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况且就是现在。他本体身边还有崆峒派的一件至'落魂钟。同样也是广成子之物。虽说是他亲自跑上崆峒抢来的。只是夺自旁人。还算不上和广成子结下什么恶因。可要是现在他真把清玄老道身上的那件番天印也拿了。这麻烦就彻底的大。
除非是自己的师门|的和自己猜想的一样。也在上界拥有庞大到足以和玉清元始天尊叫板力。但这明显是痴人说梦。说女娲娘娘到底是不是自己这一脉始祖。到现在也没有个定论。就退一万步说那是真的。有娲皇氏撑腰自己也断然不可能比的上整个道门的力量。
玉清元始天尊虽然是一人。可古以来谁不知道三清同为一体。本是一家呀。。。因此。雍容心中虽还有些念念不忘。却也不为己甚。眼下所为只为放出画中两人。加以交好。最重要的他还想以此为根基从清玄老道手中到崆峒洞天中的那白玉京牌坊。而获的自由出入天界的机会。
现在的雍容。本体在琅天闭关。因为去了宿世业力。无忧牵挂滞碍。诸般劫数全然消。是以修炼速度一日千里如今早已突破了大宗师的。炼虚合进入了真仙境。再有几年功夫。成就无上天仙也是指日可待。唯一的这具分身也已百尺头更进一步。修祝融真人。法力神通无限逼近于上界金仙。上轮回岛上还有黑龙道人相助。想要单纯的对付夜苍山。太玄天主亦或是姜子牙。秦始皇都不在话下。只是这几人除了始皇孤家寡人一个之外。另外三人都是老谋深算。背后有天大靠山的。虽在人间却是谁也不知道他们手中到底有多少底牌没有亮出来。
若是真的逼了。关生死。出全力。雍容总也觉的没有绝对的把握可以全身而退。若是再要这四人摒弃前嫌。正邪联手。雍容也只能退回琅天去固守一隅。没有任何的胜算了。世上只有永恒的利益。绝没恒的敌人。当己的强势逼的他们走投无路的时候。雍容可不会相信以夜帝苍山和姜子牙老道这样如同白脸曹操一样的枭雄人物。还会泥于仇恨之心的束缚。至死肯联起手来。
而祝融真身就之后。另一方面天人交感。水火滋生。作为昔年水神共工一部分元灵所化水师也同样是的到了他藏在洪荒东海中的法宝神器。还收回了以朝阳伯血肉魂灵制的太古第一凶刀天吴刀。甚至他连极乐园中佛陀亲手炼的六道轮回图都一并收入囊中。以至于实力暴涨。深不可测。就算是以如今的实力。雍容也没足够的把握应对这个自从太古时期就一直和自己作对的生死大敌。
到时候一大战不可避免。生死胜负都还是未知之数。
“若是不能的到那天之门白玉京。就算我日后能够和师傅破碎虚空。厉天劫而成不坏之身。肉身飞升上界。到时候也要元气大伤。没有几年功夫断然法适应过来。再要应水师之约大战一场。只怕大祸就在眼前。真要无奈再次陨落了。只可惜到底还和昆仑交了恶。不能以和平手段进玉虚宫中的通天墟。否则岂不是此间事了我立刻就能着手准备飞升事。”
雍容想到此处。猛一发力。两神念顿时轰然暴。随着太微真人和清玄老道体内隐藏的那道念力瞬间贯穿了两人的肉身经脉。直直冲入了泥丸宫意识海中。
清玄老道的泥丸''中。天高的远。上有无数白云缭绕。下有无尽星空蔓延。迷离奇幻。恍无边际。空空荡荡间唯有最中间一处所在赫耸立着一座占的无边高可祭天的四方土台。金光四射。毫光万道。直照的他识海中一片灿灿。
第二卷 大宗师 第五百三十章 四大皆空
玄老道的泥丸宫中,天高地远,上有无数白云缭绕,星空蔓延,迷离奇幻,恍无边际,空空荡荡间唯有最中间一处所在赫然耸立着一座占地无边高可祭天的四方土台,金光四射,毫光万道,直照的他识海中一片灿灿。
