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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轻人结结巴巴地说:“大、大人,冤枉,冤枉啊!小的给父亲的赡养费,一向分文不敢少啊!”老头子一口否定。年轻人又连呼冤枉不止。
赵知县问了半天,判决不下。他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叫差役取来两串铜钱,每串有一百枚,“铛啷”一声抛在地上,说:“好了好了,时间不早,每人拿一串去,吃饱了饭再来。”
饭后,赵知县重新升堂。他问擦着油嘴的老头说:“这回吃饱喝足了吧?”
老头子磕头说:“多谢青天大老爷,小人吃饱喝足了,一百铜钱也用光了。”
年轻人却双手捧着八十多个铜钱说:“谢大人,小的也吃饱了,只花了十几铜钱,余下的还给大人。”
赵知县一听,吩咐差役道:“快给我把老头子拿下,重打四十大板!”
老头子“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浑身发抖他说:“大人大人,何故要责打小民?”
赵知县满脸怒气:“你一顿要花一百个铜钱,你儿子是个种田的,哪有那么多钱任你挥霍呢?你连亲主儿子都要诬告,如何打你不得?”
老头子连连磕头求饶。儿子也为他说情。赵知县哪里肯听,连声喊打。
差役们蜂拥而上,按住了老头子,棍棒高高地举起,眼看要落下去。年轻人见了急得大哭起来,说:“青天大人,我父亲年老体弱,如何经受得起四十大板?
小儿愿代父受打!”说完匍匐在地上。
赵知县这才叫差役放开老头子,笑着问他:“看你儿子孝还是不孝?”
老头子连声说:“孝,孝,下次再也不胡告了。”
从此,父子和睦,合家欢乐。
陈公识盲人窃钱
清朝胡文炳编的《折狱龟鉴补》中记载了这样一件事:
有一天,某旅馆来了个瞎子要住店。当时正值黄昏,店中已客满。瞎子苦苦哀求道:“行行好吧,这么晚了我一个瞎子还能上哪儿找住宿去呢?”
店小二见瞎子孤苦伶仃,十分可怜,便动了恻隐之念。专门收拾好一间侧厢给瞎子住下。瞎子感激不尽。
入夜,旅馆门被敲开,进来一个小贩,身背鼓鼓的货物,气喘吁吁地想住店。店小二见夜已将深,小贩一时难找容身之处,便道:“店已住满,你如将就的话,就委屈你住在侧厢吧。”
小贩面有难色答:“我身上带有不少钱,最好住包房。”
店小二笑道:“不妨事的,与你同房的是个瞎子,不会是强盗,你怕什么?”
小贩放下心来,随同店小二进侧厢住下。
瞎子见来了个伙伴,很高兴,两人拉拉扯扯地聊了好一会,居然很投机。
直到小贩困了才罢休。
第二天清晨,小贩打点行李,急于赶路。一检查,大惊失色,叫道:“不好,我的5000文钱被偷了!”
众人便把疑点集中到瞎子身上。瞎子不慌不忙道:“呀,你怎么这样不小心啊?带这么多钱丢了真可惜。我就不像你,你瞧,我也带了5000文钱,可是捆在腰里的。这世道谨慎为妙啊!”
瞎子正巧也带5000文钱,众人皆感诧异。小贩急红了眼,这钱是他辛辛苦苦攒出的本钱。他认定瞎子的钱是偷他的。瞎子不承认,相反说小贩想赖他的钱。
众人一时难辨真伪,便将他俩送到官府。陈公审理此案。
陈公问小贩:“你说他偷了你的钱,那么你的钱有没有识别的记号。”
小贩急道:“这是日常使用的东西,哪里会做什么记号?”陈公又问瞎子。
瞎子回答说:“有记号,我的钱是字对字、背对背穿成的。”
陈公接过检查,正是这样。小贩急得直跺脚,可又无奈何于他。而瞎子却脸呈喜色。
陈公仔细地观察他俩的神态,心中一动,叫瞎子伸出手来检查。只见两个手掌呈青黑色,铜钱的痕迹看得清清楚楚。陈公于是厉声喝道:“大胆瞎贼,还敢抵赖?”
