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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项链呆呆出神。
新来的汽车司机阿达见了十分同情,说:“要是少爷回来了就好了。”
在苦闷的思念中,一天,缪英接到了老同学余恢的电话。在学校读书时,人们的心目中,缪英非风流潇洒的余恢莫属,但他们两人毕竟未成眷属,但友情犹存。如今缪英接到电话,当然非常高兴,尤其是余恢邀她到海滨浴场游泳,所以如约前往。
余恢给缪英带来了她所喜爱的紫色游泳衣。缪英脱下金项链放在余恢的小皮包里,就双双下水去游泳,缪英想以此一洗心中的苦闷。
谁知当他们游泳结束时,小皮包还在,那条金项链却不翼而飞了。缪英焦急万分,却也无可奈何。回到家中怕被婆婆查问,她就买了一条项链戴在身上,当然那郭大钊的袖珍照片是无法购得的,只好空缺了。
不久,缪英接到程立本律师寄来的信。信中说有人拾得了她的金项链,让她带300万元钱前往赎取。金项链虽然名贵,但远不值300万元,这明明是敲诈勒索,因为金项链在缪英的心目中,远远超过300万的价格。
缪英正在犹豫时,汽车司机阿达对缪英说:“刚才我接到程律师的电话,说是要请少奶奶当机立断,我觉得他口气过于蛮横,所以我根本不予理会。”
“这个——”缪英更加犹豫不决了。
阿达却说:“游泳池的事,不用担心,我会帮你的。”
缪英见阿达语言恳切,家中又无别人可商量,就把失掉金项链的事对他讲了。阿达自信他说:“这事我自有办法!”
晚上,婆媳两人一同去戏院看戏。婆婆特地关照缪英要将金项链戴好,缪英为讨婆婆欢心,特地化妆了一番,并把那个自买的金项链当着婆婆的面戴好。就由阿达开着车出发了。
汽车经过一个僻巷时,遇到了强盗,那条金项链也遭劫。阿达立即去报警。第二天报上刊登了郭妻遭抢的消息。
程立本律师又来电话催促了。阿达自告奋勇来到程立本家中。程立本问道:“你300 万款子带来了吗?”
“带来了,不过我想先看看那根项链,以辨真伪。”
程立本拿出了那条项链,果是缪英所遗失的珍品。
阿达从容不迫地拿出那张刊登失窃报道的报纸:“金项链已经被抢走了,程律师,要么你将金项链归还,要么我去警察局报案,说你是抢劫金项链的元凶。”
程立本没想到阿达这一手,只得乖乖地将金项链奉还。
阿达取回金项链后交还给了缪英,不久就辞去了汽车司机的职务。
不久,郭大钊看到报上的消息,火速回家。缪英谈起了阿达的事。郭大钊说:“阿达是我的朋友,他其实就是闻名上海的大名鼎鼎的侠盗鲁平。我离家时,曾嘱咐他照料家庭,他果然不负我托。”
“那金项链究竟是怎么回事呢?”缪英进一步探问。
“那是余恢和程立本合谋的勒索案。”
从此,缪英和郭大钊更加相爱了,婆婆也变得体贴和开明了,一家人和睦地过着日子。
真假大侠盗鲁平
“千里小姐在一次宴会上遇到了一个青年男子,此人戴根鲜艳的红领带,言谈举止脱俗超凡,颇受景小姐的注目。在休息室里,景小姐悄悄地问那男子:“先生可是闻名上海的侠盗鲁平?”
那人回答:“小姐你搞错了,我叫荣猛!”
“我倒宁愿你是那个强盗。”景千里小姐显得很失望的样子,从手提包里拿出一粑保险箱的钥匙,套在小指上转动着,“听说鲁平神通广大,但从没光顾我家。喏!我的保险箱钥匙是随身带着的,谅他也无法从我包中取走“嘘——”荣猛止住她的话声,“大庭广众之中,你手拿钥匙,难道不怕有人听见吗?”
