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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个善良的举动,〃边沁说,〃都是运用人们身上的力量,每一个善行都会积累 一份友谊;我们人类为什么不把用来造孽的力量用来行善呢?〃
体现在善意之中的温良同愚昧和懦怯完全是两码事。谦恭并不等于胆怯,心气平和决 不是怯懦的代名词。真正的善良和仁慈并不表示消极、被动,而是表示积极和主动。一个善 良、仁爱的人必定是一个极富同情心的人,那种心冷如铁,麻木不仁的人绝不可能与人为善 ,友爱他人。
那些心地善良、仁慈的人都是积极工作、吃苦耐劳的人,那些只知道爱自己的自私自利之徒 和怀疑论者,都是一些无所事事的懒汉;自私自利是人生最可耻的伙伴;自私自利对于年轻 人来说尤为可耻;自私自利者往往就是那些狂热分子。一门心思只想到自己,从来不想一想 他人,自私自利者只关心自己,而无视他人的利益,个人的小我吞没了大我,上帝也只能是 他自己,这种私欲恶『性』膨胀的人,永远无法满足自己的欲望。所谓〃人心不足蛇吞象〃讲的 就是那种极端自私自利的人,这种人最终必然被自己恶『性』膨胀的贪婪所吞噬。爱与被爱是最幸福的感觉
张林
〃爱与被爱都是世界上最美好最幸福的感觉。〃西德尼 史密斯这样说。
霍尔姆斯说:〃美是伟大的,但是衣物、房子和家具之美仅仅是用于衬托家庭之爱的装饰,即使把世界上所有华丽的东西堆积起来都比不上一个美好的家庭,因此,我将对自己的家庭更多地付出我的真爱,哪怕一点点,也胜过很多的家具和世界上所有的装饰师能够提供的最华丽的物品。〃
杰勒米 泰勒则说:〃步入婚姻的殿堂比单身生活使人更有安全感,尽管两人生活不一定更舒适,但它确实更令人感到安全。婚姻可能使你更快乐,也可能使你更感悲伤;婚姻可能使生活有更多的欢乐,也可能使生活有更多的痛苦;婚姻会使你背负更重的担子,但是同样会以爱和宽厚的力量来支撑你。但无论如何,婚姻仍然令人感到非常愉快。同样,婚姻也是人类之母,使人类延续,使国家强大。〃
拜伦有一个不幸的家庭和一个脾气暴躁的母亲,因此,他的一生都是不快乐和不幸福的。拜伦经常耻笑纯洁,怀疑一切美好的事物,嘲弄神圣的东西。他那放『荡』而悲惨的一生,是他有缺陷的家庭教育所带来的必然结果。
在一次公共讨论中,曾听到别人讲起什么是男人,但什么是女人呢?在没有人给出更好的定义之前,不知大家对什么是女人有什么看法。女人是来自天堂的珍贵礼物,带着连无所不能的上帝都无法给予的伟大的爱;她会净化、抚慰和照亮我们的家庭、社会和国家;很少有人能意识到女人的这些价值,除非那个人的母亲与他共同生活了相当长的时间,才会使他明白;或是因为发生了一些重大的人生变故,当他连续失意。遭到所有人的抛弃时,他的妻子却坚定地站在他的身边,使他重新树立了对生活的全新信念,才会使他明白。
稳固的婚姻,使男女之间建立了一种在两『性』之间无法用其他方式建立的情感和兴趣的联系。
拉法耶特将军在美国时,认识了两个年轻人。〃你结婚了吗?〃拉法耶特将军问其中一个。〃是的,长官。〃这位年轻人回答说。〃你是个幸福的男人。〃拉法耶特将军说。随后,他用同样的问题问了另一个年轻人,得到的回答是:〃我还是一个单身汉。〃〃多么不幸的家伙啊!〃将军说。这好像就是对婚姻问题的最好评论。
对于一个由于对婚后生活心存顾虑而逃避婚姻的男人来说,他事实上是由于对微不足道的烦恼的恐惧,而与一生的幸福擦肩而过,这种人和那些为了免除鸡眼带来的疼痛而将整个脚或手切除并且还沾沾自喜的人不相上下。
有一些男人从来没有结婚,而且按通常的标准来衡量,他们的生活是成功的。但是,那些了解他们或者详细阅读过他们资料的人会感到,这样的人生尽管成功却算不上完整。
在我们这个世界上,充斥了对舞台生活和荧光闪闪的水银灯充满渴望的女孩。她们想象,如果她们能像演艺界的名人卡尔夫女士一样就好了。那么,被许多年轻女子崇拜的卡尔夫究竟感觉怎样呢?
