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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次?你确定?我敢肯定你一次都没有。”马尔福一脸认真,并且他刻意忽视了刚才说的那句话。
“荒谬!我——我不想和你进行这个话题。”赫敏也坐了下来,她的眼神落到马尔福的书上,他好像正在读一本关于魔法修理的书。
“你要修东西?”赫敏随口问了一句,马尔福的反应却让她想起了哈利的话,同时,马尔福也意识到赫敏曾经在翻倒巷出现过。
“不要多管闲事,泥巴种!”他匆匆合起书页,并把它塞进一堆作业下面。
“我不想管你,但你最好不要在邓布利多的眼皮底下做什么愚蠢的事情,这将断送你在霍格沃滋的前途!”
“你是在提醒我吗,泥巴种?”马尔福傲慢的瞥了赫敏一眼,红晕褪去,他的脸再次苍白起来,看起来有一种病态的美感。
“是的,我是在提醒你,在哨子没从我脖子上消失之前,你最好不要出事!”赫敏大力将一本书立在托架上,《被遗忘的古老魔法和咒语》,下面还有《诅咒与反诅咒》、《古怪的魔法难题及其解答》、《中世纪巫术指南》、《十八世纪魔咒选》等等此类书籍。
“你准备把整个图书馆搬到这里来吗?”马尔福收回自己的视线,他最近和这个女人见面频繁,并且不会将争吵持续到底,他发现他们总是吵过几句后就偃旗息鼓了。
“我以为你会找些资料,但现在看来求人不如求己。”赫敏“哼”了一声,用魔杖指着书页喊道:“翻页!”
马尔福眉际掠过一片阴云,他现在是朝不保夕,他还清楚记得“那个人”对他的吩咐。从上个暑假开始,他的生活就被阴谋及杀戮充斥着。他想起马尔福庄园里的每个人,他们说话时都会打一个神经质的寒颤,因为“那个人”的眼睛无时无刻不盯着他们,就算身在霍格沃兹,这种冰冷的气息依然徜徉在身边,久久未曾散去。
“如果我妻子不介意你的脖子上挂着一个和她一模一样的哨子,你大可以挂一辈子,难道你真准备砍下自己的脑袋?”
赫敏用一种研究神奇生物的眼神盯着马尔福。这个人,德拉科马尔福刚刚同意她挂着斯莱特林的哨子,属于马尔福未来女主人的信物过一辈子。这无疑像是哈利说要放弃给双亲报仇,罗恩主动向她表白,海格发誓绝不再碰龙,黑魔王改邪归正那么离奇,那么恐怖。
“你怎么了,由于太感动而说不出话吗?”马尔福显然有些得意洋洋,他好像忘了纳西莎那张美丽高贵的脸蛋会为此扭曲成什么样子。
“不!马尔福,我丈夫会介意自己的妻子一直挂着其他男人的东西过一辈子!”赫敏像是埋在一阵极其痛苦的思想里,她的音调都变了,“绝不!我一定要把它取下来,该死的!”
“好吧,你可以认为这不是我的哨子。”马尔福慢悠悠的说。
“可它刻着你的名字!”赫敏低吼道。
“真的哨子在我脖子上。”
“但它们一模一样!”
“我高贵的妻子都不介意,你那低贱的丈夫凭什么介意!”
“你怎么知道你妻子不介意!”
“你又怎么知道你丈夫会介意!”
“你不是你妻子!”
“你不是你丈夫!噢!那是不是只有我娶你,我的妻子和你的丈夫才不会介意!”
赫敏长大了嘴巴,足可以塞进一个鸡蛋。“我必须去洗洗耳朵。”她说,随后扔了自己的一摞书跑出图书馆。
“洗耳朵!”马尔福苦笑了几声,他不光吓到了那个泥巴种,他连自己都吓到了。
德拉科马尔福已经被“那个人”逼疯了,为什么他必须去做自己不想做的事情。虽然一开始他为得到这个任务而兴奋,他终于被承认了,他不比哈利波特逊色。可真当他面对大家所崇拜的那个人后,他睿智的眼神像格兰芬多宝剑一样把他刺得体无完肤。他尊敬他,是的,你没有听错,实际上他和哈利波特一样尊敬他!
