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犹有甚者那弱水夫人本体龙魂所化的两条血龙经此一役也是奄奄一息。血光大减,双双惨叫一声,遁入刀中,气息萎靡的程度怕是未来很长一段时间内连化形出现的能力都没有了。
“果然是凶刀。当年若是你有这刀在手,不周山下那一战孰胜孰败,犹未可知!”轻轻地抚在刀身之上,雍容手掌之中冲出长江大河般绵绵不绝的气息不断透进魔刀之内。以自身法力凝固刀魂灵魄,到底是上古天人所化的凶兵神物,虚空一刀砍下,竟是瞬间就自动摇了七杀化血魔刀本源,这时候若不能加以压制凝聚,保住刀身不散。七日之后这刀便也要油尽灯枯耗尽血气,化作无形了。
“不好,那水师若是真能如我所料一般抽出刀中的天吴精气炼体化神,我也真就不一定是他对手!人间之事,本已是乱像横生,惹人生厌,如今又是凭空叫他得了这把凶兵在手,等同是平添一大变数,日后交手。那可怎么得了呀!
还有那六道轮回图。虽然还只是件半成地残次品,但任谁也都不能否认这东西的厉害。不管是从前的接引还是现在的阿弥陀,出自在他手中地法宝往往都具有了几分造化之类的神奇和恐怖。水师要是再把那极乐园的一方净土成功的炼进六道轮回图里,那岂不就是要自成一界。有了传说中江山社稷图的几分模样,待到天界一战的时候,那还能对付吗?
和水师共工在天吴刀中地虚幻世界一番交谈,雍容对于昔年的种种往事又是想起了许多,同样的带给他的疑问也是同样的繁多和令他心寒。以前看起来觉得都是水到渠成天经地义的事情,到现在来看却已是重重迷雾,雾里看花,再也看不清楚了!
“哼,假以时日,等我这刀再多杀几个天仙菩萨,妖王大圣,七星全开,臻至大成之时,却也未必就比你那天吴刀差上分毫!”脸上的神情变幻不定,雍容突然一声冷哼,反手收起了七杀化血魔刀:“不过,在此之前,真要和我争斗起来,惹得我性起,拼着元气大伤道行倒退,我也要用那无名剑器劈你一剑,看看是你的天吴刀厉害,还是我这宝剑锋利!”
想起由此一来,水师失而复得天吴刀,如虎添翼,雍容心里虽然有些惴惴之意却也并不算惧怕,论起手中诸多法宝,无论是昆仑宝镜还是补天阁中攻击第一的五色云石,都绝对不比水师地镇海绫和天吴刀差上分毫,尤其是他法宝囊中那一柄至今仍然无法被他祭炼地无名剑器,简直就是古往今来第一杀器,杀仙灭佛,屠神诛魔有如反掌,虽说用起来极是伤损元气,不到万不得已雍容想都不想碰上一下,可真若水师恢复共工真身,拼命纠缠,到了上界之后,雍容却也绝对不会吝啬于再干上一次伤敌一万自损八千的事情地。
只是这东西来历不明,牵扯众多,若非关乎自家生死大事,能不用还是不用的好。随着自身法力道行越来越高,雍容早已可以在冥冥中前知一些于自身相关地吉凶祸福,而有关于他手中的这柄无名剑器,任是雍容从前极度打坐凝神感悟天机,也都是云拢雾绕,杳然无踪,连一丝感应都察觉不到。这种情形,若不是他自身法力不够,难以前知,便是有人存心而为在上界以**力大神通颠倒了与这剑气有关地一切天机变化,叫人无法探寻。
这事情若是前者那还罢了,若是后者可就是福祸不知了!这世上哪有天上白掉馅饼的大好事,平白无故就有这等无边威力的大杀器落在你怀里,殊不知天下之事,有借就要有还的。
“好家伙,巫门这些人倒真是会选时间,竟然趁这时候来落井下石。对了,先前还有他们巫门的高手控制了大雪山雷音寺的无觉尊者几人,跑到人家蜀山的地盘上大劫蜀山弟子,明显就是要再次挑起中土道门和佛门诸宗的恩怨火拼来,他们也好坐收渔利,这巫姓老人倒也不愧是一手创建了华夏龙组的人物,行事果然老练狠辣,令人防不胜防!”