不久以前,一个记者曾经问她,对一个拥有优美嗓音并且很渴望舞台生活的女孩,她有什么建议。
这位女士说:〃我应该对她们说,回家去缝补你的长统袜吧,回家去做你的家务吧!无论如何也不要上舞台。舞台生涯根本没有幸福可言。那是一种麻烦不断的生活。舞台生活不适合那些不准备完全献身于艺术的女人,而准备完全献身于艺术的女人就不应该想着结婚。如果她从事艺术,那么她就不适合做任何男人的妻子,因为艺术会分去她很多的精力和心思,这是任何男人都不愿看到的。丈夫应该成为领袖,他希望妻子能够服从于他,他不希望妻子的名字被写在广告牌上,也不希望橱窗里到处贴着妻子的照片。这些想法都很正常,而且是理所当然的。固然,舞台确实十分『迷』人,但它不是为人妻的女人呆的地方,而是留给那些为艺术而生活的女人们的。这就是我为什么对那个向往舞台的女孩说:'呆在家里,洗衣、读书、结婚、教子……无论如何也不要登上舞台。'〃
〃家,一个多么『迷』人的字眼!通过这个音节的震动可以发出悦耳的音符、孩子的欢笑声、熟悉的脚步声和永不枯竭的情感的声音。〃
〃'家'这个词包含着许多内容,〃另一位作家说,〃它可以唤醒我们心中最美好的情感,不仅仅是给予你'家'的亲人们才会使你感到亲切,而且从小居住地周围的小山、岩石、小溪也会使人『迷』恋。弹起悠扬的竖琴,唱起'家,甜蜜的家',这是多么自然而然的感觉。〃
饱含感情的路德在谈及他的妻子时说:〃只要和她在一起,即便再怎么清贫,我也甘之如饴;如果失去她的话。万贯家财对我也毫无意义。〃
是啊!爱是多么地重要,这一点谁也不会否认,可你在感受爱的同时,又是否曾想过这是为什么?告诉你,答案就在你爱与被爱的过程中,爱与被爱是最幸福的感觉。
人生的旅程 第6章 生活所悟(上)
一切事情用时行的话说总希望它〃经济〃,用普通的话说起来就是〃值得〃。倘若有一个人用一把几十位的大算盘,将种种阶级的生活结一个总数出来,大家一定要大跳起来狂呼〃不值得〃。觉悟到〃不值得〃的时候就好了。
……叶圣陶生活
叶圣陶
乡镇上有一种〃来扇馆〃,就是茶馆,客人来了,才把炉子里的火扇旺,炖开了水冲茶,所以得了这个名称。每天上午九十点钟的时候,〃来扇馆〃却名不副实了,急急忙忙扇炉子还嫌来不及应付,哪里有客来才扇那么清闲?原来这个时候,镇上称为某爷某爷的先生们睡得酣足了,醒了,从床上爬起来,一手扣着衣扣,一手托着水烟袋,就光降到〃来扇馆〃里,泥土地上点缀着浓黄的痰,『露』筋的桌子上满缀着油腻和糕饼的细屑;苍蝇时飞时止,忽集忽散,像荒野里的乌鸦;狭条板凳有的断了腿,有的裂了缝;两扇木板窗外『射』进一些光亮来。某爷某爷坐满了一屋子,他们觉得舒适极了,一口沸烫的茶使他们神清气爽,几管浓辣的水烟使他们精神百倍。于是一切声音开始散布开来:有的讲昨天的赌局,打出了一张什么牌,就赢了两底;有的讲自己的食谱,西瓜鸡汤下面,茶腿丁煮粥,还讲怎么做鸡肉虾仁水饺;有的讲本镇新闻,哪家女和同某某有私情,哪家老头儿娶了个十五岁的侍妾;有的讲些异闻奇事,说鬼怪之事不可不信,不可全信。有几位不开口的,他们在那里默听,微笑,吐痰,吸烟,支颐,遐想,指头轻敲桌子,默唱三眼一板的雅曲。『迷』朦的烟气弥漫一室,一切形一切声都像在云里雾里。午饭时候到了,他们慢慢地踱回家去。吃罢了饭依旧聚集在〃来扇馆〃里,直到晚上为止,一切和午前一样。岂止和午前一样,和昨天和前月和去年和去年的去年全都一样。他们的生活就是这样了!
