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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变一生的赞美之词-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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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一瞬间仿佛有股电流击中了我,脑子顿时一片空白,感觉双脚快要支撑不住自己的身体。我曾经多么渴望听到这句话啊。然后我只能假装平静地对其他人说:“以后可能要更辛苦了。”   

  前总统演讲秘书长 高度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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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节:总统的赞美(1)         

  。c。总统的赞美   

  不久前我去了蒙古。和同行的101名韩国人在蒙古的大草原上策马奔驰,手上磨出了茧子,臀部蹭破了皮,我们却浑然不觉。“啊!真爽!”大家都不由自主地感叹。看着大家的笑脸,我觉得自己就像带领百万大军杀入敌营的将军。而这支百万大军就是“高度元清晨问候”家族。   

  在我的名字后面加上“清晨问候”四个字,也有两年多了。人们不知道高度元,却大都听说过“高度元清晨问候”。我在读书时看到有共鸣的句子通常会把它们摘录下来,再加上几句我的感想,然后每天以电子邮件的形式寄出。我称它为“心灵维他命”。从2001年8月1日我向几位朋友寄信开始,到2003年8月,读“清晨问候”的人已经达到100万。坚持每天都写邮件是件痛苦的事。但想到有100万人跟我一起分享这小小的幸福和感动,我就会很有成就感。   

  为了等待清晨问候的人们,我每天努力搜集名言警句,然后时常冥想,怎样才能活得更幸福、更智慧、更富有。   

  我自认为是个写手。学生时代开始,我就争着参加各种作文、读后感比赛,也得到了不少奖。进入延世大学后,我曾任校刊《延世春秋》的记者和总编,经历了各种大小事件(当时正处维新时期)。后在颁布9号紧急处令时(1975年韩国总统颁布的禁止学生参与政治的紧急处令——译者注)被学校除名,强行服兵役,甚至曾进过监狱。   

  没有大学毕业证,我无事可做。我开始在首尔做结婚礼服,开了一个叫“幸福之门”的小店,做了五年的设计师。但我还是很迷恋写作,后来成了月刊杂志《深根大树》的记者。在那里努力工作五年后,我被特聘为中央日报的记者,从社会部一直做到了政治部。之后国民政府成立,1988年我成为青瓦台演讲秘书长。当时是一级公务员的级别,对于一个写手来说,这应该是最高的位置了吧。   

  我喜欢写作的原因很简单,是为了享受写完之后的那种满足和幸福感。如果我的文章能让很多人触动,我会很高兴。写作时绞尽脑汁的苦痛,也会在感动别人的瞬间被遗忘。也是因为那种感觉,写作才会一直伴随我的人生,我也才能来到青瓦台工作。可是自从进入青瓦台,让我感觉身在天堂的写作,却将我带入了地狱。   

  首先,工作很多。演讲秘书长要负责起草总统的演讲、公告、会谈发言等总统在公共场合发表的所有言论。所以随时处于很紧张的状态。我原本以为只有在国庆节之类的日子里总统才会进行演讲,但事实并非如此。记者招待会、晚宴、活动、公告等,从总统嘴里说出的每句话,甚至是一个停顿,都要具有“历史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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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节:总统的赞美(2)         

  我每天早晨一定在六点半出门,但下班时间却不是固定的。我们国家标榜国民的政府是“小政府”,因此负责演讲的秘书室人员也减了一半,但勤劳的总统却未因此减少演讲,我们的工作量也成倍增加。有时过了十二点正准备下班,总统第二天忽然要增加行程,我们的下班时间也只能无限期地被推延。每天构想演讲草案时,常感觉无从下手,抓不住重点。我们也自嘲演讲秘书室是“自动咖啡贩卖机”,只要一按开关,我们的演讲稿就要像咖啡一样自动地出来。不过这些对于以写作为职业的人来说还不算什么。我有过多年记者生活的经历,常常都是在截稿前最后一刻完成新闻稿件,我从未因此担心过。最让我无法忍受的,是总统的沉默。   

  发出的信息总是需要反馈的。不管是像“写得不错”这样的称赞,还是“这是什么东西!”之类的斥责,我写的文章需要得到评价,才能让我在之后有所参照,同时让我产生信心。可是“大人”(我们都这样称呼总统)却整整一年都从未对我的文章做任何评价。想观察表情,他却连眉毛都不抬一下。大人拥有渊博的知识和惊人的记忆力,脑子里像装了一个图书馆。他不会放过演讲稿中的任何一个句子。似乎能看穿我的想法的他,总是让人很惊异。   

  就算是爬山也需要看到目标,看不清前方的行进是危险的。我越来越敏感,患上了失眠症,勉强睡着后早晨醒来总是一身冷汗。感觉呼吸不畅,连走路都成问题。再这样下去不知哪天就会突然倒下。我必须想办法,让自己恢复。   

  我开始了运动。当时的状态已不允许跑步,我用走路来挑战自己的极限。我每天在秘书室地下的跑步机上走一小时。走路完全没问题后,我开始跑5分钟走55分钟。然后跑10分钟走50分钟。跑步的时间逐渐增长。15分钟、20分钟、25分钟……最后我做到了跑整整一小时。我还跟青瓦台的其他人组织马拉松俱乐部,现在还跟“清晨问候”马拉松俱乐部一起,每周六下午绕汉江来回跑7公里。马拉松成了我一生的挚友。无论刮风还是下雨,我都没有停止过跑步。   

