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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用几乎听不见的声音说:“是的。”“请大声点儿。这样我们才能听见您说话。”我说。“是的,我知道。以前,我经常和我的朋友们去纽约北部的苹果湖钓鱼,我们会租一个小木屋。会不会就是这样呢?”我会意地笑了。“你知道塔克这个名字吗?”我问道。“塔克是个高大的家伙,留着胡子,挺着个肚腩。”这个细节震惊了这个男人。他低下头盯着地板,点了点头。很明显,这让他心神不宁。“塔克是谁?”
“我的朋友……吉米 ·塔克。”
“他跟你问好。而且他不是一个人,这里有一群人。”听到这些,这个可怜的男人把头埋在双手之中,开始像个婴儿般哭泣起来。坐在他左边的女人伸手抱住他,轻轻地安抚着。她轻声地说:“会没事的。”
但是,当这个男人想要说些什么时,他的哭泣声更大了。“你说什么?”我问道。他带着浓厚纽约口音回答:“我应该和他们在一块。我本该救他们的,我本该和我的朋友们在一起,我不应该活着。”房间里弥漫着难以描述的肃静,没有人知道该如何做出回应。现场的情景已经相当清晰。四个男人一起站在穿格子衬衫的男人身后。
我感觉,他们就像是个大家庭。
“谁是迈克或者是米奇?”男人擦了擦眼泪说:“是我。”他旁边的女士扶他站起来,以便和我对话。工作人员也过去把他扶稳,然后把话筒举在他面前,这样大家就能听见他说话了。
“有四个男人站在你身后,他们在笑,其中一个人说‘让米奇说吧!’”这让迈克笑了笑。
“是的,他们以前就像这样捉弄我。我身材矮小,所以他们叫我米奇。你能告诉他们我很抱歉吗?我真的很抱歉。”迈克又开始哭泣。“晚上,我睡不着觉,我会做噩梦。我不知道为什么我还会在这儿,我一点都不觉得自己仍活着。”
为什么是他们,不是我?(2)
整个房间再一次陷入沉寂。
其中一个灵魂把一条精致的毛毯披在迈克的肩上。
“现在,有一个人正在给你披一条红色的毛毯,上面还有个数字。”那个坐在迈克旁边,我认为是他妻子的人,低声地说着有关毛毯的事情。“是的,我知道。”迈克对她说。然后,他转向我:“我坐在院子里的时候,会披着这条红色的毛毯。”“他们都在给我看他们的警徽。他们是警察,是吗?十四这个数字出现了。这是你们管区的号码吗?”“是的,就是我们的,是十四。毛毯就是从那里得到的,上面还有十四这个数字。这是我唯一保留下来的东西。”我看到这群人拍着迈克的背,然后我听到了另一个名字。“谁是乔伊 ·马隆?”
迈克笑着回答:“他是我的搭档。他也在这儿吗?”“他说,他想让你替他向希拉和孩子问好。他说他很好。”“那是他的妻子和孩子。我会告诉他们的。”“他们正在向我描述的场景是,你正在看着一个牌子。”“上个礼拜,我去市中心看了。我感觉他们当时也在那儿。”迈克停了下来。“他们正在给我看那个牌子。”我深吸了一口气。“上面是刻着世界贸易中
心吗?”
“是的。”迈克轻声地说。观众们屏住了呼吸。我看到在这个牌子旁边放着一只星巴克的杯子,我问他:“你在那儿的时候,是不是弄洒了一杯咖啡?”迈克不敢相信地点点头。“哦,我的上帝啊!是的,的确是这样。当时我就觉得这件事很古怪。我一遍遍地把杯子放回去,但是它一直往下掉。”
“乔伊说那是他干的。他是跟你闹着玩呢。他说你知道那是他。”“真的……”迈克用手捂住了嘴。“不好意思……是的,我知道是他。他以前总是做这样的事情。”他转身对他妻子说:“记得吗?我跟你说过的。”他妻子点点头。
“这简直太不可思议了。”迈克说道。接着,他用悲伤的语气说:“我想知道为什么我还活着。我一点也不想活着。”我毫不犹豫地回答他:“你必须活着。”他的朋友们给了我另外一个信息。我问道;“你刚开始为警队效力的时候,是不是救过一个小男孩的命?”
