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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明听县令喊自己的名字,不禁吃了一惊道:“小人愿招!小人见朱铠即将去苏州做生意,为了图财就把他给杀了。”
案件破后,众人问殷云霁,如何知道姚明是凶手?殷云霁道:“我看姚明的字迹与匿名信的字相同,足见姚明是杀死朱铠的真凶。”
宋清搬来猫侦探
明朝嘉靖年间,有位名叫宋清的人在河北任知县时,曾巧断过不少案子。人称“铁判官”。
一天,宋清正在县衙办公,外面有个叫王讳的男子脸色惨白地奔进来告状,说他刚才摆渡过河,艄公抢走了他50 两银子。
宋清问道:“你是干什么的?”
“小人贩卖蜜饯为生。”
“你的银子原来放在哪里的?”
“就放在包袱里。”说着;王讳打开包袱,只见里面果有几盒蜜饯。
宋清当即命衙役随王讳前往渡口捕拿艄公。
不久,两个衙役带来一个渔民装束的大汉,回禀道:“强盗已抓获,这是起获的赃银。”
未知县打开包一看,正好50 两银子。
大汉“扑通”跪倒在地:“老爷明鉴,小人冤枉!”
宋清一拍桌案:“不准乱嚷!本官问你,你是干什么的?”
“打鱼兼摆渡的。”
“这银两是哪来的?”
“这是我两年多的积蓄啊!”
宋清听罢情况,思忖片刻,便命衙役将银子放到院子里。过了一会,他养的一只小黄猫便来到银两前东闻西嗅。见此,宋清又命将银子取回,问打渔的艄公:“你存这些银两,可有人知道?”
艄公道:“昨天,我在‘芦花’酒店喝酒,跟那里一位挺熟的小二说起过。”
不一会,店小二被带来了。
宋清唤王讳上堂,指着他问店小二:“此人你可认识?”
店小二仔细地打量了一会,道:“回禀老爷,此人虽不认识,但记得他昨日在我店中喝过酒。对了,昨日傍晚与这位打鱼的兄弟,前后脚进店的。”
宋清点点头,一拍惊堂木,厉声道:“王讳!你竟敢诬陷好人,还不从实招来!”
王讳脸色骤变,声音发颤大喊冤枉。
宋清冷冷一笑:“刚才你说这银子是和蜜饯放在一块的,这银子在院子里放了那么一会,如果是你的,银子上肯定爬满喜爱甜味的蚂蚁。可现在上面连一只蚂蚁也没有,只有我的猫在银子上嗅来嗅去。这说明银子上有点鱼腥味,难道这银两的主人是谁还不清楚吗?”
原来,这王讳是个惯骗。昨天在酒店喝酒,听到打鱼艄公与店小二的谈话,便心生一计,买了些蜜饯,自己撕破了衣服,装着遭劫的样子,今早告上公堂,不想自投罗网。
何知县审弥勒佛
明朝嘉靖年间,白鹿城何知县那天正准备退堂,外面急匆匆跑进一个小沙弥,跪于地卞。双眼流泪道:“老爷在上,宁法寺住持迦尼禅师今日早晨被人杀死,请老爷明断。”
何知县立即派捕吏去宁法寺。只见现场已被弄乱,唯一的线索便是迦尼禅师床头有根缝被子的线染满鲜血,一直拖到弥勒爷塑像前。
捕吏回到县衙,将情况汇报后,何知县沉思片刻,发令道:“把弥勒爷像请来。”
有个差役忍不住问道:“老爷,弥勒是木雕的,又不会说话,请来有何用处?”
何知县正色道:“休得胡言!”
众差役很快便将弥勒佛抬至县衙,百姓见了,均为惊奇,纷纷跟到县衙看热闹。
何知县凝神审视弥勒,忽见弥勒背上有一6 个指头的血印,心中一亮,对弥勒道:“佛爷在上,本官问你今晨何人杀死住持?”
弥勒笑盈盈地站着。众人均发笑。
问了几遍,何知县怒道:“你身为佛爷,受人香火,理应为民作主,可你知情不报,本官今日得罪了。来人,将此佛爷打40大板,不怕它不开口!”
