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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开玩笑,这里现在就阴冷阴冷的,晚上岂不吓死人”,这个没出息的老狗,比我还怂。
“少废话,现在你接着犯傻吧,和他们一样,晚上我找你”,看到一个傻乎乎的病号来到老狗身边乐呵呵的看着他,老狗不知所措,我忍不住笑出了声。
“这家伙可有的受了”,我突然觉得自己不是那么倒霉了,吹着口哨路走在过道里,到了9号房间,随便一探头,门开着,是柯彦秋的屋子,她正在屋里看书。
她的屋子装扮的很有趣,清一色深蓝的墙漆,据说是可以叫人冷静的颜色,四面全是书架,整齐的按照颜色和高低摆放着图书,墙上有面大镜子,除此之外,就是窗口的那盆绿黄相间的兰草比较显眼,床上放着一只很大的玩具熊,看样子还是童心未泯啊,不过在床头的蓝色墙壁上有数道深深的抓痕,一抓到底,显得很恐怖,她似乎很喜欢收集叶子,写字台上有一个玻璃板,里面压着从花园里摘来的各色叶子,被她码的好像棋盘一样整齐。
她看到了我,又做了一个不要说话的手势,招呼我进来,我硬着头皮走了过去,“你听得见自己的呼吸么”她问。
“嗯,听得到”,我得顺着她说,“我们都不说话,我把你叫出来,你很敏感”,柯彦秋是不是又犯病了,她好像在和另一人对话。
就这样二人一动不动的坐着,她把手放在了我额头上,挡住了我的眼睛,孩子般的,“好了,好了,欢迎你”。
我突然感觉一阵寒意,大脑有些模糊,很怪的体验,就像自己掉进了水里,周围什么也听不到了,有一种压力在冲击体内,然后是一阵轻松感,大概几秒钟这种感觉就消失了,我觉得自己有些飘,坐不稳,耳朵里噼啪乱响。
“我说,你这是干什么”,我问柯彦秋,一转头,我身边坐着一个人,柯彦秋的手遮着他的双眼,“我去,那不是我么,那么,现在我是谁?”。
我心里一阵惊慌,看到了墙壁上的镜子,里面的我旁边坐着一个模糊的黑影,我动了一下手,我的天,那个黑影就是我。
被猛地一推,我额头一紧,睁开了眼睛,柯彦秋已经在继续看书,屋里就我们二个,镜子里也恢复了正常,拜脱,灵魂出窍这样高难度的技术,我可不敢和她久呆了,我几乎是落荒而逃。
这个柯彦秋一定有问题,我摸着自己的脑袋,她难道会什么催眠术么,叫人产生那么多幻觉,她会不会是和这些案子有关联呢?
夜间熄灯了,我拿着钥匙打开了老狗的房子,那家伙很不习惯这里,压根就没睡,看着天花板眼睛乱转,“行了,伙计,咱们要工作了”,我推了他一把,把失踪案大概说了一下。
“知道我在想什么么”他严肃的说,难道已经有了发现?我一阵惊喜。
“这里再不改善伙食,恐怕精神病患者会更多”,他望着窗外,我狠狠的弹了他一下。
我们悄悄的来到大厅,路过柯彦秋的房间时我专门看了看,锁的很好,她在里面已经和衣而睡。
“现在,你能感觉到什么异常么”我问老狗,他深深的呼吸了一下,闭上眼睛,“就是觉得这里吓人”,他得出结论,声音回荡在大厅。
“快点!咱们赶时间,我也不想呆在这里,早点破案早回去”,我有些生气。
“好了好了”,老狗认真起来,“我试试啊”。
“都过去好多天了,还行么”,我不太放心。“还可以,这里人群流动不大,有些地方几乎没人去过,所以应该会沉积一些气味”。老狗看着楼梯。
我原以为他会马上去楼上查看,可他却奇怪的看了我几眼,欲言又止,不过很快就开始上楼。
在三楼矮门处他停下了,“就是这里吧”,我点了一下头。
