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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主,他们难道不怕死么?”一个武士低声地道。“解决掉这些垃圾,速速回城!”那头领说着抽出大剑再次冲向这数十残喘的虎贲将士。
一个不剩,虎贲军死伤殆尽,那最后一个倒下的人好像是哥莽天极,那拄着手中的板门大刀发出了一阵胜利的大笑声,“你们中计了,我们的任务完成了。”他又抬头向那渐渐要露出鱼肚白的东边天望去,低声自语的道:“王驾也应该占领那地下城了吧,我们这些老东西死的真是值得了。”说罢手中刀带起一抹刀光,人已倒在了血泊里。
那大剑武士的头领气得哇哇大叫,手下几个武士急忙掠到近前的尸体旁,将他们的头盔摘下,借着微白的晨光,终于看清了他们的脸,一个个都是白发银髯的老者。那头领也一步飞掠到哥莽天极的尸体前,仔细地端详了一下,怒哼一声,一把将他脸上的一张人皮面具扯了下来,这哪是哥莽天极,同样也是个皱纹满布的老家伙。
一声怒吼,“我们竟和这些老东西大战了一夜!好你个纪战,我一定不会叫你们得逞,给我扯,扯!”这些武士如同幽灵一般顷刻之间便消失在晨光里。
再说纪战众人,军师的瞒天过海真可谓四处开花,除了这一支,还有两只做为诱饵出现在清绝峰的几个路口上,龙傲派出的一只队伍也冲杀了一夜,到得天明只见到遍地尸体,也不知哪一具是纪战的,最后也只好将信将疑地去了。而此刻的纪战已经带领一队精壮虎贲军冲进了地下城,林道子军师一路指挥,哥莽天极带着大猛还有狂牛在前冲杀,这地下城的主要兵力几乎倾巢出动,故此很轻松地将其中余孽清扫干净了。百姓也早就被悄悄地转移到了城中,虎贲军的后续部队也在天明前陆续进驻地下城。在林道子的布置下,地下城的各个要道已经安排了重兵把守,一切井然有序。
这地下城真是出乎预料,虽然从林道子和颜夫人那里了解了一些,但此刻亲临其境,还是叫纪战大吃一惊,这里真是名副其实的地下之城,借助清绝峰的天然地势在此处建立了一个如此庞大的地下城市,纪战不得不佩服风敛的远见。
地下城的入口十分隐秘,和周围的山体已经融为了一体,城门由坚硬的沙钢石铸成,一块巨大的石体不用过于雕饰,就已经形成了一块巨大的城门,昨夜纪战率兵攻城,在这城门处就吃了些亏,这城门上有两具巨大的石弩机,城门后有瞭望口,若是发现敌情便可万弩齐发,这些石弩可以突破魔法屏障,十分厉害,纪战的虎贲军在此受到了阻力,损失了不少虎贲将士,多亏了军师的烈火鸟,轰破了瞭望口,总算冲进了城门。因为地下城的主力部队不在,故此很快就将这些余孽扫清。
进了地下城,一条宽大的甬道直通向一处幽深,军师一路指点,避开机关暗道,总算是过了这幽深的山口,林道子说这一处被叫做蛇腹关,里面是暗器密布,还有阵型暗藏,若没有精通机关算计的人带领,那就算是神仙来了也会着了道。这也就是为什么那些大剑武士会这样大意地几乎全部出巢,他们相信这地下城机关的威力,相信任何人进来就算不死过了这蛇腹关也没有多大战斗力了。
—第一百二十二章 … 一石二鸟(一)—
纪战率军民进了这个地下城池,一路上看得惊心动魄,宽阔的街面,周围林立的房屋楼宇,一条长龙也似盘向远处,头顶之上数不清的照明珠如同夜空里璀璨的星,将这偌大的地下世界映衬得如同白昼一般。
