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静心一得》
莉珍可说是个“EQ高手”,因她知道自己不很漂亮,但却懂得掩饰“自己不悦的心情”,透过化妆、打扮、穿着,让自己显得精神饱满、神采奕奕、美丽大方,来“恢复自信心”,更提升“自我价值感”(Self…Value)。
人在低潮时,必须懂得“心情转向原则”,不能让自己一直陷入沮丧、痛苦、一蹶不起的“泥潭”之中。我们可以学习莉珍的“精神胜利法”,来打败内心的沮丧、忧郁,以理性的方式来取代“自怜”,让自已活得更光鲜亮丽、更灿烂耀眼。
“甜蜜”或“痛苦”,都是来自外界所给予的感受;但“坚强的自信心”,却是来自内心的“自我肯定”。
人若没有自信心,整个生命都会“瘫痪不起”!
贰、勿让“情绪癌细胞”扩散
爸妈保守三十多年的“秘密”
*勿“放大”别人错误,“缩小”别人一世恩情
他一进门,对着父亲大声吼叫:
“你说,那女的是谁?
你干嘛送花给她?
还跟她很亲密地到餐厅吃饭!
你这样做,不怕在外面被车撞死啊!
你到底是不是人哪?”
那是一个傍晚,我很兴奋地骑着爸爸送给我的机车,从学校回家:在等红绿灯时,突然看见左前方的那辆深蓝色的福特天王星,不是老爸的车子吗?再看看车牌,没错,正是老爸的车子,他刚好下班,也要回家。
变绿灯了,老爸的车子走了,我戴着安全帽,快速地跟在后面,想回家时,给他一个“意外招呼”。咦?该右转了,爸爸的车子怎么不右转?我跟着爸爸的车子,往前直行。过了三个红绿灯,天王星停在一家花店门前,老爸下了车,店员已经准备好一大束漂亮的花,大概是老爸早已预订好。
奇怪,今天是妈生日?还是结婚纪念日?爸干嘛要买花送给妈?
爸爸抱着花上车,我很好奇,就偷偷地骑着机车尾随。爸爸的车子居然没有往回家的方向,而是到了一间公寓。爸爸按了门铃,不久,一个女人下楼:爸爸见到她,就很愉悦地把花送给她。两人亲密的交谈后,爸爸帮她开了车门,两人一块上车。那时,我的心快速跳动着,又紧张、又愤怒──我的父亲,从来没有送过花给妈,也从来不曾为妈开过车门呀!每次爸出门,都是妈在后面,用小跑步跟着。
学历史的我,非跟踪老爸、追根究底、查个清楚不可!我骑着机车一直跟在老爸的车后,也深怕被他发现。后来,轿车终于停在一家高级餐厅,父亲很亲密地搂着“那女人”的腰,进入了餐厅。
当晚,我气昏了,不想回家,但也不晓得该怎么办?我骑着机车在外面到处乱晃,心里想着独自在家的妈,也想着──爸爸正和一个女人在高级餐厅里吃饭。十点半,我还是回家去了,一进门,爸妈都坐在客厅里看电视。
“回来啦!吃过饭没有?”爸爸仍然一副关心的口吻问,并对妈说:“赶快去把菜热一热,给儿子吃!”“好啦!你不用假了,不要装了!”我扯开嗓门,对着父亲大声吼叫道:“你真的很不要脸!你何必装得像‘好爸爸’一样,你根本是个伪君子、小人、恶心!……”
爸妈被我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住了、傻眼了。
“你说,那女的是谁?你干嘛送花给她?还跟她很亲热地到餐厅吃饭!”我几乎是发抖地对父亲骂说:“你这样做,不怕在外面被车撞死啊!你到底是不是人?”