“咦,那个黑衣人是谁。哪里还有这样的高手?乖乖,足足有十三头成了气候的飞天夜叉,本身也有真仙一级地法力,比起东海玄武岛上的那归道人还要厉害许多……居然能把用了杏黄旗的玉真人压制在一旁腾不出手来!真不是一般的厉害呀!”
雍容此时身在岷江之下。天吴刀自行飞去,仅剩下地一口玉泉鼎和半池瑶池春水也无法如从前一般支撑金霞禁法的全力运转,随着雍容飞出阵眼鼎口,个中种种四方世界顿时便开始崩溃碎裂。头顶金霞薄弱之处已经有些地方难以撑住上方江水重压,开始有大股大股的江水倒灌而入,恍如天河倒泄,水声隆隆,咆哮如雷。
斯时,外面的祭台之上还有血池道人和白奇峰两人与天极子一群老道守在祭台中央。替雍容护法,眼见四面空间突然崩裂现出一道道百里长短,密密麻麻地裂纹,远处河水咆哮从天而降,不及片刻便将千里之地化作一片泽国,水势汹汹,动人心神,天极子一方的道门诸派心中焦急正要另做打算,便只见那中央玉鼎之中。瑶池春水沸腾如锅。自鼎下咕嘟嘟冒上一连串人头大小的碧色水泡,下一刻火光映目。一射而出,自祭台之上现出了羽衣星冠满脸笑意的雍容出来。
“道友出来的正是时候。这一方世界突起变化,怕是坍塌在即。不能久矣,我等还要快快离开此处才是!”一见到雍容现出身来,天极子心中便是一松,他心中自是深知雍容的能耐,也不去问那封印之地十万水妖和青牛王地下场如何,只是伸手四外一指,口中急急说了一句。
“无妨,此地水患已除,这金霞禁法留之无益,自然就要散去的。不过你我却也不用着急上去,你且来看!”也不理一旁的灌江口二王庙李家诸人听到自己这一番话后是如何喜形于色,雍容伸出手指凌空画了一个圈,一簇火光中间光影闪动,立时便在众人面前的虚空中显现出了岷江之上的情况。
玉真人正带领座下三十六位长老以及依附于昆仑门下的一干门派和九黎巫门的高手们斗得激烈。
玉真人本来一身修为,苦修二千多年,坐镇昆仑山上玉虚宫名垂天下,号称中土道门第一高手,身上又有玉虚灵宝护身,自两汉年间出道以来,经历中土大地的刀兵水火诸般劫数不计其数,一向就是没有吃过半点亏,尤其是这次昆仑以蜀山勾结妖人魔头为名,传下道门群仙令召集同好群起而攻之,玉真人更是在先前百尺竿头更进一步终是功行圆满,有了上界真仙之力。
但此时此刻,一行人等为闯出玉泉金霞禁法几乎耗费了半数的修为,来到岷江之上连恢复元气地时间都没有,实力不足全盛之时地一半,那九黎巫门巫姓老人又是有备而来存心坐收渔利,以逸待劳,还真是被围困的水泄不通,处境相当不妙。
尤其是那一身黑袍背后黑云翻滚自称老祖地高大男子,法力神通竟也半点不逊,一十三杆黑色旗幡运将开来,铺天盖地,黑烟滚滚,把个岷江上下百里方圆都笼罩在内,漫天鬼叫声中,天地变色,日月无光,十三头肋生双翼裹在黑气当中的飞天夜叉,往去来回,飞天遁地,硬是就将玉真人困在一隅,动弹不得。
身形缩水一半,形如侏儒一样地巫姓老人,满面都是刀刻斧凿一般的深深皱纹,站在一旁却并不动手。眼见中土道门几十人已被自己一方牢牢困住,最让他忌惮地玉真人也被自己拉来的强援死死挡在一处角落,不能抽出身来援助己方,当下哈哈一笑,把挂在腰间的一只豹皮软囊取在手中,随口念了一个咒语,一口黑气喷入袋中,再往外一倒。
顷刻之间,一大团彩色云烟滚滚而出,晃眼间便是扩散到了整个战场的上空,只见那场中五色斑斓,其色迷人,万千腥香之间又有密密麻麻无以计数的飞虫蚊蝇四处飞舞,生了双翅的蝎子,蜈蚣,青蛇,毒蚁,聚在一起弥天极地,被江上波光一映,色如织锦,艳比朝霞。说不出的狞恶与诡异感觉。
九黎巫门原本就是最善养蛊炼蛊,穷极世间歹毒之道,这巫姓老人身为当今巫门神巫,自然是此中造诣绝顶。与此同时与他随行的一干门下,有精于蛊术的巫门弟子也纷纷有样学样各自放出了自己炼制地瘴气巫蛊,一时间岷江之上,黑烟滚滚。瘴气如潮,天上地下水中都有无以计数稀奇古怪的毒物,蛊虫遍布四方,宛如一层层七色云气朝着正疲于应对攻击的道门众人涌了过来。
众人个个都是筋疲力尽,虽然修为高强,手中各有法宝。但到底是是后力难支,一见这铺天盖地的巫蛊大军蜂拥而至,无不头皮一阵发麻,心中暗自骇然不已。
“众位道友快以法宝灭去这些毒蛊,千万不要被他们进入体内!”
