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还是米粒打破了沉默,问,关总,找我什么事?
因为在米粒的脸上杰子看见了什么,杰子的神情若有所悟起来,刚才的冲*火不知道怎么就烟消云散了,听见米粒问,杰子难得的温和安抚口吻,对米粒说,老莫找我给你提成来了,本来按照公司的安排,以后都在每月发工资的时候一起发提成,但考虑到那样的话,个人缴税就更多了,所以还是每笔业务的款一到,就马上给业务员提成,但刚才没和老莫说清楚呢,他误会了,一会你和他解释解释,都是为了你们好,为了公司好,谁都明白,你们赚钱多了,公司赚钱更多,大道理我就不多说了,你直接去财务,跟会计说,提成多写几个人,不行把我们都写上,省得你交收入所得税。说完,杰子迅速在提成单上签字,递给米粒,米粒看了一眼提成单,朝杰子点了下头表示谢意就出去了。
等米粒出去了,杰子疑惑地问自己,这小女孩什么地方变了呢,怎么感觉好像脸上多了什么呢,多了什么呢?
等米粒自己,从杰子屋里出来手里拿着提成单撩来撩去的,脸上一点笑容都没有,米粒觉得杰子的行为很叫人瞧不起,怎么啦,不想给我提成了咋的?天下的老板都一样,挣他钱跟抽他血差不多,等着吧,我早晚会自己给自己辛苦去,省的见你们这种人丑陋的脸。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米粒想用老莫忘记老孟
米粒知道杰子和老莫为自己提成的事也发生了不愉快,再加上杰子给自己签字提成的时候说的那些很虚伪很假装的话,都叫米粒很郁闷。这郁闷冲淡了刚刚赚到一万五千块钱的巨大快乐。不对,快乐不全是因为他们的争吵冲淡的,还有别的缘故,那个米粒必须掩藏的事情在她心里落下的纷扰。米粒努力告诫自己,别想那么多好吗,过去了的事情就不要再想,再想就是自寻烦恼。
但告诫了几次她还是不可避免地老想起老孟。岳枫回来以后,除了叫市场部的小罗和自己联系业务的事情之外,也没有一个电话打来。
杰子的莫名其妙态度,提醒米粒看清了自己的生存状态,自己那种狂妄的赚钱奢望,其实是要建立在老板好心情履行协议的基础上的,就是无论自己想赚十五万,五十万,还是一百八十万,除了自己努力之外,其实还是有其他重要前提的,自己是在人家屋檐下赚钱的,米粒差点忽略了。想到幸亏公司里有老莫一直为自己做的努力,米粒有些感动,她知道老莫一直对自己很好,从进这个公司就对自己好。想到这,米粒想到老莫那会怒火万丈冲出公司的情景,就拿起桌上的电话,拨通了老莫的电话。
老莫接了,听出是米粒关心的口气,就说没什么事,在工地上呢。米粒就赶紧告诉他关总给她签字了提成拿到了,今天中午12点见面一定请他吃饭。老莫听米粒说提成拿到了,大概很奇怪,但也没多问什么,就痛快地答应了。
临近中午,米粒离开公司,先去了中国银行存了钱,然后在一条小街选了个安静的小饭馆,才11点45分,米粒就坐下了,找了个僻静的小单间,等老莫来。
在老莫来之前,米粒开始盘算和妈妈交代这笔提成的事情,她不打算都给妈妈了,因为她发现给的越多,妈妈的要求也水涨船高起来。而且,还有米粒的小心事,她很想把老孟给的项链戴上,但苦于没有办法和妈妈交代,所以,她心生一计,决定欺骗妈妈说,拿自己提成的钱买的。想来想去,米粒决定给妈妈3000块钱,就骗她说得了8000块钱的提成,自己花了5000,买了首饰了。米粒觉得给妈妈3000也可以了,妈妈不会发觉什么的。正想着,老莫推门进来。
米粒叫老莫自己点菜,老莫大概是和杰子吵架的窘劲还没过去,刚进来的时候态度有些沉闷,但缓了会,还是按照米粒的意思,点了水煮肉片和口蘑炒肉,米粒点了蒜蓉空心菜和地三鲜,两荤两素。米粒问老莫喝酒不,老莫点头,要了瓶板城烧锅。菜上来了,香味扑鼻,颜色很诱人,老莫尝了尝,连声夸赞味道很好。米粒见老莫的神情放松了,也高兴起来,给老莫斟酒,然后端起自己的酒杯诚恳地对老莫表示谢意,老莫已经知道米粒领到提成了,也就不再多问什么,端起酒杯喝了一大口。两个人也没多说什么,不一会,就把酒喝的差不多了,期间米粒又叫服务员上了俩凉菜,一个糖拌西红柿一个黄瓜拉皮。
