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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将她的手固定在头上,俯下身,他暖暖的气息袭上她的鼻间……
寻君别过头想避开他的侵略。
看着她稚拙的反抗,他轻笑出声。
他吻吻她的上唇、下唇,然后轻轻撬开她的贝齿,在她的唇齿间享受她的香甜……
他的手隔着她的衣服抚摸她身体的玲珑曲线,在上面燃出一簇簇的火苗,烧得她无力反抗。
“啊……”在她惊呼出声时,他的舌头趁隙进入她的香檀小口……在她柔软的嘴里汲取她的津甜……
“我的意图表现得不够明显吗?亲爱的小妻子,我正打算行使丈夫的职权呢!”
他暧昧的在她耳畔吐气,她的脸在瞬间像打翻的番茄汁般红透耳根。
在微笑间,他推高她的衣服,露出她丰满雪白的胸脯……
“它们看起来真可口!
他的手罩上她细致的双峰,感受它们在他的大掌中,逐渐挺立、逐渐坚硬……
“不可以!”她微弱地反抗。
“是吗?我来试试看可不可以?”
他的手不安分地在她身上来回游移,像调皮的精灵在上面洒下魔咒……慢慢地腐蚀她的抗拒。
他灼热体温染上她的,像即将燎原的炽烈焰火,将她的理智逐次烧融。在他唇手的相助下,欲火一发不可收拾。
“天尧——我不——”最后的抗议声被他张口给吞噬掉。剩余无几的坚持在他强势的掠夺下渐渐软化。
他的吻变得枉烈炽热……狂暴地席卷了她的灵魂……
他的手探索着她敏感的粉色肌肤,一阵阵酥麻让她娇喘连连,她的生涩引发出他难耐的狂喜,他的吻由热烈转而缠绵,一路由唇瓣往下攻向她的颈项、纤细的肩膀,终止于平坦细致的小腹。
她的心脏强烈地狂舞,紧紧攀附在他的身上,任由他游移的双手带领她探向未知的情欲世界。
当他灼热的舌头逗留在她胸前的蓓蕾时,她冷不防地倒抽口气,轻颤的娇躯中隐藏的一波波狂爱烈欲正在汹涌泛滥。
他在她的双峰中洒下无数个细吻……嗅着她的馨香,他迫不及待了。
“天尧……”弓起身子,攀附他的颈项……她再也忍受不了这种折磨……
他满意于她为他疯狂的娇态,看着她因激情而红潮满布的脸庞,他爱怜地为她吻去额际的汗水。
“放轻松……”他低沉的声音诱惑着她。
“我不知道……”
“你知道的……顺应你的心。你的感受……”
他的手覆在她的三角地带,温温热热的暖流传入她心底。
“嗯……”她痛苦地扭动身躯。
“你……”
“闭上眼,用心感受!”他霸气地命令。
他把自己置入她的双腿之中。
“你准备好了是吗?我们将要融成一体,从此我们的生命再也不分彼此……”
她倏地想起,不行!她一旦真正的属于他,就再也挣脱不掉命运的枷锁,她坚持了那么久,竟要在最后关头放弃了吗?万一,万一贪欢后肚子里又有了另一个小生命怎么办?想到这里,她身体一僵,方才的的烫欲念不见了,她奋力地推开天尧,尖锐叫喊:“不可以,天尧!请你住手!
“不可以?我想不出‘不可以’的理由,为什么不可以?因为我不是你要的丈夫人选?或是你的第一次已经给了别人?给了谁?致翔吗?放心!我大方的很,不介意和好友分享妻子。”他的语气中已经出现“凶恶”。
“你听我解释……”
“解释?留给你自己吧!”
