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忆雪听了有些恍惚,抬起头想着洛冰的话,他说抓到了就不会再放手,是不是表白了心意?她真的不知道,那样高高在上的男人,真的看上她了么?她不敢奢望,那一切会不会只是一场梦呢?
东方玉儿在她眼前摇晃着小手,轻唤了声:“喂,你怎么了?怎么呆呆的?”
忆雪晃过神来有些微的失落,淡淡的说:“奴婢不知道。”也许是最后他放开她走得那般决绝让她以为一切只是一场梦,也许是最后他公事公办的口吻让她以为自己只是胡思乱想,所以忆雪真的不知道。
不知道?东方玉儿看着忆雪一会儿脸红,一会儿失落的情绪波动实在是有些捉摸不透了,既然女的问不出个所以然,那么就从洛冰那边下手吧,于是东方玉儿跳下床说:“我要出去散散步,你帮我把床谁暖和了,好让我回来睡。”说完就一蹦一跳的跑出去了,反正东方厉不在的时候她还是那个顽皮的娃娃,什么狗屁淑女滚一边儿去吧。
忆雪茫然的看着洞开的房门,东方玉儿已经没了踪影,她还以为她会给自己出点主意什么的,不过一个六岁的娃娃又怎么懂男女之间那复杂的感情呢?叹息一声,她和衣躺到东方玉儿的床上,为她暖床。
要在东方府找个人说简单也实在是不简单,因为东方府实在是太大了,东方玉儿抓住一个家丁就问洛冰在哪,好不容易才在后花园找到他,东方玉儿走过去笑眯眯的说:“管家叔叔好啊。”
洛冰正在后花园内喝酒,忽然见到东方玉儿有些诧异,但还是马上站起来温和的笑着说:“小姐安好,你怎么会跑到这儿来?”
东方玉儿坐到洛冰对面说:“吃完饭出来消消食,走着走着就到这里了,管家叔叔怎么一个人在这里喝闷酒啊?”
洛冰也坐了下来,端起酒杯浅笑着说:“小姐何以看出属下在喝闷酒呢?”
东方玉儿小手捏着一个空酒杯转来转去的说:“一人独酌不是心情烦闷就是闲极无聊,我看管家叔叔不像那种闲极无聊的人,自然就是喝闷酒了。”
洛冰苦笑了一下也没否认,算是默认了,东方玉儿眨着眼睛问:“是不是为了心上人啊?”
洛冰一愣,想起忆雪是伺候她的,难道是说了什么,于是马上问:“为何这样说?”
东方玉儿贼兮兮的笑着靠近洛冰说:“傻啊,你不愁吃不愁穿,又没有血海深仇,东方府在爹爹的管理下也是井井有条,自然也愁不到,那就是愁女人了,能令男人发愁的除了事业就是女人。”
洛冰听她说得有模有样的,很想发笑,但是想到忆雪又笑不出来了,他喝了一杯酒说:“红颜祸水的确是不错,女人真是令人发难,难怪主子讨厌女人了。”
东方玉儿不赞同的摇头说:“谁说爹爹讨厌女人就好了,他那是心里有问题,有心魔知不知道,你可别学他,对了,我本来找你有事儿的,怎么一聊就忘记了。”
洛冰听她找自己有事,马上说:“请小姐吩咐吧。”东方玉儿对于东方厉来说有多重要这一点他很清楚,所以在他心里,东方玉儿早就和东方厉一样重了。
东方玉儿摇头晃脑的说:“我家那个丫鬟忆雪啊,看着好像是春心动了,整日痴痴呆呆的,一看就是思春的表情,她也老大不小的了,所以我想劳烦管家叔叔给她找门亲事儿,要求不高,只要对方家室清白就行,而且我的丫鬟不做妾,只做正妻哦。”
洛冰一听,心里急了,怎么这个小姐小小年纪居然想棒打鸳鸯?想给忆雪找婆家,这怎么行,他忙问:“这个是忆雪自己的意思?她想嫁了?”
