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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是因为你,亲爱的,”卡尔甜言蜜语:“她很喜欢你。”这倒是真话,但更真实的原因还是因为布朗夫人非常聪明,在得到卡尔帮助的时候就知道他不会白白付出。这是在互利互惠,报道过他们之后就会论到她了,她一直是个有抱负的人。
她和沈蕊一样都是很具有前瞻性,但她的智慧更多是在下层生活中的摸爬滚打里磨砺出来的,而沈蕊的聪明还带着天真和涉世未深。卡尔紧紧搂住她,觉得这个女人像是天上掉下来的。
“这样,审判的时候是不是会有更多的优势。”沈蕊的问题让卡尔笑起来,她在这方面又很能抓住重点了。但事情不会这么简单,奥克斯属下的记者们已经准备好打一场硬仗了。看着吧,明天就会有别的报纸跳出来,不管是为了发行量也好真的为了旧传统也好,总之一定会跟《纽约时报》对着干的。
卡尔搂着沈蕊问:“你觉得孤儿院里该有些什么呢?”他已经开始筹划了,工人都是现成的,那些活下来的水手有些再也不愿意回到海上去了。他们在干水手之前干过很多活,现在正是用他们的时候。
沈蕊是照着现代的幼儿园来说的:“画着童话故事的墙壁,可爱的家具用品,游戏室,让孩子们跑来跑去的操场。嗯,还有音乐室,图书室?”她想了想加了一句:“你的孩子会有什么,就给他们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比较忙啊比较忙,找不到时间码字,周末又要加班了
先这么点,大家凑合着看看。
因为件鸡毛蒜皮的事被领导骂了……
眼泪汪汪
打滚求安慰~~~~
你们还忍心霸王我咩咩咩咩~~~~~~~
包养我有肉吃~~~
☆、泰坦尼克号
卡尔微微笑,在英国就有许多的贵族夫人不管是为了打发无聊还是为了跟风头纷纷出来提供金钱开办私人寄宿学校,专门招收出生贫困家庭的孩子,给他们衣服食物教他们读书认字,有的还包括音乐和绘画。
就好像泰坦尼克上的那个杰克·道森,可能就是靠着这个途径学习了绘画基础。对他们这样的出身来说,这些带着慈善意义的学校是一块跳板,脱离贫困全靠着这个。
卡尔想做的更好一些,泰坦中幸存下来又没有了亲属的孩子满打满算也没有超过二十个,有大有小,要把这件事做漂亮并不容易。报纸新闻需要更多的材料来炒作。
沈蕊说得这些正在他的计划当中,但她最后的那句话又让他想要发笑了。她原先生活在什么地方?只宣扬美好的国度吗?
但是“孩子”触到了卡尔的神经,他古怪又火热的看了一眼沈蕊的肚子。卡尔知道自己会有孩子,会有一个出色的继承人,但他没有像现在这么期待过。
丽思卡尔顿酒店的夜晚很美,庭院里装点着灯饰,仿热带丛林的花园里还烧着火把,从顶层看下去星星点点景色怡人。卡尔拉着沈蕊到阳台上吹风,从背后搂住她:“明天我们搬回家,艾伦已经安排好了。”
只要报纸上一刊登,记者们就会蜂涌而来,趁着明天大家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搬走正好。卡尔想要建立起在纽约的关系网才会选择了众多富豪出入的丽思卡尔顿酒店,更多的生意更多的钱,这些首先要靠着更多的人脉才能累积出来。现在他利用着沉船给自己造势,已经迈出了第一步,一大步。
此时的他不需要在留在酒店里来获取这些人的消息,等待一个适当的见面机会了。不论大众对他的评论将是好的还是坏的,他都已经有了知名度。
“就是你在第五大道的房子?”沈蕊收回眺望的目光转过头来问他。
“是我们的,我们的家。”卡尔不满意沈蕊的说辞,好像还跟他分得很清楚似的,扳过她的身体惩罚似的对着脸亲了她一口。
