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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视上,商业广告往往被观众忽略或跳过去。所以,做个简单的数学题吧:借助每周25万名观众,Revision3每年就可获得400万美元的收入,而且这个数字还在增长。这对两个坐在沙发里的家伙来说,确实不算糟糕。
第十一章 媒体(9)
Revision3动员资深技师参加与魔法书和连环漫画有关的节目。劳德白克不仅在电视上还在网络上邀请观众提交节目样品以从中寻找天才。如果你清
天才或许不是到处都有,但也不像人们曾一度想象的那样稀缺。
楚如何倾听的话,互联网就是个惊人的新声音之源。天才或许不是到处都有,但也不像人们曾一度想象的那样稀缺。
劳德白克说,关键之处是要认识到,互联网“是一种新媒介,它与传统媒介完全不同。想想泰德·特纳(Ted Turner)是如何创建美国有线新闻网(CNN)的吧,他并不想简单地跳进有线广播网里,而是想创建一种完全不同的新媒介”。凯文·罗斯(Kevin Rose)也是如此,他的网络节目就是社区化节目,他是一位新特纳(Ted Turner)、新默多克(Murdoch)、新赫斯特(Hearst)——或者新奥普拉(Oprah),他是下一代媒介的大腕,因为他的思维方式与众不同。
用纽约大学新闻学教学杰伊·罗森(Jay Rosen)的话来说,我们与“从前被当做观众看待的人们”的新关系是合作。我并不是想说,最终我们每个人都要为电影写出一个结局。我不想这样,因为编结局是作家的工作。尽管如此,娱乐业已经变得合作化了。曾经发生过这样的一个网络传奇:一个美丽的十几岁女孩儿——网名为“寂寞女孩115”(LonelyGirl115),在她的卧室里,通过摄像头向网络观众谈论起自己的另类生活,因而一举成为YouTube娱乐界的网络红人。这个传奇中最迷人的地方,不是这位寂寞女孩儿的视频,而是那些环顾在四周的观众,他们对她做出回应,提出问题,影响着叙述的进程。当最终结果显示,这位寂寞女孩儿的故事并非现实而是纯属虚构时,观众们的反应——很多人表现出愤怒和失望——同样是迷人的。这个艺术品具有互动的性质。类似的事情在“无憾电视”(Television Without Pity)网站的论坛上也发生过。在该网站上,那些受到收视下滑威胁的电视剧制片人,可以得到来自观众的关于情节与人物的忠告。这些制片人已经认识到,观众与创作者对节目拥有同样多的控制权。
娱乐业如今可以摆脱旧形式的束缚了。情景喜剧不必每集都是22分钟的长度再加上8分钟的广告,电影可以变成肥皂剧,节目可以合作,天才可以来自四面八方,观众同时也是发行者,我们可以在任何地方观看娱乐节目。
好莱坞——尤其是好莱坞的电视——并未对这种变化视而不见,他们从音乐产业的命运中获得了启示:在一个已经无法控制的世界里,音乐产业还在竭力保持控制权,势必难以成功。电视网或许刚刚开始自救行动,因为它们已经打破了原来的规则。美国广播公司(ABC)甚至不惜伤及自己的发行者——地方电视台,ABC把一些节目放在网上,并把它们卖给了iTunes。美国全国广播公司(NBC)和福克斯公司(FOX)还推出了一个名叫Hulu的令人印象深刻的播放器。在英国,英国广播公司(BBC)在iPlayer中也已开始做同样的工作。像Google一样,它们已经学会了分布式思维方式。
在Google时代,好莱坞制片厂和电视网会变成什么样子?从某个层面来说,它们不会发生变化:它们将继续祈求重磅娱乐炸弹与制造重磅炸弹的明星的诞生。从社会高端看,名人经济很可能是永恒的,因为同一段时间只能有那么多的大明星。但是,从社会基础看,我们将发现各行各业的更多名人——即使他们的名气会相对小些,这种情况是沃霍尔定律(Warhols Law)的表现:每个人都会因15次的网络点击、链接、Tweeter上的发言或YouTube上的视频而出名。名声,就像天才与观众一样,也不再是稀缺资源。
第十一章 媒体(10)
对这种丰饶资源的管理会呈现出很多机遇。我们对指南的需求前所未有,但可怜的《电视指南》如今已经奄奄一息,万用均码式的评价体系也难以再发挥作用。但是,一个能为我们提供互助途径、帮助我们找到最佳娱乐方式的系统将会是富有价值的。如果我是在今天才启动《娱乐周刊》,那么它会成为一条正好能找到我喜爱内容的途径,会成为一种协力完成的Google趣味。
娱乐作品将呈现出更复杂的社会经历。尽管我仍然希望作者们恪尽职守,推敲故事,但并不意味着我不愿意看到其他人对节目和影片进行重新编排。在观念受到控制的旧模式中,重新编排是一种侵犯版权的行为。但在开放式、分布式的新思维模式中,它只是一个你要如何加入对话的问题。喜剧中心频道(edy Central)的史蒂芬·科尔伯特(Stephen Colbert)像斯特恩一样,一直向他的观众们发出挑战,让他们重新制作有关他和约翰·麦凯恩(John McCain)的视频。有些做得很好,有些则更加糟糕。但在这个过程中,观众
或许未来的娱乐业会化身为数百万好莱坞中的星星之火,它将激发出更多的创造性,同时把所有的观众和社区吸引到创造性活动之中。
们把他的挑战带到了YouTube、Myspace和博客中的每个角落。它是一种礼品式互惠经济,是一种利己经济学:每一位制作视频的人都想获得关注,并且能
