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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其中一个大臣兢兢业业地出声;眼看着有着冰山之称的木奈薛千年不变的表情上出现了那种无可奈何的感觉;大家都不敢出声。那个被冥界列为禁忌的名字再度被提起;没有人知道那代表着什么。只是;从天王的口中说出来的熟悉的感觉;相信法力高深一些的人都感觉到了;那么;这种熟悉的感觉究竟代表着什么?真的是那个人回来了么?还是另一次希望的落空?看着冥之皇的身影;大家不约而同地摇摇头。千万不要是那个死人复活回来了?千万不要。
“修!修!修!”天界最深的海;悬崖上有一个焦急的声音。伴随着巨大的海峰进入了斑斓的波涛的底部。
一望无际的海上突然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海的中央掀起了巨大的漩涡;漩涡的直径有50公里那么长;而且海水翻滚搅动的速度也越来越骇人。最后;漩涡的中心若隐若现出一个古雅典神殿般的白色建筑物。建筑物的顶端不住地往下流水;仿佛水帘洞天一样;可是;令人惊讶的是神殿的里边;隐隐约约还看得见白色的沙幔随风飘舞;却不受海洋巨浪的影响;既没有被大湿;也没有被飓风掀起来。
“佑?” 木伊修睁开眼睛;看到了打断他的沉睡的人。其实他隐藏了这么多年;能直接找到这里呼喊他的名字的人也只有佑了。当他看清楚佑的背上背负的那个还在熟睡的人的时候;睡意顿时烟消云散。甚至出了一身冷汗。的
“怎么会?”这么早就开始觉醒了?这比原计划还提前了两百多年。可恶;现在时机还不成熟;还有许多事情没有掌握在自己的手里;但是又不能再次压抑他的觉醒的力量;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佑;先进来。快点;不能让那些人追踪他的气息到这里来。” 木伊修伸出手臂;对着还在流的水门默念一声;顿时水门的中心分流;出现了一个不大不小的空洞。佑兹流一声飞了进去;那个水门也恢复正常;接着予动。
海上的神殿再度沉入水底;海面也渐渐恢复了正常;以至于悬崖上出现的部队什么也没能捕捉到。可是;那个领头的人并没有迅速调头;而是命令手下的人在海面上搜索能打开入口的钥匙。直觉告诉他;那个人;那个人回来了。而且就在附近;可是那个人不愿意见到他;所以他找不到;还是找不到;找了一千多年;等了一千多年;为什么到头来还是希望落空。不过;他不会这么轻易放弃的;因为他感觉得到;那个人就在这附近;只要他不放弃;他一定可以再次见到他的;那个让他朝思暮想的人。 木伊修;你究竟…?
大批的人马顺着指示;骑着飞马盘旋于海面上;有的甚至化身为原型;钻入了海底。归来的人一批一批地汇报着自己的发现。随着每一次人马的摇首回应。那个领头的人的眼神越发地深沉。
“陛下?”楠一直伴随他的左右;寸步不离。他的陛下今天比平时都反常;不晓得为什么。是不是和传说中的那个人有关?
“要不您先走?我们留下来接着搜查?”楠;身为左相;处处为陛下着想。其实他更斯新地希望陛下不要为那个人而继续颓废下去。
“不。我今天哪怕把海水掏干;也要把木伊修找出来。” 泉之皇镇定地说着;看了以沿海上微微泛白的水天之际;下定了决心。等了一千多年;不愿意多等一分一秒;千年的孤寂让他心性大变;如今;他不再是年少无知的少年;而是泉之界至高无上的帝王;可是;为什么掌握了天下却输了他。
为什么?心中的恸动让他不由皱紧了眉头。
“远;你留下来;哪怕把海水掏干也要把木伊修的藏身之地找出来。”他拉紧了缰绳;那匹飞马嘶鸣了一声;马蹄摩擦着地面;发出金色的火光。那是蓄势待发的样子。
“楠;你跟我回去;我们结婚。看能不能把木伊修引出来。”
清醒
在海地深藏的宫殿中,灯火通明。这里是我(木伊修)的地方,我一个人这一千多年以来的地狱天堂。
没有仆人,没有侍从,没有卫兵,只有我木伊修一个人,在这里,守护那颗没有成形的石头,那颗保存了木人奇最后的半颗魂魄的石头,守护了了一千多年。这个神殿,既是天堂,也是地狱。虽然可以和自己最亲爱的人一起,可是却要眼睁睁地看着自己最亲爱的哥哥承受着无法比拟的痛苦和磨难,他承受了一千多年。
而我,早就已经不知所措。