玉真人被困在重重黑云之内,不见踪影,身为昆仑地下一代内定掌教,陆玄责无旁贷便自负起了指挥之责,口中话音刚落。在他身后的三十六位昆仑长老便已动静如一布下剑阵。三十六口松纹古剑祭在天空,顿时间满天剑气穿梭不绝。道道恍若长虹贯日,守在一方。挡者披靡,最先靠近的蛊虫毒物无一不是被那剑气绞成粉碎。满天飞散,落入江中不见。
可是奈何这些蛊虫无有智慧,悍不畏死,其性凶残无比,受了巫门法诀加持,竟是不知后退,依旧是前赴后继,如跗骨之蛆,紧紧缠住场中众人放出的剑光宝光就是不放,只等众人之中有人后力不继,稍稍露出一丝破绽空隙就要乘机而入。
“玉真人,你昆仑玉虚宫也有今天!我九黎巫门自上古年间就受你道家诸派追杀,至今犹不断绝,其心何等歹毒,今日老夫反客为主邀了海外乌鱼岛地乌灵老祖来找尔等晦气,怎的诸位却是这等落魄模样,莫非刚刚就在这下面吃了青牛王的大亏不成?”巫姓老人放出毒蛊之后也并不急于动手,只是指挥各方好手将道门中人牢牢困住,不使有一人得以走脱,这才不慌不忙,提足了中气,站在高空之上朝着身陷重围的玉真人嘿嘿一声怪笑的说道。
“巫蛊外道,勾结海外的邪魔鬼怪,只会荼毒生灵,百无一用,和尔等这些魔头断然就没有任何妥协地余地,唯有斩尽杀绝不可,你这老匹夫这多年来藏在华夏龙组,居心叵测,今日亮出身份就不怕我道门倾天下之力,加以绞杀不成!”不等滚滚黑云之中的玉真人发话,外面的陆玄已是横眉立目抢先一番呵斥,义正词严,将邪魔外道的帽子狠狠扣在了巫姓老人一干人等的头上。
“放屁!放狗屁!黄口竖子,安能知得大道之下,无私之理,邪魔外道也是你这小儿就能说得算的!”陆玄口中话音刚落,便听得那滚滚黑云当中传来一阵暴跳如雷的破口大骂,万千黑气砰然炸开,弥漫四方,中间一声怪啸,如同恶鬼哭号,无穷黑气翻翻滚滚之中,一条背生双翼的黑色人影猛然窜了出来,哇哇怪叫声中,自高高的云头之上朝着出口不逊地陆玄便是合身扑了下来,身形所到之处,轰鸣之声恍若天雷行空,道道血光自黑气中喷薄而出,人还未到已是化作成千上万头拳头大小地猩红蝙蝠落了下去,声势猛恶,波及四方,就连下方三十六位昆仑长老合力布下的剑阵都比之不及,微微颤动。
“竖子该死,老祖本是为了这江中老友而来,也不愿太过为难尔等,你却不知天高地厚来辱我骂我,老祖如何还能容你,今日便要将你肉身打做齑粉,然后取了你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