瞎子知无法隐瞒,只得供认:“此钱确是趁小贩熟睡之际偷来后,花一夜功夫用手摸索着把钱穿成这样的。”
段县令杀鸡断案
俗话说,上有天堂,下有苏杭。不说这里风景如何优美迷人,那园接园,山叠山,水连水,万紫千红,碧荷粉莲,金枝银叶;就说姑苏城里店铺林立,行人熙攘,书画墨器,南珍北味,也够你目不暇给的了,且说段县令上任后便坐着轿子逛大街来了。他隔着轿窗的竹帘子,一路走来一路看,眼睛睁得圆溜溜,心里乐开了花。
当轿子路过苏州名店“浦五房”熟食铺时,一个农民拦轿告状。县令的兴致败了八九成。他走出轿子,看了农民可怜兮兮的哀求样,又软下心来,于是问农民:“你有什么冤枉事?本官与你作主。”
农民气愤他说:“青天大老爷,今天我售鸡给浦五房,因仪价未成,收回自己所带来的鸡。可是,我检查笼中之鸡时,发现少了一只。”
段县令把店主唤出来问道:“本县问你,为啥要赖他一只鸡?”
店主振振有辞地争辩道:“咳!我们乃堂堂大店,怎么会赖人家一只鸡呢?”
县令又问:“店里的鸡是何时买的?”
“三天前买的。”店主伸出三个指头。
“你们买回来还喂不喂食?”县令又问。
“当然要喂啦。我们专门买了许多谷子和糠,来喂鸡。”店主又答。
县令转身问农民:“你的鸡又是怎么喂的呢?”
农民答道:“我们乡下人养鸡,比不得城里人,鸡放养在外,让它们自己去寻食。人都没有吃,哪有谷子喂鸡呢?”
县令微微一笑,吩咐手下人将浦五房的鸡全部宰杀,查看鸡嗉。结果浦五房的鸡,腹中装的是谷子和糠,而唯有一只鸡腹中尽是草籽,碎石。店主一看傻了眼。
县令斥责道:“大胆奸商,竟敢戏弄本官、欺负乡人,你说该如何处置?”
“我赔他鸡,赔他鸡。”店主惊惶不安。
县令摇摇头说:“赔一只鸡就够了?赖一罚十,才算合理!”
农民对段县令千恩万谢,店主只得自认倒霉。 老茶客酒店判银
江南有一个繁华的小镇,镇桥头有一家云集四方来客的酒店。一天,酒店老板在收拾碗筷时,发现一张饭桌下的横架木上有一个宽约三寸、长约六寸的口袋,袋内有两块银洋,几十枚铜钱。店老板就把口袋收拾起来,等待失主来领。
过了一阵;有一个年轻客人走进店来,对老板说:“我有一个口袋遗落在你们店里。”店老板就把钱袋还给他。客人却大叫起来:“原先我这口袋里有40个银洋钱,200个铜钱,怎么就剩这几个了?”
店老板说:“我收拾口袋时,就是这么几个钱。”
⊥人揪住店老板说道:“不对!准是你藏起来了。”
这时,许多人围拢过来询问。其中一个老年茶客问明情由后,请店老板按原样把口袋搭在横架上,口袋两头便垂了下来。老茶客问青年人:“刚才你的口袋是这样搭着的吗?”
青年客人说:“是这样的。”
老茶客转过身来,对店老板说:“你开店迎客,就是侍候大家,客人有东西遗落在店内,理应原封不动退还才是。如今,这客人在你店内遗留40块银洋。你为何要吞他38块?他遗落200 多个铜钱,你为何要吞他200个?”
老板大叫道:“天哪,真是冤枉好人!钱,我确实是一分没动!”
