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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成此时正隐身一旁,一听两人装亲热打冷屁,就忍不住差点笑得跳出来。特别是听了通天的话后,他隐隐觉得通天教主已经不似日后那般丝毫不晓天机,怕是也已经做好了日后以大欺小的准备。自己重生穿越到这远古神话时代,却是多少改变了这些众圣的一些气运与脾气,日后封神之战却是好看了。
“师弟,你莫非真要与我相争?老师有言,封神人选但凭有缘。我却是先到,当比你有缘分。”元始摸了摸三宝玉如意,神色开始变得有些急起来。
“来得早不如来得巧,有缘便是有缘,多说无益。”通天也两处青萍剑,丝毫不肯示弱。
元始刚要说话,却是轻笑一下,通天的脸色倒是不好看了,两人尽皆望向天外,只见一人骑青牛而来,唱诺道:
“鸿蒙剖破玄黄景,又在人间治五行。
辟地开天为教主,炉中炼出锦乾坤。
不二门中法更玄,汞铅相见结胎仙。
常听鸿钧论大道,也是天地人教仙。”
老子骑青牛至,望向场中两人,说道:“吾等为那三清圣人,切莫如周成师弟一般,失了圣人面皮。此二人为元始师弟先行寻得,通天师弟却是后来。”
通天一听,顿时心里不美,就要发怒,却是想起下面众人看着,倒也不想失了圣人面皮,径直说道:“元始,你可敢与我到天外一战,自有胜负,以论我阐截高下,也好定论收徒之事。”
“通天师弟,阐截二教高下之分,自有日后门下弟子比过高下,我等皆为混元圣人,怎能轻易行那争斗之时,既伤了和气,使得无量量劫也不好见面,也会让人看了笑话。”元始见老子来了,却是心里更有了底,哪里还把通天的什么威胁看在眼中。
“师弟,老师早已有言,封神一事不过气运之争,你即使得了封神之人又能如何?截教门下气运不足,纵是不上封神榜,怕是亦会化身灰灰。此二子还须拜入元始门下,不然休怪我不顾三清情分,定要落你面皮。”
通天一听,心里老大不满,这元始与老子两人总是联手打压自己,莫非截教就对他们有那么严重的危机感?“老子,你此言却是太过威胁,我通天岂是怕事之人。纵使你与元始齐上,吾又有何惧?当学得周成师兄一般,落了尔等面皮。好叫你知晓我上清大法不是空谈。”
“师弟,神通不及天数,封神人选却是自当归入阐教门下,你即使大法如周成,亦逆天不得。我等三清本是一体,你切莫为他人做了棋子,徒自悔恨。”老子叹息一声说道,他却是隐隐觉得姜子牙等人天数注定便是要拜入阐教门下,只是因为紫霄宫周成那么一说,才使得鸿钧稍微改口,让众人去争夺这大势中的小势。
“此二子定要入我阐教门下,天数难改。通天你休得多言。”元始誓不罢休地说道,却是准备即使拼斗一番也不能放手。“尔等可愿拜入我阐教门下。”
“做那圣人门下,我姜家二子自是愿意。”姜别峰一眼瞪住姜子牙与申公豹,径直开口说道,却是不愿得罪任何一位圣人。
场面顿时陷入僵持,三圣也不说完,径直等着对方做何行动。
通天正要开口说话,却是隐隐听道一个很细地声音传入自己耳中:“通天师兄,你何不……如此一番,日后定能找回面皮。”
却是隐身一旁的周成见三清僵持不下,怕他们闹大了,心里便有了计较,施展圣人神通,传话给通天道。
