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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芙凝替她把眼里擦掉,“站在我的立场上,我很难接受你,因为你爱的人是我的丈夫,但站在女人的层面上,我很同情你,大家都是女人,我能理解。”
郑贤淑摇摇头,“我真的没脸再见你了,我是一个有丈夫的人,居然还这样,说真的我自己都看不起自己,劭杰他!”
蒋芙凝回头看看,“到此为止吧!我们明天会搬出去,别再让劭杰知道了,我以前纳闷你为什么会问我那个问题,还以为你是替凌思问的呢!现在才知道你是为自己问的,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不可能的,爱不可能分享,我之前还在犹豫怎么处理凌思等人的事情,现在我已经有了明确的答案,自私是人的本性,我不会把劭杰分给任何人,谁都不可以。”原本处在矛盾中的蒋芙凝因为郑贤淑的事情而做出了决定。
郑贤淑凄然一笑,“是啊!你这么做没有错,劭杰他是最爱你的,他可以为了你放弃一切,感情的事就是这样,几家欢乐几家愁,扶我回去吧,我真的没有力气走路。”
看着蒋芙凝离去,郑贤淑幽幽一叹,拿起床头的电话,“喂!何秘书,我这几天可能不会去公司,有什么事让副总裁解决吧!拜托你了!”
清晨,蒋劭杰想要看看郑贤淑,推门进来发现郑贤淑正睡的香,便没有打扰她,写了张字条告诉她有事打电话,就和芙凝去了大使馆。
夜晚回到办公室的韩泰炫的眼睛红红的很吓人,让镐哲和正德都不敢跟他对视。韩泰炫刚交待人其把女儿千慧接回来,门外走进一个人,正是韩泰森。
韩泰森笑呵呵看着韩泰炫,“我以前还以为你多么能耐,原来也不怎么样嘛!七叔他老人家的葬礼你不用去了,我怕你去了会让他老人家的英灵得不到安宁。”
韩泰炫像一只发疯的猛兽冲到韩泰森面前揪住他的衣领,“我现在心情不好,别跟我说不中听的话。”
“怎么?难道是嫂子在外面有人了?有人了你也不用这样嘛!很正常……!”韩泰森的话还没说完,脸上就被剋了一拳,谁让他撞枪口上了呢,说者无心,听者可受不了。
韩泰森挣开韩泰炫的手,摸了摸脸上火辣辣疼的地方,“大哥,我来不是跟你打架的,事情到来这个地步我也没心情跟你打架,有个人想见见你,我想你会有情趣见他。”
“谁?”韩泰炫也明白老二这个时候来见自己肯定有事,在这个节骨眼上兄弟之间的恩怨已经不是主要矛盾了。
韩泰森揉着脸,“是驻韩美军指挥官,麦克尔斯将军,至于谈什么,我们兄弟之间都有数,怎么样?上不上这条船?”
韩泰炫心中一颤,说实话,他不想和美国人打交道,就像泰森从来不买日本人的帐一样,美国人是很注重利益的,一点道义都不讲,可眼下除了和美国人联手,他实在想不出还有什么出路,本来他也想过退出来,有郑知勇在,自己不会有任何损失,可前天千慧的一个电话和郑贤淑在睡梦中的呓语让他不想走这条路,“让我考虑一下,先让麦克尔斯把七叔弄出来,我以前给七叔办过一张美国护照,就说七叔是美国人,要引渡。”
韩泰森点点头,“这个你不用担心,我早就安排了,我去找麦克尔斯也是没有办法,因为我察觉朴震汉似乎想甩掉我们,要是大国家党不阻止法案的最后通过,我们无路可走,肯定会像七叔那样,陈年旧帐都能要了我们的命,他不仁就许我们不义,实在不行就兵变,回到独裁统治的那个时候,说不定我也能弄个总统副总统当当呢!”
