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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把可用于寻欢作乐和积蓄的钱拿出来分给了大家。善良的愿望是生命中很少的几件真正的财富中的一件。一个意志坚定的人可以赢得他所追求的几乎任何东西,但是,除非他在赢得的同时还有善良的愿望,否则的话他并不能从中获得什么益处。
但是,在这一切之中没有加入任何的慈善因素,而这一点并不被普遍理解。很多公司老板认为我们这么宣布只是因为我们赚钱了,需要做广告。他们指责我们,说是我们动摇了标准,违反了尽可能少地给工人工资的习惯。这种标准和习惯完全一无是处,它们必须被废除。总有一天它们会被彻底废除的,否则,我们就无法消灭贫穷。我们进行改革,并不只是因为我们想支付更高的工资和认为我们能支付更高的工资。我们支付这些工资是希望企业能奠立在一个更长久的基础之上。我们不是在分发什么东西,我们是在为未来而建设。一家支付低工资的企业总是不稳固的。
那么为什么要一筹莫展盼望着好企业呢?你要做的只是用更好的管理降低生产成本,把价格降低到购买力之下。
降低工资是最容易、最草率的对付这种形势的方式,更不用说这是一种不人道的方式,它实际上是把企业经理的无能转嫁到工人的劳动上面。只要我们明白这点,每一次萧条都是对每一位企业家的挑战,要他更多地把脑子用于他的企业,通过管理来克服别人用降低工资来克服的困难。把乱减工资放在一切之前,这是在回避真正的问题。如果真正的问题一开始便抓住了的话,便不再需要降低工资了。这是我的经验之谈。迫切的实际问题是,在调整的过程中有些人将遭受损失。除了那些有东西可损失的人之外还有谁能损失得了呢?但“承受损失”这一表达相当容易引起误会。实际上并没有遭受什么损失。这只是放弃一些过去获得的利润以便将来能获得更多的利润。不久之前我和一位五金商人在一个小镇聊过。他说:“我预计为我的存货承受1万美元的损失。但是,当然,并不是真的损失那么多。我们五金商人有过不少好日子。我大部分的存货都是以高价买进的,但我已经卖完过几次货并从中获利了。此外,我说的我将要损失的1万美元并不是我曾有过的那种美元。它们是某种方式的投机的钱。它们并不是买100%货物的那种好美元。因此,我的损失虽然显得巨大,但它实际上并不大。与此同时,我能够让我们镇的人们继续建筑他们的房子,不会因五金货物的价格而受限。”
第6章 工资(3)
他是个明智的商人。他宁愿少赚一些钱,让他的业务能继续进行,而不是为高价囤积货物去阻碍他的社区的进步。像这样的人是镇上的财富。他有着一个聪明的头脑,能够从他的存货中做调整,而不是降低他的送货人的工资,从而降低他们的购买力。
他并没有就地把持着他的价格,等待时机好转。他认识到了那些似乎被普遍忘掉的事情——业主的一部分职能便是不时地损失一些钱。我们得承担我们的损失。
我们的销售量最终和别的货物的销售一样跌了下来。我们出现了大量的库存,以那些库存的材料和零件的成本价算,我们的车不能以低于我们所定的价格出售。但这个基于企业考虑的价格比人们能够或想要出的价格高。我们决定承受我们该承受的损失,我们降价处理了1 700万的库存——宁愿承受更大的损失而不愿工厂停业。那是根本没有选择余地的事情。
这从来就是一个从事工商业的人的选择。他可以直面损失并向前发展他的商业活动,他也可以停业不干,承受无所事事的损失。那种停业不干的损失一般来说要大于实际损失的金钱数额,因为在这段无所事事的日子里,恐惧会把积极性消耗掉。并且如果关门太久的话,他不会有足够的精力再次开业。
等待着企业情况的改善是没有用的。如果一位企业家要行使他的职能的话,他必须把他的价格降到人们愿意出的程度。不管情况如何,总会有一个人能够也愿意为生活必需品而出的价格。并且如果有这种愿望在的话,这种价格能被满足。
通过降低质量或短视的节省——这只能引起劳工们的不满——是无法实现的。它没法通过四处糊弄而实现,只能通过提高生产效率来实现。并且,当所有的企业都被称为陷入萧条时,企业界的人士应该把这看做是对自己头脑提出的挑战。把注意力集中在价格上而不是集中在服务上,这点可以肯定地表明,这种企业家是不能为他作为业主的存在提出公正的理由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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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产品可以制造得多便宜?
