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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大圣看得流了口水,在他眼里,秀儿就是绝世的美女。他一步迈到床边,就要亲秀儿的肥脸。
秀儿使劲推了他一把,小眼睛剜了他一下道:“金爷急什么啊,秀儿今晚就是你的了,还差这一时半会么?秀儿先陪您喝几杯,我们也好起程回山寨吧。”
金大圣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秀儿的胸脯,看着上下颤动的巨乳,他的心里就似着了火。连声应道:“好,好,我的宝贝儿,爷什么都听你的,我们喝酒,我们喝酒。”
这一杯接一杯,这胖秀儿的戏,还演的真不错,一点马脚没露,倒把这金大圣灌得晕晕乎乎,不知东南西北了。
两人正喝着,突然屋中烛光忽地一闪,也不知从哪里来的一股邪风,就将这蜡烛给吹灭了。
屋内一边漆黑。
金大圣本就有些醉了,大骂道:“哪个兔崽子,搅爷的好事,老子掐断他的腿!”
就听屋内一阵乱响,紧接着秀儿道:“金爷,我们这就回山吧,家里好黑,我好怕啊。”
“乖乖,咱这就回山寨,到了山寨,爷给你弄个夜明珠照亮。”说着拉起秀儿出了房。
也不知秀儿何时罩上了盖头,就这样被金大圣拉着来到了前院。
老两口一见金大圣身后的秀儿,都长出了一口气。急忙带着仆人一起围了上来。金大圣张牙舞爪地喊道:“兄弟们,宝贝儿我接出来了,回寨子喝老子的喜酒去。”
一众人随着金大圣就出了大院,老两口示意几个仆人扶秀儿上了轿子,这才对金大圣道:“姑爷您慢走,秀儿就交给您了。”
金大圣大嘴一咧道:“别他妈啰嗦了,以后老子下山收粮,少向你们要点就是了。”说完带着手下的兵丁一溜烟地去了。
麒麟峰的山寨离村子并不远,片刻的工夫也就到了。进了山寨,金大圣就一个心思要和那秀儿入洞房,就随便喝了几杯,吩咐小的们尽情吃喝,他就晃晃悠悠地回到了后寨。
一进门,就见秀儿半躺在床上,金大圣心中欢喜,搓着手大叫一声:“我的乖乖,爷来疼你了。”随即便扑了上去。
可还没等到沾上人家的衣边儿,金大圣的身子就整个地飞了出去,撞在了墙上,实实在在地摔了个结实。
“去你妈的,操母猪去吧!看看小爷是谁?”
纪战忽地将那一身大红的嫁衣扔在了一边,露出了他那一身打扮。
“啊呀!你不是我的宝贝儿?”金大圣被这突如其来的变化,惊得醒了酒,神智也恢复过来。
睁大眼睛细瞧,哇呀呀又是一阵狂叫,翻身而起,凶光毕露,手指的骨节处忽地弹出十把尖刀,大叫道:“你是吃了主人灵壳的那小子,冤家路窄,拿命来。”
纪战大惊,脑中灵光一闪道:“你是那黑雾林的金猊?”
