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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毫无关系。
喵的屁!毫无关系!明明就什麽都做过了,这样、那样、又那样!
「卡麦尔…」
愈想愈郁闷,梁官宴嘴里念著对方的名字。
由於是自己跑掉的,梁官宴觉得没脸回去找那人,所以他等待著卡麦尔来寻
猫。
偏偏那人毫无动静,梁官宴鼓起勇气想要给他一点提示,却发现自己连他的
手机都没有。
完全…不知道该怎麽联络对方!
一种无力感让他愈渐暴躁,梁官宴每天只能啃咬著猫用枕头来发泄。
「宴…想他就去找他啊!都快周末了,反正你又没事!」
「周末?已经快一个星期了吗?」
卡麦尔!一个星期了你都不来找我喵!
泄愤地踢著木制楼梯,梁官宴有些想哭。
喵嗷…你不要我了喔…。
「答啦!电话!」
轻松地发出声音,骆唯将旋转椅转了一百八十度朝向好友,他的手指上夹了
一张纸条,炫耀地晃来晃去。
「我跟雅纳尔要到了唷!」
「唯!」
双眼冒出凶光,梁官宴动作迅速地爬起来扑过去,却发现对方也灵敏地跳上
床铺楼梯。
高人一等的姿态让骆唯能够嚣张地举著手摇晃纸条,他看著下面的人像猫儿
伸爪子抓逗猫棒一样时跳时勾。
「骆、唯!给我!」
一番推拉後,猫儿赢了兔子,成功地抢到纸条。
兔子伸出小爪拨拨耳朵,抖了抖胡须後一蹦一蹦跳到上铺。前爪勾著床延的
木杆,一脸兴味地看著下头猫儿千变万化的表情。
打电话?不打电话?再等几天看看?
得到了那人的电话,梁官宴又开始陷入新的为难中。总是被动的他,很难提
起勇气去主动追求感情。
打、不打、打、不打?打还是不打?我又要说什麽?
在原地缓慢地转圈圈,梁官宴踌躇不定。
哔哔哔哔…哔哔哔…
「Salut !我找卡麦尔!」
(哈罗!)
猛然回神,一转头,梁官宴看见骆唯正拿著手机说话。
「啊?我啊?我是…」
「骆唯!」
三步跨成一步,梁官宴爬上去伸手就是一抢,那张纸条已经被他揉成了一团。
「喵的你干嘛?」
情绪的关系,梁官宴的声音拔高好几度。
耸了耸肩没有回答,骆唯伸出手指了指还在通话中的手机。
这举动果然移转了那只暴怒的猫的注意力。
「嗯喔…嗯喵…卡麦尔在吗?我是梁官宴!」
发出一些迟疑声後,梁官宴一口气将要说的话全部说完。
「梁?梁少爷?」
回话的是一个女声,梁官宴知道她是管家帕恩。
「嗯…嗳!」
一手紧抓著手机,一手无意识地搓揉著指间的物品,梁官宴等待著。
「好的,请稍等一下。」
女声的中文里带著浓厚的外国腔,梁官宴听到一阵微弱的脚步声。
对方停了下来,然後似乎用手掌压紧了手机收话的地方,梁官宴一下子听不
见任何声音。
卡麦尔…卡麦尔…
我要说什麽?
紧张著、然後用力地将手机压向耳廓。
毛躁地走动,梁官宴终於听到声音。
「梁少爷!主人现在不方便接听,主人要我传话给您,如果您方便的话,明
天可否到主人下榻的饭店来一趟?」
「什麽?」
惊讶地几乎想摔手机,梁官宴没想到会得到这样的回答。
那人不但不听手机、还要等到明天才有空「接见」自己?!
满腔的不悦只化作一声承应。
「喔…」
没印象接下来帕恩又说了什麽,梁官宴移开手机,然後结束通话。
事情不妙?!
「宴,手机还我!」
骆唯从那恍神中的人手上拿过手机,然後爬下床,准备逃难。
他有种不好的预感。
果然,他才关上房门,骆唯就听到房里传来大吼与乒乒乓乓的撞击声。
「喵的!耍什麽大牌阿你!卡、麦、尔!!」
唔…雅纳尔雅纳尔。
毫不犹豫地转身,骆唯跑离意外现场。
晚间,窝在情人身边的兔子看见一只烧红眼的猫冲过来跟情人要著住址。
一要到住址,那只猫又冲了出去。
挥挥衣袖,不留下一根猫毛!
隔日一早,忿忿地踏著入土三寸的脚步,梁官宴来到了卡麦尔下榻的饭店。
才一进门,就有专人领著他直接上楼。
大门外,梁官宴看到许多拿著相机蹲在一旁的记者。
俨然就是个联合国。
脚步愈来愈轻,但步伐快速变小,最後,竟然就像小偷般蹑手蹑脚。
喵呜~临阵脱逃的想法开始成形,梁官宴突然觉得其实自己不是那麽的理直
气壮。
要是他不理我怎麽办?明明就是我先偷跑的!
拖拖拉拉,他还是到了那人所在的房门前。
碰碰!碰碰!
直到金属的手把都被握温,梁官宴还是僵在那儿。
没关系没关系!反正我都到了…等等准备好再进去!
吞了吞口水,梁官宴努力地替自己打气。
眼睛瞄啊瞄,他发现四周的人都已经退下。看看门、看看桌子、看看脚、看
看握住的把手。
银色精美的花儿栩栩如生,沿著把手一路蜿蜒到门框。
喵…一朵、两朵、三朵…十朵,咦…十、十一朵…十…二…
喀!
专心地数花,却忘了掌下的动作,为了看清楚上头的雕饰,梁官宴转动了把
手。
他也听见了门锁打开的声音。
打开了打开了打开了打开了!!!!
