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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打量了我们一下,倒也报以礼貌的一笑,眼影男看起来很饿了,指着食物示意是否可以吃点,我们同意了,他们立刻狼吞虎咽起来,就好像几天没吃一样,看起来就算是给根树枝也会被啃干净的。
我注意到他们的背包,出于职业习惯,我大致的扫了一下形状,一个很平常,一个却有些奇特,如果里面都是宿营的东西,应该是整整齐齐的码放在一起,从外观上看这个包应该是一个长方体,但是我觉得那里面似乎硬生生的塞进去了一个东西,个子不小,而且是异型,把背包撑的二边鼓了起来,快成了张开的伞。
二人吃完了饭,又一次感谢了孔女士,并希望找个房间休息,他们太累了,孔女士把他们带上了楼。
“小俞,不知道你感觉到没,他们不像是登山客”,老狗对我说。
“嗯,我也发觉了,至少他们准备的很仓促”,我也怀疑。
“我闻到一股泥土的味道,这个味道并不是地表上浮土的味道,至少是十米以下的新鲜泥土,还带着苔藓之类的气息,他们要是在山上,干嘛要挖那么深宿营呢”。
“有道理,不是用钉子钉几个角就成了么,难道还要打地基”,我分析道。
“另外,他们那么饥饿,一定是赶了很久的路,对于一个背包客来说,他们没有自备补给么”。
孔女士下了楼,“他们休息了,不好意思,打搅大家的兴致了”。
“没关系,本来这地方就缺人气,多来几个也好”我说。
咚咚咚,又一阵门环击打声,“又是谁啊,第一天入住就这么多拜访的,今天可是越来越热闹了”,老狗笑道。
孔女士再次打开门,门口是白天那个警察,“他只是来看看,没有公务”孔女士和他交流后解释。
警察在屋子里随意走了走,看到我们几个都在,就对章澈说了几句。
“他告诉我们在这个区域不要随意走动,明天中午就会来班车,他会来通知的”。
晚餐散后,大家在一起随意聊了聊天,没有电视没有音乐,很快就剩想睡觉了,孔女士给我和老狗一个大卧室,章澈自己一间,师琴和孔女士一间。
从没有想到过能在这么古老的城堡里睡觉,老狗一头扎到孔女士刚准备好的床上,“哇,这可是贵族才能用的”,我推开了阳台门,对面就是那片树林,一辆警车停在那里闪着灯,看来那个警察并没有走远,他在这周围警戒着什么。
我躺在床上,看着巨大的窗户外面明亮的月光,旁边床上的老狗很快就打起了呼噜,吵得我也合不上眼,也不知道到了什么时间,突然想上个厕所。
发电机已经关了,我只好拿出背包里的强光手电,记得厕所在一楼有,推开门来到楼梯后,我忽然发现一楼大厅有个人影,仔细辨认,那是个躺着的人。
我壮了壮胆,紧握手电下了楼,离门口不远的地上躺着的正是那个朋克头,我晃了晃他,没什么反应,但是还在均匀的呼吸,就像睡着了一样,我又举起手电环顾了一下四周,黑黢黢的,猛然间我照到水晶灯的时候,看到它正在左右摇摆,上面似乎有东西。
我正要站起来看个究竟,这才发现手被紧紧抓住了,低头一看,朋克头正在看着我,目光很奇怪,一种木讷,口微微张着,突然他一把掐住了我的脖子,这家伙的手劲真大,出手就奔着掐死我的力度,我赶紧按住他的手腕软关节处,用力向下压,他居然感觉不到疼痛,我气都喘不上来了,开始胡乱的摸索着,摸到了一盆植物,抓过来劈头盖脸的砸在他头上,朋克头这才松了手。