“好酸的腌菜味道,有点影响我的线索”,老狗揉了下鼻子,忽然他一抬头,“钟楼上有人!”,我顺着盘旋的楼梯向上看,很轻的脚步声,但是还是可以听得出来,走的很急,管你是谁,胆小的人一旦逼急了,反而忘记了害怕,我拉起老狗冲向钟楼,是人是鬼的老子今天先抓住再说,我挥舞着电棒。
钟楼上已经没有动静了,上面除了破旧的大钟外冷冷清清,灯光倒是惊起了几只蝙蝠。
“他就在附近”老狗继续搜索,“他身上很重的酸味,一定是从你说的地窖出来的”。
我绕着钟楼走了一圈,果然在一个豁口处发现了放下的绳梯,那个豁口旁边的砖石磨得都光滑了,看来常有人从这里上下,绳梯上带着钩子,钩子上还带着几根登山绳,应该是下到某处,一拉登山绳,带动钩子,就把绳梯摘下来,这样就神不知鬼不觉的溜走了,看来这次被发现了,走的急,没有顾得上。
我向下一探头,绳梯的另一头孤零零的在空中摇摆着,位置在二楼的平台上,这个医院我还真没好好转过,在正面它似乎就是一个普通的欧式建筑,不过对着花园深处的后面,它在二楼伸出了一个与建筑很不相搭配的平台,好像是后加的,在那个平台下面,和一楼的高度差空间里,居然还有一处小房子,被青藤完全缠绕,不细看以为是棵大树桩子,只有一个门,这可是我一直没发现的地方,花园的里面不是病人活动的区域,所以植物疯长。
“下”我抓住绳梯就要下去,“别下去”,老狗一把拉住了我,他从地下拿了一块石头,敲打着钩子,没几下,钩子就碎成几块,绳梯掉了下去,“这是个圈套,有人想吸引我们下去,这钩子上泡了很重的腐蚀性药液,禁不住你体重的,他是从别处离开的”,老狗上下左右的看着四周,想找到其他路。
第17章 神经病都是哲人,哲人都是神经病
“移动的好快,刚刚还在我们附近,很快就离我们很远了”,老狗疑惑的挠着头皮,“难道他是壁虎么”。
“他从地窖来,肯定还会回到地窖”,既然这一亩三分地什么也没有,那我就去他的起点看看,我决定再去一次地窖。
老狗一直对自己的鼻子很自信,可这次他一再犹豫不能确定,自己也很懊恼,毕竟这里对他来说是个极其陌生的环境,刚来到大厅,我们一下就怔住了。
柯彦秋坐着轮椅,在大厅里转来转去,她带着耳机,很陶醉的随着音乐摆动着,在空旷的大厅里独舞。
“女鬼啊”老狗吓得躲在了我身后,这时的我稳住情绪,还算保持冷静,“老狗,你仔细闻闻,她像不像沈清从的感觉”,我开始怀疑柯彦秋是雾人。
老狗伸了几下脖子,“不像,她身上没有那种说不出的气味,普通人”。
柯彦秋看到了我们,停了下来,和她对视总是叫人心里发毛,“凡是活着的就应当活下去”,她拿出自己的笔记本念了起来。
“神经病都是哲人,哲人都是神经病,世界观差不多”,老狗说。
她是怎么出来的,我明明看到她的房间是锁好的,除非有人从外面帮她,不然她是出不来的。
我们挪到她身旁,“别管她,咱们走”,我小声对老狗说。
忽然柯彦秋伸出手臂,在空中划了一个圈,最后指向外面的地窖,然后头也不回的向自己的房间驶去。
“天天都这样么,哥们,我想回家了,这里刺激大了”,老狗不安的说。
地窖的门居然没有锁好,从缝里透出几丝亮光,有人在下面,我握紧了电棒,老狗从地上捡起一根树杈,文墨失踪2天了,今天也许就能见个分晓了,我猛地拉开了门,在酒架的后面,站着一个人,拿着手电正在找寻什么,是赵院长。
“院长,你来这里干什么”,我问,“白天我下来拿一些腌好的咸鱼,把办公室钥匙落在这里了,要是找不到,明天早上都进不去门”赵院长说。
