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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方法很好用,好用到每次陆小凤一用这个方法,心里的郁闷顷刻之间,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所以他今天特意起了个大早,准备去静怡山庄的酒窖偷几坛美酒,好好的找花满楼他们抚慰一下自己如今糟糕的心情。
而且老天爷似乎是为了对他前几天遭受的折磨予以安慰,今天也变得格外的开恩。
因为他刚走进庭院没多久,就闻到了一阵清雅淡凉的酒香飘来,而且当他寻味而到的时候,便赫然发现,这酒香的来源旁,正坐着他的两个朋友。
如今在凉亭中对坐饮酒的,正是西门吹雪,和花月楼。
陆小凤看到这二人时心里有些吃惊,因为他万万想不到,坐在这里的会是他们两个。
虽然西门吹雪来了这件事是花月楼告诉他的,但他也没有想得太多。
只当是花月楼对西门吹雪比较敏感,发现他的行踪罢了。
所以陆小凤很是奇怪,为何会在此时此处,看到那两个人坐在凉亭中,悠闲惬意的饮酒。
而且他二人看上去,似乎相处的也很是融洽。
当然,陆小凤的这个“融洽”,只是他自己的定义,因为在他眼里,只要他们一见面不动手,那就都算得上是“融洽”。
因为无论那方面的迹象都已表明,他俩的矛盾是不可调和的。
虽然他并不知道,那矛盾到底是什么。
坐在亭中的西门吹雪和花月楼此时也似有所察,转过头来,看到了正瞪着眼睛盯着他们的猛看的陆小凤。
花月楼看见来人是他,便笑了笑,道:“难得你也能起这么早,如何?也来喝一杯?”
至于花月楼身边的西门吹雪,则依旧沉默不语,只是举起了酒杯,轻轻的啄饮。
陆小凤走到他们旁边坐下,疑狐的看了看这个,又看了看那个。
花月楼也不知从哪里又摸出了一个空酒杯,为陆小凤蓄满了八分,对陆小凤笑道:“这可是静怡山庄密不外传的薄荷酒,有疏风,清热,辟秽,解毒,健胃,清咽,透疹之效。算是难得好味的药酒,酒味清淡,并不会使人喝醉,早起喝来,反而有些微提神醒脑的作用。”
陆小凤举起酒杯,嗅了嗅酒中飘散出来的性凉辛味,轻轻的品了一口,不禁被薄荷那种特殊的芳香、辛辣和凉意刺得头脑一清,喉间也都滑过一阵从未感受过的冰爽。
陆小凤呼出了一口长气,笑道:“这酒的味道是怪,但竟也是说不出来的好喝,也不知是怎么做出来的。”
花月楼在一旁悠闲地道:“你可别指望我能告诉你,这可是静怡山庄特产。”
陆小凤眨了眨眼,对花月楼调侃的笑道:“号称酿遍天下美酒的花六公子,竟然也有做不出来的酒?”
花月楼鄙视的看了陆小凤一眼,道:“就算我会做,也不能外泄山庄的配方。”
他顿了顿,又道:“况且我做出来的药酒,也绝没有真正识得药性的大夫做出来的药酒味道好,所以你最好趁还在山庄的这几天,去摸上两坛来过过瘾,而且据我所知,静怡山庄可是没有多少存货了。”
陆小凤道:“哦?静怡山庄不再做这种酒了?”
花月楼道:“这山庄里除了尉迟若谷,便没有第二个人再能做出这种酒,你还能指望他现在给你酿上两坛不成?”
陆小凤听到花月楼此言,脸上不禁透出了几分失望的神色。
西门吹雪看了看一派镇定自若的花月楼,微摇了摇头,转头继续品酒。
陆小凤眼尖的看见了西门吹雪的动作,对西门吹雪道:“怎么?西门大庄主有话要说?”
花月楼这时也转过头来,看向西门吹雪。
西门吹雪却只是静静的放下了酒杯,向陆小凤淡淡的问道:“这静怡山庄,你察觉出了什么?”
