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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坤于是向厂外的小店走去。
夜很深,刘坤捉摸着怎么也没见到李赛凤的身影,刘坤想:刚才还在门口,怎么一下子就不见了呢。
从厂门口到小店,有一段距离,步行大概需要十五分钟,中间没有路灯,很黑,一般女孩子是不会一个人出去的。刘坤这时才想起李赛凤的胆子也真够大的,竟然敢一个人出去。行至一片更黑更深之处,路上没有一个人,刘坤的心里也开始打鼓。突然,一股软绵绵的东西从身后扑来,一双手从后面将自己紧紧地抱住。刘坤冷不防这么一下,心里更觉毛骨耸然。刘坤不知道对方要对干什么。静在那里,一动不动。身后的人,见刘坤没动,也是一动不动。只是将两手抱得更紧,胸脯紧紧地贴在刘坤的后背,凭感觉,刘坤猜测抱着自己的是个女人。
“是抱龙桥的小姐?”刘坤想。这里离抱龙桥不远,会有小姐经过,但是小姐一般是不会主动送上门的,他去过几次,都是和阿山一起去的,那里的小姐论斤论价的,不可能这样主动投怀送抱。
“那会是谁?难道是抢劫的,现在抢劫的都改成女的了?”身后的女人只是抱着他,并没有再继续其他的动作。
刘坤突然闻到一股熟悉的气息。这是不久前刚刚闻到过的,气息里还带着笑意。
“谁?”刘坤大着胆子问。
没有应答。女人的两只手开始在刘坤身上抚摸。
“到底是谁?”刘坤有点生气,但是无力。
“嘻嘻。”身后的女人终于发出了声响。
刘坤很愕然,也很期待。
“是李赛凤。”刘坤想。
“你不是说有人要见我吗?”刘坤问。
“是啊。”确实是李赛凤。
这时李赛凤放开了抱着刘坤的手,走到刘坤的面前。
“人呢?”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你?”
“当然。”
“为什么?”
“你难道不明白吗?”李赛凤反问道。
“不明白。”刘坤假意道。其实他心里很清楚李赛凤向他表现出来的暧昧与馋媚之情,但是碍于李天保,他一直压抑着自己的欲望与需求,刻意地去维持自己与李赛凤且近且远的关系。王可儿进来后,他便把对李赛凤的倾慕转移到可儿身上,虽然可儿没有接受他,但也没有表示明确的拒绝。
“你不明白,自从进厂以后,你就是我崇拜的对象。一直以来很想表达自己对你的爱慕。”
“李天保呢?”
“你们两个是不一样的。他只是我的,而你是每个女人心中的偶像。”说着,李赛凤拖着刘坤走向旁边的一个晒谷坪,这地方是李赛凤发现的,一般很少有人来。
没有月亮,只有零星的几颗星星在天上眨着眼睛。
刘坤看不清李赛凤眼里写着什么,但却感觉自己被一股强烈的欲望拖着向无底的深渊滑去。两人陷入了不可逆转的情爱之中。一个是力量之躯,一个是激情之源,当万千欲望汇成滔滔江水,如黄河奔腾,一泄不可收拾。刘坤变化万般的舌头引领着李赛凤从平原到山川,从山川到江河湖海,而李赛凤丰满温韵的身体也引诱着刘坤一步步步入快乐之谷。
历史每天都有人在写就,用笔、用身体、用行动或用情感,而自从这一晚过后,李赛凤的历史也写就了新的篇章。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13 维权之路有多远?
一想起李赛凤饱满的胸脯,刘坤就激情四射,积极地从各种途径为李赛凤获取索赔的机会。
首先是找厂里。刘坤知道经理的老公才是厂子的当家人。所以,他没有去找经理,而是等待经理的老公回厂里开例会的时候抽空去找他。
下午快下班时,刘坤接到通知,晚上在厂务办公室召开例会。所以吃过晚饭,刘坤找到李赛凤要了几件东西,当然也想好了一番说词。
会议是由经理主持的,主要是关于近期交货时出现的一些问题,以及香港客户对厂里的要求。同时也肯定了刘坤所在小组的工作成绩,并希望刘坤能再接再励,继续发扬合作、努力的工作作风。然后其他小组组长提了一些建议,老板也给予了一一回复!会议的时间并没有预期的那么长,一个半小时就结束了。看大家一个个离开厂务室,刘坤仍坐在那里没有动。
“刘坤,有事吗?”
“是的,有件事向您汇报。”
“什么事?”
“我也知道你回来一趟不容易,本来不想来给您添麻烦,但是为了我们工厂的声誉以及在本地的影响,我想还是要来向您汇报。”刘坤婉转地说。
“哦,你说说,看怎么回事。”
“关于李赛凤的事情,她的事情,不知道您是否听说了,从出事到现在也有两三个月了,李赛凤和她的家人找厂里很多次,一直没有解决此事。我听说李赛凤本人一直有着这块疙瘩。听说她准备去当地的劳动部门去反映这件事。”
“有这回事。”老板道。
“他们还放出话来,如果谁要是向厂里泄密,谁就不得好死。我就是为厂里担心,所以才冒着危险来向您汇报这件事。”
老板也不知刘坤的话是真是假,但看他那认真样,想来应该不会假。他也知道湖南人在广东已经形成了一个帮派,那些犯事的很多是湖南人,他们是土匪窝里出来的,天生的一种天不怕地不怕的性格,能干出什么事,或者做出什么破格的事,确实也难以预料。
“您知道了,千万不要对别人泄露啊。”为了保证自己所说一切的真实性,刘坤又不忘加了一句。
“你认为这件事该怎么处理?”
