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1400多万英镑的生意,并且先后开发了火星仪、金星仪、土星仪、木星仪等系列产品,使家庭工厂逐步成长为世界性的大企业。
一位60多岁的老人仍能有如此的开拓精神,并因此成就了一番大事业,那么,你何必要慨叹没有创业机会呢?
许多人几乎天天都在动脑筋找寻新的事业投资良机。要创业成功,除去天时、地利、人和等背景因素外,还要不断吸取以往成功人士的经验,特别要富有自己的创意。在创业初期,创业者应规划的细节包括:
重视并评估自己的财务能力。企业是由人才、产品和资金所组成的,自有资金不足,往往会导致创业者的利息负担过重,无法成就事业。因此,创业者要有“有多少实力做多少事”的观念,不要过度举债经营;企业应“做大”而非“大做”,“做大”是有利润后再逐渐扩大,“大做”则是勉力举债而为,只有空壳没有实际,遇到风险必然失败。
慎选行业。创业要选择自己熟悉又专精的事业,初期可以小本经营或找股东合作,按照创业计划逐步拓展。
要有长期的规划。企业的发展,“稳健”永远比“成长”重要,因此要有跑马拉松的耐力及准备,不可存有抢短线的投机做法。
先求生存。企业应先求生存再发展,扎好根基,勿好高骛远、贪图业绩、不顾风险,必须重视经营体制,步步为营,再求创造利润,进而扩大经营。
精兵出击。公司初期规模必须精简、有效率、重实质,不要一味追求表面的浮华,以免徒增费用。
要有意志力。有年度计划,有目标,有理想,就必须要有坚强的耐心与意志力来贯彻,越挫越勇,不达目标绝不中止。
策略联盟。创业要讲求战略,小企业更需要与同业联盟,也就是在自有产品之外,附带推销其他相关产品。用“策略联盟”的方式结合相关产业,不仅能提高产品的吸引力,满足顾客的需求,而且能增加自己的竞争力与收益。
有前瞻性规划。经营理念、经营方针、经营策略均需详加规划,结合智慧与力量,扎好企业根基。总而言之,创业前应先调适心理,做好自我评估,了解自己究竟适不适合创业,一旦走上创业之路,就应好好努力,掌握各项创业的原则,这样不管你在何时何地,都将是一个成功而快乐的创业者。
第97件事 想像生命的最后一刻
第97件事 想像生命的最后一刻
一位美国洛杉矶市的警察曾在一个深夜亲眼目睹了一名遭遇车祸的华裔女子的死亡过程。那女子仅有25岁,伤势极为严重。在神志清醒的时候,她的脸上却始终带着淡淡的微笑,在惊人的平静下似乎没有丝毫恐慌。她与警察攀谈,请警察给自己的妹妹打电话。最后她对警察道谢,并留下了一个让人刻骨铭心的笑容。是什么可以让一个25岁的女孩子面对死亡却如此从容?她没有惊恐、没有抱怨,甚至没有掉过一滴眼泪,而且在生命的最后一刻还惦记着不让家中的父母难过……
我们给未来不可预测的事情冠以“命运”两字,是因为我们在命运面前的确毫无选择。或早、或晚、或突然、或意料之中,每个人都将面临死亡。如果在生命的最后一刻还能拥有什么,那么,就拥有那个女孩子一样的笑容吧!这会使你多一分勇气,多一分坚强,多一分只要活着就不悲悲戚戚的从容。
死亡体验,是很痛苦的体验。
我时常感觉自己就像走在一条很长很长的、幽暗的、有着半圆屋顶的走廊里,我每走过一扇门,那扇门就在我背后“砰”地一声关上,永远不再打开。
在很远很远的走廊尽头,有一点光,也就是这一点光,在吸引着我,往前面走。
我知道,我已走进了那幢湖边的大房子了,虽然冬天还没有来。
我在里面了。
这每一扇门,代表着我所做过的,我所能做的,我所享受过的每一件美好的事情。我走过它,它就对我关上,一样一样的事情在我的背后结束,我就像古代的那个智者,听到自己背后的那个水缸破碎的声音,没有回头,我知道,回头也没有用,回头看到的也是残骸,和废墟。
我现在只有头也不回地往前走。
我想,每个人都会走过这条长廊。
人有没有灵魂是件可疑的事情,可人是由一种能量聚集而成的,现在,这种能量要散开,要恢复它原来的状态,就像这能量的聚集是在痛苦和爆发中形成的一样,这种能量的散开也是在痛苦和消磨中完成。
如今的我仅从表面上看,今天的我和昨天的我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一样的苦不堪言,一样的狼狈不堪,而今天的我和前天的我一比就有明显的不同了,就显出差距来了,所谓的一日不堪一日啊!