金大圣也不答话,十把锋利的尖刀迎面就划了过来。力道沉稳,来势凶猛。纪战急向后闪身,避开了这开膛破肚的一刀。随手就飞出一记气刃,一朵莲花形的气刀直奔金大圣的小腹。
金大圣一惊,没有料到纪战会有如此功力,劲气外放,而且这气刃犹若实质,光亮夺目。可见能量已极其浑厚。
来不及躲闪,只能用骨节上的利刃格挡,耳轮边就听当地一声,尖刀应声而断。屋内腾起一团火光,疼得金大圣一声痛叫,虚晃一招,金大圣破窗而出,冲出后寨,几个起落就钻进了这茫茫林海。
—第三十四章 … 血之契约—
纪战随即跟了出去,月光之下,就见前面一片狼藉,山坡处的林木纷纷倒向一旁,露出一条窄道来。环顾四周,却不见金大圣的身影。人哪里去了?莫非他真是那只金猊所化?这念头在纪战的脑中只是一闪而过。
就这时忽听身后一阵树木断折之声,紧接着一声震天怒吼,一头全身金毛的金猊虎扑上来。
纪战措手不及,连人带兽向山坡下滚去。
金猊的利爪疯狂地抓向纪战的胸前,想给纪战来个开膛破肚。同时张开血盆大嘴,咬向纪战的喉咙。这一人一兽向下滚动的冲击力,将周围的沙石碾压的粉碎,山林之中一阵噼啪爆响,也不知弄断了多少树木。
黑莲蛇手再次发威,纪战打出一记掌刀,切向金猊防御力最差的腹部,金猊早就见识了手刀的威力,哪敢怠慢,一声低吼窜了出去。身子在半空中划出一道漂亮的金色弧线,落在了不远处的草地上,一双金光四射的吊眼儿,死死地盯着纪战准备再度出击。
纪战衣服被撕扯得成了乞丐服,全身上下没有一处完好,不是被树枝刮破的,就是被那金猊抓伤的。
“奶奶的,你这头畜生,老子什么时候这样难堪过。今天非扒了你的皮做衣服不可。”
纪战咒骂着但眼睛一刻也没有离开金猊左右,同时伺机待发,准备给这神兽一记重击。金猊再有神通,也不过是兽,终于按耐不住,虎吼一声,猛地扑了上来。全身金光大盛,明显是能量外放的征兆。
妈的,这兽真是成了精,竟有这样的本事!纪战忽地圈起手指在胸前打出个手印来,速度极快,倏忽之间,凭空多出了两个纪战来。只是形体若有若无,犹若能量体。
眼见着金猊携万钧之力撞了过来,纪战的本体突然仰面扑地,整个身子朝前滑去,迎面正对着金猊的小腹。金猊扑在半空的身子,未落将落之时,纪战的能量体同时挥出黑莲蛇手死死地缠住了金猊的脖劲。而纪战也发出了手刀,切在了这神兽的小腹上。
一声惨叫,金猊被直直地打飞了出去,重重地摔在树林里,又是咔嚓几声响,那周围树木随之倒了一片。
纪战一挥手,那能量体好似天女散花般瞬间消失在了半空。这一手天罗幻影,结合着黑莲蛇手,一同发出,却不想会有如此效果,这也是纪战急中生智想出的招数,只是天罗幻影尚未达到级数,威力有限,也只能变化出两个虚体。
可这也叫金猊吃不消了,一声低吼过后,金大圣从那片狼藉之中晃晃悠悠地走了出来,面色变成了淡金色,明显伤的不轻。
纪战本就没打算要它的命,对这忠于主人的金猊,他心中喜欢。看它走过来,纪战暗自提防嘴上却道:“念你一片忠诚,老子很是喜欢,否则方才就要了你的小命。老子是吃了你主人的灵壳,不过那也是无心为之,现在你主人在我的肚子里,我和你主人有什么区别?我就是你的主人,你的主人就是我!”
这金猊毕竟是个畜生,被纪战的绕口令弄得晕头转向。再加上也是被打怕了。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大哭道:“主人,金金可算找到你了,您就是我主人,我主人就是您。”
金金?纪战一听差点就晕倒。他奶奶的,这么大个的家伙,叫金金,真他妈的有想法,有创意。不过还真好糊弄,这回到哪里都不用犯愁跑路的辛苦了,骑上它,即威风,又省力,老子真他妈是捡到宝啦,哈哈。
“好,这就对了,我就是你的主人,不过为了妥善起见,我们得立个血契,这样今后我们就生死与共,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啦。”
