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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片静寂……戴春梨是最先回过神的,脸色登时急白了。“你怎么把客人打昏了?”“客人?他是个该死的王八蛋!”他勃然大怒。“竟然敢调戏你,是不是嫌活太久,命太长了?”“他只是……”她惊叫起来,被他一把抓住就往门外拖。“你要干嘛?我还在上班,你、你到底在干嘛啦?”“还上个鬼班?以后不准你再来上班!”一他脸色盛怒难看到了极点。
妈的!原来店里到处都是苍蝇蚊子和死色鬼,他居然到今天才知道。
豪杰呢?他滚到嘛里去了?这里不是他的势力范围,他怎么会允许这种事发生?
搞了半天,他根本就没有好好地保护春梨免于被死色鬼的骚扰!
“为什么?我又没有做错事!”店里的客人都在看,她觉得自己丢脸死了。
虽然朱大哥太冒昧,但他还是个好人。雷行云怎么可以这样随随便便就把人家揍昏呢?万一对方要告他怎么办?
“盛世集团”的董事长打人,这件事要传出去可怎么办?
她又抱怨又担心又气恼,忍不住挣扎了起来。
“还顶嘴?难道你喜欢在这里被一堆色鬼骚扰吗?”他更火大。
“客人又不是色鬼!”她拚命对他打手势,怕极了被客人们听到。
万一以后大家都不来租书了该怎么办?这样她怎么对得起陆老板?而且这些客人都是很亲切很好的人,平白无故被骂成是死色鬼,对他们一点都不公平。
“你居然还维护别人?”他简直气疯了。
难道她不知道他是在担心她吗?
“我──”他索性一把将她扛上肩,不理会她的抗议就大步走向大门。
“放我下来……你对底想做什么啦?”戴春梨尖叫。
陆豪杰就在这时大摇大摆走进来,看到这个火爆场面不禁一呆。“搞什么?拍片啊?雷兄,现在是在演山寨王下山抢压寨夫人的桥段吗?”雷行云的脚步一顿,眼神凶狠冰冷极了。“春梨我要带走,以后她不会再来上班了。”“为什么?”陆豪杰看了看他,再看了看被倒扛在肩上的戴春梨,又想笑,又心疼可怜的春梨妹。
“你店里“蟑螂”太多。”他冷冷地道,不由分说就把人扛走了。
“啊?”陆豪杰眨眨眼睛,锐利的目光登时扫向在场的目击者们,沉沉的开口,“谁要先说?”所有人赶紧七嘴八舌喊冤、解释──“就是那个老朱啦,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是啊,都是他搞出来的,我们劝过他了,可是他要自寻死路我们也挡不住呀!”“陆老大,你都不知道刚刚情势有多凶险……”陆华杰看着那头还在昏死状态的面包师父,频时了然于胸。
“那个白痴。”他喃喃。
不知道“风起云涌租书店”里什么都能碰,就是不能碰到春梨妹的一根手指半根寒毛的吗?
耶?
他眼尖的看见落地窗外那个朝思暮想的人儿来了──“小亲亲,你在门口发什么呆呀?”他笑嘻嘻地探出头去。
嘿嘿,他的妙妙心肝宝贝果然又带着梅雨季的豪大雨出现,淋得他满头清凉,满心舒畅呀!
