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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很开心?”我看着他。有些莫名其妙。
“我们终于使被承认的公开的一对了,我当然开心。我要让四界都知道,你是我的。”他揉弄了一下我的刘海儿。“终生伴侣。”
“。。。也不用这么开心吧?都写在脸上了。”我闭着一只眼睛,好笑似的看着他。
“你和火王,还是合不来么?你和棉王不是还好?”雷突然皱眉头,看着我,我知道他是为我工作是否顺利担心。
“。。。是我的错。和他比试险胜,他和修弄得那么僵硬。所以难免我对他不会有太好的态度。不过,他们家那口子,棉王倒是好脾气。好像。。。”海镇。我低下头,神情顿时暗淡下去。
“嗯。”雷大概猜测到了我的想法。 轻微地靠近,轻轻地吻着我的右额头,“不要想太多了,这种事情也是慢慢来的。总之,你们还要相处三万年,他平时也无法给你捣乱。只是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有些麻烦。修他?”
“修怎么了?”我立即抬头。迷茫地看着他。
“你还是这么担心你的弟弟们。他们也不小了,倚。特别是修。即使是撒罗,都不用你担心了,所以修,你也可以不用那么操心了,不是么?”雷平坦地说着。
“可是,毕竟小撒罗有人接收了,修还是一个人。也很寂寞的。”
“怎么会?听说天王殿下很喜欢修。”
“真的么?我怎么都不知道?修没有告诉过我。”我拖着下巴,开始思考。
“也许是不好意思吧。倚,我最近要回泉界一下,好久没有看过我的父母了,而且凯也要带撒罗回去,你也和我一起回去,好么?”
“我?”我指着自己的鼻子,有些讶异。
“我都像我父母的部下们介绍你了,放心,我的父母人很温和的,一定很喜欢你的。”雷安慰地看着我,那种阳光一样的笑容让我紧张的心情顿时安静下来。
“可是,你的父母不介意你没有办法带给他们一个女孩子?”
“有什么关系?重要的是你,不是你的性别。。。而且,我听凯说,你应该也可以怀孕的,对吗?”雷有些好奇地看着我。“你从来没有像我提起过,所以开始凯那我和你开玩笑,我还有些不相信。倚,为什么不告诉我?”
“我不是故意的,我又没有想过这方面的事情。”我摇摇头。
“倚,你讨厌小孩么?”雷看着我。
“应该不会吧,不然怎么把海镇。。。还有修,诺念,撒罗带大。”又提到海镇的名字了。
“倚,我不会逼迫你做任何你不想做的事情的,所以,你不必防备我什么。有孩子也好,没有也好,我都会一样对待你的。相信我,好么?倚?”雷真诚地眼神让我无法回避。
“好的。”我相信你,我早就相信你了,你是那么地温柔,从来不对我发火,不和我生气,总是迁就着我,安慰着我, 保护着我;宠爱着我。
“那么我去准备一下行程;顺便和凯打声招呼。你下午会工作一下午么?”