不是很叫人信服的理由,凌晨下来找钥匙,开玩笑,不过我也不好说什么,如果他反问你们夜间来这里干嘛,我其实也没想好理由。
一切都在心照不宣里结束,我没有追问他,他也没有再去问我,老狗和我都是卧底他是清楚的,我们追到这里肯定是有目的的,在这样的情况下和他遭遇,如果赵院长有问题,他下一步应该会有行动了,我应该注意注意这个人了。
回去的路上,老狗终于分析出了一个重要的线索,“老弟,这个院长应该上过钟楼,他身上的酸味有层次之分,第一种酸味淡一些,应该是在比较寒冷的地方,是他从地窖出来,来到钟楼,期间由于那上面很冷,腌菜的味道凝固减淡了,然后他又来到了地窖,地窖温暖潮湿,在那层冷的气息上又盖了一层新鲜的酸气,二种味道有区别,我们要是能追踪那种味道就好了,可是在高处居然移动的那么快,我们都不是猴子”。
“猴子?”我脑海里突然想到了一个人,也许他能帮到我,这种夜探钟楼的活,非他莫属,高瞰,那个越高越如同走在平地上的家伙,而且他很少接触社会,对于恐惧这类心态应该很弱。
第二天,我请了半天假,嘱咐老狗一定要看好赵院长,多注意他的行踪,然后自己来到了市内的工地上,那个工地还没有竣工,马上就要封顶,我到的时候工地今天休息,在高高的钢架上,立着一个迷彩小帐篷。
“小高,别来无恙”,我敲了一下帐篷,高瞰从里面钻了出来,见到我很激动,就好像见到了久别的朋友。
他的小窝很像那种极限登山直接钉在峭壁上的帐篷,里面的桌子床都卯在钢架上,高瞰泡了一杯茶递给我,叫我坐在他的床上,他自己则坐在帐篷外面的架子上,晃悠着腿,很悠闲,“俞哥,今天怎么有空来看我了”。
“我想求你一件事”对于这个性格憨厚的人,我也不需要拐弯抹角。
“行”这家伙也不问为什么和什么难度,脱口就答应。
“你可以在5…6层楼的高度上和与你差不多身手的人比赛么”我尽量说的有趣点。
“还有和我一样的人?”高瞰很感兴趣,“只要有可以落脚的地方,我就能在上面跑起来”,他很自信。
“这里行么”,我掏出医院的照片,不小心把阿金身上那张古怪的线条图带了出来,图纸随风一下吹到了塔吊下面,挂在了一扇开启窗户的角上,“不好,那可是证据”。
“没关系”高瞰看了一眼,“小孩的画也算证据啊,挺好玩的”,长久的大空间视觉叫他的视力也超强的,他轻轻一跃,跳下塔吊,双手抓住钢架,不用电梯,自己就攀到了窗户边拿下了那张纸。
“等一下,你能看得到那上面画的是什么?”我很惊讶。
“近了看是看不出来,不过刚才落在下面离远了能看出来”,高瞰给我一个望远镜,再次跳到刚才的位置,举起来给我看,果然,红蓝铅笔画的线图在远处一点点显出了他的图案。
不规则的蓝色线条形成了钟楼的样子,着重加深了那个钟的外形,红色线条由于和蓝线条在一起,有些模糊,我立刻发彩信给技术科,他们很快就把红蓝线条分离单独发给我,我叫高瞰举着图纸和手机,原来红色线条是一间屋子的形状,只有一个门,上面还有很多叶子,这好像就是花园深处的那间神秘小屋,如此说来,钟楼和那个小屋一定就是关键了。
“这里的话没问题,都是石头的,而且很多突起和植物,我可以在那上面移动”,高瞰看了医院的照片。
“那好,我现在正在办一个案子,需要你在夜间的钟楼上帮我盯住可疑人员,那人可能和你一样善于飞檐走壁,所以希望你能帮我一下”。
“没问题,我从小就想当英雄”,高瞰拍着胸脯,“俞哥是我唯一的朋友,我帮定了”,说的我面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