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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青接过睡袍,脸色更红了,说:“不好吧?”
“有什么不好?”符老板问。
“要是让祁总他们知道,肯定会背后议论我的。”夏青说。
“不会有人知道的,只要你不说我不说。”符老板蛮有把握。
“那也不行,我怕。”夏青说。说的声音很小,小到符老板几乎就要将耳朵贴到她嘴巴上才能听清。
“怕什么?”符老板问。
“怕出血。”夏青说。
夏青感觉到符老板的眼睛里闪过一道亮光。
这一招是夏青临时想出来的,事先并没有跟祁总说。夏青想试试,看自己能不能冒充处女。
夏青说:“去年我学自行车时,摔了一跤,卡在自行车前杠上,那个地方出了很多血,所以我现在很怕那个地方再出血。”
这时候符老板已经将夏青半拥在怀中,嘴巴贴着夏青的耳朵说:“没关系,我会很小心的。”
“我还是怕。”夏青说。但口气已经软很多,仿佛已经同意了。
“还怕什么呀?”符老板耐着性子问。
“我怕万一被公司里面知道了会开除我的。我们找工作是很难的。”夏青说。
“保证不会的。”符老板说。他差点就说“你们祁总感谢你还来不及呢”,但终于没有说出口。
夏青好象还在犹豫。
符老板豁然像是想起来了什么,说你等一下,然后放开夏青,蹬下去,打开小木柜,里面有一个小保险箱,符老板像打电话一样在上面按了几个数字,拉开保险箱的门,从里面取出一沓人民币来,塞给夏青,说:“拿着。”
夏青没接,但眼睛却盯着钱,故意装着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多钱的样子。其实也不是装,夏青确实还没有过这么多钱。夏青看清了,这是一沓五十元的人民币,整整五千块!
符老板见夏青没接,不但没接,反而不知所措地将双手藏到了背后,仿佛这钱是一只毒蝎子,碰一下就会被它咬一口,于是,符老板就重新走到屋里,拿过夏青的小包,当着夏青的面,将钱塞进夏青的包里,再送回到桌子上,一转身,大步走到夏青面前,一把将夏青楼进怀中,又摸又吻。这个过程完成后,符老板又放开夏青,说:“你洗澡吧,快点。”
符老板很负责任,直接将夏青送进洗手间,并帮助夏青*服,夏青这时候已经完全陶醉在五千元的喜悦之中,竟然变得麻木了,任符老板一件接着一件地替她*服,直到符老板开始动手为她解纹胸了,夏青才神经质似地浑身一抖,双臂紧紧抱住自己的前胸,哆哆嗦嗦地说:“别别,我自己来,自己来。”
我们现在已无法考证夏青当时是故意装纯还是真的不习惯一个陌生的异性为自己一件一件地*服,并且脱得*,但不管是怎么回事,符老板对夏青的表现是相当满意的。符老板可能真的以为夏青是处女了,或者至少是“准处女”,起码没想到夏青是“鸡”,否则,符老板不会一下子甩给夏青五千元,并且第二天非常爽快地跟祁总把合同签了。
符老板临走的时候没见夏青送他,还特意从祁总那里打听她,祁总将计就计,装糊涂,说:“是啊,两天没来上班了,我以为她是为你告假呢。她不会真休息一个星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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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娱乐城》 七(1)
此后不久,夏青还经历了一次捣“笼子”的事。
那天在新华下路的五星城,夏青被妈眯领进去的时候包房里面已经有很多人,乱哄哄的。夏青事先已经对妈眯说好:今天不方便,只坐台,不出钟。
由于不能出钟,夏青犯不着与其它小姐争风吃醋,只是默默地坐在一边,一副冷眼看世界的架势。看着看着就看出了猫腻:这是一伙人在做笼子。
“笼主”是一个大胖子,天生一副老板相,但仔细一听说的是乡下话,不是地道的武汉人。“笼主”这时候正搂着一个小姐,高声吟唱《敢问路在何方》。“笼主”手下的几个人正拿着图纸对一个看上去像是香港人的先生比比划划,好象他们是“武汉麒麟大酒店筹备处”的,其中一个人充当“中间人”,介绍这个香港人来承接这单工程。选择娱乐城包房谈生意看似正常,其实这里面大有猫腻。生意到底能不能谈成,或者说压根到底有没有这单生意暂且不说,今晚的消费肯定是这个香港人买单了。“笼主”们不但白吃白喝白玩小姐,第二天还可以派人来娱乐城领取一笔不菲的“业务费”。
这香港人夏青其实也认识,也是阿红介绍她认识的。香港人姓麦,人称“麦老板”,与卖淫的“卖”同音,于是夏青就记住了。但这个麦老板好象很高傲,与夏青有过一次交往之后就再也没有找过夏青。不知是不是这个原因,那天麦老板装着不认识夏青,或许他真的就不认识,夏青知道自己不是那种见一面就会给男人留下深刻印象的女人。
麦老板那天很开心,几乎没费多大气力就接到一笔大业务。按照“笼主”的介绍,“麒麟大酒店”是五星级的,总投资以亿元计算,如果双方合作的好,不仅土建工程给他做,将来的电梯工程和内外装修甚至酒店用品都可以给他做,仿佛偌大的武汉找不到一家施工单位和装修单位,此项工程非请他麦老板不可。
这件事本来与夏青无关,这种事在娱乐场所也屡见不鲜,就是这个“笼主”,夏青也不只一次地见过他的出色表演,可谓是见怪不怪了。
刚开始夏青见他们做笼子装麦老板心里还挺高兴,但突然不知是哪根神经出了毛病,她有一种要戳穿这伙人把戏的强烈愿望。但愿望仅仅是愿望,夏青不会冒着很大风险去专门做这件事,犯不着。但事情往往就那么巧,吃喝玩乐之后,麦老板谁都没点,偏偏点了夏青出钟。夏青想:或许麦老板想以此来表示他真的忘记我是谁了?妈眯知道夏青的难处,同时又不愿得罪香港大老板,于是就将夏青拉倒一边与她商量,夏青想了想,突然有了一个不用献身就能拿到丰厚回报的主意,于是说:“既然你为难,那我就只好豁出去了。”妈眯楼住夏青的肩膀,贴在她耳边说:“这次全归你自己,下次有机会我还照顾你。”
麦老板花了五十四块的士费将夏青从江口带到了他在武昌的住处。夏青说:“你上当了。”
“上什么当?”麦老板问。
“武汉哪里要建什么五星级的‘麒麟大酒店’呀。再说如果真有,这么大的工程,也一定要实行工程招标,怎么可能这么容易让你拿到?”
