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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雾人-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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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知道自己本体性格和经历的存在。”
“打一进来我就听符哥说这里还有个异人,大概就是你吧”,沈清从指着老狗。
老狗有些害怕,靠近我,“这个人我说不上来的感觉,他一进来我就不是很舒服,他带着一种我无法判断的气息”。
“好了,自己人,不要怕,有机会会叫你知道的”,我安抚了一下敏感的老狗。
沈清从离开的时候对我说“这个人挺有意思,如果你们还要接触雾人,专门训练下倒是很有用”。
事情基本上水落石出,童老板就是漏网的“柜子”,他躲进半湾酒店,一是逃避追捕,二是已经感觉到了雾人。但他不知道雾人的身份,以为被鬼缠身,专门请了尊金刚像辟邪,雾人最后除掉了他的本体,在光头送餐的时候挑选了他作为准备融合的新体,之后附在光头身上等候完成取代,至于那个苦瓜嘛,真是倒霉的很,他到底还是交代了,他确实在电梯里帮童老板拿过金刚像,他认为那是个很值钱的文物,心生歹念,夜间他潜入童老板客房,却发现房客已死,惊慌之下他拿走了金刚像,结果回来后觉得事情非同小可,又再次回到房间放下金刚像,再利用值班经理的职权,修改了摄像头的录像,做了不在现场的证明。
第一次接触雾人的案子就这样仓促结束了,按照沈清从的说法,雾人远没有那么简单,还有更多复杂的雾人,以前沈清从呆的那个神秘的机构逐渐叫我好奇起来,他们那时是如何处理的,一定有很多经验可以借鉴,要是能找到那些资料就好了。
为了感谢,我和符哥再次来到老武家里,老武摆了一个茶桌请我们喝茶,话题慢慢转到了沈清从的身上,“他是怎么控制自己另一面的?”,符哥问,“如果他不自己说,我还真看不出来”。
“那是要经过艰苦的训练,要控制大脑,控制心境,而且要做到时刻提醒自己,很难很难,沈清从是极少数通过训练的人”。
“这么说还有其他雾人也有这样的能力?”我问。
“那次试验一共找了6个雾人,3个被淘汰了,剩下三个算是合格,不过。。”,说到这里老武又不想多说了。
“有一个不但会控制,而且做到了收放自如,这就更可怕了”,看到我们一脸失望,老武还是说了下去。
“雾人里面有一种最厉害的,就是他随时可以离开本体不消失,在特定的时间内它还可能以雾状生存,然后再次回到本体,这是需要先天的特异和后天强大的意志力”。
“他离开了我们,就当我们还觉得本体在的时候,他已经悄悄的走了,那就是后来组织解散的原因,因为他很可能随时回来进行破坏,那个雾人很邪恶,他不希望其他同类会安静的生存在世上,他来自于一个疯狂的本体,所以他有一种很强的统治欲望。”老武喝了一口茶。
“我们现在也想专门有这样一个队伍,当然是不能公开的,雾人既然这么难对付,有一个经验丰富的团队来处理更好一些,这样既不会引起恐慌,也不会叫警方忙乱”,符哥说。
“道理是这样的,现在要想找到一批这样的人不容易,就算找到了,叫他们去接受雾人存在的现实也很难,他们大都是普通人”。
“不知道沈清从会不会答应加入呢”,我很希望那个家伙来,他肯定很有办法。
