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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竖子该死,老祖本是为了这江中老友而来,也不愿太过为难尔等,你却不知天高地厚来辱我骂我,老祖如何还能容你,今日便要将你肉身打做齑粉,然后取了你地魂魄元神祭炼我这飞天夜叉,叫你形神俱灭,永世不得超生!”
陆玄运功于目,见那黑影周身黑气聚而不散,不见形容面貌,只看见背后有一对硕大的蝠翼招展,万道血光,道道都化作一只狰狞小巧地血蝙蝠,中间又夹杂着风雷电光,来势猛恶,一时无两,当下也是不敢怠慢,连忙将手一挥,盗版的杏黄旗飞在头顶,聚下无穷瑞气金花护住自己和周围地昆仑长老。与此同时那三十六位昆仑老道也是齐齐呼喝,施展出了昆仑神剑引雷真诀,合众人之力发动玉清神雷大阵,转眼间一方虚空,雷声鼎沸,数以千计腰身粗细的紫色雷霆轰然落下,生生将那无数蝙蝠打成粉碎,也将那飞扑下来的一头飞天夜叉挡在了高空之上。
“乌灵老祖,你也是海外一方枭雄,对付我的一个弟子都要这般无所不用其极,就不嫌丢人现眼惹人耻笑吗?你的对手是我才对!”黑云弥漫的深处陡然传来一声清亮无比的鹤啾,其后玉真人的声音缓缓传了出来,落在众人耳中,立时就是心中一定。
第二卷 大宗师 第四百六十一章 昆仑祖师
巫姓老人静静立在空中看着下面的争斗,嘴边上硕大的烟袋锅子不时向上迸发出大片的火星,映得满是皱纹的一张老脸上,忽明忽暗,阴晴不定,冷不防身后一片云层中缓缓现出一个宫装打扮的年轻女子来,这女子通体翠绿,生的小巧玲珑手中捧着一方黑色如意,森森寒光四溢。
才一露出真身,却已是妖娆绝代,容光不可逼视,一眼看去只觉得连魂儿都恨不得飞了出去,只可惜这人是面色凄冷苍白,浑身上下虽是冷艳逼人,妖媚之中却始终掩不住自骨子深处透出的层层煞气和冲天寒意。
脚下挪移如踩金莲,这宫装女子身姿摇曳踏虚凌空,一步一行恍如走在坚实无比的平地之上,一边走来,口中也是一边发出清冷鸣脆好似珠玉相撞一般的声音,一双眼眸更是目不转睛的盯着场中,发出啧啧的称叹。
“巫老卧薪尝胆千余年,心中这口恶气总也是在今日放了出来,不过这玉真人竟也不似传言之中,仅有宗师境界,一身法力怕也不比巫老差上半点,这般僵持下去怕是夜长梦多,迟则生变呀!”
“这些人都是历年以来依附在昆仑门下的各家宗派,五行宗,遁甲门,逍遥派的过半高手尽都在此,若是能被我一网打尽,中土道门的势力定要折损去一小半,日后大事便少了许多麻烦,听九幽方才之言,莫非还有什么更好的计划么?”
这绿衣宫装的年轻女子轻轻拂动手中的黑玉如意微微笑道:“中土道门的势力在人间盘根错节可谓根深蒂固,巫老想要一朝清除得报大仇想必也是不那么容易地,况且此地又是蜀山地界。这长时间还未见到和他们一起下水去的天极子老道一群人,难道巫老就不觉得奇怪吗?前番巫老施展蛊术神通摄来大雪山几个和尚的魂魄,李代桃僵截杀蜀山门下。虽说意在再次挑起佛道两家纠纷将水搅浑,殊不知却也百密一疏露了马脚,若是九幽所料不差,天极子一方怕已是早有准备,也和我们打得是同一个主意,想要渔翁得利呢!”
“若是巫老肯听得下劝告。不若就此见好就收,你我马上离开此地,也尽管叫这些人平安离去,待到日后我家主人恢复了元气,再行出山。到了那时只以我家主人地声望,振臂一呼,天下魔道定然望风而动从者如云,覆灭人间道门也不过是反掌之间罢了!”名唤九幽的宫装女子面对巫姓老人侃侃而谈,竟是要在这己方占尽上风的情况下意图说服巫姓老人就此撤走,也不知心里是在打得什么主意。
“胡说八道,妇人之言!”巫姓老人面上神情不置可否,心中却是忍不住一阵破口大骂,“那夜帝苍山东海一役大败亏输。伤及了巨量元气,躲在北邙山下疗伤。竟也不忘了要吞了我九黎巫门的念头,派了这么一个白痴的女人前来。真是十足的晦气!”
