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冢砀还罂吹搅怂姆被肷莩蓿懒嗽跹沤小吧钭倘蟆薄S绕涫橇稚俦蚨运恼写寐砀还蠊笙钙芬环幸恢炙赖闷渌母芯酢K耄裁唇心腥耍肯窳稚俦蚰茄谑乱瞪铣晒Γ琅啡圃谏肀撸遣沤姓嬲哪腥耍〕醮蔚缴钲冢砀还笥捎谑恰巴晾厦啊保鼍×搜笙啵窳趵牙呀舜蠊墼埃攀Т氩恢绾问呛谩U庖淮嗡质艿搅私厝徊煌拇觯雇淼募拍盟薹ㄈ淌堋K粗致诚M馗〗鹩惴⑿畔ⅲ何依吹缴钲诰倌课耷祝缃竦ド硪蝗俗≡诮记穆霉荩恢滥憬补幕笆欠袢匀挥行В绻肿苎远扌牛阌直∏楣岩澹胫苯痈嫠呶遥魈煳揖头祷啬诿晒牛颐怯涝恫换嵩偌妫�
小金鱼赌了几天气,终于抵挡不住林少彬的再三邀请,随林少彬来到别墅区,他们进了豪华的A6号别墅。走进别墅的林少彬心情格外激动,他与小金鱼很久没有在一起过“夫妻生活”了。虽然期间不乏有小姐陪夜,但他与小金鱼在一起的那种感觉、小金鱼的激情与善解人意是任何小姐也无法取代的。林少彬拥抱着小金鱼进入卧室,就疾风暴雨式地将她剥光。小金鱼则不像以前那样疯狂,而是处于被动状态,她喃喃地说:“别急——又不是没有时间,我先到卫生间冲个澡,看把我的衣服搞乱了。”
林少彬霸气十足地说:“先工作,然后打扫卫生,又不是处女,别装腔作势让我难受。”
林少彬抱起小金鱼,像老猫叼鱼一样轻松自如地把她放倒在床上,小金鱼仰望着富丽堂皇的天花板,心中产生了一种莫名其妙的感觉。她仿佛被魔术悬到了半空,身体下边是缭绕纷飞的白云,一只凶猛的大鹰从天而降向她扑来,她不敢动也不愿意动,身下是万丈深渊,动则性命休矣,不动则任凭大鹰的摆布。她可怜兮兮地望着大鹰,那种凄楚的期待、那种对生存的无奈从恐慌的眼神中流露出来,形成一种凄艳的娇美,让处于亢奋中的林少彬“奋勇前进”。突然小金鱼衣服口袋里的手机嘀铃响了一声,林少彬停止了运动,愣了片刻。小金鱼知道是谁发来的信息,她浑身颤抖了一下。
林少彬与她刚进入别墅时,小金鱼本来想到要关闭手机,由于林少彬疾风暴雨式的“攻击”,小金鱼来不及关手机。此刻,她紧张地瞪大眼睛观察着林少彬的反应。 电子书 分享网站
第十三章 茶聚(10)
“谁发的信息,真他妈的扫兴,怎么不把手机关掉?!”
林少彬*时,喜欢用粗话野话。这种说话方式与他平常在工作期间的文雅判若两人。小金鱼只有在这个时候才了解了林少彬的另一面。其实人的本性有着双重性,有善的一面,也有恶的一面,如果善的一面占了上风,这个人就是一个有道德的对社会有用的人;如果恶的一面占了上风,这个人就是一个奸邪之人,是危害社会的蟊贼。小金鱼对林少彬的认知由原来的崇拜、尊敬、友爱,到后来的情爱、*、模模糊糊的爱、稀里糊涂的爱。经过短暂而又漫长的“夫妻”生活体验,经过工作中的坎坎坷坷磨练,她越来越认为林少彬深不可测。尤其是林少彬把她当诱饵“钓”马富贵的过程中,她感到自己在他的心中只不过是一个发泄欲望的工具。更令她瞠目结舌惊恐不安的是,林少彬竟然让她模仿他的笔迹在解除合同协议书上签字!