沈蕊不好意思的笑,虽然她跟卡尔已经很亲密了,但她总觉得没有仪式就不能算成一家人,就算有了仪式,现代那些分得清楚的夫妻也不是没有。
沈蕊家隔壁邻居就有一对这样的夫妻,坐电梯的时候就能听到他们在讨论上次谁付了尿布钱,这一次又该谁去买奶粉了。按她想的,分那么清楚还不如不结婚呢。
“艾伦专门从费城赶过来,一直在为了装饰房子忙碌。”以后的生意大多会在纽约展开,定居在这里对他来说更方便一些。卡尔问沈蕊的意见:“如果你想,我们可以留在纽约定居。”
沈蕊试探着问:“那……妈妈呢?”她对住在哪里没有意见,反正对她来说都是异国它乡。要建立起一个家首先是家人,她已经把卡尔当成了家人,至于凯伯特夫人,最好是能离多远就多远。
卡尔挑挑眉毛:“她当然会留在费城,那里的气候适合她的身体。”傻姑娘,难道他没有告诉过她,永远不必为了任何事情担心吗?凯伯特夫人当然也算在其中。
沈蕊努力让自己高兴得不那么明显,她渐渐发现不论她干些什么,卡尔都不觉得奇怪,她推测卡尔以前可能从没有认识过肉丝,从电影里肉丝的态度来看卡尔对她更像一个陌生人。她现在在卡尔的面前从不掩饰什么,他也没有觉得奇怪不是吗?只要不多接触凯伯特夫人,就不会有人发现肉丝妹换了一个人。等时间再长点,凯伯特夫人也不会计较女儿变了样,少女和少妇本来就是不一样的。
这个危险没有了,沈蕊对未来的生活就充满了美好的期待。她反身抱住卡尔的脖子,觉得他实在是顺眼极了,凑上去“吧哒”亲了他一口。
卡尔一用力把她抱起来回到房间里,他们可以从现在开始努力生孩子。卡尔不喜欢孩子,但自己的就另当别论。绕着他转圈叫爸爸,撒娇要他买漂亮的衣服玩具的小女儿或者是能骑马跟他一起去打猎的儿子,他都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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纽约的房子没有准备长住,自然也没有像费城那样精心打理,可它的豪华程度还是吓了沈蕊一跳,卡尔把放着工作资料的箱子交给管家,拉着沈蕊的手对她介绍:“这是艾伦,妈妈嫁过来之前,他就已经是霍克利家的管家了。”
沈蕊向他问好,艾伦马上对她行礼,他像所有的英国管家一样,雪白的衬衫黑色西服一丝不苟的头发,笔直的挺着腰。只看一眼,沈蕊就知道他是个厉害的老人,他看卡尔的眼神就好像在看着个小男孩。
艾伦又慈爱又严厉,像半个长辈那样打量沈蕊一遍之后说:“夫人想先休息还是先看看房间。”沈蕊想先参观房间,她跟在艾伦后面,拉拉卡尔西服的一角,他转过头来冲她眨眨眼在她的耳边轻声说:“艾伦很喜欢你。”他早知道艾伦一定会喜欢现在这个露丝的。
虽然艾伦只来了两天功夫,房子里的一切都已经打点好了,本来这所房子只有两个看屋子的人。艾伦又带来了花匠厨师裁缝和三名女仆三名男仆。
屋子被整理一新,新的地毯新的家具,全是沈蕊喜欢的那种风格。艾伦本来以为会见到一位挑剔的夫人,光看电报他没有看到这位小姐讨人喜欢的地方。在见到沈蕊后艾伦不那么想了,看来挑剔的是她的母亲,她本人则是一位温柔的淑女。
有一个好管家就意味着沈蕊什么事都不用做,回到房间休息的时候她发现艾伦连第二天卡尔要出门穿的衣服都准备好了,从西装背心到领结皮鞋,完全没有她插手的地方,这跟她曾经想像过的旧时代妻子的职责不同。
管家管家已经管住了整个家,卡尔明天该做什么,跟谁有约会,该穿什么衣服,对方又有什么样的喜好,艾伦全都了如指掌。更别说家里所有的仆人全都听他的安排在做事。沈蕊除了坐享其成什么也不用干,她无聊到跑到花园里身后跟着拿着篮子的女仆剪下整所房子明天要用来插瓶的所有玫瑰花。
夜里沈蕊躺在床上用指尖在卡尔露在被子外面的胸膛上画圈圈,很认真的问:“我该做什么呢?”卡尔捉住她不安分的那只手抓到嘴边亲了一口:“你还想再来一次?”