花月楼闻言皱了皱眉,看了一眼西门吹雪。
虽然花月楼对西门吹雪这样试探陆小凤心里有些不爽,但他还真没有本事与西门吹雪动手掐架,关键还是要以智取胜。
花月楼极为自然的又为自己斟了杯清酒,举杯轻啄,目眺远方,看上去似乎对他二人之间的谈话,感到颇为无趣。
而谁又知道此时的花六少爷正在心中冷笑,既然你姓西门的敢招惹爷爷,爷爷我就奉陪到底,让你也知道知道,什么是横跨六百年的知识优越性。
陆小凤虽然不知道西门吹雪和花月楼各自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但这却不代表他察觉不出他们之间诡异的气氛。
要知道陆小凤的直觉可是非常之准的,而陆小凤也很相信他的这种直觉,因为他有好几次化险为夷,死里逃生,就正是依靠了这种直觉。
比如他现在的直觉正在告诉他,西门吹雪和花月楼之间的关系绝不是像表面上看去的那般简单,他若是参合了进去,就绝对是死无葬身之地。
陆小凤眨了眨眼,心中犹豫着要不要回答西门吹雪的话,或者还是赶紧想个办法,尽快的溜之大吉?
正在陆小凤吱吱唔唔,心中矛盾的时候,就被不远处猛然传来的一声暴喝,打断了自己的思虑。
“混蛋!你究竟给我哥吃了什么!”
第十四章
待到陆小凤、西门吹雪和花月楼赶到事发的庭院,正看见尉迟若拙一手死死地将尉迟若谷禁锢在自己的怀里,另一只手用力的抠着他的嘴,口中不断急道:
“哥!她给你吃了什么!快吐出来!你快吐出来啊!”
尉迟若拙说话时的语气颇为急切,脸色铁青,额头上也都开始冒出了不少的冷汗。
而在他怀里的尉迟若谷,也正在死命地挣扎,也不知是被尉迟若拙吓得,还是被他弄得疼了,眼泪汪汪的呜呜乱叫,一副泫然欲泣的表情。
在他们兄弟二人旁边站着的,正是眉头微皱的唐家大小姐唐凝,和满脸怒色的唐二小姐唐婉。
看到这个场景,陆小凤和花月楼疑惑的对望了一眼。
至于西门吹雪,只是皱了皱眉头,不发一言的看着这场闹剧。
尉迟若拙似乎是察觉出一时半会儿不能让尉迟若谷乖乖听话,转而放开了他,瞬间便冲到了唐凝面前,趁她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一把卡住了她的喉咙,浑身杀气凛然,狂怒道:“说!你给他吃了什么!快把解药交出来!”
唐凝一时没有防备,被他掐住了脖子,呼吸不畅,没过多少时间,那张姣好的面容,就已涨得紫红。
旁边的唐婉看到这突发的一幕,登时就被吓傻了,待到她反应过来,便急急的抓住尉迟若拙那已经使力到青筋都爆出来的手臂,一边掰,一边带着哭腔道:“尉迟大哥,你快放开凝姐姐,快放开凝姐姐呀!”
旁边的陆小凤看到这一幕时,心里有些讶异:不是说尉迟若拙跟唐门的关系不错么?怎么如今却好像有着血海深仇一般?
这时候,言谨也听到了这边的动静,急急忙忙的赶了过来,看到这一幕,吓了一跳,惊呼道:“二少爷!”
花月楼此时却走到正瘫在地上不断干咳的尉迟若谷身边,把他扶了起来,轻拍着他的后背,问道:“你没事吧?好受点了没?”
