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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须虎当下便跟着姜子牙一行人马沿着北海沿线往西边走去,这一路远离那些上古凶险荒兽之地,所以倒还稳当,只是这路途并不是平坦大道,有的是些高山峻岭,荒山野岭这样的险峻之地,一行人马走得也颇为困难,所幸的是这西岐之地也众人的日夜兼程之下,离自己不远了。
这一日,姜子牙领着众人翻过一座险山,却见面前竟是些荆棘之地,多灌木丛林,已经没有什么道路可以走动,众人见此面面相觑,也只得将各自兵器拿出便要劈荆斩棘开出一条大道出来供众人行走。正准备动手之际,姜子牙却伸手制止了众人的举动,众将见此皆看着姜子牙。
“你们且听!”姜子牙对着众人说道,“不远处似乎有一人做歌而来!”
“登山过岭,伐木丁丁。随身板斧,砍劈枯藤。崖前兔走,山后鹿鸣。树梢异鸟,柳外黄莺。见了些青松桧柏,李白桃红。无忧樵子,胜似腰金。担柴一石,易米三升。随时菜蔬,沽酒二瓶。对月邀饮,乐守孤林。深山幽僻,万壑无声。奇花异草,逐日相侵。逍遥自,任意纵横!”众人闻言皆侧身倾听,果听到有一番话语传来。
“这人所言却也是些逍遥的意境!”姜子牙听完这番话语笑着对众人说道,“此歌之中给老夫一种清净洒脱,逍遥自的感觉,想必这做歌之人也是一个贤才啊!”
“听此话语此人却是个樵夫!”散宜生听完那人做的歌句出声说道,“看起来这樵夫定然是时常出没此地,想来对这边十分熟悉,我等却是万幸碰见这人,不若喊来为我等带路如何?!”
“大善!”众将闻言当下皆是欢喜点头应道。
“那樵夫,这边走来!”散宜生见众人同意当下大声对着那歌句传来的方向喊道。
“却是何人唤我?!”那边传来回音,“深山野林里莫不是有妖怪作祟?出言诓我,我不去!”
“小兄弟,还劳烦你往这边走走!”姜子牙闻言当下也只得大声喊道,“我们都是寻常百姓,不是妖邪,怎敢欺骗与你?唤你过来却是有事相求啊!”
“咦,你怎的知道我是年轻人?!”那声疑问传来。
“呵呵,听你口音便可!”姜子牙当下笑着说道,“还劳烦小兄弟速速前来啊!”
“既然你这般恳请,我怎能无动于衷,稍带片刻,我这便过去!”那边闻言当下出声应道,接着便见那边传来树叶甩动而发出的唰唰声,不多时便见一个年轻人现出身来。
众人看时却见那人面目清秀,浓眉大耳,双眼有神,身高八尺,体态如虎狼身材,却也是个良将的资质,头戴草帽,布衣麻衫披身,脚踏草鞋,腰上挂着一把砍刀,肩上抬着一个扁担,上系绳想来却是刚来此处准备劈砍柴火的。
“却不知你们是?!”这樵夫见得眼前众人一观姿态当下便有些迟疑,“莫非是哪方王公贵臣误入此地?!”
“你的眼力不错!”姜子牙见得来人心中便甚是喜欢,当下笑着说道,“我等乃是西岐诸官,只因讨伐恶贼崇侯虎失利,不得已从此处逃生,却被这荆棘之地拦住去路,想来此间山林定是险峻万分,正担忧之际却幸得小兄弟来此处!我等便相请小兄弟为我等带路一番,定有报答!”
“先生说哪里话?!”那樵夫闻言当下便作色应道,“我武吉便是西岐之人,世代受西伯侯大恩,今日诸位官员落难此处,我武吉怎能不出手相助?!”
