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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伤蛇咬、接骨续筋、保胎安魂什么的,只要给钱全都能治。然后找我看病的人会越来越多,价钱也能越抬越高,大把大把的票票就流进我的口袋了。想到高兴之处不禁笑出声来,被打击的失落感顿时一扫而光。
可是等我兴致高昂的将医疗法术的符咒全都记熟之后才发现,原来现实和想象总是有很大差距的。并不是人人都会出现小意外的,既是有伤有病的人都是先挤到医院去。而医院不能治好的疑难杂症,我现在也没有那水平治。
原来拥有了和师父差不多的法力,并不是说就能拥有和他一样的能力啊。看来这自力更生短时间内还是有难度的。
既然如此,老头儿可别怪我隔三差五去你那儿蹭吃蹭喝了,我也是没办法啊。
不过这样的日子并没有过几天,老头似乎就看透了我的小九九。于是我从老头儿那儿得到了我人生中的第一单生意。
第五章 第一单生意
一个省城的老板经朋友介绍来到这穷乡僻壤找到师父驱鬼。来人姓陈单名一个立字,看起来比较干净,戴了一副眼镜斯斯文文的样子。
陈立经营了一家小广告公司,自己是设计师出身。白手起家创立了现在的家业,虽然算不上很富有,但也是小有成就了。
本来这样一个人拥有自己的事业,应该是活得春风得意才对。但是陈立却撞上了不干净的东西。说实话看他的样子我很难把他和撞邪联系到一处去。
在我的印象中,撞到不干净东西的人不都是满脸黑气阴阴郁郁的样子吗?可这面前的中年男子分明长得白白净净的,脸上还时常挂着微笑。
“赵师傅,求你帮帮我吧!我听李总说您是这一带有名的活神仙。如果您不帮我,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啊!”
陈立简单的做了自我介绍之后,就急着开口求老头帮忙,脸上的笑容变得有些勉强。虽然他努力掩盖,但神色相比先前明显有了变化。看得出来他真是遇上麻烦事了。
“别急,慢慢说。你是到底遇上什么事儿了啊?”师父喝了一口热茶,漫不经心的问。
“我最近经常听见耳边有个女人在哭,哭得非常真切就好像在我旁边一样。可我周围明明没有人。”陈立停顿了一下,看见师父并没有搭理他,又继续说道,“刚开始的时候只是有些耳鸣,我也没太在意,以为是最近太累。可是没过几天我就听见隐隐的哭声,然后就一天比一天明显,而且哭声出现的频率也越来越高。刚开始两天只是偶尔听见哭声,到现在基本上一天到晚都听见有人在哭。”
“那你没去看医生吗?也许是最近有什么压力或者身体哪里有隐疾,所以出现了幻听的现象。”终于遇见有趣的事情了,我忍不住心中的小兴奋赶紧插了一句,反正老头儿对这个陈立也是爱理不理的。
不过问完之后我就在想,我这个问题是不是问的太唯物主义了,作为现代活神仙的接班人我应该借坡下驴使劲把他往撞邪的路子上忽悠才对。
没想到陈立在我之前就已经唯物主义过了,“怎么没有啊,我去医院做了全身检查没有任何问题,就去找了心理医生,可是没有半点效果反而越来越严重。所以我这才怀疑自己是撞邪了。”
说道撞邪,陈立稍微迟疑了几秒继续说道,“我去庙里拜神,请人改风水,从大师手里请了符来佩戴。能想到的我都做了,可是还是没有效果。从我听到哭声到现在,才一个月左右的时间,已经严重到连睡觉都睡不安稳了。梦里都是哭声,有时候做梦还能看见模糊的人影。”
陈立似乎有点尴尬的说,“要不是李总告诉我,我也不知道有赵师傅这么个人物,所以才病急乱投医走了那么多弯路。不然我指定第一个就来找赵师傅啦。”说完又装得很自然地笑了笑。
这个陈立啊,原来刚才他的迟疑是怕师父知道他找过别的大师不高兴啊。不过这也难怪,就老头儿那比冻冰块还冷得态度明显是在自己额头上刻了五个大字——我是老古怪!
“你现在没有听见哭声了吧?”老头淡淡的问。
“是啊,刚出门的时候哭得我差点就出了车祸。可是走到半路上的时候就渐渐安静下来了,到现在也没有听见哭声。看来这次我是找对人了,这鬼一定是半路上感应到我是来找赵师傅来了。所以吓得不敢跟过来了。”
陈立抓住机会赶紧拍马屁,我心里不禁暗暗好笑。但凡想要拍这个老头马屁的人,通常都只能拍在马蹄子上。
果不其然,师父突然厉声问道,“它要有那能耐,让你听了一个月的哭声了,你都还能活着和我说话?”