“他啊,他生活了那么久,平平安安,凭什么出来帮你们,雾人的第一任务就是好好隐藏自己,这次是我看到你们第一次处理这样的案子,就拜托他来看一下,说实话,跟雾人打交道,他还真不行”。
第11章 我可没有和他们打交道的经验
傍晚,A市郊区,天气变成了橘红色,地里的庄稼开始随着不断加速的风力摇摆,发出整齐的沙沙声,田间土路上一个人也没有,在这种地方,天一黑,农民就回家休息了。
“石头,别睡了”,地里坐起来一个大汉,“天气真糟糕,估计今晚是个大风天”。
“金哥,我看算了,在这耗着,还不冻死了”,那个叫石头的说。
“难怪你发不了财,要走你走,老子今天必须去看看”,金哥拿出一张破纸片,上面歪歪扭扭的画着线条。
“一个傻子说的话你也信啊”石头不耐烦。
“睁开你的眼看看,傻子能有这个?”,金哥拿出了一块翡翠,“我找人看过了,清中期的,你当满大街都能捡到啊”。
“村里那傻子是从这里的精神病院跑出来的,那里不是很早就有传说吗,老人讲那里原来是个没建好的房子,刚挖了地基,据说是民国的一个土匪头子金盆洗手后建的,还没盖完,军阀就来了,他索性把家产埋在那里跑了,后来这里建教堂不是说还挖出过瓷器嘛”。金哥说。
“可这地图我是横竖看不明白啊,别是耍咱们”,石头不解。
“先去那里,看看有什么符合的再说”。
这时天已经黑透了,郊区灯光很少,只有远处一个建筑在闪烁着灯光,那里就是医院。
风力加大,大概有5级了,二人灰头土脸的来到了外围,巨大的铁门挡住了他们,这家病院是在一个欧式天主教堂的基础上建造的,有一个很高的钟楼,大风吹过,那个钟微微摇摆,发出沉闷的撞击声,月亮正好透过那个钟楼中间的窗户,被钟摆遮挡的忽隐忽现。病院昏暗的灯光里传出一声声发自肺腑的嘶喊,窗户上张牙舞爪的各种影子,有个影子引起了金哥的注意,那个影子很安静,似乎通过窗户看到了他,冲他的方向挥了挥手。
“都是水泥墙铁丝网,和监狱一样,咱们怎么进去啊”,石头小声说。
“我都看过了,钟楼那边不是有棵大槐树嘛,我看高度差不多,有树干伸进墙去,咱们从那里进去”,金哥很有把握。
绕到了树下,果然有一根粗壮的树干探了进去,二人吃力的爬上去,顺着滑了下去,在这郊区的医院里,尤其是这种性质的医院,基本上不会有太多工作人员,甚至连看门的狗都懒得看一眼外面。
“哎呀,我崴着脚了”石头一捂嘴,“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啊”,金哥随手捡了一根树枝,“你就望风吧,有事就吹口哨”。
金哥来到正门口,大门早就关了,他绕着窗户低头溜了一圈,看到一个医务人员骂骂咧咧的提着几袋垃圾打开后门扔了出去,由于风太大,把几个袋子吹开了,他急忙去扎口,金哥悄悄走了进去。
看来基本上已经熄灯,一楼只有一个值班台有个台灯,没有人,接着便是漫长的走廊,风吹着古老的搪瓷灯罩,叫人心里发毛,这会病人大概都吃药睡了,走在木质的地板上咯吱咯吱的,忽然,金哥看到远处有个黑影,好像是坐着轮椅,侧面对着他,心里扑通一下,真和恐怖片一样啊,他扶着墙站住,和对面的人对峙着,“你来的不是时候,真的不是时候;他刚来”,对面的一句话叫金哥彻底发毛,这时,外面传来了石头变了调的口哨声。。。。。。。
自打破了半湾酒店的案子后,我对雾人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可是沈清从不再联系我们,老武继续享受他的退休生活,符哥一门心思扑在现实的工作上,我似乎成了一个孤独的好奇者,坐在办公桌边,我拿着笔在纸上画着,二个房间,隐藏的性格,人人都有,我的雾人会是什么样呢?