原来这个绿衣宫装女子姓夏名九幽,明里是夜帝苍山门下十大弟子之一。实际上还是当年殷商之战中和夜帝苍山一同落难惨死地两位侍妾之一。封神一场,纣王**在摘星楼上。夜帝苍山力敌周军十万不退死于乱军之中,祸及族人,满门上下无一存活,直到后来夜帝挣脱幽冥,杀出地府这才偶然在茫茫鬼蜮间寻到了自己当年的两个丫鬟侍妾,遂一同带回了阳世,传授了秘法,进以修炼,乃是这世上和夜帝苍山最为亲近的人物。
前番时候,夜帝苍山因为在东海之上和巫姓老人,陷灵子,玉娇龙三大真仙伏杀雍容,反被孤注一掷的雍容扯出无名剑器劈的狼狈而逃,损失元气无数,便连融入体内地黄泉之水都被削落了三重去,这时正在北邙山的老窝中闭关疗伤。但又怕自己闭关之时,巫姓老人脱出了自己的控制,叫自家原本的打算彻底落空,于是这才叫了一直随侍身旁的夏九幽出面代替自己来监控对方。
夏九幽乃是黄泉鬼体,出得阳世之后也和夜帝苍山一样是以自身阴魂寻到了生前残尸,附体重生的,并非一般的夺舍,又得了夜帝苍山传授大道,经由数千年的苦修,早已成了气候,修为之高还在人间大部分的宗师高手之上。现在得了夜帝之命暗中牵制巫门,自然是就不希望巫姓老人能有所建树。
而巫姓老人虽也是超脱人间之外地真仙高手。但东海一役连施秘法。被雍容通天剑杀地也是功行大减。至今也未真个恢复实力。是以心中明知道夏九幽到底意在为何。却也不太愿意和她翻脸。当下强行压住了心中怒气道:“眼下我方大战上风。乌灵老祖又有通天法力足以困住玉真人。其余人等覆灭在即。就此退去。岂不是前功尽弃。徒自惹人耻笑。传将出去天下通道还要认为是我等怕了昆仑道门。不过九幽你说地也未尝没有道理。兵贵神速。迟则生变。我也只好叫他们全力施为了。”
夏九幽闻言。只是微微一笑。心中暗自一声冷笑。身形稍稍向后一退。便不在说话。
“全体都有。灭灵炮准备!”巫姓老人忽然嘎嘎一阵怪笑。口中一声大喝。挥手之间。但只见得那些外围全副武装修为较差地彪形大汉。齐声应是。举手投足之间便是将背后背着地一根根成人大臂粗细地炮筒抗在了肩上。又有人自脚下堆成小山地军火箱中搬出一颗颗一尺多长地炮弹塞了进去。
这些大汉个个都是一身军装。行事手段整齐划一。明显就是久经战阵训练地精兵悍将。修为虽然不怎么样。但胜在气势如一。几百人分散开来。煞气冲天。结成云气。浩浩荡荡。竟也不比前方那些正和道门高手殊死拼杀地无门高手差到哪里去。
“华夏军方。骁勇善战。威震蛮夷各方。这巫姓老人把持龙族几十年。将暗中收入门下地巫门弟子全都送进军队。异想天开炼成铁军一样。虽千百人也令行禁止如臂使指。倒也是令人大开眼界。怪不得主人他一直都不放心这巫门行事。宁可不要我在身旁侍候也要暗中监控。若被他们这样发展下去。百年之后。九黎巫门说不定还真能就此中兴起来呢!只可惜。这巫老人眼光短浅。隐忍不住。看来也不是什么可以成就大事地人物!”夏九幽在高空之上。眼见那些最外围地巫门弟子人人气势冲天。如沙场点兵。不由眼中光芒一闪。心中瞬间转过好几个念头。不过稍时之后却又暗中摇了摇头。
“发射。一个不留!”