老爸愣住了,双眼发呆,没说一句话!而妈也低头静坐、不语。
我转过头,大声对妈说:“妈,你怎么也不说话?你像佣人、像奴才一样,每天伺候着他,但是你知不知道,他在外面养女人,你怎么不生气啊?你不要那么懦弱好不好?你怎么可以姑息养奸!……”
爸爸绷着脸站起来,上了二楼房间。
“妈!你不要这么窝囊、这么怕爸爸好不好?你这样省吃俭用,爸爸在外面养女人,到餐厅一出手,就是几千块!而你,辛辛苦苦在家当个老妈子,一毛钱也没有,这算什么嘛!人家说,老公有外遇,太太都是最后一个知道的,我看,你就是这样!连我都知道了,而你还不讲话、不生气!”我气得几乎失控地怒骂着:“对爸这种不要脸、不负责的人,表面上很顾家,却在背地里搞一些见不得人的事,我看,干脆离婚算了!我把姊姊叫回来,我们一定都会支持你的!”
“不要这么骂你爸爸!”妈突然开口对我说:“你爸爸对我很好,真的很好!”
“妈,你到这个时候,还说这什么鬼话?”我愈听愈气:“他在外面养女人,你居然还说他对你很好?……”
妈妈擦着眼泪,缓缓说道:“你绝对不能把你姊姊叫回来,她已经嫁人了,不要再去烦她!……你不知道……你姊姊……是我怀孕四个月后……,才嫁给你爸爸的!你姊姊……不是你爸爸的骨肉……而是我……和别人怀孕的孩子……”妈妈吞吞吐吐地说着,两眼泪水一直流下:而我──如“晴天霹雳”一般,说不出一句话来。
“你爸爸在知道我怀了四个月的身孕、又被那个男人抛弃时……还愿意接纳我、娶我……让我不会在别人面前抬不起头来,让我还有脸、还有意志活下去……”妈妈拭着泪水,继续说道:“你爸爸明明知道,你姊姊不是他的亲生骨肉,但是还这么爱她、疼她、照顾她无微不至:在地出嫁时,还给她那么多嫁妆……你爸爸对我这么好,给我这么多恩情,我还能怨恨他什么呢?”
在一个学习“沟通成长”的小组讨论会上,建民坦诚地将他上述真实的故事,和十多位男女学员一起分享。讲到这里,建民的眼眶也不禁湿红,声音也有些哽咽。他继续说道:“隔天,我起床,看到我爸妈,都不知道要讲什么,我觉得,整个家都很‘虚伪’,我受不了那种气氛!”
后来,建民藉口课业繁重,坚持搬到学校附近租屋住,而他爸妈也没有拦阻。
历史系毕业、退伍后,建民找到一个教职,也交了一个女朋友。有一次,建民在女友面前,又很生气地提起父亲“外遇”的事:女友听完后说:“可是,你不觉得,你爸妈都很伟大吗?在你爸妈那个年代,如果你爸不娶你妈,让她怀着别人四个月的身孕而被抛弃,她还有脸活下去吗?你妈说不定会去自杀呢?那也就不会有你了!而你爸爸,虽然他有外遇是不对,但是,他早知道你姊姊不是他的亲生女儿,却还是对她那么好,而且还能‘保守三十多年的秘密’,换成是你,你能做得到吗?你能做得比你爸爸更好吗?”
女友站在外人的立场,娓娓说道:“你即使不能原谅你爸妈,但至少可以‘同情他们’啊?毕竟他们都背负着三十多年的沉重秘密和压力啊!而且,为什么你爸爸对你‘一百次好,却比不上一次不好’?”
建民脑海里一直回荡着女友的话:“如果是你,你能做得到吗?你能做得比你爸爸更好吗?──你能吗?──”
“是的,爸爸对我、对姊姊百般的呵护与照顾,生病时,爸爸整夜未眠、焦急的看护……,他对我‘一百次好,却比不上一次不好’?我为什么要一直骂他、诅咒他、怨恨他呢?”有时建民心中充满着矛盾和冲突。
最后,建民对学员们说:“现在,我也很后悔,为什么我骑机车时要东张西望乱看,才会看到我爸爸的车子、又看到他的车牌:然后又不死心,跟踪看到他去买花、又送给其他女人。我是学历史的,我常常很好奇,很想去知道‘事实真相’!但是,在知道真相后,却又很后悔──为什么要知道那么多?”