小金鱼出于对林少彬的崇拜,有意无意间愿意学习林少彬的一些技能,她首先向林少彬学会了驾车;工作间隙她又学习林少彬遒劲有力的钢笔字体,经过几年的努力她认为已经达到以假乱真的程度。然而,她是一个有知识有思想的人,知道这样做意味着什么,虽然林少彬让她参与最核心的机密,把她当成心腹对待,但她知道林少彬是想利用她的感情达到自己的另一种目的。但是,小金鱼不能也不敢不在解除合同协议书上签字,感情、房子、孩子,恰似一根根无形的绳索将她牢牢套住,她无法解脱。左手是感情的绳索,右手是利益的绳索,两根绳索把她捆在深圳南方大业公司这只航船上,她只能与林少彬同舟共济。当她在解除合同协议书上签上林少彬的名字时,她没有丝毫的权威感、自豪感、幸福感,反而有一种欲哭无泪的负罪感。她祈求千万不要再出什么乱子,尤其深圳南方大业公司与国兴银行不要有法律上的纠纷,在惶惑不安的生活与工作中,小金鱼感到身心疲惫。
林少彬对待情事宛如对待工作那样有着持久的耐心与痴迷。今天小金鱼的手机铃声仿佛与他有意作对,一会儿嘀铃响几声,一会儿又嘀铃响几声,令他捉摸不定心烦意乱。林少彬再也不能集中精力完成“功课”。他从小金鱼身上翻下来,滚动到小金鱼堆衣服的地方。抓起衣服又一滚动回到小金鱼身边,把衣服扔进她怀里说:“×,看吧!看是哪个王八蛋?”
小金鱼忧心忡忡地从牛仔裤口袋里掏出手机,林少彬躺在她的身边,两个人一条条看了起来。
信息一:起初是你让我辞掉原来的工作,我经过翻来覆去的思考,终于按照你的意见去做。我千里迢迢来到深圳,你却不给我回一个信息,难道你忘记了对我的承诺吗?我真想立即见到你!
信息二:你到哪里去了?不在深圳吗?我在破烂的旅馆度日如年。深圳好还是不好?许多人到这里淘金,许多人到这里流泪,我来这里命运如何?心里一点底也没有,本来满腔热情寄托在你的身上,现在好像孤身进了呼伦贝尔大草原,茫茫的野草将我挡住,见不到前方的路在哪里。你能否出现在我的面前,给我指引一条前进的路?
信息三:夜色那么黑,我在旅馆的门前走来走去,心里非常焦急,你到底在哪里?为什么不给我回一个信息?哪怕只有一个字也好。许多人说,希望值越大,失望值越高。在内蒙古的时候,我天天想,夜夜思,不知道何时再见到你。今天来了,你却不理我,难道世间不存在任何友情?只有相互利用和相互欺骗?我真弄不明白!
第十三章 茶聚(11)
小金鱼看到这里,眼睛湿润,再也不忍心看下去了,她看一眼林少彬。林少彬恶狠狠地说:“怎么不看了?看一看这草原狼到底想干什么?这家伙太傻,竟然不知道东南西北!”
林少彬见小金鱼仍然不揿键,一副抑制不住伤心的样子,就把手机夺过去,翻滚到床的一角,边看边呵呵狂笑起来,他笑得几乎喘不上气来。小金鱼则在他的笑声中,浑身忍不住颤抖起来。每当林少彬发出这种狂笑时,小金鱼都感到非常恐惧。有一次林少彬对公司的一位销售人员发出了这样的笑声,这位销售人员第二天就被解雇了。林少彬让小金鱼代他在解除原合同的协议书上签字,当小金鱼问他签谁的名字时,他在电话中狂笑,说是模仿字体签他的名字。每次这样的狂笑,都会出现让小金鱼意想不到的结果。小金鱼就想起了《智取威虎山》中的“座山雕”,他的笑声中含有一股杀气,让人心悸。每当林少彬这样狂笑时,小金鱼总是惶惑不安,此刻,她担心马富贵千里寻工作的愿望将化为泡影。
林少彬狂笑之后,又一个翻滚来到小金鱼身边说:“看看你这位草原的小情人多傻,真是一个十足的大傻瓜,我从来没有见到过如此傻的人!”
