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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道教主-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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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翁连连咳嗽,似乎是想要在自家人面前维护镇长的尊严,有意要遮掩过去。

中年汉子没有追问,引起他兴趣的另有其他:“这三位是?”

镇长没有正面回答:“悬命峰空置了那么久,也该找个主人了。”

汉子点点头,随即看向岳鼎三人:“鄙人有个问题想询问三位,请问,人走路是往前进好,往后退好?”

“当然是往唔!”

丘离不假思索的就要回答往前走,结果被山子巽一指戳在腰间,一口气没接上来,于是怒冲冲的瞪向对方,质问是什么用意。

山子巽传音入密:“笨蛋,别急着回答,你没看见对方刚才在做的事吗?”

丘离愣了一下,随即恍然,中年汉子之前正在插秧,而插秧的动作正是一步步往后倒退的,他若回答向前,便是入彀,绝非令人满意的回答。

两人皆把目光投向大哥,这是主心骨。

岳鼎在微微思索后,回答道:“手把青秧插满田,低头便见水中天。心地清净方为道,退步原来是向前。”

“好一个退步原来是向前!”散发着文思才气却干着农活的汉子笑了笑,拱手行礼,“忘了自我介绍,鄙人梦玄机,以后若在邻里间遇上纠纷,不妨来找我,在这一亩三分地,鄙人尚能说上几句话。对了,差点忘记说,欢迎来到隐高镇。”

岳鼎三人也纷纷自报姓名,随后告辞离开。

丘离忍不住问老翁:“我说镇长大人,刚才是哪一出,难不成回答不上来,就不让你进村了?”

山子巽分析道:“进村倒是未必会阻拦,但是那处悬命峰,很可能就不会让给我们做山门根基。”

老翁哈哈笑了笑,不置可否。

丘离还想发发牢骚,忽闻一阵悠扬的田野歌声传来。

“我有牧童儿,常乐古书典。不将文笔抄,只么便舒展。未曾读一字,要文千万卷。应物须不亏,问答能只遣。

我有牧童儿,执杖驱牛转。不使蹈荒田,岂肯教驰践。泉水落岩崖,青松长石畔。牛饱取阴凉,余事谁能管。

我有牧童儿,骑牛入闹市。不把一文钱,买断乾坤地。种也不施工,收也无准备。当市垛皮鞭,蛰户一齐启。

我有牧童儿,披莎戴箬笠。不能风雨侵,雾露和衣湿。春听百花荣,秋看千株泣。牧童只个心,非是不能入。”

这歌声空旷轻灵,中气十足,听完后令人心情舒畅,耳边尚有余音袅袅。

定睛望去,只见一名黑眉白发,手持长笛,乘着青牛的老道人缓缓而来。

他路遇众人后,先是对镇长作揖打招呼,转向岳鼎三人后,并不询问身份,而是拿出一枝开满梅花的枝条道:“你们说,是开在梅树南边的梅花好,还是北边的梅花好,亦或者东边和西边?”

这下不用山子巽戳腰阻拦,丘离便是想回答也回答不了,只觉这问题根本是没头没脑,好歹也得指明一棵梅树让他亲眼查看才对。

面对道人清澈的目光,岳鼎开口道:“一树春风有两般,南枝身暧北枝寒。现前一段西来意,一片西飞一片东。”

这诗当中并没有指出是哪边更好,但是白发道人却十分满意的点了点头,驾着青牛离开了。

丘离愕然道:“这隐高镇的镇名,莫非是指隐世高人的意思?遇见的一个个都会玩玄之又玄的对答,这也忒高雅,我以后都不敢在镇上走了,万一被人问住,答不上来,岂不是非常丢脸。老头,你可不能藏私,老实交代,后面还什么刁难人的题目,我们可是你亲自带来的人,要是回答不上来,同样也丢你的脸啊。”

镇长乐呵呵道:“放心吧,接下来不会再有难题了,过了这两关,就证明你们已经拥有资格,至少目前是这样,至于将来会怎样,还得靠【。52dzs。】你们自身努力,不过,老夫很看好你们。”

