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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神”毕竟是男人,也有男性本色的反应,刚才的无措全因为毫无心理准备,如果美色对他有用,代表自己占上风,也许可以利用这点来脱困。
思及此,她恢复了猎人的自信,堆起绝艳无敌的笑容,粉墨登上她编导的舞台。
萧奈儿风姿绰约地在他身旁坐下,有意无意地用大腿碰碰他,下巴很自动地靠在他的肩上,翦水大眼不停地对他放送秋波。
“我说呀,既然我们决定要结婚了,是不是该讨论一下婚礼的形式?在哪里举行?还有宴客名单啦──”
靳易将她的性感风情尽收眼底,虽然笑里藏刀,但很迷人。
“这件事我会安排,妳只要等着做新娘就行了,除非妳有特别要求,我再考虑看看。”
哼,大男人!
她保持着温婉的笑容,表面上柔顺,心下却暗骂,这男人刚才那股热情跑哪去了?用腿磨蹭了老半天也不见他再有进一步的行动,太理智的男人不好对付哪!
她又加了两只手,抚上他宽挺的胸膛。“结婚是两个人的事呀,需要我怎么配合不用客气嘛,从现在开始,我是你的人了。”
靳易的目光从她磨蹭的腿,移上调情的手,最后对上她勾人的美眸,不解风情地开口:“说吧,妳心里在盘算什么?”
他的眼神明白表示着,他不是好打发的男人,她也不是柔顺的女人。
“哎呀,这么快就把人家看透了?”她的指尖轻拨着他的耳垂,语气娇嗲。
“如果妳以为假装顺从就可以找机会再逃走,劝妳最好打消这个念头。”不温不冷的口吻,隐含着警告。
她轻哼:“逃?我为什么要逃?你长得又帅又斯文,还是个医生,能当医师娘我高兴都来不及了,为什么要逃?人家只是想问问那个罗伯──就是我的“前夫”嘛,你把他怎么样了?”她故意问得漫不经心,其实这一直是她最在意的事,就怕他真的伤了罗伯──
靳易深不见底的眸子隐含着莫名的危险。
“要做我的妻子,就不该想其它男人。”
萧奈儿还他一个好死相的表情。“人家才不是想他呢,但他对我很好,就算无缘做夫妻,关心一下不为过吧?何况他对我有恩,我不想欠他呀!”
挑逗的指尖沿着他的脖子轻轻往下滑,选择的路径都是男人的敏感地带,最后停在乳头的位置,隔着衣服画圈圈。
感觉得出,这个动作令他身体紧绷,忍不住心里坏坏地偷笑,更加了把劲勾引他。
“如果你伤了他,我会愧疚一辈子的,你不希望老婆活在愧疚的阴影下吧,嗯?”
“放心,他没事。”
萧奈儿心下窃喜,这表示只要她逃离这里,找个机会再设一场局,就可以把猎物奇QīsuU。сom书交给委托人,完成这项任务了。
“妳说他值一千万,是什么意思?”冷不防的问话突地丢来。
她暗暗吃惊,却故作胡涂。“什么一千万呀?”
“妳当时拚了命也要救他,晕过去前嘴里一直念着一千万,为什么?”
原来是自己不小心泄漏的口风?真是失策!
“当然是指他的身价啦,他是富家公子,我之所以要嫁给他,也是因为他富有嘛!哎,别跟人计较嘛,我不是答应要嫁你了,跟他已经是过去式了,别理他,谈谈我们的事吧!”反正嘴巴是她的,她要怎么掰都随她,他又能如何?哼!
靳易深深望了她一眼,得到一个很确定的答案。
“妳不是妓女,到底是什么人?”
真是打破砂锅问到底的男人!