  不仅在身体上,我还在心理上开始调整。在读书时碰到好的词句,我就会把它记下来,并附上自己的感想,然后把它贴到我的个人主页上。“高度元的清晨问候”就是这样开始的。这些不是我应该写的,而是我想写的东西,它让我的头脑变得清晰。我也很喜欢看回信,它们让我有了生活的力量。但“大人”的沉默却持续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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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节:总统的赞美(3)         

  不知总统是不是算着日子,在我成为演讲秘书长一年后的某个星期五,总统参加完某个活动后,转向身后的随行人员,低声说道,   

  “高度元秘书长。”   

  我低头答了一声,“在。”   

  “最近,演讲稿写得不错。”   

  那一瞬间仿佛有股电流击中了我,脑子顿时一片空白,感觉双脚快要支撑不住自己的身体。曾经就因为没有听到这句话,我陷入人生的最低谷啊。我只能努力假装平静,对其他人说:“以后有可能要更辛苦了。”   

  此后的周一早晨有一个重要的联席会议。可主持会议的人却迟到了。大家正等着,那个人冲进来就说:“高秘书长,我昨天见到大人,他夸你来着。说把演讲稿交给你他很放心。”这时旁边有人附和说;“大人那天已经亲自称赞高秘书长了。”   

  总统对我的赞美顿时让这个周一会议的气氛高涨。那天我一直忙于感谢别人的赞扬。从那以后,事情似乎变得顺利了。作为演讲秘书长还有一个苦衷,那就是其他部门的人会要求你在演讲稿中增加各种词句。有时他们还会直接施加压力,“大人说了这次演讲里一定要提到这个。”应付这样的人和事会消耗我的很多精力,让我每天神经紧张。但总统的一句赞美树立了我的威信,这样的事情自然就少了。工作越来越顺利,我也变得更自信,好像又回到了写作的天堂。   

  此后我听说了一件令人吃惊的事。总统当面表扬我之后,在之后两天内逢人就夸我。这样的赞扬辗转传到我这里,让我倍感高兴,同时所有人都肯定了我的实力。我百感交集。周五那天感受到的是兴奋、满足、安慰,而此后的日子里我反省了不足,对总统大人的敬佩、感激之情也油然而生。他知道我这一年经受的苦痛,但他没有马上安慰我,为了培养我战胜自己的能力,他整整等待了一年。我这一生中听过无数的赞美,但让我如此心潮澎湃的,这还是第一次。这样的赞美能树立威信,把人从地狱带到天国。我在后来才体会到总统大人的深刻用意,这让我也学到了人生的真谛。   

  现在我偶尔会问候总统大人,这让我时而感激时而心痛。大人也会询问我的近况,但大多时候依旧保持沉默。不过相处了5年,就算大人不说什么,我也能大致揣度出他的心情。我总是很怀念那句曾经的赞美,会让我感动得像小孩,想肆意地流泪。    

  1952年出生于全州,1971年考入延世大学神学系,担任校刊《延世春秋》总编,后因9号紧急处令被学校除名,在月刊杂志《深根大树》担任记者。1980年重返学校,毕业后成为中央日报记者,曾到美国密苏里大学研修,在延世大学攻读了政治学硕士学位。在金大中政府担任演讲秘书长,现为“高度元清晨问候”的主人。   

  听到老师的赞美,别说班里的小朋友,连我自己都愣住了。从那以后我成了街道上高声唱歌的“罪魁祸首”。从学校回家的路上,帮妈妈买东西的路上,我不停地飚很多高音。街坊们只要听到歌声,就知道“雄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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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节:引吭高歌和声乐的差异(1)         

  韩国艺术综合学校声乐系教授 任雄均   

  。c。引吭高歌和声乐的差异   

  如今提到任雄均,可能大家都觉得耳熟了。因为我经常上电视节目,像听惯了通俗歌曲的观众们介绍声乐,希望声乐能够得到更多人的喜爱。我也经常参加访谈类节目、拍纪录片,只要有导演希望我加入,我都会毫不犹豫地承诺下来。   

  每次上节目我都很健谈。年轻时跟妻子带着仅有的300万韩元(约相当于人民币2。4万元——译者注)前往意大利留学的经历,妻子因没钱买鸡蛋而独自流泪的情形,我都会讲述。但我从来不认为自己的人生惨淡,也不会羞于跟别人分享这些惨痛经历。我总是活得这么自信。我的人生就和我的声音一样,充满力量。   

  别人都说我的声音“如雷声般轰鸣”。我的妻子到现在还会因为我突然叫她一声“老婆”而吓一大跳。无论我怎么刻意压低自己的声音,别人听起来还是很大。响亮而厚重的声音对于学声乐的人是一种财富,但日常生活中却会带来困扰。在我成为歌唱家之前,我的大嗓门就被认为是很大的噪音。   

  在小学四年级时,我们全家在首尔找了三间小屋安顿下来。在那之前我们住的是有60多间房的大宅。由于父亲事业失败,父母带着六个兄弟姐妹搬进了小屋。也就是从那时开始,不懂什么是害怕的我,学会了如何看着别人的脸色过日子。不仅要看房东,还要看“胡同老大”的脸色。终于有一天实在忍不住,我反抗了“胡同老大”。他流着鼻血哇哇大哭起来,于是街坊们都纷纷相传:“林家老三是个狠角儿。”   

  那时候我的梦想是当陆军参谋长。凡事都喜欢出风头的我,当时惹了不少乱子。我的妈妈喜欢音乐。曾经是随军记者的她,结婚后为了实现儿时的梦想,考入了淑明女子大学声乐系,却在准备入学时怀上了我。她只好放弃了歌唱家的梦想。妈妈的声音真的可以用“大珠小珠落玉盘”来形容。她边做家务边哼着小曲,会让三间小屋变成天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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