衙吏们心中好笑,又不敢违命,只得上前将木雕弥勒一顿板子。打毕,何知县又来到弥勒前细瞧,并作耳语状,凝视之时,发现弥勒被板子打了一条裂缝,用手往里一探,觉察有一暗锁,十分巧妙,顿时心中有数:此乃装钱物之用。从暗锁关启来看,作案者是住持熟人。想到这里,何知县频频点头,朝弥勒作揖道:“好,我全知道了,你早说话,本官就不会无礼了。”
何知县坐到案前,即派公差将雕刻师傅及与迹尼禅师要好的人统统传来。人到齐后,何知县道:“你们都是迦尼禅师的朋友,现在他被杀害,不知能否提供线索?”
众人均摇头。何知县又道:“好,你们不知道的话,就在弥勒佛前举手作揖,祈求它保佑迦尼法师升至西天归祖,也不枉你们结识之谊。”
众人挨个跪下三拜五叩首。何知县仔细观察,见一个六指头的汉子不拜。喝道:“将那凶手拿下!”
六指头汉子大声喊冤。何知县将那六指汉子的手掌按到弥勒背上的血印一比,一模一样。汉子顿时瘫软在地,只得招供。
原来他就是替边尼法师雕刻弥勒装暗锁的工匠,见禅师藏入不少银子,心生歹念,黎明行窃被禅师撞见,于是杀人灭口后窃钱而去。
海瑞验尸明真相
明朝嘉靖年间(公元1522—1567 年)的一天,浙江省淳安县的一个小山村里的村民胡胜荣、胡胜佑兄弟俩,抬着大哥胡胜祖的尸体,踏着弯弯小路,到了县府门口,跪在衙门口直喊冤屈,要求县官为民作主,惩治杀害哥哥的凶手邵时重。案子报到淳安知县海瑞那里。
海瑞仔细查看尸体,只见全身上下都有血迹和伤痕,他便问兄弟俩要怎样处置杀害哥哥的山民邵时重。
兄弟俩异口同声:“还我田地,杀凶手替我大哥报仇!”
邵时重在大堂上一跪三磕头:“争山地之事确有过,但杀人之事从没有,请知县大人明鉴。”
海瑞再次验尸,发现死者身上的血迹洗不掉,不像真血迹。
他派人到山寨找来胶脂,和在伤痕上面用火烤一会,然后再洗刷。洗刷了几次,盆里的水发红了,但伤口中的骨头上还留有红血。这哪里是血迹?于是,海瑞严厉审问兄弟俩,在事实面前,胡氏兄弟不得不承认是诬告。
原来,胡胜祖过去同邵时重曾有过争夺山村土地的纠纷,胡家一个外甥也同邵时重家有过宿怨,他们对邵时重怀恨在心已久,正好这时候胡胜祖发病突然死去,胡氏兄弟以为报仇时机已到,便在大哥身上作了假伤痕,又涂上赤脂,冒充血迹。没想到机关算尽还是没能逃过海瑞的眼睛。
海瑞智惩胡公子
海瑞曾是明代淳安县令,当时奸相严嵩得势,气焰很嚣张。海瑞的顶头上司是闽浙总督胡宗宪,此人是严嵩的得意门生,他倚仗着有大靠山,不可一世。
一天,胡宗宪的儿子带着一帮浪荡公子审到淳安闲逛,并派人请县令安排食宿。胡公子的恶名海瑞早有所闻。他想了一下,关照专管接待的驿站公差悦:“他们不是奉公而来,照规矩可以不接待。不过他们既然来了,就让他们住下,一日三顿便餐就行了。如果他们胡作非为,及时报我。”
胡公子一伙在淳安住了一天,便有人传来消息,说这帮人抢掠东西,调戏妇女,闹得城里鸡犬不宁。海瑞脸上不露声色,心中却生了一计。
晚上,胡公子等人吃饭时,桌上只摆了三菜一汤,而且无酒。胡公子便破口大骂,还把桌子掀翻。驿站公差辩解了几句,胡公子不由分说便命随从将他捆绑起来,吊打一顿。
海瑞大怒、命衙役们将胡公子一帮人捆到公堂受审。胡公子一见海瑞,不肯下跪,高叫:“我是胡总督的儿子,你这样对待我,要让我父知晓,轻则革职,重则性命难保!”
