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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然东方王认定我是最佳的东床快婿!”他撩起那缎的银丝在掌中低吻。
“父王……”竟然是父亲将她送到文森手中,她苦笑地摇着头。“难道我永远都摆脱不了这样的命运,竟连父王都认定我该属于你吗?”
“颖,别再逃避了!”文森握住她的双肩,疾声道。“如果你愿坦然正视自己的心,就该明白,并非任何人逼你作下决定,是你驱使命运一再回到我怀中,你对我的漠不在乎,根本就是欺骗自己的伪装。因为你怕看见内心深处的自己,始终是当年那个受伤的十三岁女孩,你真心所爱的彻头彻尾都是那个伤你的人!”
“不”像被一言戳破的残酷真相、像被迎面狠狠地打来的一巴掌,面对着眼前他严正逼人的目光,那黑瞳中所映出的自己是这么慌张狼狈,雷颖猛然挣脱他,转身狂奔!
他道破的事实狠狠地鞭向她,当年十三岁的自己受他羞辱的污蔑后,看着他离去的身形,破碎的心竟还渴求他会再回头。然而,接下来等着她的,竟是一连串更严酷的命运考验,他无情地摧毁了她的希望,仅存的是残余的自尊和那颗始终不变的心,锁入深深的心防!
雷颖狂奔到海里,浪花冲溅到膝上,望着壮阔遥遥无际的海面,穹苍天地,惶恐的她环往自己,她的心和人竟已无处可逃!
他无声无息地来到,结实的身躯贴上她的背,箝制的手环锁她的腰:“颖,面对这一切吧!当年我伤了你,可是你一再地回避,让我如何告诉你……”他轻舔着她的耳低语。“对不起,当年的我既恨你夺走父亲的关爱,更恨父亲夺走此生中我最想要的你,矛盾的情绪令我一再地将你看成是伤害父亲的人。如今,请你相信,我真的爱你,请你再次接受我好吗!”他的怀抱。他的柔声低求,几令她激动地想颔首回应,然而……
陷阱!即将再成为嘲弄的陷阱,千万别再轻触那会剥蚀人心的网!
曾有的往事、可怕的自我警告,一再地在胸中呐喊。她咬着牙,拉开腰上的手,转身面对他道:“我……已没办法再接受,所以……”
“看来……”文森面色一沉。“你的选择还是逃避,很好!”他凛出怒意:“我一直遵循父王最后的承诺,要你以真实的自己面对我,不再逼迫你任何事,但是以这样的情况看来,只怕到死,你依旧如此。如今,我只有毁掉承诺,一切就照我的做法而行吧!”
见他神色愤然地追来,已无法力可持的雷颖,只能退着步伐!
文森突然邪锐一笑。“你可想起和古亭一战后的记忆!那可是属于我们共同的回忆。”
雷颖蓦然神色尴尬地撇过头来,“我不知道!”
“不知道!”她的反应今他诡呢绽笑,那锁住猎物前进的身形未曾停下。“这太可惜了,那时候的你可比现在可爱,我们同寝同睡,你一刻也离不开我,你是这么需要我还记得在浴池边时,你裸着身体在我怀中,主动拖着我,要我。”
“住口、住口,别说了,我不知道!”雷颖捂着耳朵大叫。
“哦,既然你什么都不记得,那就用我的身体助你恢复记忆吧!”
雷颖一愕地抬起头,却见他猛然欺身复下,骇然地踉跄绊着脚边海潮,两人一同跌落在溅起的浪花中!
“今天,我要你每一分都真实地属于我!”他的手抓住她的衣襟,在他热烈的宣怖中用力撕开!
身下的海水传来凉意和猛然跃出的赤裸丰盈,雷颖都只是紧抿着唇,唯有绿瞳的倔逆看出她的怒意!
“你不挣扎!”文森侵略的手抚上了那高耸的双峰,火炽的唇吻着她的喉咙。
“挣扎你就会放过我吗?”她忍着颈上那逐渐往下烙的唇,来到了胸口,而至柔软的蓓蕾上,电击般的颤抖窜过她全身。
“这么说你是打算乖乖地束手就擒?不错,很有一般女人的天性!”他像满意极了的粗声音,透亮的眸显示欲望已挑高。
雷颖僵硬的身躯任他探索,放在身侧的手,只是紧紧抓住水中的沙,趁他肆虐的空档,眸光一进就要撒向他的眼睛,却被一只更快的手给攫住!
“我照顾了你十九年,你心中所动的一切念头我会不清楚吗?”文森冷笑地握紧她的腕骨,威胁的力道今她放开手中的沙。
知道自己无任何脱身之机,她冷笑地朝身上的八道:“这个身体随你,只怕你也得不到任何反应,因为我的身体和心向来是分开的!”
“是吗?就来看看,你的身体和心是真的感受不到任何反应!”