“应该吧;好多事情要处理;真累。”
“不要太勉强自己了;我晚饭前的时候过来找你;带你去吃饭;等我。”雷挥挥手;我微笑着道别。
法王果然不是那么轻松的活;四界的平衡不是那么好维持的;光是手底下的喽罗就成千上万;分别负责不同的管辖区。四界的工作人员都有;不过大部分是派去人界执行任务的。毕竟元界;泉界还有冥届有自己的王族;军队和法律体系;王族又都是法力高强的人。只有没有界限;条规和戒律的人界妖魔鬼怪猖獗;四处犯案;让人头疼不已。即使大部分的罪犯是妖魔鬼怪;但是也有少数的四界的低等的公民因为忍受不住诱惑而犯错。总之;事情林林总总;琳琅满目的让人大开眼界。
而所有被捕捉的大大小小的犯罪的都要被送到法王的面前;听后发落。一般来说;我会先归类;犯下同样得罪行的会被授予同等的惩罚;当然也有少数情况例外;毕竟法律界限;不外乎与人情;有时候;有些罪犯的故事听起来真得很无可奈何。那个时候;总要轻判;而有些时候有的罪犯不知悔改;一看就是一旦被假释;一定会接着屠害他人的重犯型号。这样的情况下我总要多盼些罪行。
其实我的判决也不过有时候有些作用;毕竟执行的是火王;要是他高兴;可以完全不顾及我的裁决;自行惩罚。但是;因为四界的规律不是玩笑;一般来说火王狂还是认真负责一丝不苟的。修自从当上了从王;我就很少见到他了;他经常忙得不可开交;总是人界元界两头跑;有时候还会顺路到冥界看望我们的大哥。
虽然大哥有济的照料不用我们操心;但是由于这是我们家第一个雌雄同体怀孕;马上到了要生产的日子;还是有些担心;当然更多的是兴奋。想到马上又可爱的胖嘟嘟的小孩子;还是可爱的叫我叔叔的小男孩出生了;就是心情大好。而元界这一方面;小撒罗怀孕很顺利;撒罗除了贪吃以外;没有像大哥那样的暴躁症状出现;可能是我封印的那一部分的撒罗起到了作用。小撒罗还是高高兴兴地;蹦蹦跳跳的;凯则是跟着他的后边;不停地给他弄这样吃的;那样玩的。
“哥哥。”在雷说要带我回泉界的翌日;修从人间回来了;而且有些轻微的擦伤。当时我正在大厅批改文件;一抬头;看见了疲劳过度的修仿佛要昏厥一样的样子;心头一紧;立即上去抱着他。
“修;你怎么了?为什么会受伤?”那个不要命的胆敢伤害我的修;我要把他碎石万段。心中愤恨地盘算着;一边将修放在垫子上;让修的脑袋枕在我的大腿上。
“哥哥;魔界又开始蠢蠢欲动了。我在人界碰上了他的余党;似乎想要重新掌握魔界;而且不停地附身在人类的身上;靠着汲取人类的能量而夸大自己。咳;咳…哥哥;则么办?”
“怎么?冀的余党还不死心?群龙无首怎么还有这么强大的反扑实力?”我皱眉头;仔细的思考着;那些低等的魔物不堪一击;如果不是有精明的高等的魔物在背后章控着;不可能这么有组织性地攻击人类群体。那么;究竟谁才是幕后黑手呢?冀死了;他还有什么亲戚?听济说;应该是没有可以成气候的才对;难道济在骗我?还是他漏算了谁。总之;我要慎重打听消息;然后小心行事。
“修;你先好好地休息。不要劳累过度了。”我拍拍修地肩膀;笑眯眯地看着他。
“这段期间;放个假吧;好吃好睡。修。”
“嗯。哥哥;你也一样;也许是我弄错了;总是;不要铤而走险;哥哥。”修看着我;最后比上了眼睛。而我轻轻地给他疗着肩膀上的伤;一边将那伤口的特色牢记在心里。
“修?修?修回来了?”天王海莽莽撞撞地冲进来;看到我;立即站住;有些不甘心地看看我怀里的修。
“他交给你了;好好帮他调养一下。”而我;要去人界侦查一下。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信仰
“倚?我们这样不吭一声地跑过来是不是不太好?”佑化身成了人形;在我的耳边狂吹风。
“为什么?”我慢慢地收起来自己的翅膀;皱着眉头扫视着这个空旷的地方;刚才明明是感觉到了魔物的存在;而且数量绝对不只是一只两只那么简单。为什么到了这里却什么也看不到?难道魔物的隐身技术已经到了我也无法侦查的情况?
“雷会担心的。倚。而且修也会。”
“我马上就回去了;我这回来只是侦查情报的;不用耽误太久。”佑你真是罗嗦。我又不是小孩子了。出个们还要打小报告不成?“大不了;我答应你;绝对不动手;只是侦查;侦查清楚了就回去;好不好?神不知;鬼不觉。我保证晚饭前回去;那么连雷都不会察觉了…”等等;远处有几处闪烁着星光;那明明是低级的鬼眼。看样子;他们已经先我一步发觉我的行踪了;真是杯弓蛇影的东西。
“那…好吧;你答应的;不打架?只是看看。反正人间这处有修来处理…倚;你是不是不相信修的情报网?”
