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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我说,“但是,里面有没有会说话的鱼和会说话的汽车呢?有没有英雄形象呢?”
斯皮尔伯格有些不屑一顾:“我说的是电影动画片。”
我告诉他说,他不应当因为我没念过大学便拿拉丁文来唬我。他说这不是拉丁语,是法语。我说:“哇,等一下,你是说你要拍一部法语电影?你不是在开玩笑吧?埃尔顿·约翰也会讲法语吗?喂,我是说,电话那头果真是斯皮尔伯格先生吗?果真是那位导演了《外星人》和《鬼驱人》的大导演吗?你要转型为弗朗西斯·福特·科波拉吗?如果果真如此,那何不学学梅尔·吉布森,拍一部古阿拉姆语、毛利语或者其他非洲土著语言的电影呢?要不干脆就拍一部巴勒斯坦电影。”
斯皮尔伯格的好处在于他风度翩翩,*倜傥。然而一旦别人与他的意见有一点不同,他便会摆出一副臭架子来。
“史蒂文,”我说,“我的确没学过拍电影,但请相信我,我知道什么东西叫座儿。我发明了iPod,不知道阁下听说过没有?因此,我的建议是,不采用两个男孩儿的组合,而是一个男孩儿一个女孩儿,并且将他们的年龄适当提高,比如说十几岁,这样便可以上演一出爱情大戏。女孩儿形象要热辣,像《风中奇缘》中的印第安公主,她最好身穿*的紧身衣。只有这样,才能扩大我们观众的范围,使得18~35岁的男性都愿意走进影院,而不仅仅是孩子们。顺便,我们会让影片里面的角色带上iPod产品,然后在麦当劳沙拉三明治的包装纸带上打上影片的名字。”
斯皮尔伯格没有说话,他只是不停地蹬着脚踏车。最后,他长叹了一口气说:“我看我们今后再聊吧!”
“随便。”我说,“是你打电话找的我,对吧?不管怎样,我预祝你的拉丁语电影取得成功!”
理查德,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好像上帝认为我还不够倒霉一样,几分钟过后,我接到了理查德·布兰森的电话。我向上帝发誓,这个家伙是个十足的疯子。除非我知道电话来自英国,比如说保罗·麦卡特尼要与我商量如何将披头士音乐搞到iTunes上,我才会拿起电话。然而,此刻电话那头响起的却是布兰森这老家伙的号叫。我想,今天这是怎么了,斯皮尔伯格刚走,又来了这位。难道世界末日到了吗?
“我现在正在热气球上!”他大叫着。我想,你当然在热气球上,除了那里,你这个蠢驴还能到哪里去?在我看来,我今生今世都不会搞明白,人有钱了为什么会去搞热气球。
“我现在在用卫星电话与你通话!”他尖叫着,“我穿着太空服,戴着头盔。此刻我在15 000英尺的高空,我下面就是蒙古国北部。这里的景色太美了!你能听到吗?看啊,这都是我自己的创意。喂,你能听到吗?”
我告诉他说我听不到。然而,他仍扯着嗓子喊。
“哥们儿,”他说,“我快要到达营地了,我就要下去了。我们计划创建维京大西洋分部,其级别为iPod级。整个建筑的颜色就采用与iPod一样的白色。墙壁、座椅后背、座椅垫、地毯、盥洗室以及其他所有摆设都搞成绚丽的白色,就仿佛置身于一个巨大的iPod中。我们会提供一些冒牌的香槟和廉价的寿司。每名顾客都会被彩色有机玻璃与其他顾客隔开,这样坐在后面的人也可以看到你。你会坐在那里啧啧称赞,‘哇,这里真是不错,我喜欢这里的iPod风格!’”
“问题的关键在于,我是如此的年轻,如此的时尚,我是如此另类的一个暴发户。我非常有技术头脑,我热衷于IT,我有数不清的手机、PDA和其他新鲜玩意儿。我生活在硅谷,我穿着懒汉鞋,却不穿袜子。我比你强,我会飞。对了,我还会与iPod经典一起飞。那些社会底层*不羁的人们会爱上它。我们会请贝克汉姆夫妇来做广告。”
“理查德,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那么iPod靠什么连接?”
“啊,嗯,咳,谁知道呢,随便了。不管怎样,这是一种营销手段。就像iPod经典一样,它通体白色。明白了吗?”
实际上,我恨透了布兰森,因为他搞了一个维京在线音乐商店,要打垮iTunes,现在他却来充当我的“哥们儿”。也许他认为我根本不记得他搞的这个音乐商店了。
因此我说我没有看到这一点,我也不想使自己的品牌受到影响。我觉得这会激怒他,因为你们可能已经注意到,老布兰森有些过于自恋。
果然,他变得有些暴躁,狠狠地说:“抱歉,你说的是‘品牌受到影响’吗?我的天,我想我是吃鹅肝噎着了。品牌受到影响?使你的品牌受到影响,这正是我求之不得的呀,哥们儿。我是说我去过你的店,史蒂夫。不就是那个Tivoli iPal产品吗,说白了它就是个FM收音机!只不过它被搞成了白色,多了一个耳机插孔,能听MP3音乐而已。”
然后,他便开始大叫起来。我不知道他是故意的还是果真变态。我告诉他说:“布兰森,我的兄弟,你该冷静下来,去做做瑜伽,在太空服里放个屁,然后设定好程序朝着太阳中心飞去。上帝会保佑你,你这个疯疯癫癫的留着山羊胡和白头发的摆弄热气球的怪物!”