“你的女人呀,嫁给你,我当然就不做妓女了,改做你的妻子。”不给他追问的机会,封住他的口,最好的办法就是自动献上香唇。
刚才是因为没有心理准备才会被他搞得手足无措,现在换她让他手足无措了。
芳唇冷不防贴上他的,吮吻逗弄的同时,灵活的小舌火辣地探入他嘴里来个激情缠绵,送上一波又一波甘美醉人的蜜汁。
靳易没有拒绝,明知她是故意封他的口,但──他放任小野猫这么做。
这是一场耐力赛,唇舌交缠的不只是口中的化学变化,还有比赛谁的理智先沦陷。
她故意表现得像个妓女,行为大胆而热情如火,全身紧贴着他,就不信他还沈得住气,若不够,再用手往他下面挑逗去……
一只有力的手及时握住她伸向下腹的柔荑。
无辜外加清纯的美目瞅着他,眼底的笑意似在嘲弄,他的阻止是否来自于生理的投降?
“还没结婚,就这么没规矩。”他低斥。
萧奈儿有股想大笑的冲动,这人一定习惯平常没事泼人冷水,而且泼的一定是天山雪水,明明想要她,却还死撑着。
“原来阁下是圣男贞德啊,刚才吻我时怎么不早说呢?既然你这么怕,要不要列一张清单规定哪里不能碰、哪里不可以亲呀?干脆咱们保持十公尺以上的距离好了。”说完,便打算如他所愿地离开,才一起身,下一秒又落入他强劲的怀抱里。
烙下的吻,狂野如猛浪。
哈!她赢了!
※※※
她不得不佩服,靳易的自制力实在很强,说结婚前不碰她,就绝对不碰她。
两人最亲密的接触顶多到亲吻的阶段,即使好几次她极尽勾引之能事,他总能点到为止,绝不深入。
在性开放的今天,还有这种保守传统的男人,实在很稀有哪!
婚礼选在华人开设的饭店里举行,这已不知是萧奈儿第几次披婚纱了。
她没在结婚前逃走,因为她决定与这人斗上一场,敢惹她,就要承受后果,玩完这场婚礼再走也不迟。
猎人“豹”是不婚主义者,绝不会傻得去躺婚姻的坟墓,她才不要被人绑住呢!假结婚那么多次,不差这一次。管他身手有多好,明的打不过他,她不会来暗的吗?她才不怕他哩!
呵呵──这将是一场无效婚礼,既是无效,她何来恐惧?不玩完再走太可惜了。
这就是靳易坚持娶她的代价,能让那八风吹不动的表情变脸,是一项多么伟大的成就,她已经在期待了,忍不住偷偷奸笑到下巴快要抽筋。
“师母。”身后毫无预警的传来一声叫唤,差点没把萧奈儿给吓死。
收敛住奸诈的笑容,恢复待嫁新娘该有的端庄后,她才回过头,转向声音的来处。
门口站着的男子约莫二十五、六岁,生得清秀干净,正对她恭敬行礼。
靳易身边不同国籍的四位学生,个个医术精湛,而且背景大有来头。这四人共同的特色,便是不多话,嘴巴很紧,好几次她试图从这四人身上探听靳易的事情,却无法得到什么,只证明了一件事,他们对靳易绝对忠诚。
她记得眼前这个学生叫诺尔,在四人辈分中排行第三,说得一口流利的中文。
“什么事?”她回以一抹绝艳的微笑,心下臭骂这个死诺尔,跟靳易一样老是无声无息地出现,差点没把她心脏吓得跳出来。
“令姊及姊夫都来了。”
萧奈儿怔了下,她哪有什么姊姊或姊夫的?才要问出口,蓦地顿住,因为越过诺尔身后,她看到一高一矮的两个人,立即冷静地改口。
“姊姊、姊夫,好久不见了,呵呵……”她差点挤不出笑来,因为他们的出现完全出乎她预料之外。
他们来干么?
身材高挑的美丽妻子,偕同着身旁又矮又胖的丈夫,而那位矮胖的丈夫脸上挂着弥勒佛的笑容,上前热情地抱住“小姨子”。
“妹妹,恭喜呀!姊夫真高兴妳要嫁人啦!这个红包可不能包太小,是不是啊,“老婆”?”