“其实说白了,无非是个钱字,李赛凤所需要的就是钱。就看您该怎么给了。我听说像她这种情况属于半残废,工厂要给予一定的经济补偿。”
“工厂这种情况也不是没有,那个贵州小伙,大拇指也没有啦,厂里只付了一些医药费,他也没有说什么。李赛凤,厂里不但付了她的住院费,另外还给了她两千块的营养费,还要谈什么补偿,她为什么就这么不知好歹呢?太贪婪啦!”
“嗯,嗯。”刘坤见老板动气了,忙点头称是。
“那个小孩的事,调查得怎么样了?”老板问。
“有是有些眉目了,可是因为李赛凤的事,又加之这段时间赶货,所以搁了一下。”
“这个厂是怎么一回事啊,一会是孩子,一会是姑娘的,一会是工伤的。尽在那里出乱子。”
“老板,等把这批货交了,我马上就开始查这件事。”刘坤说。
“好吧,你回去吧。”老板甩了甩手,让刘坤离开。
刘坤不好再说什么,咽在口边的话又吞了回去。然后就离开了厂务办公室。
刘坤回到宿舍,有点闷闷不乐!
李赛凤这时早已等候在宿舍,见刘坤不高兴的样子,不问也猜出了个*不离十。她没有说什么,而是默默地离开了宿舍。刘坤见李赛凤离去,心里颇不是滋味,
作摸着下一步该怎么办。
14 阿山趁机揩油
本以为那段时间工厂的焦点人物应该是刘坤或者是李赛凤,但是谁知道聚焦的目光却集中在李天保身上。这要从李天保的娃娃亲到厂后说起。也不知是谁向家里说了什么,也不知是不是李赛凤的父母回去说了什么。总之,李赛凤的父母回去没多久,李天保的娃娃亲就来了,她听说了李赛凤的事,听说了没人要的孩子,听说了李天保与李赛凤的事。她在家里无论如何是呆不下去了,那些言语过分地让她颜面扫地。她不是一个人来的,还有李天保的父母。作为李天保的合法妻子,住进了先前李赛凤父母曾居住的房间。
自从李天保的娃娃亲来到厂里后,除了吃饭时能在餐桌上见到李天保外,李天保似乎在李赛凤面前消失了,但那种见面的痛苦与其不见,李天保不再是一个自由的人,身边陪着的不是他那个娃娃亲,就是李的父母,李赛凤只能眼瞅瞅地看着,偶尔李天保会投来痛苦的眼神,但是旋即又转过头去对着他的娃娃亲或父母笑。每到这时候,李赛凤就禁不住想要流泪。她曾去找过李天保的父母,其实他们两家早就认识,但是李天保的父母虽体谅和同情李赛凤的遭遇,但是对于李赛凤提出想要和李天保处对象的要求,坚决反对。之前就一直反对,因为当地的风俗:同姓之人不能结婚,不管是否出了五代,反正就是不同意。加之现在李赛凤又失去了两个指头,李赛凤的父母是无论如何也不会让自己的儿子娶一个在他们看来已经有些残疾的姑娘,这在他们看来是极大的不幸。所以,为了阻止李天保与李赛凤在一起,除去上班的时间,李天保被迫天天与其娃娃亲呆在一起,当然这一切也是得到经理认可的。尽管先前大家都以为李赛凤是李天保的未婚妻,但当李天保的父母携其妻前来时,经理对于李赛凤这种抢夺她人丈夫的行为也是极不认可,对于李赛凤的同情也慢慢转化,渐渐不加理会,同时也默认了李天保与其娃娃亲在厂里的行为。
李赛凤从众人关注一下子沦落到众所敌之,特别是眼睁睁看着自己喜欢的对象被其他的女人据为已有,心里更是极度有不平衡。那个小小的女人,一个极度平凡的女人,一个极度不如自己的女人,却轻而易举地将自己的对象从手中抢去,若不是自己失去两个手指,事情会这样吗?女人一旦被嫉妒或是焦躁所控制时,就是别人不敢想的,她都可能做了。她不甘心就这样,她要去找李天保问个明白,他为什么这样对自己,他为什么要弃自己于不顾,她需要他给自己一个答案,她需要他给自己一个理由。她不敢吃饭的时候去找李天保,她怕见到李天保父母审视的眼光,她不敢看见李天保娃娃亲那充满敌意的眼神,于是她去找了“高才生”,她知道这个时候,也只有“高才生”才能帮自己。“高才生”二话没说,就答应了。并安排好他们见面的时间与地点。
按照预约的时间,李赛凤满怀期待地来到了约会的地点。没见到风度翩翩的李天保,出现的却是猥琐、龌龊的阿山。
“阿花。”阿山*地叫着。
“阿山,怎么是你?”
“对,就是我呀,靓妹,你的宝哥哥不会来了。”
“你骗我。
“你要不要我把你与刘坤的好事告诉你那宝哥哥啊?”阿山威胁道。
“不,不要。”李赛凤听到这里,声音瞬间变软。
“来,这就是我的好妹妹。”阿山见李赛凤软下去,忙又将自己那双臭嘴凑了过来。伴随着臭嘴而来的是他那双毛茸茸的手。
李赛凤未待他的嘴过来,忙把脸别过去,阿山猝不及防,一幅臭嘴碰到李赛凤的耳朵,于是就势咬住,两双手紧紧地将李赛凤抱住,顺势在她身上摸索起来。
“放开我。”李赛凤气愤地说。
“不”。阿山发出嗡嗡的反对。
“你就想这样与我亲热吗?”李赛凤说。
“当然不。”阿山又是一阵嗡嗡的声音。
“那你先放了我啊,”李赛凤道,“既然你都看到了,我不就是你粘板上的肉吗?放了我吧,阿山哥。”
一声阿山哥,叫得阿山骨头都酥了,禁不住心情飞舞,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