“别发愣了,有案子,埃德医院死了二个人,恶性案件,快走”,符哥拉起我。
“我怎么没听说过这医院”,我问。
“你估计一辈子也去不了那里治病了,精神病院”,符哥指了一下地图。
“埃德医院在原是一个传教士的教堂,后来一直荒废,解放后改建成了精神病院”,车上符哥给我解释。
车行一小时,我们来到了医院,“挺壮观的”,我抬头看到那个古老的钟楼,绿色棚顶,灰色砖墙,哥特式的。
院子里早就拉好了警戒线,我看了一下四周,在一棵大槐树的树枝下躺着一个人,“另一个死者在钟楼上”,一个民警说。
“都是患者?”符哥问,“如果是患者就好解释了,他们什么不寻常的举动都会做出来”。
“不,据医院反映,这二人不是医院的患者和工作人员,从来没有见过”。
“这就奇怪了,要是是盗贼,怎么会选上这么个地方”,我很佩服那二人的勇气。
我看了一下树下这个人,他似乎没有什么伤痕,也没有出血,姿势也很古怪,按照痕迹学判断,他这种姿势应该是在没有任何准备支撑的力度下忽然浑身瘫软倒下,也就是说他很可能被什么东西惊呆了。看到他倒下的方向,正好对着钟楼,那么应该是他看到了那里有什么事情,而且很出乎意料。
“走,上去看看”,符哥和我走进医院正门,“我是院长”一个文质彬彬的人挡住了我们,
“有一个地方是你们需要调查的,很重要,必须去看”,说完就拉着我们往走廊的深处走去,他推开了一个大门,里面像是一个活动室,坐着很多病人,有的低头沉思,有的急躁的走来走去,有的互相厮打。
“来这里看什么,院长,他们也不会说什么”我问他。
“哈哈哈哈,我赢啦我赢啦”,那个院长突然大叫起来。
“12号,你又干什么了”,一个工作人员拉住了院长,“他不是什么院长,是个病人,你们别信他”,这时又跑来一个人,“对不起,我是赵院长,给你们添麻烦了,这里比较特殊,请理解”。
我和符哥哭笑不得,没办法,这里的人大概都这样,“没关系,你们也够为难的”。
不过我发现在墙角壁炉边上坐着一个女孩,她目不转睛的看着我,那种眼神不像是一个病人,很犀利很想说些什么的眼神,看得我浑身不自在,也许精神有问题的都这样吧,我可没有和他们打交道的经验。 
第12章 我是坚定的唯物主义者啊
“有人认出死者了,是天天来这里收垃圾的村民”,民警带来一位老头。
“我认得他们,一个叫石头,一个叫阿金,都是村里游手好闲的年轻人,平时小偷小摸的,前几天还欺负一个傻子,好像拿了什么东西,害的那傻子堵着石头家门口不走”。
“这是从他们身上找到的”,现场组的人员拿来了一个塑料袋,里面有一块玉佩和一张纸,符哥看了半天,“嗯,是块好玉,老坑的,怎么也上万了,看这二人的样子不像是能玩的起这东西的”。
那张纸很奇怪,上面用红蓝铅笔胡乱的画着线条,猛一看就好像扔了一大把火柴棍上去,但是仔细看总感觉是有意为之。
“法医初步断定,树下的死者身上没有伤痕,也没有打斗的痕迹,属于心脏骤停,有待进一步观察,钟楼上的死者是被勒死的,有明显的勒痕”。
“调出监视录像吧”,符哥第一招一般都是如此。
“我们这穷乡僻壤的,装不起那东西,何况这些家伙你也用不上,他们平时连门都不愿意出”,医院的工作人员说。
“能借一步说话么”,一直不怎么说话的赵院长悄悄的对我们说,符哥点了一下头,和他来到了房子的拐角。
“刚才看到那块玉叫我想起了一件事,这二人的目的可能就是这个”,赵院长神秘的说。
“哦?看来你早有预料”,符哥点起了一根烟。
“不是,这个医院吧,一直都在传说有宝藏,是民国时期一个土匪头的家底,文革时期就有人在这里借闹事来挖掘,一无所获,我在这里几十年了,几乎是每隔几年都会有些人借故来这里左顾右盼的,最初改建时是挖出了几个瓶瓶罐罐的,后来也就不了了之了,随着网络的发展,很多人都在瞎胡热炒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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