沈蕊挠了他一下,气呼呼的转过身去。卡尔拍着她的背哄她:“宝贝,你想监督孤儿院的财政吗?”他相信她能做好,就算做不好还有经理们呢,她有事情做的时候整个人神彩奕奕,迷人极了。他喜欢看她有活力的样子,再说做慈善也并不出格,没有越出社会给女人定出的条框。
只要她喜欢,没什么不行的。
沈蕊果然高兴了,她在工作忙得四脚朝天的时候的确梦想着有一天过上饱食终日无所事事的日子,但现在拥有这些时候,她觉得干点想干的事情更好。比如给“泰坦尼克幸存者委员会”帮忙。
卡尔很得意自己两句就哄好了她,他凑过来对沈蕊上下其手,油腔滑调的说:“现在我们能再一次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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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照着卡尔设想中的那样发展,《纽约时报》的成功让其它报纸嗅到了机会,以《华尔街日报》为首的几家报纸很快做出了回应,他们抓住报道中那些有争议的人物,以当时社会最主流的价值观对他们进行了批判。
其中为首的就是有卡尔,小报上还不客气的称他是“英国佬”。他们把卡尔最近做的那些事单独拎出来,说他是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伪善人,他做的那些事只是为了让人家忽略掉他“掠夺了一位女士的生存机会,躲在女人的裙子底下求生。以爱情来粉饰卑鄙。”
《纽约时报》马上进行了反击,动作快的像是已经准备好了的,指责同他们打擂台的报纸只看到了规则却没能看到灾难中反应的人性,将美好的感情当作是垃圾,甚至还用嘲讽的笔调调侃那些持反对意见的名人“对为幸存者奔波的霍克利先生口诛笔伐,却不见他们从自己的口袋里掏出一个子儿来帮助那些可怜人。”
于是报道这些的《纽约时报》又被批评是“富豪的传声筒”只因为有利可图,就蒙骗大众。也有报纸和杂志站出来声援《纽约时报》,一时间支持和反对的声音此消彼长,吵闹纷争不休,越演越烈。
这样的报道把沈蕊气坏了,这些站着说话不腰疼的家伙,人不管在什么情况下首先想到的都应该是活下去,而不是接受所谓的命运去死。
真正让出救生船位子的也还是些上流社会的男人们,沉船的时候只有他们站在了旁边。有穿着女式大衣裹着头巾的想要趁乱上船的男人,也有哭泣哀求贿赂大副二副的男人。这些男人就因为没被报道就被公众给原谅了?
卡尔却一点也不在意,该干什么就干什么,明明被推上了风口浪尖却依旧故我的准时赴约同政要们吃饭喝茶,有时还会一起下下棋。
“用不着为了这些事生气,”卡尔从烟盒里抽出雪茄烟放下鼻子下轻嗅,搭着腿坐在长沙发上。沈蕊把报纸扔在桌上坐到他的身边,抱着他的胳膊说:“真该把这些人全都抓去受审。”
卡尔对这样的亲昵越来越习惯也越来越享受,他空出两只手抱住她:“这些家伙哪一天不咬人呢?泰坦那么大的一块肥肉,连白星公司都借这个发了财,他们当然也想捞点肉渣。”
审判的日期定了下来,上流社会活下来的贵族富豪们各自联络,他们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