尉迟若谷感到有人近身,本欲急躲,待看清来人是花月楼,便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扑到他怀里,死抱着他,“哇”的一声,开始大哭了起来。
花月楼正待安慰他时,就猛然感觉到自己身后传来一阵强烈到不可忽视的杀气,而他怀里的尉迟若谷,此时也早已噤声,正抽抽噎噎的看着他背后的方向,满脸的惊怕。
花月楼奇怪的向后看了一眼,站在那里的,只有面色冷然的西门吹雪,和他身旁,正惊疑不定的看着西门吹雪的陆小凤。
就连一旁的尉迟若拙三人,和正要插手阻止的言谨,也都被这阵突然而来的杀气惊住,背后皆冒出了一层的冷汗。
尉迟若拙这时也放松了手中掐着唐凝的力道,回过头来,奇怪的看向这边。
花月楼微挑了挑眉,不理会身后的强冷气机,将尉迟若谷不断颤抖的身体,又向自己的怀里带了带。
待到感受到身后传来的又一阵气势更加庞大的冷冽杀气,嘴角不由自主的,便挂出了一丝得意的坏笑。(紫:小六,你这么做是不是太幼稚点了? 六:你懂什么,这叫利用一切可利用资源打击敌人,哪怕事情再微小,也不可轻易放过,再说了,那个白痴现在正在做的事,才是真正的幼稚吧。 紫:……)
花月楼感到自己怀里的尉迟若谷抖得着实有些厉害,疑惑的底下头,正看到尉迟若谷躲在他的怀里,一脸发现新奇事物的兴奋,眼带好奇的看着自己。
花月楼心里暗自翻了个白眼,他就知道,尉迟若谷这哪是被杀气吓得,完全是八卦本质正在发挥,身体激动地抖个不停。
花月楼轻咳了一声,换来了众人的注意力后,才说道:“若拙,过来,先放开唐大小姐。”
尉迟若拙犹豫了一下,便放开了唐凝,转身走到了花月楼身旁。
花月楼示意他蹲下,将尉迟若谷重新放到他怀里,甩开还抓着自己袖子的尉迟若谷,起身向唐凝道:“不知唐大小姐,趁我这位朋友意识不清的时候,给他吃了什么?”
唐凝此时正抚着喉咙皱眉,还未来得及开口,便听她身旁的唐婉怒道:“你这混蛋话里是什么意思!我姐姐还能害这个死疯子不成…”
唐婉话还没有说完,就感到一阵杀意射到自己身上,心中一惊,才发现那人竟是尉迟若拙。
她立刻就意识到,自己不小心犯了尉迟若拙的忌讳。唐婉担心尉迟若拙会对自己生厌,此时便开了口,委委屈屈的唤道:“尉迟大哥…”
可是这时候的尉迟若拙,只是在瞪了她一眼后,便理也不理,只专心应对在自己怀里还不老实的尉迟若谷。
花月楼也并未理会这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无知丫头,只是向唐凝嘲讽的道:“唐大小姐最好还是告诉我们一下,阁下到底给我这位朋友吃了什么,毕竟站在这儿的每个人都知道,唐门的东西,可不是什么都能随便入口的。”
唐凝脸色阴沉的看着花月楼半响,才幽幽开口,淡淡道:“花六少爷此话有些欠妥,就算唐门再无所顾忌,也不会在静怡山庄对尉迟当家不利吧。”
花月楼笑了笑,对唐凝道:“唐门到底有多大的本事,你我心知肚明。唐大小姐若是要使些不入流的伎俩,败坏唐门的名声,我们这边也是防不胜防不是?”
唐婉被花月楼的冷嘲热讽激得心头起火,娇斥道:“姓花的,你别污蔑我姐姐!我告诉你!是姑奶奶我…”
“唐婉!你给我住口!”
还未等唐婉说完,便听到唐凝急声怒斥,打断了她的话。
唐婉闻言看了看满面怒容的唐凝,咬了咬牙,恨恨的瞪了花月楼一眼,便转身要走。
待到唐婉转身,目光扫过旁边一身白衣的西门吹雪时,看见他淡然注视着自己的目光,不知为何,便如看见了顷刻间即可夺人性命的死神,心中猛地一凉,站住了脚,再也没有了迈出步子的力气。
若不是心里还有几分赌气硬支撑着自己,她都怀疑自己,是不是早已瘫坐在地上了。
花月楼看了看已经脸色铁青的唐凝,又看了看旁边吓得有些呆傻的唐婉,回头扫了一眼西门吹雪,微微皱起了眉头。
他沉吟了片刻,便对唐凝冷声道:“在下看唐大小姐也是个懂得进退的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