“哈哈哈……想我三清开天便存,本是盘古元神所化,日后本有一番天地因果。老师既然金口允诺封神人选但凭机缘拜入圣人门下,便是许下了一番大教之圣人气运。今日二位师兄如若执意要带走此二子,日后夺了那封神人选,抢了我截教气运,通天却是有话告于二位师兄。此二子我便让于尔等也罢,日后通天却是再也不属三清,不以尊卑论尔等。借此契机,了断盘古元神之因果,三清气运也就此断开不再牵连。”
老子与元始二人一听,顿时心中惊骇无比,两人屡次不顾通天面皮,只是算计三清本为一体,当是气运相连,料他通天亦不敢放下一切与自己二清争斗,否则必为日后那盘古元神之大因果所沾染。此时通天居然如此开口,两人倒是着了慌。
“莫是二位师兄有何不敢?那通天就带走二人便是,日后大家尚是三清师兄弟。”通天不屑地说道。
老子望了元始一眼,最后有些无奈地说道:“也罢,日后再无三清一说,盘古元神之大因果就此斩断,日后也无甚三清气运相连一说。”
说完元始也不再计较,径直施法收了姜子牙与申公豹便回转道场昆仑山去了。老子却是径直回转兜率宫去了。
通天见二人走了,嘴角露出一丝神秘的诡笑,转身面向周成所在的虚空拱手一拜谢,随即对姜别峰夫妇说道:
“吾截教门中尚缺二管事之人,尔等与我有缘,便随我去吧。”
说完径直收了姜别峰与黄氏便回转金鳌岛去了。
第五卷 封神篇
第一百一十九章 应誓言周成收女徒,为门人分宝岩散宝
青丘山顶。
周成一个人静静地站在一块临崖危石上,任那阵阵山风吹着自己,偶尔山风大了,吹得他的身上的衣襟猛烈地飘舞起来,似是随时都会跌落深渊一般。他也不施法定住,只是随风而动,看那山风起如乱世,观那流云动似万象。
前世有心事的时候,他便喜欢这样一个人找一个地方静静地呆着,乱乱地想着。不是他想不明白,是很多事他不愿明白,以前是这样,现在成了圣人依旧是这样。
“师兄,该讲道了。”一个声音在周成背后响起,轻轻地似是不愿打扰他。
周成也不回身,却是长叹一声,随即说道:“时间到了吗?”
“是讲道的时间到了!”只见后土却是脸色沉如水地站在周成背后丈外的地方,看那阵阵山风吹拂周成,那纷飞缭乱的须发与衣襟,就似她的心情一般。
“是啊,时间终归到了,该讲道了,该……”周成依旧没有回身,只是语气沧桑,淡淡地问道,“师妹,你在青丘山呆的日子也不短了。你觉得如果师兄不是早生混沌,而只是从一个懵懂稚子开始学道,不占先天机缘,能成就这混元圣人吗?”
“师兄,你能的,后土从来都是相信师兄的。”后土闻言一顿,似是不知周成为何有此一问。
周成轻笑一声,自嘲地道:“师妹倒是诳语了。我看倒是不见得,想我周成毫无出尘求道之心,亦无向道毅力,不过是被逼之下无奈修炼,运气好占了许多便宜,才能走到今天。老师门下有七圣,试问哪位圣人似我一般,多有凡俗情感;又有哪位圣人如我一般,连个道场都如此破败;又有哪位圣人似我一般,连门下弟子的祸福都牵挂至斯,不忍放手;又有哪位圣人似我一般,终日为那些他们眼中的蝼蚁所累。执念啊,执念。”
“师兄,徒孙自有徒孙福,你看开些。紫霄宫你签下了那人名字,便已是对他们的最大眷顾,又何须如此难以忘怀。该来的,即使我等为那混元圣人,也是难以挡得半分。情也好,道也好,罢手吧。”
“哈哈哈……何为情,何为道?放下是道?拿起是道?贪欲是道?清心是道?忘情是道?师妹,你不懂,我亦是不懂。不懂,不懂啊……”周成说到最后,仰天长叹,似要叹尽苍生,叹尽人情万象。
“封神将起,青丘最后一场讲道,该是时候了……”
青丘山顶,分宝岩上众弟子端坐蒲团,一旁石阶上依旧坐满了听道的人。须臾,讲道台上却是虚空一阵悸动,随即显出周成与后土身形,两人也就各坐一蒲团,准备开讲大道。