本来这掌教人已被锁龙桩禁锢了肉身元神,泥丸宫中理应一片混沌才对,但事实上却绝非雍容想象的那般简单。随着他意念冲入清玄老道的识海之中,便一眼看到那广阔空间中,白云翻滚,星辰陨落,被他紧紧追赶着先行一步进入此中的那一道潜藏神念,已是在这里打翻了天。
清玄老道的元神高有三丈,双目紧闭间神色略显萎靡,虽不见任何动静,但他身下的那四方土台,却是毫光万丈,金灿灿恍如高山,四四方方形如印玺,远远望去,下方一侧还刻有弯弯曲曲形如~一般的上古文字,正是挂在清玄老道外面腰间的那一方番天宝印。
这宝印自从被广成子留在人间,镇压崆峒一脉的气运,便实已是和一派休戚相关,无法分割,唯有历代掌教真人才能使用,是以清玄老道此时虽然昏厥过去,被禁锢了肉身元神,但这番天印却自有灵性,收摄内外,不但在身外牢牢抵住了金鲤行波图锁龙桩的挟制,就连泥丸宫中的元神也被他自行护住,保住了清玄老道魂灵不失。
而与其对面,却是那神念化作的一尊人物,身高百丈,一身衣袂打扮恍如古代剑侠唯有这人生的手长过膝,龟形鹤背,气度虽然森严,一副样貌却是着实令人好笑耳挠腮横来去,活脱脱一副成了精的大马猴一样。
不过这人出手着实厉害,背后敷有一方剑匣,每一伸手之际,便有万道剑光喷薄而出天极地,其凌厉之处竟还要在如今真正成就了剑仙的天极子之上骇人之极,也不知道是历史上哪朝哪代成了名的剑仙高手!
这两尊意念,一个谨守,一猛攻,便在清玄老道的识海中斗得天翻地覆,各自施展了浑身解数佛都要将对方一举湮灭,彻底轰杀在当场一样。战况之激烈毫不逊色真实世界中任何级数的高手搏杀,甚至声光形影犹有过之。
但除了这两意念幻化的形象之外,这识海之间也并非是完全空无一物边无际的虚空上方比两者还要更加巨大一些的确是一副横贯东西,宽有百里,长不知多远的庞大画卷,凭空展开,隐隐悬浮在两人头顶,放出亿万道细如毛发般的丝线毫光,深深的透入清玄老道识海中的每一处角落,生似浑然成就一体。且这巨大的画卷之上,画的也正是黄河九曲,鱼跃龙门之相,正是外面那一副金鲤行波图自然衍生出来并牢牢禁锢了老道肉身元神的法宝元灵。
如今众人都是在这宝之中争斗拼杀,是以虽则这金鲤行波图只是人间之宝,在他的一亩三分地上却也如同天地,囊括众生,鱼龙漫衍之际,气势冲天而起反倒比所有人的气息都要猛烈一些。
这股意念混战一团,好像历史上的三国鼎立,所图者却又全是被番天印宝光护住的清玄老道的元神。
雍容刚一闯进识海。那大马一般地绝世剑仙便已分毫不差地感应到了。随即目光一瞥。远远往来。由于这里都是精神意念所幻化地世界。任何外在神通都无法施展。肉身等于没有。这一眼往来。顿时好似两道剑光劈天而起。瞬息及至。雍容意念一动。火光冲天。和这剑气一碰。一时间竟然无法尽数毁去。顿时知道这大马猴一样地剑仙法力深厚。远超寻常真仙。怕已在某种程度上是已经摸到了天仙之道。
不在这时。那番天印也生似感到了什么似地。突然转守为攻。不遗余力。泰山般巨大地印玺。漫天飞舞。连连轰下。直砸地那人东窜西跳。连连躲闪。不敢硬挡。再也没有时间对上雍容。
“好一个来无影去无踪地大唐剑侠空空儿!”雍容猛一使力。黑火飞扬。焚尽剑气。突然眼中一亮。顿时猜到了这剑仙地来历。