同一时间。身陷重围的陆玄心中也是焦急无比,手中杏黄旗连连挥动。罩住头顶虚空,一双眼睛不住扫向那重重黑云中的玉真人。想要看清楚内种情形。
这些巫蛊毒虫,最大地不过是尺许。最小的却是比粉尘还要细小一些,若不是运功于目时刻警戒。虽修为高到宗师境界也不容易发现诡计,且来去无形,飞行速度几可与飞剑媲美,此时除了昆仑这一方之外有三十六位法力精神最差也有化神后期的长老联手布下雷阵尚还能勉强保住不虑有失之外,其余各处的道门高手,已有不少人后力不继,法宝剑光露出缝隙被这些蛊虫钻了进去,生生咬成一堆白骨。
昔年九黎巫门被中土道门满天下的追杀不绝,残余人等不是躲入深山老林改头换面避世不出,就是远走他乡,泛舟海外,在此期间天下用蛊最为凶厉者莫过于那早年曾和蜀山剑派争斗不休的南方魔教百蛮山绿袍老祖地金蚕蛊。
那金蚕蛊乃是上古异种,天性残暴,以之成蛊之后,更是身坚如铁,刀兵不伤,加上又被那绿袍老祖以独门秘法炼制更有百毒之名,且数量众多,每逢对敌,将之放出,百万之数,铺天盖地,虽是陆地神仙之流也要被嚼食皮肉精血,化作白骨一堆。陆玄虽然不知道巫姓老人放出的这些毒蛊飞虫比起那传说中的百毒金蚕蛊威力怎样,但目睹之下,也是心惊胆跳,浑身冷汗。
“这些毒蛊,身子细小有如尘埃,有的连肉眼都无法分辨清楚,飞剑法宝也不能斩杀一空,若是一时大意,被它飞了进来咬上一口,怕是连肉身都保不住呀!为今之计,还是要赶快帮助师傅他老人家赶快出来,也好突围离去……。”
陆玄以一人之力发动山寨版的杏黄旗,护住周围三十六位昆仑长老,面对那铺天盖地地飞虫毒蛊本来就是有些力不从心,这时幸亏众位长老布下玉清神雷阵,将百丈方圆尽数化作一方雷池,无尽电光雷火肆虐其中,周遭蛊虫无论大小,只一冲入其间,立刻就化作飞灰飘落。
时间一长,四周的巫门高手也都纷纷学得乖了,眼见前方昆仑地界雷火满天,便也不在强行驱使毒蛊围攻,只是暗中施法让无数毒蛊聚在周围,牢牢困住陆玄等人。九黎巫门虽然自古以来精于蛊术,有种种不可思议的诡异神通,但时至今日巫门蛊部的炼蛊之法早已散失大半,剩下来的都是一些残章断篇,虽也精妙无比,但毒蛊炼制殊为不易,想要炼出一种厉害的蛊虫花费的时间精力实在太大。
这一战的损失,实在太大,即便是神巫有令势在必行,不能退缩,但身在局中,避强就轻却也不是不行,昆仑本来就是块难啃的骨头,想要强行攻下来,还不只要花费多大地代价呢,是以只要困住他们不使发生意外的变故,截杀其余道门弟子还不是一样。
便也在此时,突然上方传来巫姓老人一声呼啸,众人连忙一看,只见身后火光吞吐如龙,轰鸣之声连成一片,一道道火蛇划过长空,炮弹如雨落下。
这外围地几百号巫门弟子手中的武器说白了其实就是各**中常备地武器,反坦克火箭炮,只不过这东西被巫姓老人等一众高手别出心裁的一番改造之后,各以巫门秘法祭炼成了相当于法宝一般地存在,使得这火炮的威力更大。射程更远,几乎可以比得上普通地地对空导弹来用了。
在凡人世界举世闻名地第四次中东战争中,火箭筒大逞其威。发挥了相当大。知西奈战线,当以色列第190装甲旅的坦克向西奈沙丘群快速推时时,埃及步兵在沙丘上隐蔽得并不巧妙,以色列指挥官和坦克乘员,在很远的地方,就发现与沙丘色彩异样的黑点。然而,他们过分大意,把这些黑点当作树根,毫不警惕。待到他们辨清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