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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美……”他伏到她耳边轻声说,“跟我从前梦想的一模
一样。”
她蒙着眼睛笑了:“你梦想的是什么样儿?”
“就是这样……”他梦呓般说着,一边用手指从上至下轻柔地
抚摸着她,“你不知道么?你肩膀的线条有多柔美,乳房……丰
满、结实,沉甸甸的,像是熟透的果实……多么光滑的皮肤,
象牙的颜色,富有光泽……平坦的小腹……”
他一样一样说着,脸顺着叙述的方向向下滑去,一样一样
地亲吻着,直至来到她身体的隐秘地带。那种陌生的轻触令她
的身体克制不住地抽搐,她忍受不了这种刺激,呻吟着坐了起
来,翻过身,将他压在了身体下面。
“该我了……”她低低地笑着,用手从他的额头开始,慢慢向
下滑动,“我喜欢你的额头,很宽大,光亮,一看就是聪明的样
子……你的鼻子,挺拔,但又秀气,预示着你温柔的个性……
嘴唇饱满,我喜欢饱满的嘴唇,让我觉得,吻起来非常舒服…
…嗯,这是你可爱的喉结,刚认识你的时候,我就喜欢你的喉
结……”
《欲罢不能》十(5)
他在她身体下面忍不住笑了:“没有一个女人会因为男人的
喉结而喜欢他……”
“我喜欢!”她用一个吻打断他,继续抚摸着,说下去,“有
的男人长着粗壮的喉结,显得粗鲁、傻气,有的太突兀,让人
看着为他担心,太平坦的又不像男人,而你的就正好,纤细的
,挺拔的,像你的人……”她的手指弄痒了他,使得他忍不住笑
着挣扎,但她蛮横地继续向下抚摸,“到这儿了。我喜欢你的胸
,看上去很饱满,皮肤绷着,很年轻,可以感觉到下面结实的
肌肉,但又不是厚得过分的、傻里傻气的肌肉……”
他又笑,重复她的用词:“傻里傻气的肌肉!”
她不理会,凝视着他胸上那两块小小的淡红的乳晕,用手
指轻柔地在上面抚摸。很快的,平滑的肌肤发生了变化,两颗
小小的乳头羞涩地、悄悄地从乳晕中间兀立起来,在手指的触
摸下,绷紧了,变得坚硬。她还是第一次这么认真地打量一个
男人的胸,充满新奇地打量它们,把脸贴上去,用舌尖轻轻地
撩拨它们,立刻听到他的呻吟声从下面传来。
“老天,宛宁,你真让我受不了……”他闭上眼睛,声音变得
很喑哑,有种令她着迷的味道。
她骄傲地笑了,继续向下……
终于,她升上了群楼的顶层,像气泡一般轻盈地膨胀,耀
眼的阳光洒遍身体每个阴暗的角落,所有的细胞都浸入温暖的
液体中。大脑陷入短暂的空白状态,快感强烈地侵占控制了她
。
“苏阳,我爱你!”那一刻,她忍不住脱口叫了出来。
这是季宛宁一生中第一次说这句话。她脑海中忽然闪过“海
上花”在邮件里写的那句话:如果不是你提出这样一个话题,我
还没有认真思考过,为什么我会这么迷恋和他做爱的感觉,现
在我知道了,我爱他。
《欲罢不能》十一(1)
直到他们完全停止下来,才发现卧室的窗帘没有拉上。夕
阳的余晖斜斜地射进来,给房间染上一层柔和的晕黄。他们无
意去拉上窗帘,就那样懒洋洋地躺在床上,疲惫而满足地依偎
着对方的身体。
好一会儿,苏阳笑起来:“以前我看过一本野史,极为不齿
地提到纪晓岚的‘淫兴’,说他连大白天也会拉着女人行房事,太
缺乏羞耻之心。看来古人认为房事只能在黑暗中进行,否则就
是‘白日宣淫’。想想咱们真幸运,幸亏生在现代社会,要不然以
后也就成了野史里的笑料了。”
季宛宁觉得很好笑,说:“有这样的事儿?前段时间报纸上
说某地举办了一个中国传统展,集中展出了民间遗留下来的性
器具、春宫图什么的。我看咱们老祖宗在这方面颇有研究,还
以为他们挺开明呢。”
“这个问题有双面性。”苏阳一本正经地和季宛宁讨论,“一
方面是能够摆得上桌面的,另一方面只能在桌子底下进行。你
知道孔融是怎么死的么?”
“就是那个小小年纪就说了一堆让梨道理的孔融?”
“就是他。”
“不知道,他怎么死的?”
“他是被曹操以不孝之名处死的。这个人天生聪明,而且从
小就不肯浪费自己的口才,年长以后更喜欢高谈阔论,评议时
事,很惹曹操厌烦。后来他发表一番关于父母子女的见解,说
:父之于子,当有何亲?论其本意,实为情欲发耳!意思说子
女只是父母情欲的产物,因而无需恪守孝道。这下子曹操抓住
了他的‘把柄’,就以不孝为名将他处死了。”苏阳认真讲给季宛宁
听。
“嘿,这个孔融,死得好冤。”季宛宁还是第一次听说这件事
,觉得挺不可思议,“我们从小就学习他怎么尊敬长辈,没想到
最后他竟是因为不孝被处死!”