东方玉儿看着洛冰好一会儿不说话,直到他快要发作了才摇着指头说:“虽然她没说,但八成是有心上人了,看她那春风满面的模样,估计八九不离十了。”
洛冰心一凉,原来佳人不肯接受他是因为早就有了心上人,那他该如何?拱手让人么?
“她的心上人是谁?”洛冰的声音听起来涩涩的,东方玉儿看他那副天地为之失色的模样,心里基本已经肯定了,摇晃着脑袋说:“我也不知道啊,不然你去问问看啊,我问了她又不说,既然是你的属下,你就该多关心点,问出来要是个好人家,就给她嫁了吧,免得她一天精神恍惚的。”
洛冰脸上的笑容没有了,皱起眉头不说话,东方玉儿埋了地雷站起来拍拍手说:“好了,不打扰你喝酒了,我回去让忆雪打热水给我沐浴,记得我吩咐你的事哦。”
嘿嘿现在路都给两个人铺好了,要是再不成事儿,那就是洛冰不得力了,全忆雪甩了他算了。东方玉儿一边走一边想着,完全没注意到一个唯唯诺诺的身影在后面探头探脑的,竟然是小竹子,他看着东方玉儿回房,然后一溜烟儿的跑到东方厉书房门外敲了敲。
东方厉正在看医书,跟着东方玉儿在周府那么久,他都没有看书了,所以回来自然是要补上的,医术之说每日都有所变化,自然是要时时钻研的,更何况现在没有玉儿在怀里,他竟不习惯到失眠的地步。
听到敲门声,东方厉不自觉的挑了挑眉,这个时候敢来打扰他的多半只有玉儿那个小家伙儿,想起她总是喜欢在自己身上磨蹭,东方厉不觉仰起一抹笑意,难道是她也睡不着所以跑来找他了?想到这,东方厉马上站起来,亲自去开门,没想到一大开门却看见站在外面的是小竹子。
小竹子也没想到东方厉会亲自来开门,吓得一下子跪在地上,东方厉心里虽然不悦,但是却也没有表示什么,依旧淡然的笑着问:“何事?”
小竹子自然不可能因为东方厉的笑容就放松警惕,他跟着东方厉这么久怎么可能不知道主子的脾气,所以依旧是小心翼翼的说:“主子,那个小的看见了一些事情,不知道该不该对主子说。”
东方厉挑了挑眉说:“别啰啰嗦嗦的,讲重点,否则本官就割了你的舌头。”这个小子就是喜欢拖泥带水的,要不是看他笨笨的没心机,他早就踢他出府了,东方厉有些不耐烦的转身走回房内,继续拿起医书看着。
小竹子想了半天,才鼓足勇气跟着走进去,跪在地上说:“小的本来是在厨房帮忙的,可是无意中却听到小姐不知道为何,到处找人问管家的去处,出于好奇,小的就跟着小姐到了后花园,看到小姐和官家两人在后花园十分亲密,小姐还不断的向管家靠过去,甚至差点和他一起喝酒,因为主子曾经吩咐,凡是关于小姐的事儿,都要在第一时辰内全数报告,所以小的才大胆打扰主子。”
因为小竹子是偷窥的,在的又远,所以看到的全部都是误会,可是他这种看似老实实则蠢笨的忠心奴才把一切说得好似两人又奸情似的,东方厉手中的书瞬间化为了灰烬,他脸上的笑容也变得十分狰狞,但语气却还是轻柔到极致的问:“你可是亲眼所见?要是有半句虚言,本官会让你形同此书。”
小竹子吓死了,他只是按照规矩来禀告而已,却没想到竟然就惹怒了主子,他几乎是带着哭腔的说:“绝对是小的亲眼所见。”
东方厉眼底的杀意浓烈到了极致,但是他依旧淡然的挥挥手说:“今日的事儿不许再和别人说,你退下吧。”
等小竹子走远了,东方厉一阵狂风乱扫,书房瞬间化为灰烬,甚至连房子都坍塌了,很多在附近工作的下人听到巨响都纷纷跑过啦,只见东方厉一身黑衣站在废墟中,形如魔魅,一双丹凤眼妖异的闪烁着寒光,最诡异的是,他的嘴边依旧挂着淡然的笑。
