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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四周无限空寂,万籁无声。然而此时无声胜有声,两人都感到了对方急促的呼吸。
为了打破这个尴尬的局面,徐清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一只精致的袖珍收音机,他拉出天线,揿动键钮,立即传出了施特劳斯的《蓝色的多瑙河》的优美旋律,这美妙的音乐给他俩带来了话题。
李丽陶醉了,惊叹道:“多么动听,多么扣人心弦啊!”
徐清附和:“音乐能净化人的心灵,也能给人以力量。”“是,它能提高人的素质和修养,使人变得更加秀外慧中。”
“不错,外慧中秀是为人的良好境界,而外强中干则是最不足取的。”
两人越谈越投机,两颗心也越靠越近了,就连收音机里的音乐节目结束了,他们都没发觉。就在这时,突然从树丛中跳出两个彪形大汉,他们体态魁梧,态度蛮横,与徐清和李丽清秀精巧的形象成了强烈的对比。
两个大汉走到徐清跟前,持刀威胁说:“快把钱拿出来,要不然你会吃亏的。”
徐清平静地回答:“太使你们失望了,我没带钱。”他心中却在思索着如何来对付这突发的事态。
一个大汉说:“你滚吧!把女朋友留下,我们会让她付出代价的。”说着就把李丽拉向一边,动手却脚像要搜身的样子,看来还要作出进一步的非礼行动。李丽用焦灼的眼光望着徐清。
徐清的心情比李丽更加着急,他真想扑上去与两个大汉拼命,但无疑是以卵击石,无济于事的。这时他想到了那只刚才已收进口袋的袖珍收音机,镇静地又将它取了出来,拉开无线,用最快的速度把收音机调到短彼处,收音机发出了“嗡嗡嗡”轻微的杂音。徐清对着收音机喊道:“二号请注意,我是一号,在城北小树林里,发现两个歹徒正在作案。。”
两个大汉见到这种情景,以为徐清是便衣警察,在使用对讲机呼喊部属前来捉拿他们了,吓得浑身冒汗,拔脚就跑,徐清处惊不变的行动给李丽留下强烈的印象。。
薛剑巧言擒小偷
风和日丽,鹅鼻洲风景区游人如云。薛剑凭依着石炮台的短墙,眺望长江,好一派壮观的山河景色。他想把这美好的风景拍摄下来,伸手去掏挎包里的照相机。谁料想,挎包空落落的,他心爱的DF 照相机不翼而飞了。
他立即返身向四周望去,只见一个穿T 恤衫的男子,正向人群中挤去。手里提着的正是一只DF 照相机。
薛剑快步跟上,一把拉住了那人的衣裳,那人返身责问道:“你拉我衣裳做啥?”
薛剑指着他手上的相机:“我丢了一只这样的相机。”
“奇怪,你丢了相机关我啥事?”那人反唇相讥,“难道只有你一个人买得起相机吗?”
薛剑向四周一看。拎着同类型相机的人很多,但他仿佛看见过这个男子刚才站在他的身边,后来,又慌张地想挤进人群逃走,因而薛剑肯定那人是小偷,但现在无凭无据,小偷怎肯承认呢?
他急中生智,说道:“我的相机已装上了彩卷。”
那人又反驳道:“这又能说明什么问题呢?谁的相机里不装彩卷呢?”
薛剑听了此话。更加确定那人是小偷,便抓住话头,问道:“请问你在相机里装的是什么牌号的彩卷?”
“金奖柯达!”那人随口答道,这是一种常用的彩卷牌号,而且很符合他的身份。
薛剑又问:“请问你拍了几张?”
那人有些不耐烦了:“我拍几张关你什么事?你说这相机是你的,你能说出拍了几张吗?”
“我能。”薛剑说,“不过要请个公证人验证一下。”
这时围观的人越来越多,薛剑就请了位戴着“纠察”袖套的工作人员做公证人。他俯身向纠察说了几句话,还用两只手指做了个“八”的手势。他转身对那男子说:“我已向公证人讲了拍了几张的数字。现在轮到你了。”
那男子热汗直流,不得已,也附在纠察耳旁说了几句话。他猜测薛剑的手势说拍了8张,于是他说:“我拍了8张!”