“说明过去中国人还是把性事当成一件不能见光的事情。男
女房事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儿,就算做,也得摸着黑做;做了之
后,也不能拿到桌面上来谈。要是违背了这个原则,你就落到
下九流的圈子里了。”
季宛宁想了想说:“说真的,别说过去,其实就算现在这个
年代,性也是一个很敏感、让人不敢轻易碰触的话题。尤其对
女人来说,更是这样。”
“是呀,的确如此。对了,你前两天跟我说的那个工作进行
得怎么样了?那天说要给我看几个读者的邮件,后来也没给我
看。”苏阳笑着说。
季宛宁想起来,那天她把几个邮件打印下来,准备带给苏
阳看的,后来到了苏阳家,因为沫沫在,忙来忙去的便忘了。
一想到这个,季宛宁猛地想起来,刚才自己正在上网,听见苏
阳敲门便跑去开门,电脑还没来得及关呢。
“你等等,我去关一下电脑。”季宛宁笑着说,“都怪你,一
进门就拉人家上床,害得我电脑都没关。”
说着,季宛宁从床上跳下地,披着件睡衣跑到另一个房间
关掉电脑,顺便从包里取出那几个打印好的邮件,拿到卧室来
给苏阳看。
苏阳看完,笑着说:“哎,有人想打你的主意呢。”
季宛宁一时没反应过来,凑过去看。苏阳指着最后一个邮
件给季宛宁看,那个落款“黑夜杀手”的在邮件里写道:“操你!”
季宛宁掐了苏阳一把,骂他:“坏蛋!他要真这样,你还这
么兴高采烈?”
苏阳做出凶狠的表情:“我把他阉掉!”
季宛宁被苏阳的模样逗笑了。她和苏阳认识以后,先是像
朋友似的交往了一段时间。在这个过程中,季宛宁发现苏阳身
上有种说不清的气质,能给她带来充分的安全感。因此在他们
交往时,季宛宁对苏阳谈了很多自己过去的故事,这对向来不
轻易信任他人的季宛宁来说,显得十分反常。可是只要面对苏
阳,季宛宁就有克制不住倾诉的欲望。那些形形色色的往事中
,很多与异性有关,苏阳听着,眼睛里往往是平静、同情、怜
惜……总之不像现在这样显出醋意来。
《欲罢不能》十一(2)
因此,季宛宁笑着问:“凭什么?”
苏阳张开手臂抱住季宛宁:“因为你是我的女人。”
“就因为我跟你做了几次爱,你就把我当成你的私有财产了
?”季宛宁似笑非笑地问。
苏阳吻着季宛宁,说:“不是私有财产。是生命的一半。”
“男人的一半是女人?”季宛宁问,“这是一度流行的说法。
相对应的说法好像是:女人的全部是男人。你觉得有道理?”
苏阳笑着说:“你好像在替女人向男人兴师问罪,我不敢说
。”
“说嘛,我认真问你的。”
“其实我觉得,无论男女,只要是成熟的人,都不可能把配
偶当成生命的全部。”看季宛宁的态度很认真,苏阳也不开玩笑
了,“你想啊,一个人如果离开另一人就没办法完整,首先他自
己便没办法生存,那如何谈得上对别人承担爱的责任呢?”
季宛宁不置可否,注视着苏阳,说:“告诉我,你是不是个
很现实的男人?”
苏阳想了想,认真答道:“我想应该这么说。”
“我记得咱们刚认识的时候我就告诉过你,”季宛宁说,“我
是个独身主义者,没有结婚的打算。你喜欢我,关心我,和我
交往,岂不是显得不太现实?”
“为什么不现实?”苏阳不解地问。
“你,自己带着孩子,我想你大概不会决定永远这样下去吧
?”季宛宁解释。
苏阳明白了:“哦,你是说我以后肯定要考虑婚姻,明知道
你是独身主义者,却又和你交往,所以显得不太现实?”
季宛宁点头同意。
苏阳想了想,说:“我对现实的认识可能和你稍有不同。对
我来说,现实意味着你对自己的整体状况有一个清醒的认识,
清楚自己需要什么,能够给予对方什么。但并非意味着如果不
确定你一定能得到,你就不去付出。比如说,我知道自己喜欢
你,我呢,以后很可能要考虑再婚。我也知道你是独身主义者
,打定主意永远不结婚。但这一点并不能影响我表达自己对你
的喜欢,因为我付出感情的同时,并不期望一定能够有所结果
。对我自己而言,我遵从了自己的心愿,这就是一个现实。”
季宛宁认真听完,笑着说:“听起来挺高深的。”
苏阳笑着说:“其实我也不太清楚,你逼我说,我只好乱说
一气。”
季宛宁想想,说:“你说的这些让我想起来,有一种关于浪
漫和现实的二分法。持这种观点的人认为,除了我们普遍认为
的‘浪漫主义者’和‘现实主义者’之外,其实生活中更多的是‘现实
的浪漫主义’,另一种是‘浪漫的现实主义’。”
“哦?他们是怎么界定二者的?”苏阳颇有兴趣地问。
“所谓‘浪漫的现实主义者’,他们在日常生活中可能表现出对
浪漫风格的追求,但在骨子里却是个地道的现实主义者。也就
是说,他们表面的浪漫其实是为骨子里的现实服务的。”季宛宁
认真解释道,“而‘现实的浪漫主义者’则正好相反。他们表面看起
来很清醒、很现实,但内心深处却追求着一种浪漫的生命意义
。”
苏阳认真听完,想了想才说:“嗯,有点儿道理。按这种二
分法,你认为我属于哪类人呢?”
季宛宁用手点点苏阳的鼻子,笑着说:“根据刚才你自己的
交待,你呀,看上去挺理智、挺现实的,其实脑子里却不考虑
利益、结果,只好算作‘现实的浪漫主义者’啦。”
“那你呢?”苏阳笑着说,“你肯定也不比我好到哪儿去,估
计咱们也就是臭味相投了吧。”
季宛宁大笑,对苏阳的问题不置可否。笑过之后,却严肃
地问苏阳:“你知道我为什么想独身么?”
苏阳想了想,猜测着说:“通常来说,像你这种条件的女人
想独身,主要是因为标准太高,对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