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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速速去调我城中高手来此!”城守知道这罪犯是施了一手万里传音的魔门法术,哪里敢再轻视于他!此法一出,便是那接应之人在那万里之外,也能瞬间感知危急,若是高手,怕是转瞬间就会赶来!
衙门里顿时乱作一团,一干围观之人都被赶了出去,只有周成因为同为嫌疑犯,几句好话蛊惑了看押他的两个军士,也就继续留在那里。城守过问了一下,也无心思管了。
靖西关顿时传出阵阵钟磬声,随即便听到有人大喝:“关城门了喽……”
一众军中高手也迅速朝城守衙门而去,不过瞬间便将衙门包围了个水泄不通,只等那救人之人上门,从而将这贼之党,一网成擒!
不久果然有一人驾云而来,却是一个白衣青年,嚣张地落到衙门前,理也不理那门口警戒的魔军军士。
“大胆刁民,为何擅长我衙门重地!来人,给我拿下!”城守见来人气势汹汹,似乎不是一般货色,不过自己这可是魔皇设在每个大城的衙门,岂能由凡夫俗子乱闯!若是被那魔御史告一状,那城守的前途也完蛋了。魔皇最顾忌的,就是颜面。
只见这白衣青年倒是拱了拱手,道:“小人见过城守。我乃是魔皇大人坐下,长耳定光魔之长子。前日我家中有那外出之门人,偶然路过那河间县,发现了一处鬼怪横行之地。鬼怪却是在将那村子肆虐一空后,散入四周山林。我家那门人不忍村民罹难,更不许鬼怪横行,却是布下法阵,将那死魂超度了,顺便将散落附近的鬼怪收入阵法中,一并超度了。这个小厮,乃是我家门人之跟班!这是我的魔路引!”
城守让人接过来一看,果然是那长耳定光魔的长子。原来是那大名鼎鼎的长耳定光魔,他可是和那魔帅差不多级别的存在,城守顿时惊得起身道:“原来真是公子驾临,在下有失远迎,有失远迎!”
“本人所说之话,句句属实,还望城守大人明鉴!”那长耳定光魔之子似乎怕城守还不信,却是执着那青年,怒斥道:“你这厮手脚一点也不勤快,偷奸躲懒,却还脾气死硬,还不快向城守大人认错!”
那青年也是眉头一皱,随即好似想起了什么,伏地道:“城守大人见谅,此番却是小人之错,还望达人海涵!”
城守一愣,却是看到旁边还有一个老农在那里跪着,刚想说什么,却见那长耳定光魔之子又开口了:
“这位老伯也算可怜之极,当时父亲门下也晚去一步,不然也能保得此人村庄安宁!也罢,从此那村庄便是不复存在了,我便一并带走你,给你找个好的归宿吧!好叫你老来有养,不愁吃穿!”
那老农一听,顿时大喜过望,天下居然有如此好事。他虽然没听说过什么长耳定光魔,但是看那城守都如此巴结,肯定是了不起的来头,哪里还敢作对,只当家人和村子真地是被那山中野鬼所坏,至于为什么村子连一片瓦砾都看不到,那就不是他这普通老百姓能思考的问题了。一些事一旦涉及仙魔鬼神,就会变得很复杂,这事也不能例外。
城守一想,也就说道:“既然这告状之人都通情达理,本官自然也不会难为公子门人。师爷,你来备一个文案,让人将这公子门人带走吧!”
说完,城守却是拱手向那长耳定光魔之子行了个礼,道了个好,随即转身处理周成之事。
“你是何人?从何处来?要到何处去?”城守问道。
周成微微望了眼那个长耳定光魔的公子,随即却是拱手向那城守行礼道:“小人乃是一名修行之士。当年还在襁褓中之时,就被山中老师抱上了山门,一把手养大小人。随后传授小人一身术法,多为天文道理,气数风水之说。老师化魔而去,不知踪迹,却独自留下了我。此番下山,不过是想云游天下,为天下有缘之人算上一卦,顺便依循着当年记忆,找回自己家而已!”