愤怒的雷行云将戴春梨扔进法拉利里,风驰电掣地飙上大马路,迅速地穿梭在台北市街道上。
雨下得越来越大,戴春梨的心脏也跳到了嘴边,脸色惨白得完全说不出话来。
“那个……你总我说……”“我们现在马上回家。”他强硬道,怒火狂炽的锐利黑眸扫了她一眼。
“为什么?”“你还问我为什么?”“你……该不会是在吃我的醋吧?”她迟疑地,小小声地问。
嘎地一声急速煞车,法拉利了不起的性能却差点让她黏在挡风玻璃上,幸亏有安全带。
她余悸犹存地紧抓着安全带,小脸煞白。“就,就算我猜错了,你用得着反应那么大吗?”“我在吃醋。”他忽然平静得吓人。
“吓?!”这下子被惊呆的人换成是她了。
“对。”他脸色阴沉,英俊脸庞满是挫败之色。“我居然在吃醋,我到底在吃哪门子的醋?”天啊,他真的为她吃醋……她心头一阵激动和狂喜,可是他的脸色看起来如丧考妣,一点也没有领悟到爱情终于发生在自己身上的欣喜若狂。
不妙。
她张大了嘴,老半天后终于找回声音。“你很不喜欢为我吃醋的感觉吗?”他狠狠瞪了她一眼。“你在开玩笑?”她连忙噤声。
后头汽机车啊叭声四起,雷行云脸色不悦地踩下油门,感谢老天,法拉利总算以正常而不是飚车的速度缓缓前进。
“怎么可能呢?我怎么可能为你吃醋?”他烦躁地喃喃自语。“不对,我因为你而打破的原则已经太多了,还有让你住在我的房子里──该死的!我这辈子还没有带任何一个女人回家过,可是我却带你回去!”戴春梨讷讷地望着他,心底不知怎地既甜丝丝又酸溜溜的。
这样他到底是高兴还是不高兴?喜欢遗是不喜欢?讨厌还是不讨厌?
“你老是让我头痛、心痛、胃痛,你把我的世界搞得天翻地覆……”他揉了揉眉心。“我想……我终究还是爱上你了。”这几个字石破天惊地劈中她的脑门,戴春梨整个人瞬间呆掉了。
他他他……爱上她了?
“用不着一副像见了鬼的表情。”他不满地哼了哼,男性尊严大感受伤。“难道我爱上你有这么恐怖吗?”“不、不是,我、我只是……我只是……”她突然哭了起来,小脸红通通的。“哇──”她突如其来的放声大哭登时慌得雷行云手忙脚乱,“春梨,你不高兴吗?还是你讨厌我?你不喜欢被我爱上?请你别哭……有话好好说……可恶!我到底在搞什么?怎么又把你弄哭了!”真该被杀千刀。
“不是这样啦……”她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泪,自认织他以来的心酸忐忑、甜蜜、盼望和酸楚一古脑涌上心头,作梦都没想到会有这一天,她真的从来没有想过居然有等到他爱上她这一天。
雷行云心慌焦灼得五内俱焚,不管理智再怎么故作坚强,全被她颗颗断线珍珠般的泪珠敲打得晕头转向,溃不成军。
他把法拉利停靠在路边,紧紧将她搅入怀里,深深吸了一口气。
“别哭了,求你。”这样的温柔,这样的拥抱,这样心疼怜惜到极致的声音……戴春梨把脸紧埋在他温暖强壮的胸口,哭得一塌胡涂。
呜呜呜,跟作梦一样,不,比作梦还美、还幸福……她倏然僵住,抬起泪痕斑斑的小脸奇#書*網收集整理,“现在是在作梦吧?”他还来不及回答,她便举目四下张望,“对,一定是梦,看!天黑了,我一定是在睡觉,结果梦到这种好事……不然你怎么可能会爱上我?对,绝对是这样!”可是就算只是作梦,她也爽……雷行云怔怔地注视着她,蓦然失笑了。
“笨春梨。”他温柔地说完,低下头深深地吻住她。
既然不知该说什么,那么就什么都不要说。
一个吻,足以代表千言万语。
他纷纷扰扰波动震荡的心在这一瞬间,奇异地获得最安心的平抚了。
自从承绝自己心底深处早存在许久的事实后,雷行云连日来闹别扭的怪异症状全消失了。
他觉得整个人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愉快、舒服、畅快……承认爱上她的感觉,真的没有那么糟糕。
他在骗谁?这感觉明明就棒透了!