海瑞哈哈大笑说:“总督大人我是知道的,他可是朝中严太师多次夸奖过的廉洁奉公之人。”
“知道就好,赶快松绑,给我赔罪!”胡公子趾高气扬地说。
海瑞忽地沉下脸道:“胡大人是大清官,你是他公子,怎会如此胡作非为?你哪一点像胡大人家的人!你老实说来,你是谁家的恶少,竟敢冒充胡大人的公子,败坏胡大人的名声?”说罢让衙役重打胡公子40 大板。
胡公子的一个家奴忙跪下说:“大人息怒,我们出游有老爷的亲笔信,可不是冒充的。”
海瑞又拍了一下惊堂木:“大胆小贼,竟敢伪造胡大人信件,再打40大板。”
胡公子一伙人,吓得魂不附体,连连磕头求饶。
海瑞立即给总督府写了个公文,说有一起冒充胡大人亲属的案件,要求严办,接着派人押着犯人连夜赶往总督府。
人押走后,县吏们很为海瑞担心,因为胡公子确实是总督的儿子。海瑞说:“正因为是真的我才说他是假的,不以真当假,岂可打他40大板?”众人恍然大悟。
不出所料,胡总督对此果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奈何海瑞不得。
海瑞审十载积案
嘉靖四十年(公元1561年),巡按崔栋把一件疑难案子移到淳安县,点名由善断疑案的知县海瑞全权审理。
海瑞了解清这案子的来龙去脉,心里沉甸甸的:“这案子拖了十多年,千头万绪啊!”
十多年前,桐庐县的一条河中发现了一具尸体,身上压着一块大石头。捞上后经人辨认,知是县民徐继的妹夫戴五孙。桐庐县官根据徐继提供的线索。动用大刑,逼吏员潘天麒和戴妻徐某承认是“因奸杀夫”,判徐氏凌迟处死、潘天麒斩首。经杭州府、大理寺(中央最高审判机关)复审,终于驳回。桐庐县、建德县、遂安县三县知县会审,审出徐继为“帮凶”。
于是,“帮凶”徐继拟处绞刑,“淫妇”徐氏仍处凌迟,“奸夫”潘天麒仍处斩首。徐氏、潘天麒屡次告冤,上面屡次难定。整整拖了十多年,这案子终未定下。
半夜三更,海瑞仍借着烛光在细阅卷宗,越往下看,心里疑点越多:徐氏跟戴五孙结婚后,感情一直很好,生了二男一女,怎么会谋杀亲夫?潘天麒有妻室儿女,并非好色之徒,“奸情”从何说起?他又翻翻原判决书,一行字赫然入目:“徐氏串通了他哥哥徐继,潘天麒串通家中仆人潘小毛,掩护他俩通奸。”海瑞更是生疑:“世上哪有这种大事声张的通奸?”
海瑞脱去官服换成便装,深入邻里,细细查访。他找到了一条重要线索:徐继的母亲汤氏曾经借给女婿戴五孙三两银子。后来,徐继多次向戴索付,但都没讨到。
海瑞心中有了底,回衙后再次提审徐继。徐继眼珠骨碌碌转,正欲狡辩,海瑞突然厉声呵责:“大胆刁民,为了三两银子就杀人害命,还想抵赖吗?”
徐继见那形势,是纸包里藏不住火了,颤抖着交代害人经过——
戴五孙借了三两银子久久不还,徐继怀恨在心。那天,潘天麒带着仆人潘小毛因公外出,投宿在戴五孙家。戴五孙外出买酒菜招待,正好碰上徐继。便乐呵呵请徐继一块儿去他家喝酒。
徐继沉下了脸:“三两银子到底什么时候还?”
戴五孙忙请求:“手头较紧,宽限几天吧!”
徐继恶声恶气发怒:“我看你是千年不赖,万年不还了!”
戴五孙气不过,回嘴顶了几句。徐继恼羞成怒,操起身边的石块,砸死了戴五孙,再将尸体扔进河里。
徐继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