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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绿头发的人抬起头来,在看到来人后吃了一惊,退后一步,并且及时地制止了萨伊的出手.
“佑,你先走.”来者似乎很年轻,大约有25岁的样子,竖立着的黑色的头发并不是很出众,但是那紫色的眸子绝对让人无法忽视.他身上的装束不是人类,黑色的紧身衣外边是银色的盔甲,那种骄傲而孤寂的眼神更是带着警告的意味.
楠慢慢地低下头,对来者行礼.来人却挥挥手.
“不必要的,楠,我和他早就不是朋友了,如今,冥界和泉之界也生死不相往来,我劝你最好不要插手我们的事务,特别是我的人.”那个男子说着,最后的那一句话火药味十足.说罢,看了一眼怀里沉睡的幽灵,有一种难以名誉的感情转瞬即逝,连楠也微微地皱起了眉头,这个冥界的将军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并且用那样的眼神看着这个微不足道的摄魂师.那种眼神包含着很多复杂的感觉,无法捕捉,但是绝对不像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
“今天的事情我可以既往不咎,前提是,你们也必须把所有的事情都忘记.知道了么?楠,不要挑战我的权威.”男子用命令的语气说着,转身.抱着奇,消失了.佑最后深沉地看了一眼楠和他的衷心的手下,什么也没有说,也跟着来着走了.
“这真是件奇怪的事情,本来只想教训教训那个小不丁点的摄魂师,没有想到竟然引出来了千年不见的木伊修.”楠自言自语.
“要报告给他么?大人?”撒伊率先开口.
“不.我们远远不是木伊修的对手,这件事情,就当作从来没有发生过,听到了没有?”
“是的,大人.”撒伊回答.
“萨伊,你接着去办那一千个案例,莱斯,你去探听一下最近冥界的动向.”
“是的,大人.
“他没事吧?”佑恢复了人形,安静地坐在沙发上.之前的一个小时内,他们搬离了那个他们已经住了上百年的房子.
“是的,只是太累了,晕倒而已.傻瓜,灵力还没有恢复竟敢挑战楠.”男子温柔地说着,并且把手放在奇的头上,轻轻地输送着灵力.
“楠,泉之界泉之皇的左相,为什么要破坏人类的秩序,还要和冥界作对?”
“佑,这个世界已经不像一百年前那么和平了,特别是最近的一千年来,发生了太多的事情...”男子低下头,不再多说.
“说的也是,我也有一百年没有看见过你了,修.”
“辛苦你了.要照顾像婴儿一样的他,很不容易吧?”
“哼,知道还要我做?”
“因为我最信任的人,除了他,只有你了,佑...”修苦笑着.“我抹煞了他的记忆和大部分的力量,究竟是对,还是错?”
“其实,已经快压抑不住了吧?他最近老是做恶梦,马上就要压抑不住了,那时候你怎么办?”佑瞪着修.
“取决全不在我,佑.你应该问,他会怎么办?”修温和地笑着,低下头,吻了一下沉睡的奇的额头,轻声细语.“无论你要怎么做,我都会追随你的,无论你的愿望是什么?我都会帮助你实现,所以,你可以依赖我,你可以相信我,我...绝对不会背叛你的,倚.我最亲爱的哥哥.”