“多谢,多谢!”散宜生闻言当下大喜谢道。
“你们稍带,这荆棘之地还得我们这般樵夫活计方才能够处理妥善!”武吉当下将肩上扁担放一旁,拿出腰间大砍刀便向着荆棘看去,却见这武吉刀法娴熟,经验老到,不到半个时辰眼前拦路的荆棘便皆被武吉斩断,为众人开出一条大道来。
“诸位将军此番若不是碰得小子,只怕这荒山野岭还要将诸位迷糊个团团转!”武吉见众人走了出来当下笑着说道,将扁担又拿起,便转身欲往前面开路。
“真是万幸,有劳小兄弟了!”姜子牙笑着回道。
“却不知诸位是西岐哪位官员?!”武吉前面领路笑着问向众人。
“我乃是西岐上大夫散宜生,此中皆是西岐众将,召公,毕公等等皆此,这老先生却是我西岐丞相!”散宜生当下便出声说道。
“哎呀!”武吉闻言当下慌忙转身跪拜地,“小的有眼不识泰山,却不知道是我西岐的栋梁贤才此,小的多有得罪还请恕罪!”
“小兄弟不要担心!”姜子牙笑着说道,“我们此番得小兄弟搭救感谢还来不及,怎的会怪罪于你?!不过小兄弟既然是西岐百姓,必然知晓这西岐近来之事,却不知一切可好?”
“老丞相啊,西岐大城近来却是岌岌可危啊!”武吉闻言当下立刻说道,“我们所居离西岐大城尚远所以战火不曾牵连我们,只是我们乃是西岐百姓对着西岐安危甚是关心,老丞相不知,这几日我西岐连连败仗,损兵折将,敌军士气高昂,几番攻上西岐大城,若不是城内百姓拼死抵抗,只怕这西岐早已被攻破了!这几日幸得南路军马归来及时,让那大商军马有所忌惮,我西岐尚还能够喘息几日,不过恐怕再不想出破敌之计,我西岐危矣!”
“什么?!”姜子牙闻言当下惊慌失措,“这商朝军马这般厉害?!”
“商朝军马本来就兵强马壮的,我西岐军马虽人多势众,可终究是兵颇多,难以与之对敌,何况这大商领军大将乃是佳梦关魔家四将,四人本领非凡,又身怀异术,我西岐将领多死他们手里,所以落败也是所难免的!”武吉当下出声说道。
“哦?!”姜子牙听得武吉诉说眼前一亮,接着便上下打量面前这个樵夫,点了点头便问道,“若是以小兄弟的想法,我们该如何才能获胜呢?!”
“这……”武吉闻言有些迟疑,良久方才开口,“这也只是小的自己的想法,有些什么差错还请各位老爷不要笑话!以小的所见要想破这大商军马还需先破这魔家四将方可!”
“你且说来听听?!”姜子牙顿时兴趣颇深,便又问道,“为何要先诛杀这魔家四将呢?!”
“这路军马只有魔家四将为首,乃是佳梦关守军,对自家统帅信心十足,而这魔家四将也是高傲之辈,手底下不曾配备副将之类的官员,各自将军马分成四份一人领着一路,所以我们若是诛杀了这魔家四将,一来便可打击敌军士气,二来也可使敌军缺乏指挥,陷入混乱,我军正可趁此机大举进攻必可一战而定!”武吉当下笑着解释道。
“不错!”姜子牙闻言点了点头,“那你可有诛杀敌将的法子?!”
“唉!”武吉闻言摇头叹息,“这魔家四将乃是大商东征西伐的重将,本领高强,手段颇多,小的一时也想不出什么法子诛杀他们!想来此事却是诸位老爷所思的事,小的也只能想到这么多了!”
“小兄弟有这般见识让老夫颇为惊讶!”姜子牙当下赞许说道,“小兄弟既然如此不凡,怎的此偏僻之地砍柴做活,白白浪费这大好时光,将一身本领淹没此处?不若此番出去,随我们一同回西岐,我定会给小兄弟一个官职让小兄弟能够一展才华!”