马尔福叹了口气,他发现赫敏留下的那摞书里有她的魔药课作业,他只得把她那卷羊皮纸也夹在腋下,也许现在出去还能在礼堂门口堵到她,就像早晨的偶遇一样。不过事情的发展显然比想象中顺利,马尔福刚刚走出图书馆大门,赫敏正立在回廊的拐角处,她脸上的表情聚精会神,一只手紧张的扯着自己的校袍。
“嘿,泥——”仅仅说了两个字,赫敏伸手捂住了他的嘴巴,然后又像触电般缩了回来。
“别说话,听。”
马尔福皱起眉头,格兰芬多的万事通小姐也有偷听的癖好,难道这就是她无所不知的原因?当然,这是不可能的。
平斯夫人和费尔奇站在不远处,两人正热切的交谈着,好像在说霍格莫德出了两例村民失踪案件。魔法部的傲罗已经加紧了巡视,不过邓布利多没有为此取消三年级以上学生的周末行,但他们必须比以往更加小心。
“你说会不会和黑魔王有关?”赫敏贴着墙壁,小心翼翼探出半个脑袋,张望一眼后又缩了回来。
“你问我?”马尔福冷笑着,苍白的脸孔看起来有些变形,“我父亲是食死徒,你忘记了吗?”
赫敏咬紧了自己的嘴唇,她意识到站在自己身后的人是德拉科马尔福,而不是哈利和罗恩,但好像有点晚了。
“你的作业。”马尔福将赫敏的羊皮纸卷塞到她手里,他知道她的眼神正在自己身后的玻璃彩窗上飘忽,“你不必内疚,这让你看起来很愚蠢。”
“你是你,你父亲是你父亲。”赫敏轻轻说了一句。
马尔福只是平静的盯着她,他根本不在乎,否则他就不会回到霍格沃兹。实际上,他是食死徒,可悲的真相!
“我记得格兰芬多的例行巡夜是明天,你和穷鬼韦斯莱最好不要到处乱走。”
“什么意思?”直觉的,赫敏认为马尔福的话有问题。她抬起头瞪着他,他站在背光处,面容模糊不清。
“免得你们迷路。”马尔福嘲讽的说:“我一直对韦斯莱的智商心存疑虑。”
“噢,马尔福,如果你不告诉我真相,说不定明天就会换成你和我一起巡视。黑暗的,恐怖的,”赫敏对着穹顶翻了个白眼,“阴森的,诡异的,无聊的——巡夜。”
马尔福轻哼一声,转身快步离去。
第 19 章
Chapter 19
霍格沃兹的宵禁时间从晚上11点开始,而级长巡夜时间由晚上11点至凌晨1点。
当潘西帕金森一脸严肃的告诉马尔福,她这周已经主动要求和格兰芬多的级长罗恩韦斯莱一起巡夜之后,马尔福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为什么!”他愤怒的问。可是潘西一脸漠然,她不再对马尔福媚笑,眼神空洞,什么也没说,转身离开了公共休息室。
“见鬼!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马尔福不顾形象的在圆形地下室里大喊大叫。
布雷司 沙比尼正坐在雕花椅上修剪自己的指甲,为此他颤抖了一下,完美无缺的指甲上赫然出现了一道缺口。
“你吓到了我了,德拉科。”他无奈的说。
“我怀疑邓布利多是潘西或者泥巴种的亲戚!”马尔福咬牙切齿的说道。他并不讨厌和赫敏一起巡夜,他现在对泥巴种没那么反感了,只不过今晚他有重要的事情,比如修理什么东西。
“如果你不嫌麻烦,你完全可以和拉文克劳的安东尼 戈德斯坦或者赫奇帕奇的厄尼 麦克米兰调换。”沙比尼询问似的说:“还有,为什么邓布利多是潘西或者泥巴种的亲戚?”