恍惚
又是一个奇怪的梦境;梦中的我只有十岁的模样;说实话。突然看到自己胖乎乎的小手着实把我吓了一跳;没有记忆的我几乎忘记了我也应该是曾经有过一个家庭的。我也应该曾经拥有过父母;兄弟姐妹;朋友或者还有爱人?我不知道。但是看到十岁的自己感觉很不同;那种莫名其妙的恸动让我几乎热泪盈眶。
跟那个被杀死的梦境不同;这回我是以一个外人的身份观看十岁的可爱的自己在一个巨大的没有边际的庭院中玩耍。仿佛是空中花园的布局;四周除了巨大的树木;半高的草坪;各色的花朵;就是白色的天空;连云彩都没有一片;庭院中有流淌着清泉的石膏喷泉;喷泉不大;中央的石膏像是一个美丽的男子;手里握着宝剑;旁边还有一匹英俊的的飞马;和人类的马匹不同;不仅仅巨大;而且有两只老鹰一样的翅膀;马德耳朵也是尖的;马的牙齿和猎豹一样暴露在外边;那神色狰狞的样子还真的不像是我印象中温和的马驹。
泉水从那雕像的宝剑中缓慢地流出;并且灌溉了整个庭院。
“倚;倚;你在哪里?”一个更小一点的男孩子出现了;那细嫩的脸蛋真诱人;如果不是梦境;我说不定会上前扭一下他那两块粉嫩的脸蛋。看看有多细致。
“我在这里。”那个十岁的我开口说话了。
“倚;倚;和我玩;好不好?”那个小一点的男孩子开口说话;声音充满了童稚。
“好的。修。”那个我站起来;拍拍身上的灰尘;伸出手想要拉着修的小手。 “修;我教你练剑;好么?”
“太好了。”那个叫做修的男孩子缅甸地低下头;伸出左手;悄悄地拉住我的食指。然后那十岁的我兴高采烈地在修的脑门上啵了一下。原来那个时候我就是个小色狼了啊?我拖着下巴;看着两个相似的孩子手牵着手消失在花园的尽头;我也陷入了沉思。
那个修究竟是什么人?那个叫做倚的男孩子如果是我的前世的话;那这个修就是我以前儿时的玩伴么?看起来应该是青梅竹马才对。谁能来告诉我这个梦境究竟是我寂寞中的幻想;还是真实的景象?
如果是曾经的时光的写照;那么原来…原来这个世界上我不是一个人;除了佑之外;原来我还曾经拥有过那些幸福的时光。我的过去;我的曾经;我的向往;我不想一个人孤独的生活着在令人窒息的世界中。不属于任何的属种;和一只黑猫缥缈流浪。可惜;我的前世早已随着时间的摇摆一去不复返;甚至不愿意在我的脑海中留下一丝可以仔细品味的幸福。
(逆境:小攻N号这么早就出现了;有违逆境原来的打算;看来小攻N+1号也要提前出场了。HO~HO~HO~)
远远的风吹过我发丝;骤然间;我发现这座空中花园真的漂浮于半空之中;而且似乎在缓慢而有规律地转动。那种感觉很奇妙;似曾相识的熟悉。
“奇。”
“佑;我…昏倒了?”勉强睁开我的眼睛;发现这不是我的房间;因为除了白色墙壁让人头昏目眩以外;空间也稍微拥挤。
“佑;你怎么样?受伤了么?”我尽量适应这突然的明亮带给我的眼睛的刺激;许久;我才能调节好焦距;看见了佑担忧的目光近在咫尺。他还是一身黑色的毛衣和黑色的西裤;但是那上边的灰尘和点点斑斓的血迹让我很难过。如果不是我体力不支;佑应该不会受到这么大的伤害才对;我真的是个不称职的主人。
“我没事;这些伤早已经止血了;最重要的是你;竟然一个对付两个;又动用了禁忌的咒语;消损灵力过大。”佑说的禁忌的咒语就是吸收对方的法术;然后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的咒语;一般来说;使用这样的法术要耗费很多灵力;而且如果对方的实力比我还强的话;那么这样的咒语不仅仅失效;反而可能用尽自己的灵力而导致重伤。当时那个紧急的情况;我哪里来得及考虑那么多;只是一味地想着要教训教训那个自大的家伙还有他的两个跟屁虫手下。不过;隐隐约约;我自认为自己的灵力似乎远远大于那个水神;这样自大的原因我说不上来;可能是我的第六感觉吧;要么就是我过分自信。
佑体贴地坐在我的旁边;帮助我费力地坐起来;靠着背后的枕头;我稍稍喘口气;才有空打量着个房间的格局。我现在是躺在长长的灰褐色沙发上;身上盖了一件黑色的披风;不是我的;不知道是不是佑的。臭小猫;竟然买料子这么高级的衣服;真是会装酷。我心疼我的工资啊。不过;我的工资似乎都是佑领取的;也是佑保管的;我平时买个什么东东还要对佑死缠烂打;软磨硬泡;软硬兼施。可怜的我这个做主人的;没办法;谁让佑是我们家的大厨呢?
