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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大家发财。”
陈红梅大笑过后觉得心情舒畅了许多。她说:“刚才我心里就像堵了一团棉花,难受死了。现在好了,谢谢你!” 。 想看书来
金融道 第二十七节(2)
“我们之间说谢,那就有些见外了。听到你的声音我也非常高兴,好想见到你!”
陈红梅问他跟钱晨怎么样了。袁非说:“我们什么也没有,你知道林琳现在把我看得这么紧,我还能够做什么呢?”
“我还是担心钱晨会给你带来麻烦。这个女人太狠了一点,而你又是性情中人。”
“你放心,没什么的。她这样出色的女人,追的男人肯定不少,过一段时间就会把我忘到九霄云外去了。”
“但愿她不要一直缠着你。”
袁非问她这话是什么意思。陈红梅说:“我也许有一天会到九龙山来的。”
“这可是个好消息,我等你。”袁非高兴地说。
陈红梅收了线,微笑着回到包房里。顾大明看着她轻松的笑脸,问她是不是在洗手间碰到了熟人。
陈红梅摇摇头,收起笑脸在椅子上坐下。这时冷盘已经全部上桌了,顾大明端起盛满茅台的小酒杯说:“薛董,来,小弟敬您一杯。”
薛进良说:“你老弟别客气,大家同饮。”
热菜很快也陆陆续续上了桌,几杯好酒下肚以后,顾大明跟薛进良谈起了几天前提起过的委托理财的事。众民股份最近有一笔5000万的委托理财资金到期,这笔资金是一年前交给一家券商打理的,顾大明从朋友那儿知道这家券商持有民生银行的股票,现在已经被全部套牢。他准备叫薛进良逼这家券商到期还钱,还不出钱就用股票折价抵账。薛进良也正为这笔款子发愁,对顾大明的建议很感兴趣,两人之前就这件事,在电话里就谈得非常投机。
顾大明问薛进良现在跟那家券商谈得怎么样。薛进良说:“他们同意用股票折价抵账,只是要求免掉利息。”
顾大明问他利息有多少。薛进良说:“合同签的是6%。”
顾大明考虑一下说:“这是一笔烂账,只要本金能够回来就不错了,这种情况你可以在董事会上提议免掉利息。”
“我们已经免掉两家的利息了,这次可能有些麻烦。”
“麻烦是可以解决的,他们给你几个点的现金,我们也照付。”
薛进良看看余总监,余总监不言语。薛进良说:“这事我们考虑考虑,明天给你答复,怎么样?”
顾大明爽快地说:“没问题,我静候佳音。”
“那好吧,从现在开始,不谈公事,我们喝酒,来,陈小姐,我敬你一杯。”
陈红梅站起身说:“薛董,晚辈可不敢当,还是我敬您比较顺理成节。”
薛进良“哈哈”笑着说:“那我们就一起干了吧!”
几个人酒足饭饱以后,又去了一家豪华的夜总会。顾大明为了得到5000万元民生银行股票,不惜花血本要了夜总会最贵的总统包。这个总统包分上下两层,下边是一个大厅,有旋转楼梯通往上层的几间休息室。从大厅里看上去,休息室只是一排淡褐色的玻璃墙;而从休息室往外看,大厅里的情况尽收眼底。
夜总会的五六位小姐在大厅里一字排开。薛进良眯着眼睛在小姐身上游览,时不时还动手去摸一下,最后挑了一个并不十分漂亮的小姐。余总监随便要了一个,其余的就被顾大明赶了出去。
顾大明在薛进良他们进休息室以后不久便离开了总统包,因为陈红梅闹着要先走,他只好去付完账跟她一道走了。
薛进良下楼以后,总统包的男侍告诉他顾大明已经结账走了。余总监在休息室看见老板下了楼,也只好跟了下来,他问薛进良是不是该回去了。薛进良生气地说:“顾大明已经结了账,不回去还能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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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融道 第二十八节
顾大明跟陈红梅回到饭店,他上床以后还在陈红梅耳边唠叨,说她不应该耍小孩子脾气。他说:“我们提前走了叫薛进良多扫兴,如果他一怒之下不把那5000万元民生银行的股票划给咱,你我的损失就太大了。”
陈红梅没好气地说:“是你的损失,跟我没有任何关系。”
顾大明轻轻抚摸着她颈项说:“我的不就是你的嘛,怎么能说跟你没关系呢?”