城市里有一种茶社,比起〃来扇馆〃就像大辂之于椎轮了。有五『色』玻璃的窗,有仿西式的红砖砌的墙柱,有红木的桌子,有藤制的几和椅子,有白铜的水烟袋,有洁白而且洒上花『露』水的热的公用手巾,有江西产的茶壶茶杯。到这里来的先生们当然是非常大方,非常安闲,宏亮的语音表示上流人的声调,顾盼无禁的姿态表示绅士式的举止。他们的谈话和〃来扇馆〃里大不相同了。他们称他人不称〃某老〃就称〃某翁〃;报上的记载是他们谈话的资料,或表示多识,说明某事的因由,或好为推断,预测某事的转变;一个人偶然谈起了某一件事,这就是无穷的言语之藤的萌芽,由甲而及乙,由乙而及丙,一直蔓延到癸,癸和甲是决不可能牵连在一席谈里的,然而竟牵连在一起了;看破世情的话常常可以在这里听到,他们说什么都什么意思都是假,某人干某事是〃有所为而为〃,某事的内幕是怎样怎样的;而赞誉某『妓』女称扬某厨司也占了谈话的一部分。他们或是三三两两同来,或是一个人独来;电灯亮了,坐客倦了。依旧三三两两同去,或是一个人独去。这都不足为奇,可怪的是明天来的还是这许多人;发出宏亮的语音,做出顾盼无禁的姿态还同昨天一样;称'某老〃〃某翁〃,议论报上的记载,引长谈话之藤,说什么都没有意思都是假,赞美食『色』之欲,也还是重演昨天的老把戏!岂止是昨天的,也就是前月,去年,去年的去年的老把戏。他们的生活就是这样了!
上海的马路上,来来往往的,谁能计算他们的数目。车马的喧闹,屋宇的高大,相形之下,显出人们的浑沌和微小,我们看蚂蚁纷纷往来,总不能相信他们是有思想的。马路上的行人和蚂蚁有什么分别呢?挺立的巡捕,挤满电车的乘客,忽然驰过的乘汽车者,急急忙忙横穿过马路的老人,徐步看玻璃窗内货品的游客,鲜衣自炫的『妇』女,谁不是一个蚂蚁?我们看蚂蚁个个一样,马路上的过客又哪里有各自的个『性』?我们倘若审视一会儿,且将不辨谁是巡捕,谁是乘客,谁是老人,谁是游客,谁是『妇』女,只见天数同样的没有思想的动物散布在一条大道上罢了。游戏场里的游客,谁不『露』一点笑容?『露』笑容的就是游客,正如黑而小的身体像蜂的就是蚂蚁。但是笑声里面,我们辨得出哀叹的气息;喜愉的脸庞,我们可以窥见寒噤的颦蹙。何以没有一天马路上会一个动物也没有?何以没有一天游戏场里会找不到一个笑容?他们的生活就是这样了。
我们丢开优裕阶级欺人阶级来看,有许许多多人从红绒绳编着小发辫的孩子时代直到皮『色』如酱须发如银的暮年,老是耕着一块地皮,眼见地利确是生生不息的,而自己只不过做了一柄锄头或者一张犁耙!雪样明耀的电灯光从高大的建筑里放『射』出来,机器的声响均匀而单调,许多撑着倦眼的人就在这里做那机器的帮手。那些是生产的利人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