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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微笑肯定笑得忒丑。
困扰我们的声音再度响起,前面还只是类似敲打,这次更甚,铁玄关外传进来的声音就像有人在用指甲死命抓挠一般,滋得我们心惊肉跳。事到如今,唯有豁出去了!我硬着头皮抽手逮住一簇垂下来的死人头发,拽了拽,很结实,立马转身问马脸和叶敏:“你们玩过吊环没有?”
2定晷
办法我倒是想到了,只是……
我猜他们肯定没听明白,看他们一脸茫然,我心乱如麻,只能对他们语无伦次地解释道:“其实头发是很坚固的,特别是我们东方人的发质,又粗又多,它的主要成分是角质蛋白呢。俗话说得好,一根筷子易折断,一把筷子结成钢;所以一根头发全完蛋,大把大把龙过江!我不能保证这些头发不会断裂,也不能保证水下面没有东西,总之,现在只有试一试了!”
马脸和叶敏看我的表情很坚定,并非像是在开玩笑,他们心里也明白,被迫无奈但也着实没其他办法了,只好也哭丧着脸靠过来勾那些死人头发,毕竟,谁也不想面对身后那鬼老太婆。
我们就要坠着这些头发过河了,对我来说这简直比斯芬克斯站我面前还扯淡。
起初我担心马脸的体重问题,那和头发的载重是息息相关的,匆匆小试了一下似乎并不成问题,他都不成问题了那我和叶敏想成问题都难。为了起到良好的带头作用,我硬着头皮扯着别人的头发,把心提到嗓子眼,率先揪着那些头发就上去了。
走起!
果然够结实。这感觉和年轻时坠绳子坠门沿坠吊环相比,真是有质的差别、质的飞跃啊……
上来之前我没忘提醒马脸和叶敏,落手处尽量高点,不对,应该是能抓多高就抓多高,最好抓在快到发根的位置,因为正常人头发的发根部都是比较粗的,而且头发是越往发梢处就越细,并且一根头发大约可以被拉长百分之四十到百分之六十左右,当然,这与皮质层有关,和头顶的死尸关系不大。
另外,我还特别提醒他们,只能坠没有垂入水中的,反之万万碰不得。以前学物理化学的时候老师说过毛发如果浸泡在水中则很快就会膨胀,膨胀后的重量要比未浸泡之前的干重高出百分之四十左右,浸过水的头发承活人,谁知道会不会因为加重而出意外呢?
只犹豫了很短的时间,他们也就都战战兢兢上了轨。我小心翼翼坠着头发前行,脑壳外冷汗涔涔,脑壳内思维紊乱。突然一手没抓稳,捏了个空之后一个倒栽葱就跌入水中,冰冷刺骨的恐惧瞬间从脚底蔓延至全身!我惊得放声喊叫,不顾被呛的危险,在水里蹭上蹭下,然后……
我看到不远处水面突然起了激烈的波澜!像是有东西急速游动而带起的,水波带着巨大而充实的恐惧感朝我落水的方向急速驰涌而来!我彻底绝了望,眼泪鼻涕都出来了,连看清楚的机会都没有,右边大腿处就猛地传来一阵麻木感,随即一股巨大的牵扯力把在水里的我扯得甩东甩西,我完全没有丝毫反抗的余地,麻木过后,难以名状的疼痛感又把我的神经系统扰得一片空白。我想喊,却似如鲠在喉,发不出任何声音;我想哭,却连撑动眼皮的力气都没有。四处飞溅的污水混着血水溢满了整个世界,我什么也看不见,我什么都看不见,我……
“干嘛?走啊!”马脸一个箭在弦上似的闷吼把我惊醒,“抱……抱歉!不小心走神了……”我一边冒冷汗一边回忆这些美国恐怖电影里的破章节,感觉背上吃得阵阵阴冷,不用伸手探都知道已经湿了大片,风一吹难免……
吓死我了。
我本以为这死水水道长且不过数米,哪知还真应了“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之理,挂在水道之上我才惊窥水道原来足有百米之长。工程搞大了,财政一旦出现赤字……况且晾在这儿我的处境也极其尴尬:我不敢抬头看上面的壁画,更不敢低头望脚下的碧波。如此一来,便行得极慢。叶敏以为我有恐高症,坠在后面一直安慰我,只是语气里尽带哭腔。
她不知道我并不是恐高,我是惧水。
好在,纠结到一起的头发很结实,但这也让我更加坚信墙内有女尸的推论,不过无所谓了,反正上来的时候腿就在打抖,现在就算知道这个顶多就抖得再厉害点罢了。腿想怎么抖就怎么抖吧,手别跟着瞎搅和就行了。
垂下的头发都比较滑腻,这些头发盘了不知有多少个春夏秋冬了,感受着上面依附着的污秽物,我都快吐了。另外,攀爬的难度相对来说也很大,我们需抓住几把头发扯到一起然后都要绕几绕在手腕上才敢替换代过,而且腿一定要跟上手的动作,一定要夹得死死的,夹不死腿人就死。
这会儿水道里惨静,针落可闻。我们都不再说话,气氛显得很沉闷,背后的铁门也再没了任何响动,消失了还是进来了?我不知道,也不敢回头张望,但我总觉得,那东西似乎是在刻意把我们往这里赶……我想了半天也想不出什么头绪,不过我又念起个事,而且不得不说。
“老马,你还记不记得被你踹烂的那扇铁门?”大难临头各安天命,谁还会在乎你是谁?我索性直接喊他老马了。
马脸沉默半晌回问:“怎么了?”我没有回头也知道他脸色肯定不好看,也懒得多想,继续问道:“那铁壳上有个圆盘似的东西,上面刻着的字,你有没有看到?”