气氛的温馨和心底的踏实,是米粒和老莫在一起喝酒的最强烈感受。老莫的脸喝红了,对米粒说我又喝多了,眼睛却大胆起来,就盯着米粒的脸看。米粒也喝的心情畅快,她笑,对老莫说,你不会再吐吧,我就记得你吐,两次喝酒你都吐了吧。老莫说,我这次不会吐,喝的挺舒服的,怎么会吐呢。然后看见米粒放在桌上雪白的手,情不自禁就要握住。米粒把手抽回来,假装生气,说,你怎么也学会色了,以前你挺正经的,没记得你也色呀,我认识的人里,就你正经,怎么你也变了呀。老莫大胆地说,我没变,从我一认识你我就喜欢你,我是真心的,我不色是因为我不敢,怕你拒绝怕你生气。说完,就再次大胆地去握米粒的手。
米粒的手被老莫握住了,米粒动弹不得,只好叫他握着,老莫很幸福的样子,继续直勾勾看米粒的脸,借着酒劲老莫不知道怎么表示好,就开始用力攥米粒的手。因为手疼了米粒有点烦了,站起来说,行了吧,两分钟了,撒手吧,以后再这样,就不单独和你出来吃饭了。老莫拧劲上来了,也站起来说,就不撒开。米粒就使劲往回撤手,老莫不松开,两个人不知道怎么拉扯的,老莫已经把米粒拽到了自己的身体跟前,眼前这温软娇柔的美丽女孩是他早早就梦寐以求的,他无法克制自己了,老莫把米粒强行抱在怀里,又强行亲吻她的脸和嘴。米粒在老莫热烈的温存里挣扎,脑海里划过另外一个男人的脸,很模糊,五官甚至都记不住什么样了,米粒把眼睛闭上,试图回忆起来,却那么困难,因为眼前老莫的胡子扎在她嘴唇上的疼痛感更真实。
任何事情的发展,都难以与男女青年情爱发展的猝不及防和难以预料相提并论,就在俩人亲吻的瞬间,也许两个人都找到了各自需要的感觉,老莫在米粒的耳边轻声提议到他自己租住的小屋去,米粒毫不犹豫地答应了。两个人这才把紧贴在一起的身体分开,米粒拽整齐衣服,叫服务员进来买单,临近出屋的时候,米粒还狠吃了一口菜咀嚼着出来了。
他俩打车,一路上没话,车停在老莫租的楼下,老莫交了车钱,就拉着米粒上楼去,进了房门,俩人就迅速脱鞋*服,衣服和鞋丢的乱七八糟的一地,然后就滚在了床上。
老莫很快就完了事,这和米粒的预想差距很大。米粒坐起来,看空荡荡的屋里,说,你就住这呀,怎么这么穷呀,什么都没有,哪像个家呀。然后转头对老莫说,酒精的威力真大,叫我们俩敢做平常不敢做的事。老莫似乎没有米粒清醒的快,还躺在枕头上闭着眼睛回味着刚才所做的一切。听米粒这么说,就伸出手拉米粒,想叫她继续躺下。米粒说还干什么?不是结束了吗。老莫说,再说会话吧。米粒就躺下了。老莫说,你喜欢我吗?米粒回答,你觉得喜欢吗。老莫说,应该喜欢一点。米粒问,怎么是一点?老莫说,没那么多吧,至少没有我喜欢你的多。米粒安慰老莫,别是对我失望了吧?老莫说,那你愿意嫁给我吗?米粒笑出声来,说,整大了,睡就睡呗,又说什么嫁人,越说越远了。老莫说,怎么是越说越远呢,我觉得是越说越近呢,都躺一个床上了,离结婚还远吗?米粒怅然,躺一个床上就意味着要结婚吗,谁告诉你的呀,好幼稚呀。老莫猛地坐起来,奇怪地端详着米粒的脸,好像不认识她一样,老莫对米粒说,不是为了叫我死心才把自己搞的这么沧桑吧,口气很冷漠吗,情场老手吗,你?看不出来。
还可以吧,至少和你不是第一次,你就难说了。米粒都不明白自己为什么在那一刻把话说的这么绝。让人更不可思议的是老莫的回答,老莫说,我知道你是为了打击我,考验我,才这么说的,对不。米粒说,不对,百分之百真话。
老莫下床找烟,递给米粒一只。俩人把烟灰缸放床上,开始对着冒烟。
米粒看老莫不说话,就问,你受伤害了吗?