纵使你陈立千般的滑头,遇到这种情况也只能语塞啊。
陈立憋了半天,才弱弱的问了句:“那赵师傅的意思是?”便不敢再多说一句,生怕得罪了这位脾气古怪的活神仙。
“跟着你的那东西力量太弱,估计是出不了成都市区。李家那娃娃也算是我看着长大的,既然是他叫你来的我一定帮你把那东西收了。不过我年纪也一大把了,不愿意出远门。你先自己到县城里吃点东西,尝尝我们这地方的土特产,然后好好休息一下。下午过来接我徒弟,让他去帮处理就是了。跑那么远的路去捉个连人都害不死的鬼,我怕招人笑话。”
从开始到现在,师父头一次说这么多话,但是说完就再不理眼前这个白面书生了。可怜的陈立尴尬得一个劲的搓手。
我却偷偷的在一旁乐开了花,想想平常我就是这么三天两头的被师父打击的,今天终于看见另一个人被打击。那种感觉别提有多美了,仿佛之前受到的所有打击瞬间全都转移到陈立身上似的。
陈立最终选择了默默的退出堂屋,灰溜溜的离开了。估计他是没有心情去品尝这个小县城的土特产了。
陈立走后还没等我开口讨教怎么对付那女鬼,师父便先问我过功之后晚上能不能看见鬼。
我回答反正没看见过,能不能看见就不知道了。
师父一如既往的白了我一眼,然后用泼妇骂街的那种高分贝音调想我吼道:“没有看见不就说明了看不见吗,在这外面等着我。”说完就转身准备往里屋走。
“你干嘛呢?”经过这段时间的磨练我幼小的心灵,已经成长得非常强大了,根本不会把他说的话当回事儿。陈立的糗状再也不会出现在我的身上了。
“哎!”老头轻叹一声,头也不回地说:“进去给我师父上柱香,告诉他没天赋的人不止我一个,今天我又遇到一个过了功之后一个月了还没有开眼的人。”
给他的师父上香?他这小房子每个角落我都去过,没见着哪儿供了祖师牌位啊!
过了大概十分钟老头从里屋出来了,手里端着一个青花瓷茶杯对我说,“过来,做师父的就再受累一次,替你开了阴阳眼。”说着笑了笑,我总觉得他笑得有些古怪,一时又想不出哪里古怪了。总有种不好的预感,可是师父根本没给我思考的时间。就吩咐我,“看着我的眼睛,可要看仔细了。”
“啊!”发出惨叫的不识别人,正是我自己。“你这死老头儿,干嘛拿水泼我眼睛。”
“你这混小子,没大没小,我是你师父,成天老头儿老头儿的叫,你不怕被雷劈啊。”说这话的同时,我的脑袋上已经被他重重了拍了一下。
“谁叫你拿水泼我啦?”我也不甘示弱,据理力争。
“这是开天眼的符水,用来洗眼珠子的。当初我师父让我自己洗,可每次我捧起水眼睛都会不由自主的闭上,怎么都洗不到眼珠。于是你师爷就想了这么个妙招。我猜你跟我差不多,索性直接把绝招用上,免得符水被你糟蹋完了我还得重新化。”
汗!怎么好像他处处占理似的,拿符水泼我眼睛泼得理直气壮不说,完了受到质问他居然还振振有词。这么个奇葩师父谁受得了,干脆直接扔到大街上去哪个看得上就捡回家去当师父算了。我绝对不会上门去要人的。
反正吵也吵不过他,干脆忍他一回。先讨一个对付女鬼的方法再说,毕竟是第一单生意啊。打好第一仗就是活广告。
可是我刚一开口,就被老头无情的骂回来了,“我鲁班教的无上法力传给你吃干饭的啊?连个冤魂都收拾不了,你就别回来了。在成都随便那个小巷子里找棵树吊死,不然撞墙也行。”
我尊敬的师傅啊,我们还能友好的相处么?
我也并不是一点底也没有,不就是鬼么!我收兵马的符咒早就烂熟于心了正愁找不到机会试手呢!
话说陈立那边可是等得着急了,巴掌大的小县城用不了几分钟就转完了。最主要的还是陈立心里有事儿,根本就无心去逛。开着车走马观花的转了几圈,草草的吃过午饭就立马到师父家里接我来了。
虽然被泼了一下眼睛有点疼,不过师父的符水还真是有效果。在车上我再次仔细观察陈立的时候,居然看见他的眉心有黑气缭绕。估计这女鬼不除再等半个月,陈立就得和这女鬼双宿双飞了。
据说这些老板们都喜欢在外面拈花惹草,弄个小三小四小五什么的,这女鬼该不会是陈立玩过的女孩自杀的吧?或者陈立玩腻了欲分手遭敲诈,于是……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我一定借机狠狠的宰陈立一刀。也算是替冤死的女鬼惩戒他一下,最主要的是我能捞到一笔实实在在的好处。
这女鬼会不会是一个非常漂亮的女孩子呢?要是一个妖娆的美女鬼,我把它收成了兵将,岂不是找不自在。这家伙每天在我面前风骚的晃来晃去让我如何把持得住啊!然后脑海中各种的香艳场面如流水一般的往外泄。
第六章 初到成都
我是个不太善于交际的人,和陈立也是初次接触。没什么共同语言,而且他还开着车呢。我对精神上饱受折磨的陈立是不太放心的,万一我和他聊天的时候他一分心弄个车毁人亡我可就亏大发了。
我坐在副驾上无所事事,脑海中不断想像到了成都和女鬼斗法的场景。其间陈立几次开口和我聊天,但是由于我们没什么共同经历,而且我这个人也没什么特殊爱好。因此每次谈话都在两三句话后悄然结束。我就在这不切实际的遐想中睡着了。
半路上我醒了一次,也没注意看时间。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醒来的时候窗外的风景正好,青色的群山起伏,山间散落的农家在蓝天白云的映照下显得格外亮丽。再好的山水画也不及这窗外飞驰而过的景色。
不知道是出于对我能力的担心还是怕双方默不作声会让气氛尴尬,陈立见我醒来,紧皱的眉头立即换成微笑的表情向我询问:“小师傅,你一个人帮我收鬼,也不见你带什么法器。要是临时出现什么变故怎么办?”
我一听他这么问我,心里感觉特别别扭。也许很多人都和我有一样的心理,受不得别人对自己的怀疑,哪怕是一点点怀疑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