“这还不明显吗?潘西主动要求调换巡夜伙伴,邓布利多问都不问我就允许了。”马尔福冷冷的回答。
“那么泥巴种呢?”
“她——”马尔福没再说下去。赫敏一语成谶,他真的要和她一起巡夜,梅林!
“她怎么了?”沙比尼不死心的追问。
“没事!我要去睡觉,10点半叫我。”马尔福蹬蹬的跑上楼,沙比尼在壁炉前哀嚎了一声,“兄弟,我也要睡觉!”
入夜,霍格沃兹已经一片静寂。今天天气冷了不少,北风呼呼吹过草坪,以往总是准点出现的萤火虫早已消失不见。不要问为什么秋季还有萤火虫,这在《霍格沃兹,一段校史》里写得很清楚,魔法世界的萤火虫只在冬季消失无迹,而在其它季节,它们可以活跃于任何想要出现的地方。
赫敏举着魔杖走在空荡荡的拱形回廊里,鞋子啪嗒啪嗒作响。“荧光闪烁!”她喊道,然后杖尖出现一小簇萤火。相对于黑夜,格兰芬多的万事通小姐更喜欢白天,她喜欢阳光透过玻璃彩画照射进来的样子,它们倾泻而下,落地无声。而夜晚的霍格沃兹则会相对显得阴森一些,穹顶高耸,过于空旷,古堡庄严肃穆,千年历史都沉淀在这里,人在其中看起来相当渺小。
“你又迟到了。”前方传来一声拉长的音调。百无聊赖的马尔福正把他的双手插在校袍口袋里,斜斜的倚靠着身后的窗框。今晚没有月光,四处黑漆漆一片,他铂金色的发丝和周围的灰暗环境形成了鲜明对比,好像他是这里唯一的光明。
“我没有迟到。”赫敏快走了几步,“你来早了。”
马尔福耸了耸肩,直起身,将手从校袍里抽出来,顺便拿出自己的魔杖。“荧光闪烁!”他也喊道,随后迈着烦躁而懒洋洋的步伐和赫敏并排往前走。
两人例行公事般在几个学生经常逗留的地方巡视了一圈,抓了若干个不听话的新生并把他们护送回公共休息室,再一看时间,已经是11点45分。
“往后就要无聊了。”赫敏呻吟了一声。她的眼睛盯着窗户上的直棂,像似要数清楚到底有多少根。
“不要数那个,你看得到吗?”马尔福扫了赫敏一眼,“你和韦斯莱一般怎么打发剩下的时间?”
“罗恩会给我讲笑话。”赫敏扭过头,他们还在回廊上走着,直到凌晨1点,巡夜结束为止。
“你不要指望我会给你讲笑话。”马尔福轻蔑的弯起嘴角,不屑的说:“我看韦斯莱讲的都是冷笑话吧。”
“不全是。”赫敏老实的回答。今晚真是奇怪,他们直到现在都没有争吵,这真的很奇怪。
“噢,马尔福,当帕金森告诉你,她要和罗恩要一起巡夜时你是什么表情?”赫敏表示对这件事很好奇。实际上,当罗恩结结巴巴告诉她,他这次将不和自己一起巡夜,而是和斯莱特林的潘西帕金森时,她着实吓了一跳。不过赫敏没有产生哈利口中所说的任何不愉快的感觉,她似乎不那么讨厌马尔福了,只是似乎。
“我以为谁给她施了夺魂咒。”马尔福扬着下巴说:“没准就是韦斯莱王。”不过潘西当时的表情还真像中了夺魂咒,眼神空洞没有生气。
“不!我认为是帕金森给罗恩施了夺魂咒,你没看到罗恩的样子,皮肤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
“你非要和我唱反调吗?”马尔福停下脚步,刚把头扭向赫敏,后者就在他的眼眸里看见一道瞬闪即逝的黑影。
“有人!”她尖叫了一声,迅速跑向窗边,马尔福没能拉住她,她的袍子从他手里滑了出去。
“在那里,我看到了!”赫敏激动的指着飞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