山子巽若有所思道:“看来刚才的两人都是镇上的大人物,比如德高望重的长老一类,通过他们的考验,也就证明拥有占据悬命峰的资格。”

镇长语重心长道:“准确的说,一共有四人,只不过其中一人就是老夫,你们得到了三票,自然有权通过。别怪他们小心眼,一处门派的强大关系到附近所有村镇的繁荣,不由得我们不郑重行事。”

这道理三人都明白,比如大门派所在地区,往往都会异常繁华,因为很多达官贵人都会想尽办法将弟子送入门派之中,期间又免不了送礼物,有些想得多一些,认为近水楼台先得月,不惜花钱在附近购置房屋,你来我往之下,哪怕是穷乡僻壤,也给生生弄成商贸大都会,就像是一个国家的国都一样。

再者,门派若要吸收人才做弟子,首先要考虑的就是附近的百姓,而平日里购粮买菜,免不了要打交道,有能力的门派还要负责保护周围百姓的安全,诸如大门派的附近地区,治安往往都特别出色,毕竟山贼强盗一类的恶棍都会被弟子当做磨刀石消灭掉。

老翁在前面带路,进镇以后,人烟渐渐旺盛起来,遇见的镇民也纷纷打招呼,看来他作为镇长倒是颇得民心,虽说打招呼的时候,乡亲大多要调侃一下。

三人作为陌生面孔,又是由镇长引路,难免引人关注,多数镇民都是投以善意的目光,对上视线的时候,彼此也是以笑颜相对。

岳鼎注意到,这里的镇民个个身强体壮,神采奕奕,印堂发亮,就算是路边卖菜的小贩,也自有一股精气神,拎起一筐筐数十斤重的土豆,跟抓小鸡似的,气都不喘一口。

他们中只有一少部分人练过武技,但肯定都习有养生的法门,街上行走的女子虽然并非个个相貌倾城,但所有人的皮肤却都是光滑细腻,哪怕中年大妈也鲜少有皱纹。

毫无疑问,这里曾经有过一个厉害的门派,所以才让附近的百姓都受惠,修行过粗浅的内家吐纳术。

“前方就是老夫的家,今日暂且就住这里,明日再带你去那处风水宝地。”

老翁遥指的方向,是一幢双层的小竹楼,颇有苗疆风采。

一名年龄二十出头,金发碧眼的美貌女子叉腰站在竹楼门口,看着四人过来,板着一张脸道:“爹,你总算还记得回家,我前些日子还想着,是不是要给你守孝来着?”

“爹?”

丘离看了看老翁那张将近甲子的脸,以及一头乱糟糟如鸡窝似的黑发,再瞧了瞧金发碧眼的大姑娘,顿时觉得镇长脑袋上绿油油的一片。

第六十一章 悬命峰

镇长以为丘离是惊讶与他跟女儿的年龄差,于是洋洋得意道:“你之前不是说老蚌生新珠吗?现在便叫你知晓,什么叫宝刀未老。”

“……以前是我不对,前辈你可切莫放在心上,凡事要想开些……果然,有些事情还是不知道的比较幸福。”丘离一改之前唇舌相争的态度,主动服软道。

“你的眼神是怎么一回事,怜悯中带着同情?喂,你小子肯定想歪了,老夫头顶青天,可不是头戴绿帽,艽儿百分百是老夫的种,只不过相貌随她母亲罢了。”

镇长气得吹胡子瞪眼,因为丘离的脸上就差没明写出“喜当爹”三个字。

山子巽表面上像是在维护镇长,对丘离斥责道:“有些事就算知道了,也该放心底里才对,你怎么能说出来呢?”

丘离一副“我懂我懂”的表情,连声说对不起,差点将镇长憋出内伤。

“你们俩混球是没救了,好好学习你们的大哥,看看人家多稳重,一路上对答如流,全靠他过关闯将,这才是干大事的风范。”

岳鼎慨然道:“其实我觉得,维护家庭亲情的不一定是血缘,精神上的联系要更胜过物质,只要彼此心底里觉得是家人,那便是家人了。”

镇长一口气没喘过来,两眼泛白,差点给憋死到黄泉对岸。

“乖女儿,让老爹看看,是不是又变瘦了?”