休息室里入影一闪,他们的谈话,似乎已被人听见。
当夜景千里小姐回到公馆时。发现钥匙已不翼而飞,她对此仅付之一笑,并不介意。她原是一位农村姑娘,到上海读书,毕业时正遇抗战胜利,由于她天生丽质,被一个姓刘的接受大员强娶为姨太太。虽然生活上应有尽有,但内心十分空虚,整天在牌桌上消磨时间,赌输了大笔钱财。她到处寻求刺激,刚才她在宴会上的谈话以及现在钥匙的失落,对一般人来说都是不可理解的,而对她而言,却是一种她所需要的强烈刺激。
那个接收大员丈夫尚在外边花天酒地,景千里独居卧室,为自己的命运暗暗叹息,忽然门被推开了,走进来一个男子,胸前飘着红领带。她赶紧躲到了床底下。那男子拿着钥匙打开保险箱,将里面的珍宝首饰全部取走。
“千里小姐深夜被盗的消息,一些小报作了大量的报道,还登载着景千里的各种姿态的照片,这确实是够刺激的了。
一天,景千里接到荣猛打来的电话,约她到一家咖啡馆会面。荣猛还是戴着那根鲜艳的红领带,他见面就问:“景小姐你故意让人偷窃珍宝首饰,难道只是为了在小报上出出风头吗?我看并非如此!你是因赌博输了钱,还不起赌账,所以将首饰珍宝变卖还债,又在保险箱里放了些假货,故意让人偷去,以堵塞漏洞。”
“事出无奈,让先生拿走了些假货,望能谅解!”景千里款款起身,向荣猛深深一鞠躬。
荣猛连忙拦住了她:“我又没有拿你的东西,你怎敢当面诬我为偷盗者?”
“千里不解地问:“那么是准偷了珍宝?你又怎么知道详情?”
荣猛笑了笑,说起了事情的经过。原来,那天晚上,他先于景千里来到公馆。当有人推门进屋,景千里躲身床下时,他却躺在床上好好休息。那强盗进屋后见床上熟睡一人,还以为是景千里小姐呢。而他的一举一动全被荣猛看见。
“千里觉得太离奇了。
荣猛便说:“我给你看证据。”领她来到地下室。
地下室里绑着一个男子,身材面形和荣猛相仿,也戴着一条鲜艳的红领带。荣猛对景千里说:“这才是真正的盗窃者,他在宴会上听到了我俩的谈话,窃取了你的钥匙,又扮我的形象到公馆盗宝。我察访了数日,终于将他拿获,所以打电话请你来辨认,并已向警察局打了电话,将会把他送去牢房!”
“千里这才如梦初醒,确实感到这位荣猛先生比他想象中的侠盗鲁平还要神通广大。她在宴会上是把荣猛认作为鲁平的,她认为只有鲁平作案才不会被破案,现在想不到荣猛的本领还要大,居然抓到了偷盗者,然而偷盗者一旦被警方抓去,自己在保险箱里以假珍宝调换真珍宝的事就会暴露出来。所以她又悄悄地向荣猛哀求:“还是放了他吧,否则,警方审讯起来,于我有诸多不便。”
荣猛朗声笑道:“这种强盗,应该给他吃吃苦头。他若对警察说,他偷到的是假货,警察会相信他吗?你那接收大员丈夫会放过他吗?”
这时外边响起了警车声音,荣猛说:“警察来了,我们快走吧!”说着,把从强盗那里缴获的保险箱钥匙,还给了景千里。
“千里回到公馆卧室,她捏弄着保险箱钥匙,回想着这几天发生的一连串事情,下意识地又去打开那只保险箱,只见里面留着一张字条,上面写着:
真作假来假作真,
真真假假难区分,
若要解脱心中忧,
去假存真是本分。
鲁平
“千里这才知道,那个荣猛就是侠盗鲁平。不久她听从了鲁平返朴归真的劝告,私自离开了刘公馆,离开了那个当接收大员的丈夫,来到偏僻的乡下,当了一个小学老师,自食其力,过着无忧无虑的生活。
霍桑窗响解案情
富商何先生于两个月前因病去世,何太太因伤心过度而胃病复发。大女儿梅芳连日胸闷咳嗽,医生怀疑她得了肺结核,嘱她卧床休息。更不幸的是二小姐杏芳竟于昨晚在卧室内被人谋害了。杏芳是个聪明漂亮的姑娘,而且善于绘画,她平时洁身自好,并无仇家,怎会突然遭人谋杀呢?