那位纠察一手拿过照相机,当众宣布说:“这位叫薛剑的人说他没有装胶卷,而第二个人说他装的是金奖柯达彩卷,拍了8 张,现在我们来验证一下相机吧。”
那男子听了这话,知道自己上了薛剑的当,忙窜出人群,想溜之大吉。但哪里容得他逃跑,大家七手八脚,将他紧紧抓住。
±察验看了相机,将它交还给了薛剑,将小偷押到滨江公园派出所去了。
戚君假意露手枪
威君在昆明圆满地完成了一笔业务的洽谈任务。朋友送给他两件礼品:一只密码箱和一支玩具手枪。
密码箱新式而漂亮,正好用来放合同书和有关文件资料。玩具手枪也很精致逼真,而且功能奇特,一按扳机就能冒出火花,点燃枪口的电热丝,实际是只手枪形的打火机,他就放在裤袋里,以备抽烟之需。
飞机票和卧铺票都买不到,为了赶时间,他就只好坐硬席火车回来。那只密码箱放在货架上,和众多的旅行袋、提包杂在一起,非常引人注目,确实增添了他这个苏南乡镇企业供销员的风度和气派。但也给他带来不少麻烦——几乎每上来一个旅客都要对它侧目而视。他不得不时时警惕、刻刻戒备。
车过山区,上来了几个山民打扮的彪形大汉,他们向货架上扫视了一下,很快就发现了那只密码箱,就相约着挤了过来,明明前面有几个空位,他们偏偏不坐,却围站在戚君的座位四周。看来他们要来偷甚至抢这只密码箱。
戚君经常出差,知道这一段铁路治安状况很差,甚至听说最近出现了路匪。他想把这只密码箱从货架上取下来抱在胸前,以防不测。但又想,这样做反而露了形迹,会弄巧成拙的。他们乡里有个采购员“老于世故”,乘车时将1 万元现款装在蛇皮袋里坐在屈股下面,但照样被盗匪劫走。此刻他又想去找乘警帮忙,但夜间行车,乘警不知到哪里去了!怎么办呢?
他脑子里忽然闪过了一个念头,便假意将身体和头侧向旁边一个漂亮的女乘客身上,像是瞌睡的样子。那正昏昏欲睡的女乘客被他粗鲁的动作惊醒了,厌恶地推了他一把,还咕噜了一声:“不懂礼貌!”
戚君像是被惊醒的样子,一手从裤袋里带出了那支玩具手枪,又“欲盖弥彰”地赶紧将“手枪”塞进裤袋。
但这一细微动作已被几个彪形大汉发现了。他们吃不准这个“带枪的人”是什么角色,总之那锃锃亮、闪闪发光的铁疙瘩可是个真家伙,他们不敢鲁莽,尽管自己身强力壮人多势众,但也经不住真枪实弹的,于是彼此交换了几句耳语,在火车到达一个小站时,依次下车了。
火车开出了山区,天已微明,戚君这才松了口气,拿出了那只玩具手枪打火机,按动扳机,燃着了电热丝,抽了一支烟。他向旁边的漂亮的女乘客道歉地说:“对不起,刚才有所冒犯,我也有不得已的苦衷啊!”