城守点点头,却是道:“听那军士报告,你没有魔路引,看来也算是情有可原。不过,我却是不知你所说是真是假……”
正在这时,那边的备案已经完毕,长耳定光魔之子却是向着城守一拱手道别,随即就要离去,城守挥挥手,也示意放行,不过转身却是对着周成,意味深长地望着他。
此时衙门中,也就几个城守的心腹在,只见城守哪里还有刚才的半点低姿态,却是肃声道:“你说你是算命先生。那好,你且算一算,刚才这案子,究竟是何缘故?不错,这人确实是长耳定光魔的长子,不过他还是嫩了点,有些东西,没骗过我!”
周成一愣,随即笑道:“莫非是那公子行事风格引起大人怀疑了?”
城守一叹,随即道:“哼,天下有权有势之人皆是那般脾气,魔皇时常告诫我们,只有自己强大了才是真正地强大。看别人冷眼,是因为自己不够强大。他身为长耳定光魔之子,嚣张一些,我又岂会怪他。”
周成道:“那是?……”
城守道:“哼。这个世界,强权者面前根本没有什么平等可言。而特别是这个长耳定光魔,我虽不知为何魔皇大人要容忍于他,但我知道,就凭他长耳定光魔的门风,绝对不会生出来这么一个好儿子。居然会为了一个凡人,求本官。这就是最大的破绽!哼,我早已暗中派人前去跟踪,如果让我找到把柄,定要禀报魔皇大人,治罪于他。何况……哼。”
周成暗笑道,你是还有别的任务吧,监管天地者,何尝不是那外派的爪牙。都说魔界有重宝,可谁都算不出来在哪里,想来你就是那石忠派出来的人,想要从凡间下手,找寻任何蛛丝马迹。这河间县下河村一事,分明就是有鬼。我就不信,你不上报。
“城守大人果然明鉴万里。”周成道。
“那你便算算此事,究竟如何?如果其中有诈,你现在告诉我,待会儿探子回来的时候,也好对质!”城守大人笑了笑,不过那神色却是让人觉得很冷。
周成笑道:“卜卦算命之术,怎能入了大人法眼。何况天数多变,算命之人,也不过是讲出那一线可能罢了!说是算天算地算人算命,其实不过是打赌罢了!你若强迫我算,我却是不一定能看准。”
城守道:“哼,你所说也不无不对,就算是你一个借口。那我便和你赌一赌,看这探子几时能回来。如果约定时间内不回来,我便给你补上路引,放你去便是。如果提前回来了,我便收你入了大牢。也免得你们这些自称算命之人,跑到天下四处祸害我魔界众生。”
周成暗道,真没想到,这个城守居然对别人算命之事如此反感,自己如此低调居然还是被他所恨。看来,算命之事,在魔界不太受欢迎啊。
“我命由我不由天,你若是真有三分本事,便算一算。这探子何时能回来。”
周成道:“此人便是三炷香内,也无法回来。不用多算,命数已定!”