他甩了甩一头的土,又向我扑来,难道这是个铁人么,怎么打都没事,我已无退路,只好用壁炉边上的拨火棍顶住他,就在这时,空中飞下来一块巨大的白色餐布,盖在他头上,朋克头一愣,我就势扑倒了他,用餐布紧紧的裹住他,章澈跑了过来,又拿来几块桌布,横七竖八的缠住了那家伙,朋克头在餐布里折腾了一会就没声了,我这才松了口气,发现脖子和手腕都青紫了。
大家都被吵醒了,孔女士被眼前这一切吓了一跳,不知所措,幸亏我在埃德精神病院的案子里见识过这种疯子一样的情形,还算情绪稳定,师琴躲在老狗身后,估计她也很害怕。
“小俞,这是怎么回事,好好的变成这样了”老狗本来想躲,但是看到身后的师琴,不好意思退后了。
“这家伙疯了一样的袭击我”我又踹了一脚上去,朋克头也不动了,黑眼影下来了,很不乐意,那意思是要求我们立刻放了他的朋友,经过章澈的说明,他半信半疑的围着朋克头观察,轻轻呼唤着他的名字。
“放了他吧,别给闷死了,这里这么多人,没事”章澈说,我解开了餐布,朋克头现在反而老实了,不过还处于昏迷模糊状态,我拿手电照了一下,在他的脖颈处有二个小孔,是深深的牙印?,在场的人看到后无不惊呼出来,虽然语言不通,但我还是可以感受到,大家说的都是一个词,那就是吸血鬼。
“你个乌鸦嘴,在酒吧你不是说要孔女士向吸血鬼带好么,你看,人家来看你了”我看到老狗脸都绿了,“小俞,这时候你还开玩笑,你不信我可信,这东西在欧洲流传已久了,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啊”。
第42章 我们的麻烦不止如此
“我想,我们的麻烦不止如此”,我看着窗外,有几束手电的灯光闪过,在月光下,白天搭建的临时木桥已经消失不见了。
“难道真是一个鬼屋么”老狗哆嗦着声音。
“先别那么着急下结论,我们需要冷静的思考一下”,我叫孔女士点起了几个烛台,这时如果去地下室开发电机,应该没人愿意干。
“有什么可分析的,我们赶紧离开吧”老狗催促着要收拾东西。
“现在能去哪里,你能跳过那个深沟么,就算是你勉强游过去,不说臭死吧,你也过不了前面的黑树林那关”我说。
说到这里我想起了警车,再看过去,警车已经不在了,但黑树林里隐约有些火光。
“我们必须集体行动,不能单独,我觉得这房子里还有人,如果他是正常人类的话”,章澈说。
“我想去厨房拿几头蒜来”,老狗估计电影看多了,知道大蒜可以驱吸血鬼。
“现在你吃一肚子大蒜也没用,别老疑神疑鬼的,我不相信这些”,我总觉得这都是虚幻的事。
“我们现在在这里乱猜也不是个办法”,孔女士说,“不如我们今天晚上就在大厅里,可以照顾一下这个人,另外还可以互相帮助”。
众人同意了,大家轮流值班,我守第一岗,这么一折腾,大家都疲倦了,倒在沙发上和桌子上睡着了,我握着那根拨火棍,警惕的看着四周。
屋子宽敞人少就是吓人,那三幅大画像在昏暗的光线里显得很邪恶,不时穿堂风吹动蜡烛,叫屋里家具的影子扭曲着,城堡外还有张牙舞爪的树枝在摇晃。
不知什么时间了,我也眼皮打架,老狗的呼噜还在提醒我别睡着,寂静的大厅里只有某个关不严的水龙头在滴答滴答的响着,忽然,有几只蜡烛灭了,吹灭蜡烛的不像是穿堂风,应该是有东西急速略过带来的气流,哗啦啦,头顶水晶灯的挂饰轻微的响了起来。
我打开强光手电照了一下,空空如也,但是有种很强烈的感觉,就和白天在餐厅一样,一定有人在那里,他在看着这里的人。
我发觉身后被人拉了一下,一看,是师琴,她冲我点了一下头,应该是认可我的推断,是有人在上面,“他的心跳波动比我们要慢的多,我能感觉的到,很微弱”,她小声的说。