老茶客说:“行了,你不用喊冤了,正好我身上带着钱,我替你还给青年客人算了。”说着,从自己钱袋里掏出38 块银洋,200枚铜钱,放进那个失者遗落的口袋里,口袋立时就塞得鼓鼓的,钱都装到袋口处,再也装不下了。
青年人暗笑,上前抢着口袋便要走。老茶客叫住他道:“哎,你先别走,你把口袋搭在桌子横架上,让大伙看看再走嘛!”于是,青年人在众人目光下把口袋放在桌子的横木上,这回口袋两头不垂了,险些要掉下来。
老茶客对大家说:“各位请看,你们能这样搭口袋吗?”
“不会的!”大家说。青年人结结巴巴说不出话来。
老茶客对青年人说:“如果你口袋中有这么多银洋和铜钱;又能搭在桌子横木上,那一定是个大口袋。而这口袋很小,刚才大家看到了,装这么多钱快要掉出来了,根本不可能搭在桌子横木上,所以口袋不是你的。你如果真丢了口袋,可能在别的地方,这个口袋先还给店老板,让他保存好。”说着从口袋里取出自己放进去的钱后,把口袋还给店老板。
大家齐声叫好。那个青年人满脸通红,赶紧逃出店去。
曾县令杀蟒平冤
陕西礼泉县曾县令一日升堂理事,忽接有人禀报说某村昨晚出了一桩无头命案。曾县令闻报即带人赶至现场查看。
一行人到了凶杀现场,曾县令定睛观看,只见死者侧身睡卧,两腿微屈,颈上无头,仔细端详伤口,不似刀伤,死者身上亦不见伤痕。曾县令便将软禁的嫌疑犯——死者妻子传上询问。
曾县令问:“你夫平日待你如何?”
少妇眼圈通红哭泣道:“恩爱万分,他平日在外贩布,这次出去了一个月,直到昨日才归。。”
曾县令见少妇面带羞色,便道:“为弄清此案,你不必害羞,请将昨夜情况实说。”
少妇垂泪含羞说道:“平日他不在时,我睡柜那头,昨日他就睡柜那头。他与我叙了别情,又戏弄同房一番便入睡。我生怕惊动他,便另睡一头。不想今早我起床,只见血流满炕,他颈上无头,吓得忙叫人。谁知地保硬说我因奸害夫,望老爷为我辨明是非。”
曾县令听着少妇诉说,一阵轻风吹来,他忽闻到一股异样清香味,再一闻断定此乃少妇身上所发,便问:“你身带什么清香之物?”
少妇说:“这是我夫从外地带回的发油,我时常搽用,故而发香。”
曾县令命少妇下去,再吩咐差人到左右邻舍打探少妇平日行为。不多时,众人回报,均称少妇贤慧异常。曾县令觉得此案甚奇,便折身进卧室观察,忽然。出神地盯住墙上的那个“马眼”观看,这“马眼”和死者头部正好上下是一对直线。他心中忽地一动,觉得一计可试。便又将少妇带上道:“今晚,你照样搽上那发油,仍睡在你大夫昨夜睡的地方。不要关门,大开窗户,别害怕,我今晚就坐在窗口。”
当晚,曾县令手持宝剑坐于窗外,双眼瞪着那个“马眼”。到了三更,曾县令惊叫起来。众差人赶来。他即命带上刀矛硫磺及弓箭,直奔后院搜查有否洞口,查至仓屋墙角果见一个大洞,曾县令命人点上硫磺放入洞中,只见一条大蟒冲出洞外。众人一拥而上刀矛齐戳,大蟒一下便被杀死。曾县令又过:“将蟒开膛。”众人动手,果见里面滚出一个人头,竟是少妇的丈夫之头。
众人皆道曾县令神明,曾县令说:“非我神也。只因死者给妻子买了种贵重发油,特别香。恶蟒闻到后,到晚间就从墙上的‘马眼’伸进头来舔那头儿。恶蟒前夜误将死者当少妇,伸舌头舔油,没舔到清香的发油,反让那硬茬头发刺了舌头,一怒之下咬去了他的首级。刚才我从窗外见了恶蟒探入‘马眼’故而惊叫,它受惊窜入后院,所以命令追赶。”
胡士孝审土地神
清朝成丰年间(公元1351—1s62年),山东昌邑县有个名叫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