我们对每一辆车进行研究,以便发现它是否还有进一步改进之处。如果谁有比我们更好的看法,我们都想要知道,基于这点,每一种新出的车我们都购置一辆。通常对这车会用一段时间进行道路检测,拆开并研究每一种零件是用什么材料怎么做成的。在迪尔伯恩很可能分布着世界上的每一种车。每当我们购买一辆新车时,报纸上都有一些报道,有人评论说亨利·福特不使用福特车。去年我们订购了一辆大型兰彻斯特(Lanchester)——也被认为是英国最好的车。它在我们长岛(Long Island)的工厂放了几个月,然后我决定把它开到底特律去。我们有好几个人,组成一个车队——那辆兰彻斯特,一辆帕卡德(Packard)和一两辆福特车。我正巧开着兰彻斯特经过纽约外的一个小镇时,记者们来了,他们问我为什么不开福特车。
“哦,你们看,是这么回事,”我回答,“我现在在度假。我并不着急,我们并不在意什么时候能回到家里。这就是我为什么不开福特车的原因。”
我们的宗旨是降低价格,扩大生产,提高产品质量。你会注意到我们把降低价格放在了第一位。我们从不认为有任何费用是固定的,因此,我们先把价格降到我们认为可以大量销售的价位,然后我们努力去做,试着对价格进行调整。我们并不会为成本担心,因为新的价格会使得成本有所下降。更通常的方法是先考虑成本再决定价格,虽然这种方法也许在很小的范围内是科学的,但在更广泛的范围内并非如此,因为如果它使你生产的产品无法卖出的话,你知道成本又有什么用呢?更重要的事实是,虽然一个人可以计算出成本是多少——当然,我们所有的成本都仔细地计算了,但没有人知道成本应该是多少。找到成本应该是多少的方法之一,是把价格定得很低,这样就使得工厂里的每一个人都必须达到最高效率。低价使得每个人都要为利润而努力工作。在这种被强迫的方式下,我们发现了比以任何悠闲的研究方式所能得到的更多有关生产和销售的秘诀。
幸运的是,支付高工资有助于低成本的实现,因为工人们解除了后顾之忧,工作效率越来越高。一天8小时工作日支付5美元工资的措施,是我们制定过的最有效的降低成本的措施。而日工资6美元使得成本比日工资5美元时更低。这一措施还能有多少潜力,我们并不知道。
我们总是能从我们定的价格中获得利润,并且,就像我们并不知道工资要高到什么程度一样,价格要低到什么程度我们也不知道,不过,对这些事情用不着特别伤脑筋。比如拖拉机,我们起初售价750美元,然后是850美元,然后是625美元,再后来我们降价37%,降到了395美元。然而这种拖拉机不是和汽车一块制造的。没有一家工厂大得足以同时生产这两种产品。一个工厂为了获得真正的经济效益,必须全力以赴地生产一种产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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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金钱与商品
工厂的首要目的是生产,如果一直牢记这一点的话,那么金融整个就成了第二位的了——主要就是记记账而已。我的财务操作非常简单,开始的宗旨是现金买卖,手中留有大笔流动资金,积聚降价带来的各种收益,在银行获取利息。我认为银行主要是一个安全而方便的替你保管钱财的地方。我们在介入竞争者经营的那一刻,便丧失了自己的经营;我们在成为金融专家的那一刻,便损失了产量。工厂的金库是车间而不是银行。我并不是说一个经营企业的人对金融应该一无所知,但他最好是知道得少一点,而不要知道得太多,因为如果太精通此道的话他就会想去借钱而不是想去挣钱,然后为了还所借的他就要借更多的钱,这样他不是成了一个企业家而是成了一个耍钞票把戏的人。
如果他真是一个把戏高手的话,他可以把这一套把戏耍很久,但总有一天他注定要出差错,那时他的一切就会化为乌有。产业坚决不能和银行业混在一起。我认为有一种趋势,就是很多实业家和银行业混在一起,太多的银行家和实业主搅在一起。这种趋势使实业和银行业两者的真正目的都变形了,并使两者都受到了损害。金钱从实业中来,而不是从银行中来。我发现工厂自身就能满足每一种需求。有一次,公司迫切需要资金,当工厂动员起来时,它征集了一笔巨大的款子——比这个国家的任何一家银行愿意提供的贷款数目都要大得多。
大多数情况下我们是以否定的方式谈到金融问题的。好些年之前,我们不得不站出来否认福特汽车公司归标准石油公司所有,在那次否定声明中,为了方便起见,我们还附加了一个否认声明,否认我们将与任何其他行业合并或我们打算通过邮寄出售汽车。去年最活灵活现的谣传是说我们到华尔街去寻找贷款。我不想陷入麻烦去一一否认。要否认这一切需要太多的时间。相反,我们只是证明我们不需要任何钱。从那之后我再也没听说过去华尔街贷款的事了。
我们并不反对借钱,我们也不反对银行家。我们反对的是试图用借钱来代替工作的行为。我们反对的是那种把企业当作西瓜来切的银行家。我们应该做的是把货币、借贷和金融放在恰当的位置上。为了做到这点,一个企业家必须考虑清楚需要的是什么钱,这钱怎样偿还。
金钱只是经营的一种工具,只是机器大工业的一部分。如果麻烦出在企业内部,你可以借10万架车床替代10万美元,但更多的车床也解决不了问题,更多的钱也一样。只有更多地动脑筋思考,再加上聪明和勇气,才能解决问题。一个企业如果滥用它的资源,那么它将继续滥用它能获得的一切。关键在于根除滥用。当这点做到了,企业就会开始挣钱,就像一个康复的人体开始自己制造充足的血液。
借款很容易成为避免麻烦的借口,借贷可以很容易地变成懒惰和骄傲的催化剂。有些企业家太懒,不想知道发生了什么也不下到底层看到底是怎么回事。或者他们太骄傲了,不允许自己想到任何他们所倡导的事情会出错。但是企业法则就像重力法则一样,那些抗拒它们的人将感受到它们的力量。
为扩大生产而借钱是一回事,为弥补错误的管理和浪费而借钱则是另一回事。你不会因为后者而需要钱,因为钱在这方面做不了什么。浪费得用节俭来纠正,管理不善得用脑子来纠正,这两种纠正都与钱无关。实际上,钱在某种情况下还会是它们的敌人。很多企业家都感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