“没关系就是没关系。顾大明,你再这样下去,我们迟早只能分手。”
“红梅,再忍一段日子。众民股份这5000万搞定以后,我们的资金就差不多了。我保证以后再也不让你受委屈了。”
陈红梅侧过身去搂住他说:“我们之间为什么越来越缺乏激情?大明,我真担心这样下去会无路可走的。”
顾大明把手放在她的胸脯上,说:“都是我的错,公司的压力太大,整天东奔西跑,弄得阿拉在床上一点精力也没有了。”
“你今天有兴趣没有?可别勉强。”
“刚从夜总会回来,你说我有没有兴趣?”
陈红梅扒拉掉他放在自己胸脯上的手,说:“你把我当什么人了,滚开!”
顾大明“哈哈”笑着说:“我又说错了,看来我现在是越来越差劲了。红梅,我要你,我爱你!”
陈红梅松开手说:“你去找小姐吧,她们又年轻又听话。”
顾大明说:“红梅,你知道我是多么的爱你,我连交公粮的精力都没有,哪还会去找小姐?”
顾大明这天晚上可是非常用心,他在陈红梅身上翻来覆去……
过了许久,陈红梅搂着他笑着说:“你是不是把夜总会里的*给带回来了?”
“你知道我的能力,我们才认识的时候……”
“那这半年里,你是在应付了事啰?”
“不是我想这样,是精力不够啊!红梅,‘6·24’的失败差点没把我给弄趴下,那段时间真的有点万念俱灰。”
陈红梅摸着他的胸膛说:“你也不要太担心公司的事。大明,这次计划用联盟资金做我们的事,我认为肯定会非常成功,你在策划方面真是个天才。”
“我本来一直认为自己是个非凡的人。有个俄国作家说过,非凡的人可以为所欲为。”顾大明叹口气,接着说,“其实就是这句话直接导致我在投资上出现狂妄自大、目空一切,好像整个大盘都应该跟着我的思路走。你说这样怎么不被历史的车轮碾得粉身碎骨?”
“你能意识到这点就行了,凭你的才气,今后肯定能够让大盘跟着你的思路走。”
顾大明摇摇头说:“说起来我早就知道应该顺势而为,可有时候就是行为跟思维不一致,那种目空一切的狂妄想压都压不住呀!”
“我看你这次做完银行股就到袁非那儿去吧,跟他好好在山上修炼几年。”
“我要修炼也不会去他那儿,恕我直言,这小子跟你就像同性恋一样。”
陈红梅坐起身说:“你这人怎么这样说话,这也太毒了一点吧!”
“对不起,我也不知道怎么就脱口而出了。”
陈红梅打着他的头说:“什么脱口而出,你前面不是说了句‘恕我直言’吗?”
“我知道你们在骨子里是相爱的,你跟他肯定比跟我要快乐一些,知道吗,红梅?”
“我知道自己爱不爱他,用不着你来说,如果我能够接受他,早就没你的份了!”
“你爱不爱他,跟你能不能接受他是两码事。”
陈红梅思忖一会儿,说:“你这话倒还有点道理,也许是我不能接受他,才强迫自己以为自己不爱他。”
“他跟你相比,形象上差异太大,这是你们之间最大的鸿沟。”
“袁非也说过,要等我老了以后才跟我在一起。这样看来他也意识到了这一点。”
“还有,你们之间的第二个鸿沟就是钞票。你有上千万的钱,他几乎是一无所有。”
“我哪有上千万的钱,你可别张嘴乱说。”陈红梅把脸向后仰。
顾大明看看她说:“好了,我们不说钱的事。你们之间的第三个障碍就是异性。”
陈红梅诧异道:“异性,什么意思?”
“你,陈红梅,跟他,袁非。你们对异性都非常有吸引力。”
陈红梅不解地问:“他对异性有什么吸引力?”
“没有吸引力,你这样‘风华绝代’的女人怎么会爱上他?”
陈红梅撇撇嘴说:“我可从来没有说过爱上他,你别把我往他面前推。”
“你没有爱上他?就算你没有爱上他吧,你不是说钱晨也在追他吗?”
“钱晨追他是为了股票,她怎么会爱上袁非呢?”
“钱晨这个人,我虽然接触不多,但听你说起她在九龙山的事,我觉得她是有可能爱上袁非的。”
“我记得没有给你说过什么嘛,你这不是有点武断?”
“你说钱晨跟他在某些问题上一唱一和,心心相印,配合得天衣无缝?”
“这能说明什么呢?”
“是你说的他们心心相印呀,都心心相印了还说没有爱情?”
“我当时有些看不惯才这么说的。”
“我看你是在吃醋吧!”
“滚开,你才吃醋哪。时间不早了,睡觉吧。”陈红梅说过这话,不再理会顾大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