《静心一得》
有些人很生气,因为都是“别人不对”、“别人不好”、“别人对不起我”,就像本文中的建民一样:他将别人的错误不断“放大”,却将别人的一世恩情加以“缩小”,甚至是“视而不见”,以致于心中产生愤怒。
其实,只看别人缺点、不看优点的人,日子过得会很痛苦,因为他认为自己是最好的,别人都是“虚伪的”、“错误的”:然而,以建民来说,他的父母不都很“宽容”吗?不都很疼爱子女吗?甚至连不是自己亲生的女儿都疼爱有加。
俗语说:“身在彩虹中的人,是看不见美丽彩虹的!”
似乎我们对愈亲近的人犯错──愈加苛求、愈加责难:但是或许我们己身在“彩虹”之中,已经很幸福了,又何必去苦苦追究亲近如父母的小错?而且,如果“角色互换”,我们能做得比别人更好吗?
倘若始终记住别人的不对、老是一肚子闷气,怎会有好日子过呢?
码头上,卖玫瑰花的小女孩
*让我们“不吝伸出友谊之手”
“姊姊,帮我买一束花嘛,好不好?
一束五十元就好,五十元就好!”
雪珍心想,实在不需要花了,仍然对她微笑、摇摇头。
不久,船快开了,小女孩突然大声地说:
“姊姊,我把花送给你!”
小女孩把一束玫瑰花,用力丢了过来……
那是一个秋后的下午,雪珍怀着一颗依依不舍的心情,结束探视在金门服役男友之行,即将搭船返台。第一次“乘风破浪”地到达金门,让雪珍看到战地的坚强堡垒,也看到了半年未见的男友──他,变结实了,皮肤黝黑,也显得精神饱满、神采奕奕。如今,三天过去了,雪珍站在码头上,等候船舰,也回想与男友在金门风景区留下的美好时光。
“姊姊,帮我买一束花好不好?一束一百五十元!”一位七、八岁的小女孩跑过来,向雪珍兜售鲜花。 雪珍看了一下,是盛开的玫瑰花,约有十朵,蛮漂亮的:但是,雪珍心想,都要离开金门了,男朋友都已见过,没必要买花了,所以就向小女孩微笑,并摇摇头。
码头上,还有其他阿兵哥、居民、和从台湾来探视服役子弟的旅客,都一直在等候上船。还好,秋高气爽,天气不太冷。
过一会儿,小女孩又走了过来,向雪珍说:“姊姊,帮我买一束花嘛,好不好?一束一百元就好,这花很香、很漂亮呀!” 雪珍依然回给小女孩一个微笑、摇摇头。
小女孩失望、无奈地离开,继续向其他乘客兜售花束。过一会儿,小女孩又跑了过来,几乎有点乞求地说:“姊姊,帮我买一束花好不好,一束五十元就好、五十元就好!”雪珍心想,实在不需要花了,都要回台湾了,买花做什么?所以,雪珍仍然对小女孩微笑、摇摇头。
不久,乘客终于可以登船了,雪珍和大家一样,陆续上船:为了再有“乘风破浪”的感觉,雪珍站到甲板上,希望能看着金门岛慢慢远去。可是,雪珍的心情却十分复杂──既想赶快回到台湾,却又舍不得离开服役的男友:这一别,可能又是几个月不能相见了。
此时,船已经发动,有些摇晃、站不太稳:当雪珍看着在码头上抱一束花的小女孩时,只见小女孩大声地说:“姊姊,我把花送给你!”随后,小女孩就把一束玫瑰花,用力丢了过来。
这时候,雪珍愣住了,她接住小女孩丢过来的一束花,惊讶地说:“你为什么要把花送给我呢?你还可以把花卖给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