“哼。我就不信,你们这些算命之人,真能算出别人的命!”城守大为不满,立刻招来手下,摆好了三炷香,却是点燃了第一根,真要赌那三炷香之事。
“魔皇告谕子民,但凡命数一说,皆是不可信,你还敢到处算命!你出门看看,我魔界哪里不是丰衣足食,可有人饿着?即便再偏远的地方,也有魔皇大人恩泽,你还敢到处算命,糊弄苍生!此番看你输了,如何说话!”城守越说越气,好似和周成有莫大怨恨一般,轻易居然不甘休了。
其实刚才城守暗中派出去跟踪的人,正是靖西关中少有的高手之人,也是玄魔大成即将踏入魔将境界的高手。一入魔将便位同金仙。所以,城守才不信三炷香之内,还不够他回来。不论有没有发现,三炷香对于一个玄魔(玄仙)境界的高手来说,都已经太久太久了。
时间在一旁沙漏的稀稀疏疏响声中,慢慢溜走,随即三炷香也最终燃完,一阵风过,却是吹得香灰四散。城守脸色凝重,似是早已忘了打赌之事,凝神似乎在算着什么。
“城守大人,鄙人侥幸赌对一场,不知大人可否高抬贵手,放小人离去?”周成轻笑道。
城守此时心情哪里还在难为周成身上,早已有了计较,挥挥手示意放周成走。
“我的魔路引?可以将我之来处,设为靖西关便是!”周成道。
“也罢,师爷,照他说的做就是!”城守心里的不安越来越重,却是转身回了后殿,神色匆匆,不知是做什么去了。说不准是打小报告去了。
“魔路引,倒是不错。”周成拿着魔路引,出了城守衙门,一路穿过闹市,倒也听到了许多事儿。
“你缺斤短两,小心魔皇大人惩罚你!”
“你这泼妇,诬赖我,走,和我去城中的魔皇庙,大家当着魔皇老人家对质!”
“去就去,公平的魔皇大人会显灵做主的。”
……
“打人了,打人了啊。哎呦,打死人了。你个挨千刀的,居然打你发小之妻,你和我去魔皇庙,看你还敢不敢打人!”
“是啊,你这人咋这样。伟大的魔皇大人不能容许你的存在,走,和我们去。”
“魔皇告诫我们,魔界是属于魔人的天下。我们要团结起来,把这些害群之马,惩罚以罪。”
“是啊,听说人家妖族那边,犯个小错,都要在魔皇庙里跪上三天三夜呢……”
“是啊。我还听说东面有不自量力的敌人快打来了,哼敢来对付我们魔界,小心魔皇大人雷霆手段!”
“是啊,我还听说,我们成教也在招人,说是但凡有缘,都能得一番缘法!”
……
周成暗叹道:“都说石忠有大罪,可在这幽幽子民眼中,那是魔皇石忠大人。而偏偏这位大人,在民间的口碑还那么好。人啊,是不是换一个角色,对错就易位了?”
其实倒不是周成听到一点市井流言就如此感慨,而是一路行来,居然没有听到一个人说魔皇的错,即便连那些地痞流氓,都说魔皇大人是对子民非常好的皇者。而其中最重要的是,他的法术虽然传出来了很多,但却都给了这些魔界子民,是对是错,周成一时间都难以断定。
“也罢。走走看看再说,日后总有定论!”周成叹道,也不再多想,却是记起了刚才衙门中的事。
“哼,好一个长耳定光魔,居然偷偷摸摸搞这种动作。此人胆子着实太大,居然乘着仙魔大战的风头,躲在后面做小动作。”
周成疾步走出了靖西关的西城门,到了偏僻处,一步踏入虚空,跟上去了。他却是隐隐算到此事和那灵宝之事有些关系。虽然此宝太过重大,定然不会须臾间出世,但一些线索还是能让有缘人得到的。
而那个玄魔境界的军士,却是刚出门就被人家发现了,长耳定光魔长子,哪里是什善男信女之辈。
一处山头,忽然青光一闪,却是显出周成身形来,看了看四周,随手一挥,一个偌大的镜子成形,只见里面正回放着刚才这里发生地一切。
片刻前:
长耳定光魔长子刚带着那粉脸青年和那老农出了门,便驾云到了这偏僻之处,随即停下云来,回头对那青年道:
“哼!你这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畜生。你也就只配给父亲大人一番亵玩,一点小事都办不好!留你何用!”
原来这长耳定光魔有亵玩儿童之怪癖,平时喜好女色,修那阴阳和合的魔功,久无大成之下,却是钻了邪门歪道,把注意打到小孩子身上来。只要长得乖巧的,都难逃他之魔手,不论男女,受害者无数。不过,他倒也不杀他们,如果哪个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