她的泪水刺伤了他的心,他抑遏不住满腹的狂怒。
她这么不想要他吗?戏耍了他的感情后再将他弃如敝展吗?他报复似地蹂躏吮吻,在她身上留下数不清的深浅吻痕。
他紧抱住她,压在她身上喘息。
抬起头,看见她凄然容颜,到口的“对不起”三个字硬生生地吞回腹中。
该死!他的技术真拙劣到让她以泪洗面吗?他气恼极了,起身拾起满地的衣衫,迅速着装完毕。他回首定定地望着寻君,只要她肯要求他留下,他一定会留下来,为他的所作所为道歉。
寻君看不见他的沮丧,她以为他在生气,是她把他惹火的吧?她想开口留下他,但想到他粗暴的侵犯她又不敢了。泪水汩汩地在颊边滑落。
他等不到她的反应,气恼地一甩头留下寻君一人独自外出,他必须想想,为自己的野兽行动找出头绪才能再回来面对她。
寻君一步一步如履薄冰般地在黑暗中摸索,终于她打开一扇门,将自己的身体挪入天尧的办公室。
似乎每个移位她都要撞出一些声音,但截至目前仍无人出面阻止,可见得现在是下班时间。身处空荡的房间中,寻君的心忐忑不安,她步步为营地探索着周遭,潜伏在未知环境衷的怪兽不知会在何时冒出头来。
突然,她嗅到一股危险的气氛,反射性地把身体低伏,她不知这举动有多大效用,但她已经没有其他方式可帮助自己了。
“我看到你了!不用躲。”
寻君迟疑地起身,侧耳辨识这道陌生的音质。
“你看不见?难怪你没有看到我从你一出门就深情款款望着你。”
他粗嘎的声音像皮靴在砾石上磨擦般,她冷不防地打起哆喷,全身剧烈的颤栗。
她发不出求救声,直觉地转身想跑,但跑没两步就被一张桌子拦腰撞上,她痛得跪倒在地。
“别跑!小美人,摔倒了我可会心疼的。”
她努力地在脑海里搜寻着属于这声音的记忆,但是——没有,她完全想不起来。
一阵轻重不均的脚步声向她走近,“别跑呀!真不乖!”他发出的啧啧声,让她泛起鸡皮疙瘩。
“你到底是谁?”
“你没认出我,我可认出你了。”他蹲下来,用食指勾住寻君下巴。
“想跑早就该跑了,当初不应该挡在车子前帮楚天尧挡回一条命。否则现在也不会连张桌子摆在前面都看不到。漂亮,楚天尧的运气真不错,女朋友一个比一个漂亮。不过我的运气似乎比他的更好,因为我总会在他之前品尝你们的甜美。”
他的大拇指在她脸上来回的轻抚。
“你是蔡文华?”
“久仰我的大名是吗?”
“走开!”寻君想吐,伸手打掉他的侵犯。她的反弹引发他浓厚的兴趣。
“有意思,你这只小野猫玩起来一定比乖巧柔顺的心心刺激得多,况且我还没玩过瞎子呢!滋味一定倍加新鲜。”
“哼!怪天尧毁了你?根本是你自己毁了自己,瘸一条腿算什么?海伦凯勒不是大人物吗?音乐家贝多芬还是个聋子呢,多少残障人士都闯出一片天,你以为把过错全推给天尧,就可以掩饰自己的无能?可笑!”她只能逞逞口舌之快了!
“你懂什么?”她刺中他的痛处。
“我说对了?你在妒嫉天尧!不管你多么拼命都赶不上他的光芒,好不容易有了车祸的机会,让你可以名正言顺的接近他,可惜你使尽心思不但没把他弄垮,反而让他更上层楼;现在他是个跨国事业公司的总裁,你只是个跛脚的瘪三,像过街老鼠般人人喊打!”
“你错了!他的才能不及我的一半。”
“对啊!真不公平,有才能的人在菜市场为一颗鱼头跟老婆婆吵架,没才能的人却坐镇公司呼风唤雨,难怪你要大大的不平衡了!”
“住嘴,你是什么东西,敢在我面前胡说八道。”
“我不是东西,本姑娘蓝寻君,芳龄二十,没多大才能,但我有一项了不起的优点——我不嫉妒别人。”她尽量胡扯,但愿天尧能及时赶回,救下她这条小命。
“我叫你住嘴!”他掏出一把枪对准她的额头。“你想试试看子弹的味道?”
天尧、天尧求求你快回来,死在这没人品的手下有辱祖先门楣。
“拿把枪恐吓瞎子就是你的本事吗?有本事去闯一番事业才显示得出你厉害!”
