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革命性的社会管制还是要和政治相结合。
新政管制体制的崩溃,1968—1983年
20世纪70年代和80年代初,局势的变化打破了新政的经济管制体制,而同种类型的局势变化也刺激了20世纪30年代的经济管制和60年代的社会管制的产生,这多少有点矛盾。
根本的宏观经济条件和政治条件构成了管制方面变化的广泛背景。1968年后,实际经济增长突然放慢了(从年均增长下降到);通货膨胀加速,利率提高了3倍多。1971年的美元贬值和1973年的第一次石油冲击后,美国经济与1968年之前的30年相比根本地衰弱了。过剩的工业生产能力,生产率的低增长,以及高失业率与通货膨胀和高利率问题同时出现了。
新政的管制体制已经发展了30多年,无论与20世纪30年代还是70年代相比,这一体制经历的30年的发展期间里,宏观经济都更强劲,通货膨胀也很低。它的管制方法和规则是以稳定的或者下降的实际成本和物价、迅速提高的需求为基础的。当这些宏观经济条件在20世纪60年代末发生变化后,受管制企业潜在的问题突然就显现出来了。这些问题包括:过度的资本化、负债经营、过剩的生产能力、高成本以及交叉补贴的定价模式。
由于越南战争的局势越发恶化,由于经济停滞和通货膨胀显然难以应付,由于国家的能源供给似乎被OPEC所挟持,由于政治上的不法勾当牵涉到了白宫,人民对政府完全失去了信任。在大萧条期间建立的、体现在新政中的政府对经济的干预,它在知识上和政治上的合法性到20世纪70年代中期被彻底地侵蚀了。
临时组合的政治利益集团很快就开始支持放松管制的改革。对改革的推动始于拉尔夫·纳德这样的激进主义消费者和爱德华·肯尼迪参议员这样的自由政治家,他们相信大多数管制机构都已经被受管制的产业所俘获。在20世纪70年代中期,对政府官僚提出温和批评的人和研究产业组织的经济学家也加入进来,这些经济学家研究管制问题,并向福特和卡特总统提出政策建议。 20世纪80年代初,这些利益集团逐渐被反对政府干预的保守派和芝加哥学派的经济学家所支配,他们更偏向市场运行的结果而不是政府控制,他们普遍支持里根政府。
技术革新是导致管制发生变化的第三个因素。通过发展替代技术和打破产品市场的差别以及降低进入成本,技术革新改变了管制据以存在的经济特征。宽体喷气式飞机、自动取款机、微波传送、数字交换机和核能的发展就是这方面的例子。最终,当管制者不再能够抑制这些技术革新所产生的经济压力的时候,他们就不得不放弃管制了。
管制的失效也要归因于无法实施管制。当压力来自其他方面的发展时,管制机构总是发现难以对管制措施进行调整。比如在电讯业,在维持交叉补贴机制的情况下,它们就不能理解自由进入的问题。在航空业中,管制者有所反应,但它们通过不适当地将传统原则扩展到极端的程度而把事情弄得更糟。在面临天然气短缺的情况时,管制者试图提高价格以进行激励,但由于它们自己的裁决和管理程序上的缺陷,这一措施只是成为一种摆设。
政策企业家是变化的第五个源泉。在公共部门和私人部门,了解管制失效后果的人,或者至少是看到了变化带来机会的人,都会利用法庭、管制的领域和立法改革来推动变化的过程。MCI公司的主席比尔·麦高恩(Bill McGowen)、民用航空委员会的主席艾尔弗雷德·卡恩(Alfred Kahn)、能源部部长詹姆斯·施莱辛格(James Schlesinger)以及货币监理署署长托德·康诺弗(Todd Connover)都是很好的例子。
航空(1)
航空运输是第一个废除新政管制体制的产业,也是管制机构本身被解散的唯一产业。航空业放松管制的影响是迅速而又具有戏剧性的,虽然产业结构在10多年之后仍然在调整。
这一产业经常性的服务能力过剩问题在1969年突然恶化了。缓慢的经济增长、费用的增加以及宽体喷气式飞机的出现都是其原因。由于上座率的迅速下降使得劳动成本和债务增加,燃油费用超过了此前已经压缩费用后的生产力所获得的收益。民用航空委员会(CAB)对此采取的措施是允许组织卡特尔对新航线的开发提供延期付款以及提高票价。由于20世纪70年代中期乘客数量的增长一直很缓慢,航空业的资产收益率大大低于不受管制的行业的收益率。
1975年,改革的动力产生了。爱德华·肯尼迪参议员利用他所掌管的行政执行和程序委员会调查并公布了航空业管制的失效。只有两个团体——某些航空公司和它们的工会——反对管制改革,但它们只是一些小集团,相对缺乏政治影响力。1977年,支持管制改革的吉米·卡特总统任命经济学家艾尔弗雷德·卡恩为CAB的领导。卡恩是边际成本定价方法的支持者,他鼓励在许多先前实行许可证制度的领域放开市场准入和价格竞争。在这些成功经验的帮助下,国会被说服了,并于1978年通过了《航空业解除管制法》(the Airline Deregulation Act)。