王勇智识假现场
某罪犯集团的骨干分子张某,正当公安部门通缉令发布之际,突然在一个雨天触电身亡了。是自杀?是他杀?老刑警队员王勇奉命侦察此案。
这天,晨曦初露,王勇带着助手小梁来到了死者现场。这里是一片颓垣废墙的破仓库,蛛网虬结,飞虫鸣唱。死者就倒在这座破仓库前的泥地上,面部无明显特征,穿一身极普通的工作服,上面沾满泥浆,脚上是一双新皮鞋,鞋底的花纹清晰可辨。他仰面朝天,手心朝上,手指搭在一根因失修而垂下的断电线上,头部有一处伤痕,旁边的石头上还有血迹。。
小梁知道,老王在观察分析后便要考察自己是如何判断案情的,因此观察研究死者现惩特别仔细认真。他看到,老王在察看了死者那只搭在电线断头上的手之后,便开始专心研究起死者服饰打扮来。老王看来尤其对死者脚上的那双皮鞋感兴趣,他蠕动着嘴唇,在细加玩味似的。小梁也探身过去观察了一会,心想,不就是那双新皮鞋么,这上面会有什么大文章可做。死因是一目了然的了。
“小梁,他的死因是什么?”老王问。
“老王,这不是明摆着的么?从现场情况看,死者是因道路泥泞打滑,摔倒后,头部撞在石头上,手指触电身亡的。”
小梁说完后,王勇没有吱声,他在凝神而思。过了一会,才说:“你放过了两个极其重要的疑点。”
“哦?”
“你看到了死者脚上的新皮鞋,但没有注意到鞋底的花纹为何那般清晰可辨。这说明死者并没有穿着新皮鞋在泥地上行走,这也就不存在死者在泥地上滑倒摔伤的可能了。第二,现在死者的手指搭在电线的断头上,仿佛在告诉人们,此人是触电而亡。而是假象的制作者们恰恰忘了一点:人的手指背触电是不会致死的,因为指背一触电,手的筋会向里收缩,即可脱离电线。所以,由此推断,死者是被凶手杀害后弄到此处,而且故意弄脏了衣服,制造了这么个假现场。看来,他们是想杀人灭口!”
“对!老王,我服了!”小梁既惭愧又敬佩地擂了王勇一拳。
老王明辨假古董
某省博物馆发生了一起珍贵文物盗窃案:一尊铸于战国时代的青铜鼎被窃。盗窃者相当狡猾,在现场没有留下任何痕迹,文物不翼而飞,给破案增加了难度。这件重任落到刑警队长老王的肩上。老玉是有名的老侦探,破过许多无头疑案。他接到任务后想:“罪犯盗得文物后一定会迅速销赃,说不定也会到风景区搞交易。”
第二天一早,者王带着侦察员小李来到风景游览区。老王和小李都换了便衣。他们一边佯装观赏风景,一边密切观察四周动静。这里鸟语花香,四季如春;奇峰怪石,古木参夭。历代文人骚客游览于此,留下了许多诗赋,更有一些走私犯也趁机在这里进行非法交易。老王和小李逛了半天,并没有发现任何异样的动静。小李有点泄气,笑老王太笨:“偷窃犯脸上一没刺字,二不挂牌,在这来回如梭的人群中寻找罪犯,岂不是大海捞针。”
老王又拉着小李往僻静处走去,凭老王多年的经验判断,罪犯为避人耳目还可能到人迹罕至的地方成交生意。小李刚刚从警校毕业,头脑里有他破案的一套套办法,什么电脑处理、微电波效应。。至于察颜观色,他认为并不是破案的高明手段。他见老王像猫逮耗子般的警觉,心里觉得好笑。突然,他俩眼睛一亮,同时发现了目标:一个穿着时髦的小伙子叼着烟卷,拿着一只青铜鼎走过来。这青铜鼎与博物馆被窃的那件一模一样。老王不露声色地走上前去,小李又紧紧跟上。老王走近小伙子身前,掏出一支烟说:“同志,对不起,请借个火。”小伙子很不情愿地将燃着的半截香烟递给老王,老王一边点香烟,一边暗暗地审视着青铜鼎,然后又将烟还给小伙子,道了声谢。小李看得真切,见青铜鼎确实象博物馆丢失的那尊,想要认真盘问一下,却被老王用一个暗示性手势制住了。者王拉着小李转身走开。
小李不解地问:“老王,你怎么能放他走呢?”
老王指点道:“那是假的,你看那个青铜炉刻的是什么字?”
小李回答道:“在公元前432 年奉齐侯敕造。用篆体写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