夜色中,一辆黑色轿车开进美达酒店的地下停车场,韩泰愚从车上下来,身后跟着一个很美的女人,看样子是他的情妇。
“我已经到了,你在哪?别他妈的把我当老鼠耍,我替你们干了那么多事,还跟我来这套。”韩泰愚拿出手机,边说边轻薄着怀里的女人。
“我也救了你的命不是吗!你的现在可都是我给的,别不知足。”一个冷酷的声音在韩泰愚身后响起,韩泰愚一转身,看见一个光头的,脸色异常苍白的男人站在自己身后几米远,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出现的,身上冰凉的气息让人觉得非常压抑。
“你他妈的是人是鬼?”韩泰愚不自觉的往后退了两步,那个女人却退到了他的身后。
腾冲看着有奶便是娘的韩泰愚,“你身后的小妞不错,给我吧!很久没遇到这么让我心动的女人了。”说着,腾冲一招手,那个女人自己飞到了腾冲面前,腾冲痛吻起来。
韩泰愚知道不能和这样活鬼冲突,对于自己刚上了没几次的女人被抢去也只能暗叹倒霉,“这么急叫我来干什么?欣赏你的性能力吗?”
腾冲把已经欲火中烧的女人带在身后,“我是昨天到的,有些事我想让你协助我,你以前不是天下会的吗!跟主事的人说一声,就说我想见见他们,在老地方!”说着带着那个女人逐渐消失在夜色中。
驻韩美军司令部,司令员麦克尔斯的办公室一直亮着灯,他在等人,在等一个傀儡,前几天他接到美国国防部的命令,命令他解决掉金光震为首的文人政府,因为这个政府的存在已经严重制约了美国在东北亚的影响力,他本来想扶植朴震汉,可惜那是一个扶不起的阿斗,这个时候,天下会的人走进他的视线中,不论是韩泰森还是韩泰炫,都是比较合适的人选,尤其最近的立法风波让韩国国内的势力都暴露无遗,天下会潜在的能量也让他很满意。
“报告长官,您的客人到了。”值班室的负责人向麦克尔斯通报消息,“我把他们安排在客厅。”
麦克尔斯整理一下仪容来到客厅,“韩泰炫!很高兴见到你,我是麦克尔斯,那位七叔我已经安排专机送到了美国,你们就放心吧!”
韩泰炫起身,“谢谢你,咱们明人不说暗话,大家为了什么自己心里都很清楚,你把你的条件说一下我听听。”
麦克尔斯微微一笑,看看韩泰森,“你的这位大哥不错,我喜欢,爽快,那我就说一下我的想法。”美国之所以要让金光震的政府垮台,无非是为了利益,因为金光震政府给美国草拟了一份明确的撤军时间表,而美国则想长久的驻扎在韩国,并且是强大的军事存在的驻扎,这个根本层面的矛盾是无法调和的,还有一点就是韩国的大财团和资本家想要取缔金光震政府,因为他们的利益受到了严重的威胁,而这些利益和美国的利益是栓在一起的,双管齐下,美国不得不出重手拿下金光震政府,扶植一个亲美亲财团的政府,当然过渡方面他们会做的严丝合缝。
正文 第六十章 错综复杂 (下)
韩泰炫从麦克尔斯的办公室出来看看身后的韩泰森,“我总觉得这么做不好,太危险了,一旦有算计不到的地方我们连翻本的机会都没有。”
韩泰森嘿嘿一笑,“大哥,俗话说靠着大树好乘凉,如果连美国都没有能力做到,那我们输了也不能有什么怨言,我早就想好了,干就干把大的,把美国彻底拖进来,让他们松不了手,怎么也是剩下的多,你说呢!”
“眼下也只能这么办,天快亮了,我先回去了,你去和朴震汉交涉一下,态度最好强硬点,他那个人吃硬不吃软。”韩泰炫觉得有些劳累,心更累。
韩泰炫开着车不知不觉竟然开到了家门口,看着半开的大门,他狠狠的拍了一下方向盘,一转,掉头离去,没有注意到身后有辆车跟着他。
韩泰炫把车开到汉江边上,下车后来到水边看着流淌的江水,他怎么也不敢相信妻子会这样,被自己最信任的人背叛,那个滋味实在太难受了。
“老大好像有什么烦心事?你从来都不这样啊!”韩泰愚抱着肩膀看着韩泰炫,“最近被挤的太厉害了吧?”