“你怎么知道?”麦老板问,“你是他们一伙的吗?”
“信不信你明天到规划局一问不就知道?”夏青有点不高兴。凡是善意被人误解都会令人不高兴。
麦老板觉得夏青说的有道理,但还是将信将疑。 电子书 分享网站
《娱乐城》 七(2)
麦老板问:“你为什么帮我?”
“我不是帮你,我是觉得他们这样太没出息,再说,”夏青说,“我今天不方便,不能陪你做什么,但又想要钱。如果我帮你避免了损失,你是不是应该给点小费?”
第二天,麦老板在夏青的指点下,走进武汉市国土规划局。规划局的人对土老板傲慢,但是对港商还是很热情的,基本符合武汉人排穷不排外的德行。他们帮着麦老板认认真真地查了一下,不仅十分肯定地告诉他根本没有什么已建、再建甚至是报建的“麒麟大酒店”,就是规划中的五星级大酒店三年内开工的都没有。
麦老板十分生气,这不是钱的问题,关键是他觉得受到了侮辱,任何被人戏弄的人都觉得自己受到了侮辱。于是,麦老板执意要报警。夏青劝他不要这样。
“放心,”麦老板说,“我绝不会出卖你,你的小费照给。”
“这我相信,”夏青说,“问题是你报警没用。第一你没有证据,第二骗吃骗喝算不上什么大罪,警察不能对那伙人怎么样,说不定心里反而讥笑你;第三,要是警察真对那伙人怎么样了,你在武汉还能做生意吗?”
“那我就这么算了?”麦老板气愤难消。
“不这么算了还能怎么样?”夏青说,“说到底,这件事你自己也有责任。以后接受教训比什么都重要。”
“那也不行,”麦老板说,“我咽不下这口气!”
“如果你实在要出这口气,也用不着报警。”夏青说。
“那怎么办?”麦老板问。
“以其人之道还其人之身。”
“怎么说?”
夏青就如此这番地将自己的想法说了一遍。
“好!好!好!”麦老板高兴地手舞足蹈。
不大一会儿,那帮人又给麦老板打来电话,说他们今天回去跟董事长汇报了,董事长很感兴趣,想亲自见一下麦老板。
麦老板对夏青挤挤眼睛,用手指指手机,夏青捂住嘴,努力不笑出声来。
“那好,”麦老板说,“既然是董事长亲自来,那就要找个好地方。”
对方说出了一个价格惊人的高消费场所。
麦老板说你们先去,我随后就到。
麦老板和夏青一边慢慢吃着喝着,一边等待着好消息。
不大一会儿,那边的电话又来了,说我们已经到了,你在哪里?麦老板说快了快了,并煞有介事地问:“你们在哪个包房?我到时候直接上包房找你们。”对方说在白金汉宫。夏青知道,那是最好的一间,最低消费四千八。夏青差一点就笑出声来。
又过了大约半小时,“笼主”再次将电话打过来,口气很硬,说:“怎么还没过来,我们董事长不高兴了,说你再不过来这项工程就不给你做了。”
“啊吆对不起啦,”麦老板说,“本来我早就到的啦,但正好有朋友给我介绍了规划局的王局长和招标办的李主任,我想这么大的工程肯定是要经过这两个部门的啦,所以啦,我把他们带来一起谈啦。”
不用说,“笼主”那天自己买单了。
麦老板对夏青说:“你这么有头脑干吗要坐台呢?在大陆做这一行可是违法的啦,你不如做我的秘书啦,做秘书很体面的啦,收入很高的啦。”
听的夏青几乎动心了。
夏青后来想,如果自己和麦老板不是在那种场合以那种方式认识,或许她就真跟他做秘书了,哪怕是秘书兼情人。但现在已经不行了,因为现在她是以坐台小姐的身份与他相识的,先入为主,所以,她不再抱有不切实际的幻想。
《娱乐城》 七(3)
夏青说:“我陪了你两天,又帮了你,先给笔小费吧。”
这样的便宜事当然不会天天有,不但不会天天有,而且还会遇上“倒贴”的。
有一次夏青在歌舞厅门口遇上一个客人,那个客人好象是专门在歌舞厅门口等夏青的,见到夏青就主动打招呼,问夏青愿意不愿意跟他去另一个娱乐城跳舞。夏青犹豫了一下,还是答应了。这种情况夏青遇到过,客人不愿意在歌舞厅里面找小姐,而是喜欢自己在外面找,就像阿红告诉夏青的那样,客人在外面找好了小姐然后带到歌舞厅去,不仅有面子,而且省钱。
果然,在到达另一个歌舞厅的时候,客人对夏青说:等会儿见到我那几个朋友的时候,你就说我们是朋友,好不好?
“好。”夏青说。
夏青当然说“好”,当朋友总比当“小姐”好。但是说过了“好”之后,夏青又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