“是的,老公。”高挑女子含笑点头,身上那股媚劲可不比萧奈儿逊色,风姿绰约地走上前,伸出玉手托起新娘的下巴。“好美啊,像仙女下凡一样,想当年我穿新娘礼服时可是艳惊全场呢,没想到妹妹穿上礼服比我更美。”
“不不不,老婆,妳比较美,尤其是晚上脱光的时候,不管关不关灯,都美呆了。”
“讨厌啦,老公,关灯哪看得到?还不都一样。”
“不一样不一样,SIZE小而巧,触感细而柔,摸起来就是不一样。”
高挑女子不依地轻捶老公一记。“有别人在,别乱讲啦!”说完,还特意朝诺尔送了记秋波,并掩口娇笑。
要说这两个女人不是姊妹还真教人不相信,那骚到骨子里的媚劲完全不相上下。
诺尔尴尬地轻咳一声,恭敬道:“师母,我先出去了,你们慢慢聊。”
待人离开,门一关,高挑女子立刻沈下脸,对矮胖男子质问。
“妳给我说清楚,SIZE小是什么意思?触感细又是指什么?我明明又粗又大。”高挑女子说话的声音不再嗲声嗲气,而是低沈的男音。
也就是说,这位温柔妩媚、举止妖娇,比一般女人还高的女子,其实是货真价实的男人所假扮的,为了男人的自尊,他非反驳不可。
矮胖男子也不甘示弱地顶回去,声音却是出人意料地清脆若黄莺。“我哪有,你也太多疑了吧,明明是你自己心虚!”
瞧那嘟嘴的样子、瞪人的眼神及插腰的举止,令人恍然大悟,原来矮胖男人也不是男人,而是年纪轻轻的妙龄女子所假扮。
“妳分明在影射什么。”丁宇生气地指责,看得出来,他脾气本来就不太好。
“哼!你也嫌我胸部不大啊!”唐心柔也不甘示弱地回应。
丁宇一愣。“我哪有?”
“绝对有!”
“不可能,要是有,我说过的话绝对会记得!”
丁宇,猎人代号“狼”,擅长追踪,对人事物的记性一流,所以他非常肯定自己绝对没说过这句话。
“你没说,但你的眼神说了!”唐心柔也不怕跟他对质,同样身为猎人组织的成员,代号“凤凰”,柔道世家出身,优点是拳头硬、力气大,资历未满一年,还在努力见习中。
“妳别乱说,什么时候?什么地点?什么情况?”
“就是你故意接近我而上门租房子的第一天,地点在阳台,时间是上午十点半左右。”(详情请参阅《滚开啦!大色狼》第50页,作者可以作证,他的确有。)
丁宇一时语塞,这个死女人竟然把八百年前的旧帐翻出来跟他算。
“我只是怀疑,又不是真的──”
“怀疑就是侮辱,别狡辩,哼!”
一旁的萧奈儿翻了个大白眼,这对夫妻是来吵架,还是来打情骂俏的,竟然在她面前为这种SIZE问题起争执。
“不好意思,要比SIZE的话,请两位晚上上床关了灯再比,现在请回答我,你们为何会出现在这里?”萧奈儿双臂横胸,如果记得没错,她可没发出求救讯号。
平日猎人们各自单独行动,谁也不干涉谁,除非有伙伴遇到危险需要救助。但通常都是自己搞定,因为他们有属于猎人的自尊与傲气,自己的麻烦自己解决,不到最后关头是不会发出求救讯号的。
丁宇和心柔假装成她的姊姊和姊夫混入这里,一定有什么原因,她才不相信他们纯粹是来参加婚礼的呢。
“我们是来救妳的呀。”心柔道。
“救我?我又没发出求救讯号。”
“是沈毅发出讯号,所以我们三人才赶过来。”丁宇补充。
萧奈儿一脸意外。“三人?皓烈也来了?”韩皓烈,猎人组织的其中一位伙伴,代号“虎”。
心柔道:“是呀,不过皓烈哥是单独行动,没跟我们一块,照道理,他现在应该也混进来了才对。”
“沈毅为什么要你们来救我?”萧奈儿沈下了脸,死沈毅果然有事情瞒着她。
心柔与丈夫丁宇互看一眼,说出原因:“他是“死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