如同现在,他可以光明正大地在她煮晚餐的时候跟前跟后,甚至自背后拥住她,眷恋贪婪地吻着她耳垂、她的粉颈,听着她娇喘又虚弱的抗议声。
“行云……不要这样啦……等一下杜爷爷进来会看到……啊……”她搅拌着蛋汁的筷子都掉了,双腿也软了。
“那里不能摸……行云……”他温暖的大手探入她白衬衫下摆,自她柔饮的小肚肚往上游移抚弄至敏感酥胸,她全身轰地一热,完全无法抵挡。
他另一手稳稳地扶住她的身子,诱惑慵懒地在她耳畔吹气。“不要煮了,我最想吃的是你……嗯?”“不行啊……”戴春梨脸红得跟煮熟的虾子一样,可是酥软的身子却早已背叛了她的理智,被他每一个啄吻、每一个碰触激起深深战栗,迫不及待想迎合他如电流般的火热挑逗。“晚餐还没煮好……”“我给你两个选择,”他邪恶地在她耳畔笑了,好整以暇道:“一个是我们现在马上就上楼,第二个是你继续煮饭……”“我选第二个!”她靠着最后一丝残存的自制力急忙大叫。
“然后站着让我在你背后“做完”。”他懒洋洋地道。
“那怎么行?!”她险险岔气,小脸迅速涨红了起来。
在厨房,在背后……做、做完?
她心脏狂跳,呼吸困难,可是脑袋却不由自主冒出了一个离奇的念头──如果真的做的话,那她的第一次还真是刺激大胆啊。
什么?!戴春梨,你该不会真的想站在这里跟他做吧?
虽然她被自己吓呆了,可是双腿间却自有意识地温暖濡湿了起来……天啊!天啊!天啊“考虑好了吗?”他笑得好坏。
她腿都在颤抖,捡起来的筷子又掉了。
“不回答,那我就当作你是默认第二个选项了。”他放肆的大手已然打开了她的胸罩扣子,整个包覆住了她柔软如凝脂的酥胸。
“行……行云……”她顿时跟被车头灯照到的小鹿一样僵住,完全无法动弹。
“不要说话……你可以。”他渴望的吻缓缓落在她雪白的粉颈下方,挑逗着燃放火焰。
“上、上楼!我要上楼!”她总算在最后关头挤出了一声呜咽,急促喘着气,完全融化在他的臂弯里。
“没问题。”他大笑着抱起她。
二选一真好用,这样她就无暇想出一百万个不该接受欢爱的理由了。
保守腼腆的她可爱得令他心疼,可是依旧阻止不了他要她的决心。
于是,在这一个雨下得好轻好凉的晚上,戴春梨真正成为了雷行云的女人。
身为“盛世集团”的董事长,放假对,行云来说比毒蛇猛兽还可怕,比坐牢还难受一百倍。
但是他的特助今天却接到了一通电话,在接听完毕后震惊得完全说不出话来。
“怎么了?石特助?”总秘书十分纳罕究竟是什么事,能够让秦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石特助傻掉,她忍不住打趣道:“该不会是猫王复活了吧?”“比那个更严重。”他缓缓转过头,惊骇之色不减。“董事长要休一个星期的假。”“什么?!”总秘书下巴差点脱臼。
“董事长要休一个星期的假。”天啊,就算再重复一次依然无损这消息的惊吓程度。
“董事长要休一个星期的假?”不对,就算再重复第三次、第四次……选是完全减低不了这个消息骇人听闻的程度。
董事长要休假了,而且还是一个星期?
不到一个小时,这个天大地大的消息传递了“盛世集团”全球每家分公司的每一个角落。
哇……
第十章
董事长休假到哪里去了呢?
跌破众人的眼镜,雷行云哪里也没去,包括自己在世界各地的顶级度假村,因为他就在阳明山豪宅里,在绿意盎然花朵盛开庭园里的一张白色长椅上,他的头舒服地枕在戴春梨的大腿上,她正聚精会神举止轻柔地替他挖耳朵。
舒服慵懒得令他想昏睡。
这种感觉……就是幸福吧?
“中午想吃什么?”她娇羞得像个小女人,事实上也是,经历了两天两夜的缠绵后,她想不脱胎换骨成为一个娇羞美丽的小女人也难。
“泡面。”戴春梨陡然顿住,脸上冒出一个大问号。“啊?”他不是很痛很她吃泡面吗?还为此把她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