他想要在女儿身上找安慰,可惜得到的是冷冰冰的回应。

“当然变瘦了,每天要处理某个不负责任离家出走半年多的家伙留下来的大小事务,日日操劳,能不变瘦吗?”

艽儿拉着自家老爹的衣领进入屋子,关上门来,便是一阵喧嚣痛骂,声音嘹亮,偏生嗓音极其动听,明明是骂声却如同灵鸟唱歌一般,而岳鼎三人在门外面面相觑,不知如何该做何等反应。

过了一阵后,声音渐轻,大门重新打开,出来的艽儿不像众人担心的那般会被殃及池鱼而导致冷面相对,相反的,她带着亲切的笑容将岳鼎三人迎入家中,奉为上座,待若贵宾,自有一股大家风范,跟先前大骂如泼妇的表现截然相反。

若非镇长此刻正耷拉着脑袋,颓丧的坐在一边,恐怕会令人产生自己认错人了的幻觉。

丘离跟山子巽相互交流眼神,纷纷透露出“女人真是善变”的感慨。

相比镇长这样的老男人,反而艽儿更显得像是一家之主,兴许是作为代镇长处理了镇上事务的缘由,磨练出了一身领导者的气质。

家中并没有见到镇长的妻子,按理说以隐高镇表现出来的人人会养生的水准,这位艽儿的母亲不可能那么早去世,必定有其他的原因。

但岳鼎三人很默契的没有追问,丘离看似没心没肺,专惹人生气,但选的话题往往是那种令人哭笑不得,而非真正恼怒的敏感事。

众人车马劳顿,虽有神功护持,但精神上也积累了不少疲劳,早早的便睡下了。

翌日清晨,用过早餐后,镇长就带着三人向着承诺的洞天福地走去。

“悬命峰在一线坡的山顶,这一线坡有两条路可走,一面是修筑起来的一千两百九十六个台阶坡道,一面是以方寸大的木板搭建起来的栈道,前者坡势平坦,但是极耗时间,后者行得平稳,须臾便到山顶,但是坡势陡峭如悬崖。”

岳鼎等人艺高人胆大,毫不犹豫的选择了后者,镇长也是露出一副早就预料到的表情。

等到了实地后,三人才发现这一线坡真正名至实归,一般山路石阶多以曲线来延缓坡度,但这条狭小的栈道,居然是一条直线,从山脚直通山顶,坡度大于六十度,好几处都近乎直角,旁边也没什么栏杆,仅仅有两条看起来一扯就断的细绳。

这样的山路,哪怕是轻功好手,一不小心也容易坠入万丈深渊,落个粉身碎骨的下场。

“好了,发什么愣,赶紧上吧,时间不等人。”

镇长一马当先,走在最前方。

山子巽心头一凛,再度浮起了想要确认对方实力的念头,打定注意要看清楚对方的轻功究竟如何。

老头稳稳当当的踩在恰好容纳一只脚的宽度的栈道上,然后一步一脚印的向上行走,他没有表现出轻灵的身法,而像是在鞋底粘了胶水一样,用沉稳的步伐向上走去,如履平地。

这种大反常道,不动如山的轻功还是首次看见,令未见过世面的三人小吃一惊。

岳鼎琢磨道:“有点像壁虎游墙功,不过要更为高明,到了举轻若重的境界。”

举重若轻并不难,有些天生神力的人生下来就能做到,只要力气够大的进行,但是要达到举轻若重,在空气中打拳如捧铅汞的程度,就跟力气没有关系了。

前者是力的极境,后者就是巧的极境。

岳鼎模仿镇长的方式,同样一步一脚印的向上攀登,他的内功深厚,哪怕无法以技巧实现,也可以通过涌泉穴倒吸内力,牢牢吸附住山壁,再缓慢向上。

这样的行走虽然速度极慢,却能磨砺技巧,把握住对劲力的微妙变化,是比入微更精研的境界。

岳鼎本就对这种大拙的技巧颇有天赋,加上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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