众人一路之上都是唏嘘不已,纪战安排手下一干精明头领去安置百姓,余下众人率大军进驻地下城的核心,也就是林道子口中所说的卜西城,这地下城的中心是个巨大石堡,其中是四通八达,内有通向清绝峰的几处暗道,石堡之中一个通天的盘旋石阶,直通最高处的指挥中心。
纪战昨夜就已将其中余孽捕杀干净,此刻在林道子的带领下进入了石堡,石堡内的数十工奴奋力启动机关,巨大的石梯开始转动,纪战和众头领站在阶梯上,缓缓地步上了指挥中心。这里应该曾是风敛的议会的地方。
现在纪战坐在一个宽大的镂花大椅上,心中不仅升起万千豪情,这次搬迁可以说是自己的初展手脚,虽说是用前百名遗老的性命换来的暂时平安,但这对于文鲸来说却有着不可估量的意义,对纪战来说也是一次锻炼,也是在众文鲸百姓面前树立威信的机会。
这可以说是天意,纪战率军民在此安家,纪战亲自带领将士帮助百姓建设家园,这地下城之中贮备颇多,空间足够数万人居住,指挥中心下又有一个巨大的广场,可供万人兵团演练兵阵,故此文鲸军民没有费多少力气,数日之间就稳定下来。至于环境的适应,纪战也不用担心,林道子在设计之时就考虑到日光的重要,故此在地下城的东边面阳建了一个落日台,百姓每日可以在此享受日光浴,这样一来,百姓们也就没有什么不适应的了,这一切可都要归功于林道子的夺天之精工技艺,还有那死去的风敛了。
这一晃已经过了数日之久,纪战派出的探子回来报说,并不见那些剩余的大剑武士有什么动静,而骑龙国方面也没有任何动作,其余暗势力也好似突然消失了也似,一点消息也没有,整个清绝峰上是一片残垣断壁,寨子上的那场掩人耳目的大火到近日才算奄奄熄灭。到处是焦木的味道。
这天纪战召众人在石堡的指挥中心议事,这一次大搬迁后,纪战正式地成为了文鲸之王,手下诸臣也都封了官职。此刻文武官员位列在阶下,纪战高高在上,威仪之相显露无遗,天生的帝王气质,叫这些准官员们不敢直视,一个个都是低眉顺眼等待纪战发话。其中那遗老祭司已经热泪盈眶,未待纪战说话,他已经匍匐在地,叩头说道:“王上,恕老臣不宣直言之罪,看到王上如此威仪,老臣看到希望了,您有着先王的风范啊!”说着高举双手一副向天祷告的模样,纪战十分讨厌这个老家伙,可用不好说他什么,这老祭司对文鲸的忠心是日月可鉴那。只不过实在是迂腐啰嗦,纪战一挥手道:“祭司大人快快请起,只要我们齐心协力文鲸必将复国,报仇雪恨的时日到了。”说着命近旁一小奴给老祭司抬来一张大椅来,“念你年事已高,赐座说话。”
老祭司高兴得晕了头,坐在椅子上倒说不出什么了。其余官员面上都现出敬仰之色。纪战用威严的目光扫视了一眼在场的众官员,这才说道:“我文鲸自打搬迁至地下城已有数日,军民已经安定下来,接下来要做的大事,可以说是事关文鲸未来,那就是宝藏的最后一枚玉牌如何收回的问题,诸位有何见解啊?”
准官员们沉思了片刻,一个穿着大红文鲸朝服的人出班奏道:“臣下觉得眼下大事还有一件,那就是地下城的安危,王上应该尽早除去大剑武士余孽,才能保我文鲸平安,至于玉牌之事,臣觉得应该派一批精明特使潜入骑龙国寻机夺回。”纪战看着阶下的这人,暗暗点头,这个王木倒是个人才,年纪也不是很大,心思缜密,行事稳重,倒可以任他为相,这样一来文鲸何愁不能复国?想到此处,纪战面带笑容道:“王爱卿说的不错,这城池的安危也是重中之重,那这针对城池安危你又有何见解?”