韩泰炫回头看看他,“你还没死?这很让我意外,你不该出现在我面前。”韩泰炫对这个小弟的感觉和韩泰森没法比,因为韩泰愚真的很不争气。
“祸害总是长命的,因为他会扫清生命延续的障碍,我知道你最近被挤兑的很狼狈,怎么样,和我聊聊。”韩泰愚也晓得自己在老大的心中不怎么样。
韩泰炫点了一根烟,“说吧!找我干什么?”吸了一大口吐出浓浓的烟雾,“我的时间很有限,你知道的。”
韩泰愚看着满脸胡茬有些颓废的韩泰炫,“我可以让你摆脱目前的困境,给你一个光明的前景,怎么样?有兴趣听听吗?”
“不必了!我先走了,你过的不怎么样吧!缺钱的话去老二那里拿吧!大家兄弟一场,过去的就算了。”韩泰炫以为老三肯定过的很困难,来找自己也是为了这个吧!
韩泰愚嘴角微翘,“走吧!你肯定会有惊喜的,做兄弟的还能骗你不成,你也得为自己多准备一条路啊!麦克尔斯不见得保险。”
韩泰炫一愣,眼露光芒看着老三,会见麦克尔斯的事情非常机密,他怎么会知道,这不可能啊!
“很奇怪吧!这就说明麦克尔斯不保险了,因为你是我大哥我才来找你,不然我早就去见那个死胖子了,走吧!”韩泰愚知道老大会跟来,回去启动车子慢慢行驶。
韩泰炫把烟蒂扔进汉江,老三的行为举止勾起了他的好奇心,他很想知道老三背后的是什么人,他晓得老三那点能耐。
两辆车一前一后开进一个别墅区,别看韩泰炫从小在汉城长大,这个地方还真没来过,下车后和韩泰愚走进别墅内,整个房间的基调是白色的,苍白无力的颜色,让人不太舒服。
“坐吧!”腾冲从楼上下来,身穿睡衣的他手里拿着一个酒杯,半下的红色液体轻微的晃动着。韩泰愚知道那个美丽的小妞被他开了,真是有些可惜。
韩泰炫的直觉告诉他腾冲不好惹,大多像腾冲这样的人绝对心狠手辣,这从腾冲那冰冷的眼神中可以窥视出来,“不知道阁下找我干什么?”
腾冲示意韩泰炫坐下,“首先,我要告诉你,是你父亲让我来看看你,你虽然是一个残次品,但却是他的亲生儿子……!”
韩泰炫打了个哈哈,他是一个孤儿没错,但腾冲的话也太离谱,父亲,怎么可能,“对不起,你的话我想我没必要听下去,告辞!”说完,韩泰炫起身离座。
腾冲冷眼看着韩泰炫,手里飞出一个黄色的东西落在韩泰炫的身前,发出一阵叮当的响声,“还是看看吧!不然你会后悔的。”
韩泰炫回头看看腾冲,犹豫一下把地上那个比指甲略大的金属片拣起来,脸色不由大变,他在脖子上解下一条项链,项链的坠子是中空的,那个金属片刚好能放到中空的部位,一合上,一道亮光一闪而逝,上面的符号终于能连接上,写的是韩泰炫的名字和出生年月日,还有一句话——心痛的抛弃!
韩泰炫手里攥着项链,“你这不是在和我开玩笑吧?这样你说的话我就会相信吗?”尽管韩泰炫心跳加快,但他还是不想相信。
腾冲冷笑一声,“信不信由你,你父亲以前没有权力和你联系,他刚刚晋升就拜托我寻找你的下落,他以前能冒死让你活下来,你难道还有怀疑的理由吗!”
韩泰愚整个傻到那,“你早就知道他的身世?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你真是……!”被腾冲看了一眼,韩泰愚下面的话没敢说。
“对不起,我不需要有父亲,告辞!”韩泰炫心中震颤,但他还是选择离开,他已经不再需要有父亲的遮挡才能成长,他不需要父亲了。
腾冲喝光了被子里的液体,“可你父亲需要你,你这个残次品被证明是对的,相信你父亲早就知道他的正确,才要想尽办法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