老莫回答:没有,没那么脆弱。不过,你和我想象的不一样。
米粒说,还是失望了呀。
老莫说,是有点,但和你说的失望指的不是一回事。
米粒说,我指的失望是什么,你指的失望又是什么呢?
老莫说,我猜你老说怕我失望,大概是指刚才那个事,但我真的不是,这事,没有说女人叫男人失望的吧,都是男人叫女人失望,还老想自吹自己多少经验似的,就凭你说这外行话,你也没和男人试过几回。
米粒说,那你说的失望是指什么?
老莫回答:是你的态度,你怎么啦,为了很快的摆脱我和我脱离干系吗,我还以为你和我一样是爱的激情所致呢。
米粒泄气地说,我是酒精后的冲动,有点轻浮了。
老莫就按下烟蒂,起身再次拥抱米粒说,那就再冲动轻浮一次,也许这次你能感受到爱的激情。
米粒说,这么说更恶心,什么爱的激情呀,我在你浑身上下一点爱的影子都没发现。
老莫的胳膊僵在了空中:你到底是说着玩呢还是真这么想呀,你真没觉得我真爱你吗?老莫的话说的很郑重,米粒叹了口气,把他的手臂拿开,自己的身体朝后仰躺下,双手枕在脑后,然后,也郑重地对老莫回答:没有,没觉得。
轮到老莫泄气了,他也躺倒在床上,对米粒说,那请你回答我,你为什么和我*?
米粒轻飘飘的回答:不为什么,就是睡着玩。
老莫说,你不问问我为什么?
米粒说,不问,又说什么因为爱,讨厌,还不如不说呢。
老莫终于什么也不说了。屋里因为拉着窗帘,渐渐的黑下来,屋里的一切还有两个人的面容都模糊起来。米粒忽然间,像想起什么,也许是黑暗给了她勇气,她把已经穿好的衣服又脱了下来,光着身体,然后动手把老莫的*也扒下来了。老莫说,要*我吗?米粒就朝老莫俯身下去,老莫闭上眼睛,听见米粒在他耳边说,咱们以后别提爱呀,结婚呀,什么的,好吗。老莫没办法说话,因为这次米粒开始主动吻他了。他的手抚摸到哪里哪里是米粒光滑的身体,这叫他的欲望再次鼓胀起来,难以自制。
第二次的*,是米粒更主动,不,是疯狂。在午后的床上,两个人大汗淋漓*荡魄,完全把时间空间抛却在脑后了,老莫甚至觉得世界末日到了他也不会理会了。期间,就米粒说话着,问老莫对她还失望吗?老莫也顾不上回答或者辩解什么了。做完以后,米粒看着气喘吁吁的老莫说,我们应该总结一下,为什么第一次你那么鲁莽,毫无技巧呀。这次你应该问我满意不满意。老莫却把头趴在枕头上闷着声音说,你应该告诉我,谁教会你*的,你要是愿意说,我想听听。米粒轻声说,别这样说话,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