仅剩的衣物在他噬的眼神和侵略的手中失去。月光下,当他半支起身,紧锁着她幽颤的眼眸,解开衣服时,雷颖撇过头来,和烈日军团在一起时,男性的体魄并不陌生,然而,她就是无法正视眼前的人那昂藏的身躯。
当他再复下时,他的手指抱着她的头,深锁着的乌瞳像要透视她。片刻的默然后,他摇摇头,深深地带着几许歉然:
“我不逼你,我们回皇宫吧!我要你心甘情愿地接受我。”
听到要随他回去,雷颖激动地反弹二下,“我不跟你回去,我也不可能接受你,如果你真不想逼我,就请你放了我,天下之大我随处可去,绝不会再回你身边!”她对自己的无能为力、对他的强势霸然,只感愤恨难言。
“好个烈焰傲性,你真是可爱得让人想要狠狠折磨!”他进出燥热之欲与怒。
雷颖倒吸一口气,因为那结实的身躯正寸寸地紧压着。然而最教她整个人都颤起的,是那坚挺的亢奋欲望正嵌入她双腿间。
“既然你认为我像个魔鬼一样的一再伤你,那也不在乎多这一项!”他暴怒叱道。
接着在她头上的手指倏地一紧,身下的赤热猛然冲过她体内,雷颖惊喘咬牙,一掌掴过眼前之人。
危险的紧绷在两人顿然停下的视线交缠中,而他还深陷在她体内。
“我可非一般女人,会乖乖束手就擒,就算你要我到最后一刻,我也会反抗到底。”
她从齿缝中迸出话来,鲜明的痛苦如火烧从身下传来。
文森脸庞上的红色手印,拣出他犀利慑人的眸光,就像即将宰割猎物的猛禽,情欲的怒焰唤醒了原始的残酷。
一感到那紧热的欲望根源越加挺进时,雷颖猛地扫过他另一边脸颊,随即在下一次的动作中,双手被紧箝在头顶。
“我们何不来看看谁是最后的征服者?或是胜利者?”他冷酷地说。随即在身下之人反抗的扭动身躯中,一再的猛烈冲刺。
雷颖拚命咬着下唇,他一次一次地驰骋撕裂,随着浪涛激涌送进体内深处,却倔强的不愿喊出。只因她不愿增加他必然得意的征服欲,最后终在他持续加强的节奏中,放声而叫!
痛苦、呻吟、喘息交织戍狂野乐章,相缠的身躯像一体般随着浪潮而律动起伏。她不知这黎明前的子夜是如何经过,只知在他极度的占有下,朦胧的意识已攫住了她!
当暖暖的光泽抚身时,她悠缓醒转。浪已退潮,沙滩上的她被他的披风包住,拥在他怀里,听他低缓的呼吸声。心知他尚在睡梦中,体内流窜着交欢后的痛楚,她深抑着忿恨,悄声地摸着身旁属于她的衣服。一碰到那把总是环在腰上的软剑,她毫不犹豫的抽出!
“这最后的胜利者,只怕不会是你!”她一叫,高举的剑正要划下,却被乍来的反射光芒刺得睁不开眼。
她看向海面上,旭日的朝阳灿射的反映在剑身上,耀跟得令人难以正视,一触及到那金色的光芒,雷颖手中的剑不禁缓缓滑落地上。那始终在她心灵深处,呵护着她的声音正在她耳畔轻诉:“黑暗过去,黎明会来,朝阳是希望之光,而这道光一直存在你心中,所以别轻易被黑暗打垮了,你可记起了这才是真正一直属于我们两人的回忆。”
她清然落泪,转身抱住这声音的主人。“是你、始终是你帮着我,带我走出那可怕的黑暗。为什么我会忘记!只有你的声音、你的怀抱才是那个在黑暗中一再指引我,保护我的,为什么你不告诉我,森……”
他抚着她的发轻笑:“叫我森,又主动抱住我,我是否该高兴你可能又回到年幼时。”
雷颖只是抱紧他的脖子道:“你告诉我呀!为什么?”
文森环住她的腰抱起,银发交映着黑发,随风散拂在两人的肌肤上。朝阳下,两人赤裸的身躯像美丽的雕像,他叩首深凝她的绿瞳。“我必须等待你亲自发现,真正走出心结,否则在你回避的心防下,最后也只是为你半信半疑的排除。”
他将自己的脸庞埋在她温暖的胸脯上,柔声道:“往事如烟散尽,抓不到也追不回,这一切都过去了。如今你身边还有好多你爱的和爱你的人,就算不为自己,也该为着他们、为着死去的每一个人,我们同心走下去,到永远白首,好吗?”
雷颖哽泪颔首,在金曦映照下,红唇印上了他,两人那深缠的唇瓣是互定此生的承诺!
……Ww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