后土望了望周成门下弟子与石阶上所坐之人,说道:“尔等今日须得好生听青莲圣人所讲。”
“尊娘娘旨意。”
周成也不多说,径直开口说道:
“混沌之时有一大神盘古氏,是为吾兄。吾幸得其所助,方有今日成就。今日所讲之道,全当缅怀于他。”
“混沌时有一物,玄而又玄,吾不知其名,后闻之乃道。大道之下,吾窃分之。一道乃有情,一道乃无情。此情非贪恋物欲之情,亦非山水畅游之情,更非喜恶之情,却是为人性。道之一途,无可名状,无可视,无可闻,无可控,只可依势而行,顺势而导,此乃大道之说。大道之后,开天演化一道,却为天道。天道大仁亦大不仁,刍狗万物,草木众生。不得大道者,即使为那圣人亦是空事一场,逃得无量量劫,岂能逃得大道之说。吾窃以为,道之一途,惟有情无情方是得道根本。无情者,无量量劫后,当……”
后土在一旁似是有些惊讶地望着周成,她不明白师兄为何今日要如此讲道,虽非高深无比,却是奇哉怪哉。
“……为师亦不知何为大道之情,尔等日后各凭机缘吧!”良久,周成却是讲完了,见后土不欲开讲,也就径直吩咐道:
“此日之后,青丘山不再开讲大道。今日我便施法于尔等,以便尔等可以随意出入此盘古大阵。”
说完,只见他大手一挥,随即把一丝丝足以出入大阵的气息烙印在青丘山一众生灵元神中,日后却是都能出入随意了。
“老,老师,可是我等有甚不敬之处?”九尾老狐老脸沧桑地跪地问道,却是已经不觉间流泪满面,打湿了地上一片泥土。
“无事,青丘山只是你们的一个学道之地罢了,倒也无那必要终身呆在此山中。”周成望着九尾老狐,似是有了决定,“你去把你族中那位十余年怀胎不育之人叫来。”
“尊老师旨。”九尾老狐也不意外,径直驾云回了青丘山狐族大殿,不过转瞬便接来一个大腹便便的女子。
“见过青莲老师。”孕妇作势欲跪拜,却被周成挡了。
“吾当年立山门于青丘,终是为了了结昔年俗世一愿,尔后又亲口许下诺言,此日便一并应了。”周成说完,抬手一指孕妇,只见孕妇的大肚子一阵蠕动,随即两团清气飘了出来,不过转瞬便凝聚为两只小狐狸跌到地上。两只狐狸在地上一滚却是成了两个二八年华的绝美女子。丫头孕妇的大肚子却是没了。
“啊!孩子!”女狐却是上前左右抱着两只小狐狸,她能感觉到那就是她肚中的两个胎儿。
“娘亲!”两个小狐狸,娇滴滴地喊道,两人却是被周成点开了灵智,直接化形,自然知道眼前这位便是怀了自己十余年的母亲。
“快去见过圣人老师。”女狐急急地推开两位女儿,却是怕失了礼数,惹得周成不满。
两个小狐狸一阵乱望,也就顺着女狐所指,跑到周成所坐的道台前,俏生生地跪下:
“谢过圣人老师点化之恩。”
九尾老狐眼看自己族中多了两个如此绝色小辈,悲伤的心情刚好转一些,却是好似忽然想起了什么,脸色有些不好。
周成也在打量两位小狐狸,却是真个倾国倾城。只见二人中的姐姐最具媚骨,莲步轻移,举手投足间便是极尽妩媚之能事,双眼顾盼间,似欲勾人心魄,好一个红颜祸水。
再看那妹妹,周成却是一惊,只见此女乍看去有如星辰初醒,朝晖蒙露,多有朦胧之感。近望去,只见那小女子双眼如秋泉之水,顾盼生辉,两眼眨动间,便汩汩似流水;新月般的两眉望去如远山一般;最难得的却是神色羞涩间,带着些调皮,活泼有余,又不失腼腆。她也在偷偷地打量着周成,跪在地上紧扣着两只似玉藕臂,十指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