试过用中国传统的意念控制的方法让自己平静,试过以后我知道,我没有那么多的元气可以调集,可以镇守自己的身体,让它变成一块礁石,我只是一块鹅卵石,是泥沙在高温与火的洗礼下形成,现在正在一点一点地恢复泥沙的本性。
我从没想过,一个人可以这样,像我现在这样,如果愿意,可以睡24个小时的,可以随时随地地睡着,也不知道今天已经睡了多少个小时。
始终是要睡去的,离死亡还有多远呢?我想是不远了。
现在,我努力地在一些生活细节上维持着正常的标准,甚至于用一种挑剔来维持着正常的标准。
因为我觉得这是我的一种抗争,这是我的一种方法,我没有办法全面地跟死神抗争,我只有在作息时间、吃饭等方面让自己感到自己还是一个正常的人。
其实,我是无时无刻不在饥饿的,但我努力地划分一日三餐;其实,我是可以一直睡着的,但我依然提醒自己什么是上午,什么是下午,什么是晚上;其实,我是可以一直躺在床上的,但我知道,如果我这样躺下了,便没了起来的那一天。
意志在跟死神的搏斗当中是有用的,笑容也一样,好在意志是可以去购买的,它的货币,是痛苦。
而笑容,是自产自销的。(陆幼青)
如果我们永远不死,我们反而会成为十分不幸的人。当然,死是很痛苦的,但是,当我们想到我们不能永远活下去,想到还有一种更美好的生活将结束今生的痛苦时,我们就会感到轻松。如果有人允许我们在这个世界上长生不死,请问谁愿意接受这个不祥的礼物?我们还有什么办法、什么希望和什么安慰可以用来对付那命运的严酷和人的不公正的行为?愚人是没有远见的,他不知道生命的价值,所以也就不怕丢失他的生命;智者可以看到更贵重的财富,所以宁愿要那种财富而不要生命。只有不求甚解和假聪明的人才只看到死,而看不到死以后的情景,因而把死看做是最大的痛苦。在明智的人看来,正是因为必然要死,所以才有理由忍受生活中的痛苦。
在人的习俗中,尽是些荒唐和矛盾的事情。我们的生命越失去它的价值,我们越对它感觉忧虑。人人都非常爱护自己的生命,这是事实。但是,人们不明白,像我们所意识的这种爱,大部分是人为的。从天性上说,人只是在有能力采取保存生命的办法的时候,他才对生命感到担忧,一旦没有办法,他也就心情宁静,也就不会在死的时候有许多无谓的烦恼了。 (卢 梭)
第98件事 岁末检视自己一年来的行为
第98件事 岁末检视自己一年来的行为
狐狸在跨越篱笆时滑了一下,幸而抓住一株蔷薇才不致摔倒,可是脚却被蔷薇的刺扎伤了,流了许多血。受伤的狐狸就埋怨蔷薇说:“你太不应该了,我是向你求救,你怎么反而伤害我呢?”蔷薇回答道:“狐狸啊!你错了,我的本性就带刺,你自己不小心,才被我刺到了啊!”
这个寓言的寓义就在于:遭遇挫折时不反躬自省,反而责怪或迁怒别人,是无济于事的。
当你把自己关在房间里,请你先问问自己:“过去10年来,自己有什么样的变化?”人是随着时间而成长的,不仅身体如此,心智也是如此。10年前也许你认为金钱万能,只要有了钱就算是拥有了世界。5年前你可能认为惟有事业成功这一生才算没有白过。现在呢? 或许你会觉得惟有心境愉快才是生命的最终意义。不管这10年来的改变如何,也不管改变是正面还是负面,你都得反省反省。因为至少你知道自己是什么样的人,也会了解为什么有这样的变化。而在即将逝去的这一年里,你更需好好将自己的行为检视一番,这将是你以全新的姿态步入下一年的助力。
大多数人就是因为缺乏自省能力,不晓得自己一直以来的转变,才会看不清楚自己的本质。而一个不晓得自身变化的人,就无法由过去的经验来思考自己的未来,当然只能过一天算一天了。
我们的一切作为都和环境息息相关,过去的变化以及未来的动向都是和环境互动的结果。如果不能以正确的看法来解读外在环境,当然也无从定位自身所处的立场。如果能随时反复诘问自己过去的转变,就可以找出以往看待事物的观点是对是错。若是正确,则可以继续以此眼光去面对这个世界,万一错了,也可以加以修正。这将帮助你用正确的观点去看待周围的事物。这样做可以使你自知自觉,从而让你能在经验中学习。自我反省是生命中的重要课题,而如果你想拥有更多的爱,就更应该学着去反省。许多人在与人决裂之后,总是花太多时间去想出了什么错,并且在对方身上钻牛角尖而完全忽略了自己的角色。
自我反省的重点不在责备,而在责任。如果你检视一段失败的恋爱,就应问自己:这个人的某些地方你是否真的不喜欢,但一时却容忍了下来?你是否在某一天终于决定不再容忍下去了?你是否早就对这段关系不抱幻想,却由对方提出分手?
这些都是你必须自问的问题。如果你懂得负起自己这方面的责任,你就等于向前迈了一大步,而且肯定不会再犯同样的过错――即使你只学到不再与同类的人交往。对自己的角色要有认知,任何一种关系,即使是最不经意的交往,都不是单方面的事。如果你细察自己的角色,你就会知道生命是由你创造的。你不是环境的牺牲品,你在创造环境。
第99件事 死后捐献有用的器官
第99件事 死后捐献有用的器官
这是一则感人的消息:2001年6月一个悲惨的凌晨,广州一位女士在下班回家途中被歹徒割断喉管。在被送到医院的手术台时,伤者已经处于弥留状态。由于喉部受伤不能说话,她只好挣扎着比划,让护士拿来纸、笔,歪歪斜斜地写下遗嘱:“老公,好好照顾女儿,我不行了,把我的器官献给别人。”而这位缝合了上千针,在垂危之际还想到将器官捐献给他人的伤者原来是一位普通的打工妹!
死后捐献器官开始成为许多人遗嘱中的一项内容。这是对传统观念的一次革命,是精神的飞跃。在某种程度上,这是一项影响他人一生的决定,当这一抉择到来时,是庄严而神圣的。
我永远也忘不了1965年那炎热的夏天,妈妈突然死于一种医学上无法解释的疾病,时年仅36岁。当天下午,一位警官拜访了我的父亲,征得爸爸同意,医院将要取出妈妈的主动脉膜及眼角膜,我几乎完全被眼前这一事实击昏了,医生要解剖妈妈,把妈妈身体的一部分移到别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