房间不大;但是布置得干净整洁;很有生气的样子;和我以前那个鬼屋的布局全然不同;整个房间明亮开放;采取的基本上是白色和米色的调调。沙发的前边是镶黑边的玻璃碴机;茶几上摆放着一个大大药箱;当然不是人类用的那种打着红差差的箱子;而是专门为妖魔鬼怪准备的疗伤用的灵石;灵粉;还有一些简单的剪刀;纱布。等等等等。这个房间除了两个长沙发和茶几之外;还有一个大大的壁炉;里边点燃着原木;看起来暖烘烘的;感觉很温暖。弄得我又想睡觉了。
“佑;这里是哪里?”我打着哈欠;欠了欠身体;再次躺下;准备好好地享受这片刻的舒适。
“这里是我们暂时的家;以前那个被你们打假时候的风流和水流弄得没办法住人了;估计要修理;可能要花上一段时间。”
“可恶;以后我们打架;一定不能选择在自己的家门口;一定要去对方的家门口;打完了;拍拍屁股走人;不用负责任。”
“知道了;你饿了吧?我去给你做饭。”
“好的。我要吃海鲜皮萨。佑~”我挤挤眼睛;开始用甜地发腻的声音撒娇。
佑瞪了我一眼;意思是这个时候你还挑食?
“对了;佑;你怎么带着我逃离的?”
佑本来已经放在门把上的手顿了顿;回头看着我。“我没有;你昏倒后;我们的boss来了,他打发了泉之界的那帮混蛋.哼,以多欺少,以上欺下.”
“老板来了?我好久没有看见他了.”说实话,我似乎好像从来也没有见过他,我的记忆不怎么管用,只是朦朦胧胧地记得他是个男的,跟我差不多大,其余的就是他给我们发工资,给我们管住宿,还有呢,不记得了,我甚至不记得上会看见他是几百年前了,拍拍自己的脑袋,一团糨糊,有一种焦躁的情绪阻止我进一步去回想.算了,今朝有酒今朝醉,管他呢?反正我活着,我是说,我这么耗着,也没有什么目的,也不去考虑我的何去何从;尽管佑说我是没有上进心.
“别想那么多了,反正他比较忙碌,呆了一下就走了,我也好长时间没有见到他了,差点把他当成坏蛋踢了,这套房子就是他给我么安排的,反正以前的地方不能住了,我们就暂时住在这里吧,你又从来不帮我打扫卫生,你也不在乎哪里,对不对?”
我立马装出一幅抱歉自责内疚的样子,也对,小房子有小房子的好处,“佑就不用打扫那么多地方了,记得以前的大房子,佑一个人打扫,经常是打扫不过来,结果造成一度鼠蚁泛滥的地步,后来还是佑化身成了可怕的猫才把它们吓跑的.那大概是一百多年以前老鼠药还不普遍的时候.
吃了佑亲手做的海鲜皮萨;还有他亲手垒的蛋塔;我浑然忘我地睡了一觉;就把和水神之间的战斗都忘得差不多了;不是我懒得记住;实在是我的记忆力有限;只能大概记得住自己的生活重点;和工作任务;其余的事情我从来都不操心;因为估计像我这样健忘的人很快就会抛在脑袋后边了。直到那年的冬季;我顶着我新的泥巴的身体去便利店买粮食;经过了那幢豪华的洋房;我才突然想起那个叫做小颖的女孩子还有那只触犯了禁忌只为得到珍爱的天鹅。
高大的栏杆把我和那个世界隔离;但是;远远地看到了那平静的湖面上;有两只美丽的天鹅相互偎依取暖;而湖边有一个深沉的妇人怀里抱着一个刚刚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