“这……小的不过是山野村夫,恐怕老爷们这般推举有些诚惶诚恐!”武吉闻言迟疑的说道。
“哈哈哈,当今天下大势,四方诸侯反了三方,兵乱便降临人世,但凡英雄人物皆出山辅佐明君,小兄弟有这般才华,老夫岂能看着这大好良才白白淹没山野之际?小兄弟不若拜老夫为师,老夫亲自传授兵法谋算,也好让你日后成名天下!”姜子牙当下仰天大笑,捋了捋胡须。
“武吉拜见师父!”武吉闻言当下大喜,立刻转过身来跪拜地,叩首三次行了拜师之礼。
“好好好!”姜子牙点了点头,“从今日起你便是我姜子牙门下,你且过来与你师兄龙须虎相见!”姜子牙唤过龙须虎过来。
“师兄……”武吉当下便被龙须虎的外面镇住,心惊胆颤,“这……”
“师弟不要害怕,我乃是你师兄,怎么会伤害于你?!”龙须虎见武吉面露惊恐当下笑着说道。
“是啊,武吉,这龙须虎并不是什么妖邪之物,乃是我西岐之人,你的师兄,怎的这般恐惧?!”崇黑虎也是出声笑着说道。
“让众位老爷见笑了!”武吉闻言当下定了定心神,“武吉见过师兄!”
“甚好,甚好!”龙须虎闻言当下大喜。
“你且起来吧!”姜子牙点头说道,“我们此行还要赶紧,必须大商军马进攻之前赶进西岐,以张桂芳军马恐怕也震慑不了魔家四将几日!”
“武吉这便领着诸位前去!”武吉闻言也不矫情,立刻起身走前头,领着众人往山外走去。行了大概一个时辰,众人终于走出大山,已经看到了西岐这片熟悉的土地了,此时众人却武吉所住的村落,离西岐大城还有数十里地,众人武吉家中草草的食用米粮,便为武吉配给了一匹马,送上武器装备,便出发赶去西岐大城不提。
话说这边,帝辛点了军马浩浩荡荡的便往朝歌方向开来,路过三山关,早有三山关守将张山领了人马,鸣炮击鼓出关相迎,将帝辛等一行人马皆领进三山关,命手下侍从速速摆起宴席,引帝辛坐上宝座,至于大商军马已经被三山关驻军将领领去军中招待。
“寡人此番亲征,你这边万事可好?!”帝辛坐宝座之上问向张山。
“禀大王,此间并无什么祸事,鬼方诸夷前番被闻太师和北伯侯击败,也没有兴兵造乱,临近此关的北方五十路诸侯虽然得知北伯侯被杀,却也没有生过什么异心,末将日夜巡查,并无什么差池!”张山当下拱手回道。
“甚好!甚好!”帝辛闻言点了点头,“三山关乃是北方重关,我大商四大屏障之一!非是寡人心腹不可坐镇!东面陈塘关前番乃是卫国公李靖镇守,现交由徐盖;西面渑池县,张奎夫妇本领高强,寡人甚是喜爱,特意将这重地交给他们二人打理;南面游魂关一直便是寡人心腹大将窦荣镇守;这北面三山关前番乃是邓九公坐镇,如今寡人将它托付给将军,还望将军多多意!”
“末将多谢大王恩情!”张山闻言如何不知帝辛此话何意立刻跪拜地说道,“末将定当为大王效死命,将此三山关驻守固若金汤,保住朝歌北面!”
“甚好!”帝辛闻言脸色大喜,“这北方诸地,寡人已经封赏给北伯侯之子崇应彪了,日后这崇应彪会调离北方,所以寡人想张将军若是以此北方诸地为基础,攻破鬼方为寡人开疆拓土做一个李卫公那般的将领也不淹没了爱卿的才华!”
“末将定当时刻勉励自己!”张山闻得帝辛这般说心中一惊,接着便是欣喜若狂,这做一个载入史册,名传千古的开疆拓土之名将如何不是哪一个将领的心愿?!
不多时酒宴摆好,张山恭请帝辛坐上大席,又请兵马大元帅黄飞虎坐上席座后方才安坐,其他诸将皆落席而坐,于是鼓乐声起,莺歌载舞,酒宴开始,帝辛见得此番微微皱了皱眉,却也没有什么表示将所思隐心中,欢笑着陪诸将同乐,黄飞虎本领高强,自然留意到帝辛刚才的举动,想到此时也是大喜之时也没有说什么,依旧举盏痛饮。
席罢,帝辛面露醉态,眯着双眼,站起来,两边摇晃,“寡人还得先回朝歌,这三山关就交由爱卿坐镇了!”
“大王醉了,何不今日此留宿?!”张山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