若是没有意外。这人就应该是那法门寺中刚从天竺回返地空空和尚地一缕元神。要知道这和尚半路出家之前便已是盛唐年间名震天下地剑仙高手。只不过后来拜了西行取经地玄奘法师为师。皈依佛门。转换门庭。便将原来修炼地剑仙一脉法力元神单独分化出来。不忍舍弃。这一次想是见了太微真人和清玄老道地肉身纯粹。便想要以昔年地那一道剑仙之念。附体夺舍。炼成如道家一般地身外化身。这主意打得却是实在妙不可言。只可惜现在却被雍容一举撞破。
“你这和尚打地却是如意算盘。奈何人算不如天算。清玄
和我乃夙识。焉能容得你在这里放肆!”雍容一念相是一阵哈哈大笑。他这也是纯心要卖清玄老道一个好。有了番天印守护元神。这老道虽然被禁锢了全身内外。形如昏厥。人事不省。实则五感未失。外界地动静都能传入他地耳中。
随即,雍容便不怠慢,运转神通立刻就和识海上方悬挂的金鲤行波图相互沟通,此时这宝物正落在他手中,他也从中知晓加以炼化指挥的诸般法门,想要炼化此物实在没什么困难。果然下一刻他一缕意念就和那图画融为一体,顿时间雍容念力扩展百倍,瞬息之间就自掌控了全局。
“空空儿,你好好的一个剑仙,驭气乘风,自在逍遥,眼看就能成就天仙大道,寿元永久,却不知自爱,半途而废,去要从头做起修劳什子的佛法,简直叫人好笑。殊不知佛本是道,两者同出一源,一个大道,一个小路,如今辛辛苦苦千年苦修所的成就不也和当初相差仿佛,若你能一以贯之,不生杂念,如今怕不早已得了太乙金仙的业位了!”
先前这金鲤行波图落在空空和尚手中,不知为何却没有被他事先炼化,只以此物收了太微真人和清玄老道,后来反要以自身法力强行催动,不想如今却是便宜了雍容,否则这图中要有了他的元神印记,雍容就是想要炼化,也绝非一时三刻就能完成的。哪像现在神念才一冲入画中,立刻便能和宝物元灵融为一体,自如操控。
“你也莫要得意,如今你已成了我佛门大敌,前路漫漫,自有我佛门下金刚力士降魔除妖!”那剑仙眼见情势不妙,口中冷笑一声,竟也不在和番天印纠缠,口中话音未落,身形化作一道剑光,扭头就走。
“哦!只可惜你是水解不了近渴,福祸无门惟人自招,你还是给我乖乖的留下来吧!”雍容声音陡的一变,狞笑连连,眼见空空儿动作一起,立时间也自使出了手段。
“哼!苦海无边,回头是岸!放屠刀立地成佛!我佛门广大,可渡尽世上之人……!”
“到了这时候,在废话!”不等空空儿离去前的一句话完全飘入耳中,雍容就已经悍然出手,金鲤行波图彻底放开了被禁锢的清玄老道元神识海,铺天盖地的往下一落,涨至天般大小,转眼就将整个识海尽数封闭,两头一卷,哗啦啦一阵爆响,片刻后便有一副三尺长短的古朴卷轴落在了雍容手中。
“还敢挣扎!”手中的金鲤波图突然一阵跳动,须臾间似有万道剑光透射而出,那空空儿一道剑仙元神委实厉害,被困在图画中竟也能蠢蠢欲动,剑光纵横之间眼看就能破画而出,将雍容刚刚到手的宝物切割成千片万片。
“死!”眉头微微一跳,雍容一手按在画轴上面,五指之间黑火跳动,狂暴的火光顿时席卷了整个画中世界。毕竟是在人家的地盘上,即便金鲤行波图还困不住超越人间的高手神通,但这时再一加上雍容无物不焚,狠毒无比的焚天魔火却形式立时就是一边。
足足过了半盏茶的功夫,清老道识海中的火光终是渐渐隐去,隐藏在咸阳城外终南山某处的空空和尚却是猛地全身一阵颤抖,顷刻间神色委顿面容苍白,连眉眼七窍间都不自主的有金色的血液向外不断涌出。过了好一会儿,这才缓缓恢复平静。
“如也是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