“让我想想,是的,我记得。这件事发生在一个租用的住宅区里。幸亏我当时及时赶到,否则,那个男孩就死了。他爸爸不停地踹他。他可能会把孩子给踹死的。”
“你为什么不想想那件事情呢?”“我也不知道……只是,从来没有想过。那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这就是他们想要你明白的事情。对他们来说,你救了那个男孩的命。如
果能选择是救这个男孩还是他们,他们会想要你去救那个男孩的。”迈克看着我。“我糊涂了。这两件事情有什么关系呢?”当时,我脑海里思绪如潮,我必须赶紧把它们说出来,以免有所遗漏。
“你以后还会有一个机会去拯救生命。你活着,是因为你还有使命要完成。这是你灵魂的安排。你需要一个特定的位置,因为你将会拯救两个女人。她们是医生,而且她们会成就伟大的事业。所以你看,你永远都不会明白一些事情发生的原因。事物有更高层次的秩序,即使我们还没有意识到它。”
和许多观众一样,迈克看上去很震惊。我也有点混沌。“谢谢。”迈克说。这个预言让他挺起了胸膛。“我希望如此。请告诉他们,我明白了。”我转向观众道:“我们永远都不会知道在我们身上会发生什么事情,也不知道我们有什么样的机会去影响和帮助别人。”我向迈克保证,他的朋友们听到了他说的每一个字。“他们还知道你的每一个想法。”我向迈克描述他们当时的行为。“他们正把一罐啤酒浇到你的头上。”
为什么是他们,不是我?(3)
迈克高兴地笑了。“太神奇了!我们最后一次聚在一起的时候,我们打了垒球,我们还赢了。我们到酒吧里庆祝,紧接着,他们就把一罐啤酒浇到了我的头上。太不可思议了!嘿,你能再告诉他们一件事情吗?”“当然。”“告诉他们,我爱他们。他们是我最好的朋友。然后告诉乔伊再也不要出现在我的梦里了,可以吗?”观众们都笑了。
就这样,迈克开始了他复原的旅程。
这是另一个人们用内疚感来折磨自己的例子。在迈克的例子里,他没能看到自己做过的好事,却只看到了他不能做到的事情。
那么,究竟内疚有什么作用,它又会驱使我们去做些什么事情呢?弗洛伊德认为,内疚感能有效地规范社会行为。如果人们不觉得内疚,那么争论就会持续,人们就不可能在意是否伤害了别人的感情或者是破坏了别人的财产。换句话说就是,内疚感促使我们去做好事,否则我们都会成为罪人。
另一种理论与惩罚有关。当有人犯错时,我们必须惩罚他们,并且平复已造成的社会伤害。这些都是正确的,美好的,但不幸的是,无辜的人们总是因为自己不曾犯过的错而惩罚自己。
内疚的第三种形式,也是我一直遇到的状况,就是由别人加诸于自身的内疚。大多数时候,我会遇到这样的人,他们感到内疚是因为自己没好好对待已故的人,或者没有尽全力对那个人好。然而,偶尔灵魂也会感到内疚,是因为他们在活着的时候,曾经将自己的欲望和需求强加于别人身上。为了能让这些灵魂上升到更高层次的天国,他们必须为那些还活着的、至爱的人作出补偿。
她很抱歉
接下来要讲述的故事,我已经在南加利福尼亚州向灵魂协会的成员讲述过了,该协会每月有一个聚会。在我所做的所有通灵感应中,我事先从来都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所以对于谁会出现,我和观众一样感到惊奇。就像我跟学生们说的,有一些灵魂对操纵能量场很在行,以期能与活着的人联系,而有一些灵魂则有着比较强烈的欲望和目的,想要将他们的想法传达出去。
“有位女士正在靠边坐的一位先生的身后,她无法安静下来。她很强势,强烈要求发言。”当我指向七十三岁高龄的布赖恩 ·帕特森时,他将身子往椅子里欠了欠。我明白,因为自己被选中了,这位老人觉得有点尴尬。“先生,我能过去你身边吗?”
“我只是来这儿看看的。”他说。我猜测,布赖恩来这里纯粹是属于好奇,他一定没有想到自己会成为信息的接收者。“有位女士站在你身后,她穿着红色的毛衣,双手抱胸。她坚持要我把话带给你。”
“天哪。她想要干嘛?”观众中传来轻轻的笑声。“她在谈论弗吉尼亚,她可不是指一个人,而是说那个城市。你曾经住在那里吗?”“没有。”“她说你在那里住过。她认为你愚蠢。她不停地在说,你真愚蠢。”“哎,她以前总是这么说。这就是她对我的称呼。”布赖恩微笑了一下。
但是,其他人却觉得有点不舒服。“现在,让我想想……”他朝站在他左边的女人看了一眼。她用困惑的眼光回望他。“是的,我们曾经在弗吉尼亚住过。后来,我们搬到了里士满,在她爸爸去世前,跟他住在一起。”
然后,这个脾气暴躁的女灵魂笔直地朝我走过来,盯着我的脸。她急切地要把她的信息传达过来。我用心灵感应向她保证我一定会替她办到。接着,我告诉她,如果她想要得到我的帮助,就要离我远点。 。。
为什么是他们,不是我?(4)
“这个女人说,她是你的妻子莫利。你们是二婚吧?”我问。“是的,我结过两次婚。她是我的第二任妻子。”布赖恩想了一下。“是的,
她是我的第二个太太,我是她的第三个丈夫。”
“她说起了玛丽。莫利不停在谈论玛丽。她说她不喜欢玛丽。”
“她真的不了解玛丽。”布赖恩回答。
“她告诉我说玛丽阻碍了她。现在,她又说到了佛罗里达。”
莫利变得更加急切了。
“她要我确保你听懂了她的意思。你明白吗?”
“恩,是的,我明白。”
布赖恩是个很友善的人。他看上去就是那种连一只苍蝇都不会去伤害的人。“先生,请原谅我的无礼。”我继续说:“我觉得您和莫利在家里的地位不平等。”
“其他人也说过同样的话。”“她和这个玛丽之间,究竟有什么问题?”我问道。“她在说一些她曾对玛丽做过的事情,还有关于搬去佛罗里达的事情。”
布赖恩试着解释道:“我遇到莫利的时候,我和玛丽还是夫妻。”许多观众听到这儿,点了点头。我们了解了当时的情形,莫利是第三者。布赖恩继续说:“莫利和我是同事,我们总是能遇到。后来,莫利爱上了我,跟我说玛丽有多么糟糕,还说玛丽欺骗了我。”
“你觉得玛丽对你撒过慌吗?”我问。我预见到了这个对话的发展方向。
布赖恩低头看着地板。“恩……这个……没有。我认为她从来没有对我说过谎。我知道她没有,但是莫利不喜欢她。”突然,莫利开始谈论起三个孩子。“你有三个孩子吗?莫利说你有。”“是的,玛丽和我有三个孩子。但是我离开了他们,跟莫利搬到了佛罗里达。她不喜欢孩子。”
观众们嘀咕着表示对此事的不赞同。很显然,莫利拆散了一个和睦的家庭。
“我明白了。”当我看着站在我面前的灵魂时,我意识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