等了半天,梁官宴都没有听见声音。
他从门边歪著头探看,一条细缝中,他没看见卡麦尔。
於是大胆地…将门稍微推开。
眼睛四处扫视,终於在某一处停顿了下来。
恰到好处的光线刚好能将对方完全看清。
那人撑著头、被自己赞誉为包含著天空与大地的双色眸子直盯著自己,下巴
微扬、然後勾起嘴角。
「Pulu…Embrasse…moi!」
(噗噜…抱抱!)
一个身影从门边窜过,少年像猫一样扑上主人的怀抱。
多年以前,曾经有个少年在自己的日记中仔细地纪录著爱猫的一举一动。有
一段是这麽写的:「噗噜很可爱…不管他在干嘛,只要我说抱抱,他就会冲过来!
附注:噗噜跟我有一段距离时才会冲过来!平常是看著我直接要我抱!噗噜真的
好可爱。」
番外… 他的猫咪1
快速地走过长廊,及臀的金发随著步伐而甩动,像是母鸡
带小鸡一般,这个人的背後跟著好几个穿著整齐的人。
身上穿著手工制的白色睡袍,卡麦尔一边走动一边用手掩著红唇吐出的哈欠。
太阳才刚升起,他便机灵地起身了。这全是为了与那人的保证。
因为时差而一脸疲惫,梁官宴一路上乖巧地没有拒绝自己的拥抱,没想到,
才一到大宅,猫儿便死撑著充满血丝的双眼要自己立下保证晚上会让他一个人好
好地睡。
这怎麽行?
卡麦尔当下的念头是这麽想的。
好一阵子没见,回家後能做的事情可多了。
虽然这麽想,但看到一脸狰狞的猫儿。卡麦尔还是退步了。
当然,他的保证只限於夜晚。
所以大宅里的清晨才会出现这一幕。
轻轻敲门没有得到回应,卡麦尔搬动手把时发现那只猫儿竟然上了锁。
挑眉、转身,卡麦尔对著身後的人伸手。
「Clef!」
(钥匙!)
管家帕恩一脸恭敬地递上挂在腰间的钥匙圈,然後面无表情地看著主人在开
门的刹那露出的狞笑…不…微笑。
将钥匙丢回去,卡麦尔挥了挥手然後高兴地走进房里。
当然…他也随身上了锁。
房内有些昏暗,卡麦尔凭著记忆朝著床铺走去。
嗯嗯…既然你喜欢在客房的话,那我就随便你吧。
沿著床边卧去,卡麦尔熟练地将床上的人翻到自己胸上。
闭著双眼,那人呼吸如此平稳,好像完全没受到干扰一样。
有些恶劣地,卡麦尔出声叫唤对方。
「噗噜!噗噜!噗噜!噗噜噜!」
在那人脸上猛亲,卡麦尔发出甜腻的声音。
好一会儿,那人根本没有反应。
卡麦尔更加放肆地在他的身上抚摸。
「噗噜噗噜…」
「喵嗷?」
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卡麦尔听见梁官宴的回应,但他觉得声音的来源有些
怪。
「噗噜?」
「吵死了…」
愕然,身上的梁官宴根本没有动静。卡麦尔将覆著那人的被子拉起。
一蓝一绿的眼睛瞪大,卡麦尔的视线不在梁官宴的「身」上。
「噗噜…?」
手指朝著目光所视的物体戳去,才一用力,卡麦尔的手便被一只毛茸茸的猫
手拍开。
怎麽回事?
满腔性致瞬间消退,卡麦尔惊讶地看著那蜷成一团用猫手抱著头颅睡觉的黑
猫。
看看黑猫、再看看身上的「梁官宴」,卡麦尔脑中闪过一丝不好的预感。
将身上的人温柔地摆到身边,然後双手捧起软绵绵的黑猫,卡麦尔低头凑进
黑色的毛。
嗯嗯…是噗噜的味道。
虽然很想要知道如今状况发生的原因,但卡麦尔还是耐著性子轻哄梁官宴起
床。
在他的细语呢喃下,梁官宴睁开了他的猫眼。
顺从身体的渴望,猫儿舔舔手舔舔脚後,拉长了身体伸懒腰。
猫手拨拨胡子,非常粗鲁地打了个哈欠。梁官宴发现视线内的景象有些怪。
但毕竟是用猫眼睛看这世界看了好几年,已经变成黑猫的梁官宴没能一下子
反应过来。
直到,他发现那张美艳的脸比例不对,这不是亲吻时靠近可见的样子。
疑惑之下,他理所当然地想用手去触摸。可是,他看见搭上那人脸的是一只
毛毛的手,翻掌则是一朵熟悉的肉色梅花。
卡麦尔没说话,梁官宴也无语。两人对视,然後都看著一旁熟睡的另一个「
身体」思考。
我又…变成猫了?
疑惑地抖动耳朵,黑猫在那人的胸前坐直。
像人发誓般,黑猫举起手。
「我先说喔!我什麽都不知道。然後…我饿了,从昨天下午到现在我都没吃。」
从这样的举动,卡麦尔可以知道梁官宴果然对这件事的发生也感到不明所以。
那人不是个善於说谎的人,还能这麽理直气壮跟自己要吃的,他一定是问心无愧。
放软了表情,卡麦尔觉得自己有些小题大作。
是啊…身体就在旁边,我也不怕他消失。噗噜就是变成了猫而已嘛。
揉揉猫儿的头颅,卡麦尔心中的不安退下,他自然地面对眼前的变化。
「呵呵…噗噜,好久没看到你的猫样子了。」
2 完全没感觉到对方的情绪变化,梁官宴—也就是噗噜依然故我地舔湿猫手、
拨弄猫头。
交换著看两只毛毛的手,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