纪战说得天花乱坠,极尽诱惑之能,让金金同意和他立血契。这血契本是巫医常用的一种安抚精神病人的手段。但若用在人兽之间,就成了人控制兽的不二法宝。纪战从小就喜欢研究医术,自然懂得这血契的作用。这金金毕竟是个神兽,一旦不听管教却是极其麻烦的事,比如骑着它逛街的时候,它不听话跑掉了,可就不好办了。故此纪战想出了这个办法,金金算是难逃魔爪了。
金金此刻对纪战是服服贴贴,现在认了主人,更是一心讨好纪战,自然主子说什么就是什么。
纪战心花怒放,妈的,立了血契,你这金毛小子就再也别想翻身了。他迫不及待地找来了一片树叶,嘴里念念有词,随后手指在树叶上轻轻一点,几条鲜红的血线沿着树叶的脉络四处游走,诡异非常。
“快点把你的血滴在上面,血契就能完成了。”纪战手托着叶片对金金道。金金咬破了手指流出几滴淡金色的血来,一滴不落地融进了那片叶子。忽地蓝光一闪,叶子分成了两片,一片打向了金金的眉心,一片落进纪战的手心。
金金一哆嗦,打了个寒战。心下糊涂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是感觉自己好像被什么东西束缚住了,再也甩不掉了。纪战看着手心里的那个淡淡地叶脉样纹路,心中又是一阵暗喜:好了,这回老子就放心了。
“金金,还不快快变身,老子腿都站麻了,咱们在这林子里逛逛,爽一下。”
金金心下嘀咕:又要被骑了,翻身做主人的日子就这样过去了。一声低吼,金金变回本身,一头金毛狻猊立在纪战面前。
大头一晃煞是威风,抖了抖金毛,乖乖地趴在了纪战脚下。纪战心里是乐呀,骑到金金的背上,就甭提有多舒服了,金金的脊背宽阔柔软,那一层厚厚的金毛恰似一张毛毯,可坐可卧,简直就是一张移动的大床。
—第三十五章 … 主仆同心—
纪战骑着金金在山谷中逛了一圈,除了惊吓到一群栖息在树上的鸟兽外,也就只有天上的月静静地看着他们了,好似嘲笑一般。纪战自觉无趣,便和金金回了山寨。一夜无话,翌日早晨,金金召集了寨中的兄弟,将资财留出一部分赔偿给村民,其余的给手下兄弟们分配妥当,告诉他们各自去谋个安分的营生,不要再占山为王,祸害百姓。
遣散了众兄弟,纪战和金金两人火烧山寨,免去后顾之忧,这才带着部分资财下山直奔秀儿家。路上,纪战对金金道:“以后就叫我老大,不要叫我主人,叫老大听着亲切。”金金嘿嘿傻笑道:“老大好,老大好。”两个人说说笑笑地就来到了秀儿家门前。
村民见了又都是大惊,纷纷作鸟兽散。扛着锄头准备下地忙农活的,一大清早,出来做买卖的小商小贩们,都屁滚尿流地跑回了家,街面上又剩下纪战和金金两个人。
纪战苦笑不已,这时候大门吱呀一声被打开了,里面的仆人一见道金金,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抖作了一团。
纪战无奈地对金金道:“你真是够威风的,这十里八村儿的人见了都是这德行,你小子行啊。”金金还恬不知耻地道:“一般,一般,老大你要是不来,我打算连八十里外的兽乐镇,也一窝端了,让那里的人见了俺,都得叫爷爷。”
纪战狠劲地在金金的大头上拍了一巴掌道:“你还蹬鼻子上脸了,老子打出你的尿来。”
两个人正说着,那对老夫妇带着肥妞秀儿,从后院迎了出来。这老头精神好多了,只是此刻脸色有点苍白,也不知恩人怎么又把这杀神给带了回来,心中自是忐忑不安。一路小跑着来到了纪战两人面前。作揖道:“恩人啊,不知你们驾到,恕小老儿迎接来迟啊。”这一夜之间,老头把老朽都变成了小老儿,看来心中是极其不安,不敢说错半分话。旁边的老妇人也道:“恩人,金爷,你们快屋里坐,屋里坐啊。”秀儿一见到纪战扭扭捏捏一副害羞的模样。再看金金大眼都看直了,盯着秀儿的那对肥乳,就挪不动地方了。
纪战又拍了金金一巴掌道:“兄弟,走吧,咱屋里去。”金金流着口水应了一声随着众人进了前厅。
老头不知道纪战来意,跳到嗓子眼的那颗心,如何能落进肚子里,吩咐下人快快准备酒菜,这边也不敢落座,就站在纪战身旁又哆嗦成一团。
纪战见了好笑,看他吓成那样,也实在不忍心再捉弄他,看了口茶道:“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