她管不来嘴巴了,如果非死不可,就让她骂个痛快吧!
“我有没有本事不用你来断定,但我已经受不了你的多话。”他扣动板机。
“住手!”天尧从门外闯入,大声喝斥。
“你来了?这次你倒是出现得很对时!”
“放下枪!”天尧沉着气说。
“除非你肯用你的命交换她的。”
“可以,你把枪对准我,寻君看不到,不要吓她。”
“天尧,你别理他,他是神经病!”顶着眼睛看不到的“优势”,寻君大刺刺地推开蔡文华的手。“谁知道他拿的是真枪还是假枪,想欺负我眼睛看不见?我才不相信他哩!”
她的举动让天尧的心脏在胸部猛烈地撞击,几乎要跳脱出来。
“站住!”蔡文华厉声尖吼,拿枪的手不断地发抖。“楚天尧!不要怪我,要不是你这三年一直追缉我,让我无法过日子,我也不会出此下策。”
“做贼的喊捉贼,不是天尧要追缉你,是法律要追缉你。”寻君不满地大喊。
“心心的公道必须讨回,我父亲在天之灵需要安慰。”天尧言简意赅的道出。
“好!别怪我!”
他举枪朝寻君射击,天尧眼明手快地将寻君紧紧抱住,朝地板翻滚,子弹失了准头从天尧的手臂贯穿,血液自他手上缓缓流下。
“天尧,你怎么了?受伤了吗?”她摇着天尧焦虑地追问。
“我没事,只是轻伤。”
“该死的蔡文华,你会下十八层地狱、出门被汽车撞死、走路会被火车碾死、喝水被呛死、睡觉被恶鬼捉去……”寻君一面嚎陶大哭、一面咒骂不休。
摹然,一阵红光自寻君腕间的血凝翠环中射出,红光渐渐蔓延,直到整间办公室都笼罩在光芒之中。
天尧和蔡文华都看呆了,只有眼盲的寻君浑然不知发生了什么事。
乱发覆额的古代男子恨恨地露出狰狞面目,对着蔡文华步步逼近。突出的眼珠缓缓地流出浓浊血液,腥臭味充斥在每个人的嗅觉系统。
寻君安静下来,她可以感觉到诡漏的空气在她身旁流窜。
“你坏了我的诅咒!我要带你下地狱……”
“它”拔尖的嗓音像刀子在铁板上刮划,一声一声、一阵一阵,让人听了毛骨惊然。
“鬼啊——鬼啊——”蔡文华握枪的手剧烈地抖动。
“你——陪——我——下地狱——”“它”伸出染满鲜血的双手掐住蔡文华的脖子,蔡文华吓得举起枪朝“它”发射,每发子弹都穿过“它”的身体射入墙壁。
眼看着“它”的脸碎成一片片,碎片化作浓浊血液流下。天尧紧紧地将寻君抱入怀中。血从“它”的瞳仁流出、血从“它”的鼻孔流下,“它”的全身缓缓溶成一摊血水。
匡啷一声,寻君手腕上的玉环断成三截跌落地面。
蔡文华吓坏了,脸色雪白的缓缓跌坐在地板上。
四周一片宁静,寻君抬头,看见天尧手上的伤,暴跳起身,对着地上瘫软成泥的蔡文华破口大骂。“你这个世界超级大烂人,光会拿枪伤害人,你是野蛮国的野兽吗?你是又臭又脏的烂垃圾,不能回收的那种……”她边骂还边抓起桌上的文件打向他的头,啪啪啪一下接一下,动作俐落地像在摔面团。
天尧不敢置信地瞪望着她。“寻君,你看得见了!?”
寻君伸手在自己眼前挥一挥,“我看见了,我看见了!哈——我真的看见啦!”她抱着天尧又亲又跳的。
他紧搂住她感谢老天爷,经过刚才那一幕,他心中有太多感动,也更真切地了解她曾经面临怎样的恐怖威胁。
“等等——我先把那个大坏蛋揍扁,替你们讨回公道。”
“不要,你会把他打死。”
“放心,我会留他半条命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