“主子发生什么事儿了?”大家虽然怕,但还是纷纷发问,东方厉淡然的说:“书房太过陈旧,本官不喜欢了,命人来打扫打扫。”说完翩然而去,他没有忽略,那些人里没有洛冰,这样大的动静,按理说洛冰不可能不出现,而东方玉儿也没有出现,她那么喜欢热闹,出了这么大的事儿,她又怎么可能不出现,除非他们被什么事儿或者人绊住了,又或者他们本就在一起,东方厉的眼底冰冷至极,没想到身边的人也敢对玉儿出手,他一定要好好处理这件事,让所有人都知道,谁敢对玉儿有非分之想谁就死无葬身之地,没有例外。
要说洛冰不冤枉真是没得说了,他此刻心心念念都是忆雪,听了东方玉儿的话,自然是早早就跑到厨房旁边等候着,要说厨房那可是离东方厉书房最远的地方,所以那些混乱他想当然耳是没有注意到的了。
东方玉儿跑回房后就吩咐忆雪去厨房打热水给她沐浴,吩咐完了就早早爬上床睡觉,如果没猜错的话,今晚忆雪应该是没那功夫给她打热水了,而如果美计算错的话,午夜子时师傅肯定要来抓她练功,所以她要早早睡觉,才有精神,所以睡着了的她虽然离东方厉的书房很近,但是,雷打都醒不来的她根本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自然不会去看热闹了。
忆雪端着木盆心事重重的往厨房走,根本没注意前面有没有人,直到撞到人了才惊慌的抬起头,入眼的是一双略微充血的双目,鼻端还有浓烈的酒气,忆雪皱了皱眉,仔细一看才看出站在自己面前的竟然是洛冰,心一慌,手里的木盆就掉在了地上,她正要蹲下去捡,却被洛冰一把扯住,他的脸上不再挂着温和的笑,声音也不再温柔甚至有些沙哑的说:“你是不是有心上人了?”
忆雪一愣,她从未见过如此模样的洛冰,一时有些茫然,但听到他的话,她咬着唇最后还是鼓起勇气红着脸点了点头,洛冰见她点头,忽然放开手惨然一笑,身子站不稳的摇晃了一下靠在厨房门上,忆雪看他那个模样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能傻傻的看着他,洛冰低着头好一会儿才再次出声:“他是谁?”该祝福么?还是横刀夺爱?这两个选择不断在脑海里挣扎。
忆雪不明所以的问:“谁?”
洛冰猛然抬起头看着她问:“你的心上人是谁?”
忆雪被他吓了一跳,但随即又脸红红的低下头去,要她当着面表明心意,打死她也做不到,洛冰看她那个样子误以为她是想到心上人害羞,心里刺痛不已,酒精上脑,他只想到横刀夺爱再想不出什么祝福的狗屁话,一把扯住忆雪吼道:“该死的,无不管那个男人是谁,你是我的,我说过抓住了就不会放手,就算你狠我也好,怨我也好,我都不会把你让给别人。”说完,他强拉忆雪到怀中,低头狠狠吻住她的唇。
忆雪被他吼得莫名其妙,但他声嘶力竭的话语却是道出了心底的感情,忆雪听到耳中甜进心里,正准备说点什么,唇就被堵住了,洛冰的吻一开始没有一丝温柔,带着些说不清的粗鲁,但慢慢的就温和起来,他毕竟不是狠毒的人,更加不是个会伤害心爱之人的人,忆雪也从最开始的震惊,错愕,慢慢变得温顺,甚至手也不自觉的环绕到洛冰腰后抱住他,感受他的气息在唇间鼻端流转,感觉他的吻绵延细长。
直到两人都快窒息了,洛冰才放开忆雪,忆雪自然的靠到他怀里喘息,洛冰的酒散去了些,脑子有些清醒了,回忆起刚才自己的行为,大有强迫了人家的味道有些不忍,于是道歉说:“对不起,我太冲动了,你要打要骂都行,就是千万别哭。”
忆雪还在喘气,忽然听到他的话顿时失笑,其实这个男人并没有想象中那样高高在上,反而有些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