大侦探霍桑曾在何先生在世时,帮他家侦破过一起失珠案,所以杏芳的被杀案也由他来办理,他到达现场时,只有杏芳那17岁的弟弟、正在读中学的何翰卿在场。翰卿说,他早上正要去读书,路过杏芳的卧室,闻到一股血腥,再一看有血水渗出房来,他便破门而入,见杏芳倒在血泊中已气绝身亡。
霍桑察看现场,查明杏芳是被一只玻璃钟砸中脑门而致死的,玻璃上原应留有指纹。但已被血迹搞模糊了,无法辨认。这只玻璃钟原是房内的摆设,放在茶几的一只花瓶旁边,那里还留着安放钟的痕迹。房门是碰上的,窗户却虚掩着,窗户上也没有指痕,窗外是草坪铺地的院子。如果凶手从窗户进出,按霍桑判断,至少也应留下明显的脚印 ,但并无脚由寻,这确实很使人费解。
家中的亲属除死者外共有三人,母女在生病,翰卿还是个大孩子,相互间似乎并无财产的纠纷,是内部的谋财害命或是夺取遗产的继承权是不可能的,会不会有外人作案呢?
翰卿说,昨天大姐的未婚夫许邦英曾来过,目的是探视梅芳的病情,中午留在何家吃饭,饭后梅芳需要午睡。许邦英便到杏芳房里看她绘画谈天,下午就回家了。
霍桑推测,许邦英既同杏芳有过接触,当然存在作案可能,但据何太太和梅芳介绍,许邦英临走时还曾向她俩告别过。一般说,杀人凶手态度是不会这样从容不迫的,况且他何必从窗户进出呢!难道这窗户上有什么文章吗?
但翰卿经过回忆之后,又补充了一个情况,昨天下午,他在院子里散步,听见杏芳卧室的窗户砰然一声关上了,不像正常关窗的样子,似乎里面发生了什么事情。
这个情况引起了霍桑的重视,但仍百思不得其解,他继续问翰卿:“你未来的姐夫许邦英同你大姐梅芳关系如何?”
“许邦英很关心梅芳,但并不亲呢,这可能因为怀疑梅芳有肺结核病,不敢过于接近。”
“许邦英对杏芳态度如何?”
“他俩很少接触,但两人比较投机,这可能是因为他们都喜欢美术。”
霍桑继续问道:“你两个姐姐性格如何?”
“她们都是我的姐姐,在我的眼里她们都是我的好姐姐,但大姐梅芳比较容易激动发火,这可能与她生病有关;二姐杏芳比较温柔随和,这可能是受到艺术熏陶的缘故。”
霍桑又分别找何太太和梅芳两个病人谈话,从谈话中也提供不了什么线索,只是证实了翰卿是个诚实、上进的孩子。不一会,许邦英也闻讯赶来了,他是个风度翩翩的青年,他所谈的情况基本上证实了翰卿所说的话。
’署的人也来了,霍桑就具体事务交由警察去办理,自己需要回寓所好好地想一想。
当霍桑在寓所里冥思苦想时,他的助手包郎来找他。他俩是一对破案的伙伴,包郎得知霍桑遇到了困难,当然要来助一臂之力。
突然,霍桑高兴地对包郎说:“你来得正好,我们快去何家,那个案件我已知道底细了。”
他俩来到何家,把何家的人都集中到杏芳的卧室,霍桑说:“我们先来做一个实验。”说着他打开了窗户,然后让包郎突然推门进屋,当包郎进屋时,由于空气的流动,那开着的窗户砰然一声自动关上了。
霍桑解释说:“这种生活现象往往被忽略了,我是刚才包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