“你说得太对了!”他说,“哥们儿,你不会后悔的。你会做出你的处女飞行,旁边坐的就是贝克汉姆夫妇。我说话算话。”
我说我谢谢他,但我不会坐商业飞机,因为那太麻烦,并祝他好运。然后,我打电话给保罗·道森并告诉他,我不在乎你怎么去做,即使你去租一架米格战斗机飞到蒙古国北部上空把布兰森的气球打下来,我也不在乎。
“知道了。”保罗说,“啊,还有,我们正在收集本季度的销售数据。”
“怎么?”
“你会感到高兴的。”
“好吧,再见!”我说。
已经是晚上7点半,我透过窗户,看到太阳落到了圣克鲁兹山后面。此刻,我非常想开车到半月湾海滩练功。然而,罗斯·齐姆却拉着我去参加一个与几名傻瓜的电话会议。由于我们在自己的产品中加入了某些有毒化学物质,这些人的屁股上便长了毛。
“大家好,“我并不认为你们能够理解事情的真相。我们并不是一家蔬菜公司,我们是电脑和电脑监视器制造商。电脑有磁盘驱动器,还有芯片。为了制造出电脑,你就要用到化学物质,塑料、玻璃等。我不能用植物纤维造出iPod,我也不能颠覆重力定律。”
为首的人叫做皮埃尔,他开始采取欧洲人所擅长的迂回战术,从侧面提出苹果公司曾承诺致力于环保事业。我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他们是要敲诈我们。我们只要给他们更多的钱,他们便能购买更多的船去捞金枪鱼,从而不会在媒体面前说我们的坏话。
“你们要多少?”我说。
“什么?”
“要你们放过我,我需要付你们多少钱?”
他开始含糊其辞,说他认为我们之间可能存在误会,这本不是这次会议的主题,等等。
“皮埃尔,”我说,“我已经累了。时候已经不早了,我这天过得可够忙乱的。我可不想胡来。你们出个数吧!”
他让我等一下。过了一会儿,他又回到电话前。“1 000万?”他说。
“成交!”
“真的吗?”
“我会找我的人去安排。”
“乔布斯先生,”他说,“我十分感谢您对这一光荣事业的承诺。你们会看到,我们将改写世界最环保公司名单,我们希望苹果公司今年能够事业兴隆…… ”
我离开会议室之后,他仍在喋喋不休地说个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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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蒂夫·乔布斯应当被选为世界人民的总统!
2006年7月28日,晴。心情:亢奋
好消息来了。6月份的季报数字很振奋人心。我们与华尔街的那帮浑蛋们举行了一次电话会议,彻底打碎了他们的如意算盘。更好的是,据保罗·道森说,我可以有很好的理由说自己完全忘记了股票期权的事情,这个理由是我已经将股票期权退还,并且未行使任何权利。
“我只能说,可能是有人把日期给搞错了。但是,如果你将股票期权退还的话,我不认为会有什么不妥。”保罗说。
偌大的会议室里就我们两个人。他递给我一个绿色的夹子,里面是他的报告。这份报告中有几张纸,里面包括一些数字和叙述,更多的是表格。
“你难道就只会将它们弄成图表形式吗?”我问他,“有没有更方便看的形式,有没有普通人一眼便能看明白的东西?”
保罗耸了耸肩膀。他就是跟数字打交道的。
我装模作样地浏览了一下报告。保罗说,他还不能完全确定找到了所有的东西,因为在倒填日期时,他还没有来苹果公司工作,当时扎克·约翰逊是我们的财务总监。但是,保罗已经将记录都过了一遍,并尽力去发现其中的奥妙。
这些都是他在我的绝密指示下进行的。我不想让查利·桑普森知道我此刻也在单独进行内部调查。另外,我盘算着,如果保罗果真发现一些不好的事情,我可以解雇他,并销毁他发现的所有记录。
“这样说来,你认为整件事情只是由于文字上的疏漏了?”
“像是如此。”他说。
“那么我可以解脱了。”
“我并没有这样说。”保罗说。
“但我听的就是这样。”
保罗说关于披露一事还存在一些问题。我还不完全了解保罗,但有时候我经常会看到他的那张大嘴不断张开又合上。虽然我听到有声音从那里发出来,但那声音听上去像是鸟语。
“做空者的情况怎样了?”我问。
他耸了耸肩:“还没有动静。您看股市了吗?简直快疯了。”
他说得没错。虽然此刻已经闭市,但在盘后交易中,我们的股票正在飙升。我打开电视机,浏览各大经济频道。他们都在对我们大加赞扬。当然,他们也提到了股票期权的事情,但只是顺便提提而已。
此刻,那位疯子克雷默正在使劲捶着桌子,向即将购买苹果公司股票的人们大喊着。
“这只股票绝对值得持有!”他说。他的脸涨得通红,看上去他的头就要爆炸,脑浆将要溅出来。
“史蒂夫·乔布斯应当被选为世界人民的总统!”
我不禁心潮澎湃起来。我出去开上自己的奔驰车,围着停车场一个劲儿地转圈。停车场上尘土飞扬。一帮墨西哥来的停车场清洁工大声喊叫着朝我挥舞着胳膊。其中一人朝我喊着:“青卡图谱他马德拉,卡布龙!”我相信,这句话的意思一定是:“好小子,你酷毙了!”
你知道吗?我的确酷不可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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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在看风景
2006年8月3日,大雨。心情:震怒
然而,好景不长。当天晚上,我与贾瑞德的女朋友在帕洛阿尔托市中心一家商场谈情说爱,并终于搞明白了她果真愿意与我上床。我走出商场,沿着大学路向前走,突然我看到花园酒店门前站着汤姆·博迪奇,他的身边站着我们的首席运营官吉姆·贝尔,后面站着正在打电话的查利·桑普森。
我急忙躲到一个隐蔽处。我虽然不擅长政治,但我知道,二把手与最大股东秘密会谈,并有参与公司调查的律师在场,这不是什么好事。
我知道此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