他把手机递给小金鱼,接着又说:“你想办法把这傻瓜支走,不要让他耽误我们的工作。”
小金鱼明亮的眼神黯淡下来,秀丽的眼角挂着泪珠,她祈求林少彬说:“我们这样做,太残忍了吧?他这么远跑来……”
“他仁义吗?国兴银行两次派会计到我们公司查账,回到总部都向领导反映我们的产品质量好,价格又合理,就他不知好夕,那么招待都不满意,曾经允诺他那么优惠的待遇,这个人真是不识抬举。不过,他对你却是一片痴情,你看看他给你发的信息,简直是一个初恋少年,这个傻瓜是有点可怜。这样吧,不许你主动找他,如果这臭小子敢到公司找你,就让他先到财务部干几天。”
“你不是答应给他一套房子吗?对他失信好吗?再说他相信了你在酒宴上讲的话,辞去了原来的工作,成了一个打工仔。”
小金鱼想,林少彬家大业大,花钱慷慨,她决定冒险提出要求,为马富贵争取更多的优惠条件,她想以感慨打工者的辛酸,让林少彬动动恻隐之心。结果适得其反,林少彬做事从来不受别人干扰,他一旦作出决定,就必须依照执行。由于小金鱼情急之下,作出了错误的判断,令林少彬非常气愤。他毫不客气地说:“你想把自己的房子让给他,我不干涉,他想从公司里得到房子,做梦去吧!”
小金鱼茫然地看着林少彬,仿佛不认识他似的。她感觉与林少彬真的有了隔阂,国兴银行调查组出现后,林少彬的所作所为越来越让她琢磨不透。自己对林少彬那么痴情,却依然摸不清楚他的“底线”,这让小金鱼非常害怕。她不敢再看林少彬递过来的手机,伤心地穿上衣服。
小金鱼的举动,让林少彬感到有些意外。女人的心像天上的云,说变就变。为了马富贵这个傻瓜,她这样做值得吗?让她迷惑马富贵,是为了达到公司继续与国兴银行合作的目的,她竟然假戏真做进入角色。如果让马富贵长期待在深圳,难保两人不会日久生情。倘若再起了歹心,马富贵作为一个财务方面的奇才,两人联手在账目上做手脚,深圳南方大业公司恐怕万劫不复。
第十三章 茶聚(12)
林少彬想到这里,感到背部阵阵发寒,他冷漠地看着小金鱼,一声不吭。小金鱼穿上衣服,回头看一眼林少彬,冷峻的眼神让她心有余悸。她本来不想与林少彬闹矛盾,只是想让林少彬对她的建议予以重视。然而,林少彬一双威严的眼睛目不转睛地看着她,仿佛两把利剑,能刺透她的肺腑。小金鱼只得歉意地笑一笑,说:“我又不是为了自己,还不是为了公司的利益,马富贵长得武大郎似的,十个加起来也不如一个林总经理,看你想到哪里去了!”
小金鱼边说边靠近林少彬吻了他一口,林少彬毫无反应。小金鱼又伸出洁白丰润的手抚摸着他的脸颊,连声说:“好了,好了,我错了还不行吗?”
此时,林少彬对小金鱼产生了一种厌倦的感觉,突然间一种莫名其妙的情绪,让他有了对小金鱼保持距离的想法。他真想坦诚地告诉小金鱼,爱情是个看似永恒实则虚无的东西,自从有人类以来,男人和女人之间的那种关系,仍然遗留下某些动物性。林少彬想,小金鱼从自己的婚姻中应该体会到,多少当时非常美满的恋人,婚后却成为相互厌倦的伴侣,为什么呢?也许中国的传统教育让人们羞于说出婚变的原因,实际上喜新厌旧是人类和一切动物的天性。无论你承认也罢,否认也罢,这是事实。有些人把爱情描绘成藤缠树,什么相守一辈子,那是在道德防范中形成的无奈之举。也许刚刚结婚的人,都认为自己能够爱对方一生一世每分每秒,那是在热恋中的梦想,在长期的家庭生活中,根本不可能的。人们在芸芸众生中好不容易才找到适合自己的人,为什么非要相守到互相厌恶呢?非要彼此看到对方便如芒刺在身,才怒发冲冠地分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