就在这时,窗户边一道黑影快速的闪了过去,从速率和动作来看,应该是个普通人,我示意师琴不要走动,从窗口跳了出去,外面一股腐臭,应该是那深沟里的味道,这个黑影是游过来的?真是玩了命了。
我绕道城堡的侧面,从树丛里窜出一个人,紧紧的拉住我的手,是那个警察,他一身恶臭,真是从深沟游过来的,说了一大堆我听不懂得话,还指了指深沟,从神情上看他很焦急,那动作也是示意我和他马上离开这里,我点了一下屋内,比划着告诉他我还有朋友在里面,不能离开,他越发的急躁,不断表现出事情紧急。
“小俞,在哪呢”窗口传来了老狗的声音,看来大家都醒了,警察立刻松了手,隐进树丛,并示意我不要说出他的位置。
作为同行,我知道他一定有自己的苦衷,我走回屋子,“没事,可能是野猫之类的”。
章澈看到我回来,松了口气,“我都说了,大家还是别散的那么远,万一有点事谁也担不起责任,何况你和苟先生还是我的客户”。
话音刚落,屋子里传来一阵刺耳的呼啸声,那三张画像激烈的晃动着,大家看到桌子上的咖啡杯和茶壶居然都浮在了半空。
“啊”我身后的黑眼影突然大叫起来,他被悬浮在了空中,好像有人提着他来回转动,老狗抱住了他的腿,“什么东西,那么大力气,快来帮忙啊”。
章澈和孔女士抓住老狗,大家一起向后拉扯,我看到了桌子上师琴用的发胶,灵机一动,不管他是什么,应该怕火吧,想到这里我拿起发胶,掏出打火机对着罐子的口,瞄准黑眼影的上方直接喷射火舌,火焰把黑眼影的头发都燎着了,庆幸的是被松开了,他一下子摔在地上。
那个生物应该很生气,冲着我就扑了过来,我感到双肩像被夹子紧紧夹住一样,应该是双手,“都趴下”章澈喊了一声,一个雷管一样的东西抛了过来,接着便是一阵巨响,震的水晶灯的玻璃片瀑布一样洒了下来,灌了我一脖子,那个生物狂啸着彻底离开了。
“小子,你疯了”老狗抖着一头玻璃碴子,我身上也全是划伤,不过他怎么会有炸药呢。
“你哪里来的炸药”,我问,“这是我必备的,假如在山里遇到危险,就像泥石流,崩塌阻路之类的,这个就能派上用场了”章澈解释。
“哦,天啊,你这是在破坏”孔女士心疼她那个水晶灯。
剩下的时间没有一个人敢合眼,就这样大眼瞪小眼的坐到了天蒙蒙亮,老狗默默地给大家一人煎了一个鸡蛋当早餐。
“来看这里”师琴指着地板上有灰尘的地方,那上面踩出几个脚印,我们依次比了比,没有一个合适,老狗蹲下挥手往鼻子里扇了扇气味,“小俞,我发现一个问题,这个脚印上泥土的味道和这二个背包客脚上的是一样的,都来自很深的泥土层”。
“这个鞋的款式很古老,现在的鞋底都不会做成这样子,而且花纹也不是这个时代的”,孔女士仔细的看了看。
“快看外面”章澈招呼我们,在深沟的对面,我看到了昨天树林里那群共济会的人,他们一字排开,手里拿着十字架,对着我们的方向祈祷着。
黑眼线的表情这时有点紧张,也许我早该注意到这二人了,一切怪事都是从他们到来开始的,他们一定带有什么秘密,而且和这所房子有很大的关系,另外,那个警察也许知道些什么,同行的直觉叫我感到他是在尽力保护我们。
第43章 这个屋子似乎转了一个90度
“我想,需要一个人离开这个庄园去报警”我说,“我们自己解决不了这里的问题”。
“绝对不行”章澈一改常态,“大家现在都不能乱跑,我们必须在一起”。
“现在最大的问题就是别错过了班车”老狗把背包都拿了出来。
黑眼线扶起还发呆的朋克头也叫嚷着要立刻离开,我这时倒是很想念晚上的那个警察。
“这样吧,我们看看四周还有没有路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