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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后,我的好运来了,而且还不止一次,是两次。暑假期间,我在国外旅行时,遇见了一个女孩,并为之倾倒。回到以色列后,我们继续来往,但唯一的问题是,她的学习和生活都在耶路撒冷,这使我们的爱情之路很艰难。直到幸运女神的再次眷顾,我遇到了另一个住在海法的可爱女孩。因为我现在有两个生活在不同城市的女友,生活变得有点复杂。两个女友都知道对方的存在,并接受了这种安排——不要问我为什么。但是,当我遇到马蒂亚的时候,一定是有史以来最糟糕的时候,这一次幸运之神不再眷顾我:我的“海法女友”和马蒂亚是室友。
马蒂亚认为我没有认真地对待两人的感情,但是我对她是真心的。我和那两个女友分手后,使出浑身解数开始追求马蒂亚。
在我们第一次约会时,我向她倾诉了自己之前的遭遇,这确保了我的开场白是成功的。然而,顽劣的名声却如影随形。
在我第一次去马蒂亚家时,她母亲以斯帖·密尔瓦斯基·皮莱格博士,同时也是一名牙科医生,把我拉到一边进行了一次严肃的谈话。她一本正经地告诉我,女儿对这段感情很认真,如果我真正地对她宝贝女儿感兴趣,那么最好是改掉自己的恶行。这可能是我一生中最尴尬的时刻。伴随着口吃和脸红,我还是试着向她解释,我已经改变了我的处事方式。大约一个小时后,马蒂亚的父亲也加入了我们的谈话。他以极大的热情申明道,他爱他唯一的女儿胜过一切,并会不遗余力地确保她的幸福。他以一种警告的方式说:“每周我都会去海法,确保马蒂亚一切都好。”马蒂亚的父亲是一个化学家,他曾加入了哈加纳(译者注:这是一个地下军事组织)——以色列建国前的国防部队,并掌管成千上万的在以色列国防军中的文职人员。因为精通劳动法,加上随和的态度,他在这个职位上有着堪称完美的表现。从一开始我就喜欢他,我相信这种感觉是相互的,因为在我们“谈判”结束的时候,我获得了追求马蒂亚的许可。在十几岁的时候,我并没有领会到谈判的艺术。当以优异的成绩完成高中学业时,我决定尝试申请军队的特殊学术课程,即阿图岛奖学金计划。我想,如果没有获得批准,我将回到青年运动,并与我的朋友一起加入纳哈尔旅团(青年先锋战斗队,其中结合了军队服务、养殖,以及后来的社区工作)。后来的事实表明,我别无选择。我与青年运动的关系已经恶化了好一阵子。起初我是一个积极的成员,跟随着我哥哥乌里的脚步。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我从支部委员会退出,甚至还被认为是叛徒,就因为我周五晚上是与来自于侦察营的新女朋友一起度过,而不是与我青年运动的同事在一起。十七岁的时候,我的特立独行每时每刻都对青年运动的“集体意志”形成挑战,好像要突破彼此的边界而针锋相对。
1961年,以色列国会也就是众议院举行选举。我对政治很感兴趣,但既然我已答应过父母,我只会在业余时间工作,因此我决定把工作和爱好结合起来,作为一名招聘专员为以色列工人党工作。有人递给我住在特拉维夫的佛罗伦萨地区的人员名单,一连好几天,只要一放学,我就对名单上的家庭进行逐一寻访,标记出每个家庭成员是“党员”、“支持者”还是“反对者”,这样工人党就可以知道它的选民在哪里。这份工作将在选举日那天结束,这个时间点与我青年运动的下一个宿营计划有点冲突,那个计划是在选举日三天前开始。我向宿营组长解释了这个情况,并请求允许我稍晚一些赶到内盖夫的营地。“不行,绝对不行!”他愤怒地回应道,“纪律就是纪律。按照约定你将会和其他所有人一起去……没有任何例外。”然后还继续挖苦道:“为什么你总是与众不同呢?”随后我离开了,没有设法去达成妥协。该小组按计划动身前往营地,我继续为工人党工作,就在这时我加入了工人党。
我记得,就是那一次,我被小组委员会拷问,这是一场由同志们组织的审讯。大约在我抵达营地的三天后,委员会召集了会议,叫我来澄清理由。听了我的解释,他们没有任何客气的言语,直截了当地把我从营地驱逐了出去。有多数票反对我,结果就是这样。
我之所以去营地,当然是确信事情会有转机。我带着满满一箱子好吃的东西,足以让我维持一个月的时间。我不可能在三天后就回家。我该怎么和我的父母解释呢?很快我就决定拖延时间,这对我无疑是最好的选择。
我拿着行李箱,去了比尔图维亚村我舅舅兹维的家,他是我母亲的哥哥。他看到我进门时大喊道:“太好了,你来这里!”而且,没有纠缠着问我为什么突然来访,他让我在鸡舍和附近的果园工作。他们让我住在外公和外婆曾经的卧室。我的外公阿鲁恩(我就是以他的名字命名的)在我出生的前两年就去世了。在进入他们的房间时,我敢肯定我外婆莎拉的气息就在四壁之内徘徊。我很高兴,住在新的临时住所也很习惯,我在比尔图维亚度过了美好的十四天。我帮助舅舅把果园“让沙漠变绿洲”,吃得也好,用完了我带来的食物,然后就回家了。幸运的是,我的父母似乎并没有注意到我提前回来了。
在家里,我心中盘算着是否应该返回青年运动。我想念我的朋友们,但我的名誉已经被玷污了,所以我决定不回去了。因此,当我十二年级的时候,我就不再是青年联合运动的成员了。我当初对自己的承诺——如果不被阿图岛奖学金计划录取,我将与青年运动的伙伴们一起加入到青年先锋战斗队——变成了一句空话。这仅仅是虚张声势罢了。
事实上,从那一刻起我已经把个人意愿置于团体之上了,阿图岛课程已经成为我唯一的选择。那时候,我已经认识到,魅力和自信仅仅是个体与群体角逐时一种叫嚣的资本。任何一个对安全可靠的胜利之路感兴趣的人,都会很好地投资与他人的关系,并确保权力的平衡有利于自己的目标实现。为了自身的利益认真考虑群体的意见——无论群体是谁,都是一种非常明智的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