那扇铁门绝大部分被腐蚀的确实已经难以辨认,但我还是注意到了那勉强可以辨认的小部分。
马脸说没有。这时叶敏接了话,她形容的情况让我确认了我的想法。她说她只看到两个字,好像是“申”和“酉”。
没错,就是申和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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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驼峰诡桥(1)
1十二时辰制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申和酉都是旧时计时的单位,中国古时把一天划分为十二个时辰,每个时辰相等于现在的两小时。十二时辰制,早在西周时就已使用。在汉代命名为夜半、鸡鸣、平旦、日出、食时、隅中、日中、日昳、晡时、日入、黄昏、人定。从晚上十一点开始,又用十二地支来表示,与十二属相相对应:子、丑、寅、卯、辰、巳、午、未、申、酉、戌、亥,又按五行来说则是——
寅卯木生巳午火,
巳午火生辰丑戌未土,
辰丑土生申酉金(辰丑中藏水,为湿土能生金;戌未中藏火,为干土能脆金),注:脆金:使金融解。
申酉金生亥子水,
亥子水生寅卯木。
另外,除了十二时辰制,古时还有其他时辰制,比如宋代以后的二十四时辰、秦代出现的十时辰制、加上五时辰制和百刻制,现代沿用下来的时间制里依旧有百刻制,古代一昼夜划为十二个时辰,又划为一百刻,一刻约十五分钟。古代不一定具备严格的时间意义,而常见又常用的有关名称亦不少。如十五分钟算一刻这样的刻法,现在人们依旧在使用。
我们所在的位置,本就属于历史文化遗产,他们沿用他们那个时代的时间表自然也属情理之中,不过我还是感到一丝丝的不安,铁玄关与铁玄关之后令人作呕的河道都超乎了正常的逻辑思维,我猜测那个罗盘兴许是个损坏了的晷盘,并且大有文章。
古时时辰相等于现在的时间、配上的动物及原因是很有意思的。相传,子时是下午十一时正至上午一时正,子为鼠,鼠在这时间最活跃;丑是上午一时正至上午三时正,丑为牛,牛在这时候吃完草,准备耕田;寅是上午三时正至上午五时正,寅为虎,老虎在此时最猛;卯是上午五时正至上午七时正,卯为兔,月亮又称玉兔,在这段时间还在天上;辰是上午七时正至上午九时正,辰为龙,相传这是“群龙行雨”的时候;巳是上午九时正至上午十一时正,巳为蛇,蛇在这时候隐蔽在草丛中;午是上午十一时正至下午一时正,午为马,这时候太阳最猛烈,相传这时阳气达到极限,阴气将会产生,而马是阴类动物;未是下午一时正至下午三时正,未为羊,羊在这段时间吃草;申是下午三时正至下午五时正,申为猴,猴子喜欢在这时候啼叫;酉是下午五时正至下午七时正,酉为鸡,鸡于傍晚开始归巢;戌是下午七时正至下午九时正,戌为狗,这时候狗开始守门口;亥是下午九时正至下午十一时正,亥为猪,夜深时分猪正在熟睡呢。
我下意识看了看腕上的手表,凌晨三点三十五,算起来的话现在应该是寅时。
但是现在当务之急还是先过了这河道,安全到达对岸。想到安全到达对岸我又莫名紧张起来,这会儿是死不了了,可谁能保证对岸铁定安全无虞呢?谁又能预见我们还会遇到什么呢?谁都吃不准。这坠了大半段距离,我手心早攥出了汗,虽然这些死人头发都显得异常结实,可我们还是心存顾虑,一脸惶惶然。我明白,这是心理暗示在作祟。
心理暗示就像个秤砣。简单的例子,你早晨起*镜子,发现脸色不好,这时候你良好的或者不良好的自以为是都会触发心理暗示,从而左右你这一整天的情绪。这道理知者自知,这秤砣左右得很极端。
自叶敏接话之后我们便都没有再吱声,他们也在小心谨慎地挪动吧。我不知道他们此时此刻在想些什么,或许和我一样,或许不是,谁知道呢。我以前在某本书上看别人说过,人心和人心的距离,就像这浩瀚宇宙中星球与星球之间的距离一样,一样的遥远而陌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渐渐同意了这说法。太多的时候,父母子女之间、兄弟姐妹之间、恋人朋友之间,那些不了解与不信任,比比皆是。
第七章 驼峰诡桥(2)
在未知的惊险跟前,你会不会也像我一样胡思乱想呢?
2桥上之物
汗水很快湿透了衣襟。
这时,黑静的水道里我们听到头顶有东西滑落水中,带起一阵“哗啦啦”的水花飞溅声,马脸紧张得裹足不前,我和叶敏心里明白,对那些落水之物都猜得*不离十,不过也只敢吸吸冷气,没敢确认,只得急忙边加快速度边催促马脸。
只要功夫深,铁棒皆银针。多年的媳妇熬成婆,我们总算快熬到了头。我隐隐约约瞥到前方有陆地的迹象,好像是到对岸了。我兴奋得像个孩子,直对身后二人打气:“我看到岸了!我看到岸了!”坏消息像锤子,屡屡给人迎头痛击;好消息则像男性曙光医院,给人无限希望啊。这一喊恰似曹操的望梅止渴般,身后头发纠结摩擦的声音果然增加了不少。
攀行数手,果有陆地出现。出于顾虑,我借着马脸的眼镜一阵好看,确认无任何危险了才勾脚上道。脚下有根的一瞬间我就瘫倒在地,极限了。我突然觉得运动员还真不是盖的。手上吃痛,低头检查才发现手心早已磨破,血糊一片生痛不已。呼哧呼哧休息间我回望来路,因为后怕得要死的缘故,以至于现在脑袋也同样涨得生痛。
河道对面的后路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