尽管国会的打算是分五年有序地放松管制,但是竞争的突然冲击还是令所有人大吃一惊。第一家公司进入市场后,紧接着就会降低价格,原有的承运人就会放弃某条航线;到20世纪80年代中期,竞争已经非常普遍而且残酷。低成本、不提供多余服务的新航空公司迅速增加。面对这种破坏性的损失,大公司奋力做出反应。低效率的飞机被停飞或者替换;维护和运营被集中化;人员被削减,工资也降低了,公司与工会重新谈判工作规则。点对点的航线模式被重新组织成由中心向外扩散的体系。这些措施增加了新竞争者进入中心城市的成本,但也通过由更多较小的飞机和机组来执行支线航班而降低了单位成本。计算机预订机票这一系统使销售和分销更加现代化,细分市场的增加使得大公司可以把定价当做一种竞争武器来使用。
在整个20世纪80年代,航空安全改善了,成本和价格(实际值)则降低了,飞机更加现代化。以消费者满意程度来度量的服务质量则恶化了。大公司对地区性公司的收购与大量公司的破产相结合,形成了一个更为集中化的产业结构(见图)。平均利润很令人失望。 公路货运和铁路运输
美国铁路的衰落始于20世纪30年代,到20世纪70年代则面临更严重的危机。产业增长的衰落以及市场份额不断向公路货运流失,使许多铁路产业面临破产的威胁。过时的工厂和设备、无法控制的劳动成本使铁路管理似乎毫无希望了。因此,州际商业委员会和国会反复努力推行补贴、国有化等方面的局部改革。
以航空业放松管制的成功模式为基础,许多消费者、运输公司、经济学家以及一部分铁路和公路货运公司都在鼓吹说他们相信唯一的出路就是放松管制。1980年,吉米·卡特总统签署了两个议案:1980年的《斯塔格斯铁路法》(Staggers Rail Act)和《汽车运输法》(the Motor Carrier Act)。《斯塔格斯铁路法》中规定,无论是否存在竞争,铁路公司都可以在不受ICC干预的情况下自行确定费率。甚至在铁路运输占支配地位的市场中,ICC也只能确定一个灵活的费率区间。此后,协议定价、放弃运输线路以及联合运输兼并都成为允许的行为。《汽车运输法》在放松公路货运业的管制方面走得更远。准入限制最终被彻底取消了。对货运路线和货运类别的限制也被取消了。运输公司被赋予灵活定价的权利,对协议运输的限制也放松了。对多家公司集体定价的限制最终也取消了。
放松管制对公路货运业的影响是显著的;对铁路来说,则不太明显。所有公路货运业务中的价格都急剧下降。随着进入市场的人为限制的取消,大量“打了就跑”类型的公司进入市场,为实现某些经济学家所说的“完全可竞争”创造了条件。接着,这个产业出现了轻微的衰退,迫使一些中等规模的公司采用了一种产业结构:将大型的、高效的运输车辆和小型的、便捷的车辆分开经营。放松管制对铁路的影响则没有那么快地显现出来,因为铁路公司有大量的沉没资产,劳动成本相对也更为固定。但是到20世纪80年代中期,平行路线的合并、无用工厂的关闭、路线的清理、劳动的买断以及公司兼并以扩大规模等措施开始恢复这个垂死体系的经济效率。。 最好的txt下载网
航空(2)
石油和天然气产业
对天然气价格和石油生产(向各州分配指标)和进口(由内务部进行控制)的管制性控制执行了30年之后,在1969年出现了失效的迹象。据美国天然气协会报告,国内天然气储备量的净变化情况是,第二次世界大战后有所增长,然后就开始下降;第二次世界大战结束几个月后就开始出现不足。美国石油研究所的报告也表明,48个州的石油储备都下降了。几个月后,利比亚政府向一家美国石油公司要求将石油价格提高20%,这家公司接受了这一要求。
美国政府对这一变化的反应是不成功的。在天然气方面,联邦动力委员会没能将价格提高到足以刺激供给或者抑制需求的水平。甚至在面临严重短缺的情况下,国会在立法上也没能达成任何一致(直到近10年后的1978年才做到这一点)。在石油部门方面,尼克松总统在1971年开始对价格进行控制(这是经济政策的一部分),然后在1974年放开石油进口限制时扩大了价格控制的范围。经过OPEC 1973年的打击之后,国会成立了联邦能源管理局(Federal Energy Administration)对价格控制进行管理以及在炼油厂之间分配原油。1975年,国会通过了《能源政策和保护法》,建立了一个错综复杂的价格控制体系,这一体系大大地抑制了美国国内的石油生产,刺激了需求,也导致了销售集团之间在分配上严重的不平等。这一法案将美国国内的石油价格定在低于世界市场价格的水平上,建立了一个受到低效率的炼油厂欢迎的详细的供给“资格”体系。
经过了8个月的争论后,在1978年,国会通过了最初由卡特政府提出的《天然气政策法》(NGPA)。 NGPA首先将管制范围扩大到州内销售,但取消了对许多成本高昂的新气源的控制,并且拟订了一个逐步取消对其他资源的控制的时间表。对天然气源头价格的放松管制是由联邦能源管制委员会(Federal Energy Regulatory mission)(经过重组后的联邦动力委员会)在20世纪80年代完成的,并紧接着又扩大了州际天然气管道的销售和运输功能。
1979年,在伊朗革命和第二次石油价格冲击之际,卡特总统决定停止对石油价格的控制。其实,如果他不选择进行控制的话,1975年的《保护法》就已经提出在8个月的时间内临时性地取消控制。但是为了让取消控制在政治上可行,卡特经国会批准提出了一个新的征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