王木长得是小眼凹鼻,面相丑陋,他今日能够站在指挥中心的大殿上,那都是因为纪战赏识他,想当初在山寨上他只不过是一个小头领,可以说他有天妒之才也无用武之地。如今得到重视,他怎能不鞠躬尽瘁,听纪战如此一问,他忙垂首说道:“王上,这安危一事,我想有哥莽将军极其军师坐阵,想必没有什么大碍,只是剿灭余孽却颇费些功夫了,臣下认为那股余孽到此时还没有动静,那一定是投靠了骑龙国,这样一来,我们倒可以来个一石二鸟之计。
—第一百二十三章 … 大都风流(一)—
纪战听到此处,心中了然,可口中却兀自轻咦一声,脑中灵光乍现,借着王木的想法,又顿悟出一条妙法来,呵呵笑着说与阶下众官员,除了王木与林道子两人,就连哥莽天极的脸上都现出忧色来。可是纪战心意已决,这些大臣们也就只好下去安排了。
地下城中正暗谋惊天夺牌妙计,而远在骑龙国的心脏,大都皇城那高大的皇家宫殿内,老皇帝龙翔格礼半卧在巨大的龙床上,面对着四壁辉煌徒然叹息,口中不断地嘀咕着:宫乱,骨肉相残,骑龙的百年基业葬送吾手么?
苍老的龙翔格礼站起身来,摇晃着走到窗前,此时柔和的月光流水样地涌进大殿内,龙翔格礼的大半个身子浸染在这片温柔里,本就苍白的头发被这柔光镀上了一层淡银,双目有些深陷,空洞而迷离,遥遥地望向大都内那最高的建筑,展翅飞天的巨龙,听着皇城内守夜人的棒子声,这位伟大的帝王此刻伫立成了一尊孤独的雕像。
谁能想到这位武功赫赫,开疆扩土的伟大帝王还会有如此沧桑的一面,龙翔格礼又叹息了一声,他想到了前日夜宴上发生的一切,二殿下龙傲竟当众甩袖而去,特种龙骑兵孟龙统帅也略有微辞,大殿下倒好,在一旁装疯卖傻,四殿下龙珠也只是闷头喝酒,看着这几个儿子的嘴脸,龙翔格礼倒真的有些怀念暴死的三殿下龙殇了,这龙殇可以说老皇帝内定的继承人,龙翔格礼是悉心培养,可那成想竟莫名其妙地暴死家中,死相凄惨,骑龙国上下震动,可追查到今天,龙翔格礼累了,他开始就知道这是谁干的,可他一直在自欺欺人,他在幻想着铁桶般的帝国中,自然也应该有着铁桶般坚固的政权在,可那次夜宴彻底将他的梦打碎了。
这个老皇帝毕竟非同凡人,一旦有所决定,那就必然会有雷霆之举。他紧握了下满是疤痕的拳头,重重地击在窗棂上。
就在这时,忽听侍驾的太监在门外轻声道:“陛下,二殿下有事求见。”龙翔格礼一愣,面上现出狐疑之色,可一闪即逝,挥了挥手可又忙叫道:“叫他进来吧。”
二殿下龙傲磕磕绊绊地抢了进来,方一进来就跪倒在地,“父皇,儿臣有罪啊,儿臣醉酒惊驾,请父皇处罚!”龙翔格礼面无表情,看着眼前这个正值壮年的二儿子,这个冷酷无情的帝王突然就那么温柔起来,“傲儿,你起来吧,你要记住你是龙家的血脉,是我骑龙国未来王,到什么时候都不要这样卑躬屈膝,即使你做错了!”那龙傲脸上红白变幻,也不知在想些什么,只是一味地叩头道:“父皇您这是要抛弃孩儿么?孩儿醉酒做出忤逆之事,藐视您的威严,罪该万死啊!请父皇处罚孩儿吧!”
又是一声长长的叹息,“我已经老了,迟早有一天这骑龙国是你的,你好自为之吧。”这话能从龙翔格礼的口中说出,实在是匪夷所思,这不是他的风格,可龙傲却没有想那么多,他的头低了下去,可他那脸部的暗影里,正上演着丑恶地狞笑。
“你下去吧,那事已经过去了,父皇知道你是个精明之人,若非醉酒怎会做出那种不敬之事,去吧,下去休息去吧。”龙翔格礼好像非常累了,无奈地挥了挥手,整个身子就隐进了龙床里。
“左飞燕,右丰柔。莺声燕语醉花丛。”大都最奢华的烟花之地柳藏烟的一间暖房里,一个年轻俊秀,左拥右抱,春光无限。四五个花枝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