从科尔伯特及其网络社区获得关注。内容即广告,观众即创作者和发行者,而科尔伯特就是催化剂。或许未来的娱乐业会化身为数百万好莱坞中的星星之火,它将激发出更多的创造性,同时把所有的观众和社区吸引到创造性活动之中。
Google出版社:灭书以救之
我承认,我是个伪君子。如果我当时遵循了我自己的准则——如果我当时吃了狗屎的话——你现在将见不到这本书,至少不是一本纸质的书。你或许能在网络上免费地读到它,通过链接和搜索发现它,从而使你能够纠正我的错误,使我能够根据令人惊讶的最近的Google数据来更新这本书的相关内容。我们还能够围绕书中讨论的一些观念进行对话。由于我的博客的读者对我的帮助,这样的计划甚至会更有合作性。我们或许会在Facebook上形成一个Google思想者小组(Googlethinkers),你或许能对孤孤单单的我提供更多的经验、更好的建议以及更新的世界观。那样的话,我可能得不到出版商的预付款,但我可能从演讲和咨询中赚钱。
但是,我确实从出版商的预付款中赚了钱。这也是你能在这里阅读这本书的原因。抱歉,狗屎还得吃。
其实,我已经做了几乎所有上面提到的事情,只不过不在这本书里,而是在我的博客上。在那里,我的思想可以被搜索、协作、更新和改正,而且我希望被这本书所激发出来的对话之星火能够继续燃烧,并终成燎原之势。我相信这两种方式会集中在一起——这也是本章部分内容的精义所在。与此同时,我也不是傻瓜,我不能拒绝来自出版商柯林斯(Collins)的支票以及很多服务项目,包括编辑、设计、宣传、销售、与书店的关系、演讲人的办公室、在线帮助等。其原因在于,出版业仍然在出版,仍然有利可得。它能像这样坚持多久呢?它应该坚持多久呢? 。 想看书来
第十一章 媒体(11)
就在我建议报社应该关掉印刷机的时候,我对出版业也有一个建议:我们应该消灭图书以便拯救它们。关于图书的难题在于:我们太爱它们了。我们把书放在书架上,把它们视为人类文化的最高形式,以至于它们成了我们崇拜的对象,神圣不可侵犯。一本书就像英国人的发音一样,似乎任何英文发音听起来都更为高雅,事实上并非如此。当然,也有很多坏书。美剧《办公室的故事》(The office)、《监听风云》(The Wire)和《单身毒妈》(Weeds)的每一集——仅拿最近的几集来说——都比书架上太多太多的书要好看得多,然而,我们只把电视作为低端文化的典型,我们允许政府对电视节目进行审查,但不可能允许政府去禁止图书的出版。书是神圣不可侵犯的。
我们需要超越图书。只有到那个时候,我们才能彻底改造它们。图书并不完美,它们凝结于时间之中,除非再版,便无法更新与改正。在出版物中,它们难以搜索。它们创造的是一种单向联系:图书教导读者是没错的,但它们一旦被写完,却难以去影响作者。它们无法像在网络中那样,可以链接到相关的知识、争论与各种资源。大卫·韦恩博格(D*id Weinberger)在《混乱》(Everythings Miscellaneous)一书中教导我,当知识凝结在书页上时,它就只能静静地栖息在某个场所某个书架上的某个小地方,所以也只能有一种方法去接触它。在互联网时代,有很多途径可以获取知识,因此,图书的尘封对图书本身来说是一种失败。图书的生产成本是昂贵的,它们依赖于稀缺的货架空间,依赖于重磅炸弹型经济学,并导致一棵又一棵的树木被毁掉,这意味着只有少数人才能成为胜利者,而大多数人都是失败者。它们屈服于把门人的品位与心血来潮。
图书并未得到充分的阅读,我想我们都会认同这种看法。图书统计网(BookStatistics)的唐·波因特(Don Poynter)经常汇编令人清醒的产业规模与阅读量数据。在图书出版网(BookPublishing)上,他的报告显示:有80%的美国家庭在一年之内不会购买或阅读一本书,有70%的美国成年人已经连续5年没逛过书店,有58%的美国成年人中学毕业后没有读过一本书。——这些数据与美国国家艺术基金会(National Endowment for the Arts)的数据相冲突:2004年,有565%的美国成年人说——只是说过——他们一年之内阅读了一本书。当没有地方可供图书存放时,图书就会被扫地出门,以垃圾或纸浆的形式结束生命。40%的已印图书从未被卖出过。图书成了死亡话语的坟墓。
当图书变身为数字化形态时,各种优点便随之产生。图书可以变身为多媒体形式,就像哈利·波特报一样,有运动的画面,有声音和互动效果。它们可以被搜索、链接和更新,它们能够永世长存并找到五湖四海的新观众。围绕书中观点而产生的对话会越来越多,并促使这些图书得到新读者的接受。图书未来研究所(Institute for the Future of the Book)的本·弗什波夫(Ben Vershbow)在《图书馆学刊》(Library Journal)上发表文章,对数字生态学进行了展望:“图书的部分内容将与其他图书的部分内容互相参照。图书可以由远程数据库和服务器中的输出组件编辑而成。”凯文·凯利(Kevin Kelly)在《纽约时报杂志》(The New York Times Magazine)撰文写道:“在新世界的图书中,每一点信息之间都互相关联,从任意页可阅读其他所有页的内容。”当一种观念在公众之间传播开来,它就能发展壮大,被人采纳,超越书页继续存在下去。在2006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