“怎么会?我最相信修了,他绝对不会骗我的,所以,我只是来确认一下我的想法,仅此而已。嘘。。。佑,你从树林后边包抄过去,能不能把那些躲避在暗处地魔物逼出来。”
“嗯。”佑点点头,默念了一句咒语,隐身起来。但是我的眼睛清清楚楚的看得见他的矫健的身影冲向了我指的地方。
“扑啦啦啦~”不肖几秒钟的时间,那些低等的生物们已经被佑包围,并且狠狠地扔了出来。
“呜~呜~斯吼”显性的是一些最原始的魔界的生物,连魔物都算不上,只是一些魔物们圈养的野兽而已。根本不会说话。长得十分的恶心,有些像被剥了皮的人的骨头一样。
“舌。。。开”我点了一下他们三个头的地方。
“饶命!饶命!饶命!大王饶命!”哎吼声连绵不绝,真是扎耳。
“闭嘴!”佑揣了他们一脚。然后次牙咧嘴地瞪着他们,随时准备扭断他们的喉头。
“谁是你们的大王?”我示意佑暂时住手。
“大王,大王。。。”其中一个看起来领头的
“大王,大王,御驾亲征。。。大王。。。大王。。。打败冥王。”
“真是的,倚,我看他们本来也不会说话,表达能力有问题。”佑遥遥托,蔑视地看了他们一眼。
“大王,大王,连冥界王族都能驾驭。。。”他说什么?我皱紧眉头,而佑则是凶狠地想要立即吞掉他们,莫非他们指的是海镇?
“和人气势不两立,血洗冥界,为国报仇。。。”
“佑!”不等我指示,佑已经将他们化为灰烬。
难道真的是冀,难道大哥没有把他杀死?难道这种情况下济还要念什么手足之情,将他释放?难道他们体谅我说不要我亲手对付冀,是为了放他走?走么可能?不可能,大哥没有那么好心。但是如果是济求情的话,很难说。可是,他为什么还活着?我扑朔迷茫的时期,他应该是被打个折磨得生不如死才对。我冥界不是心地仁慈的元界,更不是温和优雅的泉界,我冥界是有恩报恩,有仇报仇的冥界。侮辱海镇等于侮辱冥界王族,等于侮辱整个冥界,此乃冥界不共戴天之仇。不可能的,大哥一定不会擅自主张地放了冀。那么他们口中的那个害死海镇,还要和冥界继续对抗的人是谁?
无论是谁,我都不会让他活着。
无论是谁,我都要千方百计地折磨他到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因为这是我欠海镇的,也是为了不让那样的悲剧重蹈覆辙。留下这些余孽,也许近一千年无法形成什么气候,也许近一万年他们也不会有大规模的反动,但是一旦姑息,后果不堪设想。魔界终究是魔,和我们势不两立。上次的魔界反攻持续了六百年,四界生灵涂炭,人民生活堪忧。我绝对不允许我冥界乃至四界的和平被魔界破坏,赌上我的姓名,有生之年,绝对不给他们任何一个喘息的机会。我会不停地打击他们,不给他们重振旗鼓的机会,不给他们重组实力的条件,只要我木人奇在,绝对不允许任何的一个子民受到魔界的迫害,绝对不认受任何的家庭再次尝受我所经历的那种悲痛欲绝的痛苦。这不仅仅是我身为法王的责任,也是我身为冥界王族的职责,更是我的誓言,为了海镇。
“呵呵。。。”
“是谁?”趁我发呆的时候,佑挺身而出地挡在我的面前。
“还是不死心啊?”一个披着黑斗篷的身影出现,即使他全身上下被包裹得严严实实,即使他的声音也被什么药物腐蚀而沙哑沧桑,即使他离我那么远,我还是立即准确无误地认出了那个人。那个我最痛恨得很不得千刀万剐的人。
“冀,好久不见了啊?怎么,被大哥整成什么样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