亲眼看着那半颗魂魄被束缚的挣扎和叫嚣,几次差点想要亲手结束那苟且偷生的生命。可是,我终究下不了手。牺牲了佑和木诺念的性命换取的木人奇的苟且存活,哪怕那个曾经不可藐视,神圣高尚的人宁愿魂飞魄散也不愿意这样屈辱地存活着,哪怕那曾经温和地牵着自己的手,亲切地教导自己的哥哥因为痛苦扭曲了所有的意愿,几近走火入魔,我还是没有放弃。因为如果有一丁点放弃的念头,那么,我就输了,输了自己不要紧,输了那个人,那么就是全盘皆输。
一千零八十年的漫长的等待,那颗石头终于稳定下来,那半颗魂魄也终于从新化成了人形。虽然薄弱,但是总算没有前功尽弃。为了让哥哥在人间安全地修炼恢复原型,在压抑了他所有的记忆和大部分的力量后,总算又一次看到了哥哥的笑容。哪怕那种无知的笑容背后隐藏了所有的血泪伤痛。但是,一切都是值得的。我坚信,我这么执著,没有错。。。
只要你幸福,我可以把世界捧在手里,匍匐在你的脚下,心甘情愿地成为你最忠实地仆人;只要能看到你真实的笑容,那么我可以等,哪怕是一个人孤寂地活着一千年,一万年,只为你红颜一笑,我会毫无怨言地一直等下去。
“到底怎么一回事?”佑恢复了自己的原型,一直守护在这个巨大的房间的门口。虽然这个地方及其地隐蔽,木伊修不仅仅在神殿的四周遍布了古老的咒语交织成的结界,而且神殿的本身位于海底下淤泥的底层,但是还是不能掉以轻心,泉之皇的大批人马一波接着一波潜入海底,虽然隔着几十米的海底淤泥,还是不能百分之百保证不被他们发现。泉之皇那个人的执著和木伊修绝对有的比。而此时此刻,如此的关键,绝对不能被那些人找到奇,不管那些人现在持有什么态度,都不能让奇再次冒险。他已经承受了这么多,为什么不能给他一个善终?
“他的能力正在急剧地恢复,不愧是哥哥,被我压制的记忆和力量都在他的体内挣扎,哪怕他本身不记得任何的事情。他的身体还是想要夺回属于他的一切,力量也好,记忆也罢,他都不愿意放弃。”木伊修冷冷地说着,皱着眉头,看着平躺在巨大的乳白色大理石的平面上的人。那张他回忆了一千多年的容颜,此时此刻熟睡着,看似平静的表面下隐藏着波涛风云。如果把自己的手指放在木人奇的额头上,他可以明显地感觉到那巨大的力量的源泉,那颗石头早已经不能承受这么多的力量,而且木人奇的已经完全地恢复了本来的面目,那么那颗石头的也就失去了本身的功效。
“你要怎么做?”佑看了一眼木伊修。他知道这个人表面上看似冷静,其实也很焦急。这样激烈的觉醒比原计划提前了两百多年,木人奇,果然很不甘心做个平凡的人。
“怎么做?当然是帮助他尽量恢复了,我不能保证他恢复后会怎么样?其实我也不担心,我早就决定了,哪怕他要整个世界为他陪葬,哪怕他要血洗泉界和元界,我都会追随他,追随他,满足他的。”木伊修平静地说着,嘴角不由自主地浮现了一种称之为幸福的甜蜜笑容。
佑打了个哆嗦,疯了,这个人疯了,千年以前,这个人还是公正不阿掌管人类秩序平衡的从王,如今却可以如此毫不在意地说出这么冷血的话。其实,那个人曾经也是大公无私,公平公正的,可是在经历了这么多的不公平后,奇,身为四界的法王,你是否还能保持原本波澜不惊的心态?恐怕不可能了。特别是那样的经历,那堪称毁天灭地的记忆。。。
“佑,你看紧门口,他这样下去会受伤的。我要帮助他稳定灵力。”木伊修给佑一个手势。然后自己缓慢地爬上了平台,分开双腿,稳稳当当地坐在了那个人的腰上。木人奇似乎有了一些怪异的感觉,夹杂着痛苦的呻吟轻轻地从口中飘出。睡梦中的眉头微微地锁起来,喉结也上下鼓动了一下。木伊修见状,温柔地笑了笑,俯身低头,把自己的双臂放在木人奇的左右肩膀旁边的大理石上,支撑着自己上半身的重量。
贪婪地看着熟睡的容颜,然后慢慢地把自己的嘴唇递送到那个熟睡的人的左耳朵旁边,轻声地念着咒语。熟睡的人仿佛在梦中听到了安魂曲子,紧锁的眉头缓缓舒开,呻吟声也渐渐地平静下来,轻嗯了一声,嘴角依稀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佑看着他们兄弟两个那幅暖昧的样子,不由自主地汗颜。天啊,这是什么情形?少儿不宜。非礼无视,but虽然尴尬,还是忍不住要仔细观察个清楚,毕竟,冥王族一向以出美少年而闻名,冥之皇木奈薛素有四界第一美男子之称,他的兄弟们更是不可能差到哪里去。这样的一个超世纪组合,不看白不看。为两兄弟卖命了这么多年,这回要看够本。
在佑的眼中,那个木伊修以一种极其怪异的姿态匍匐在木人奇的身上,木伊修不时地在木人奇的耳边念咒语,可是那低沉的声音发出来的咒语怎么听起来很像是在温柔地诉说浓密的爱语。而那个无法清醒地木人奇显然无法反抗,不仅仅不反抗,还很满意地将睡脸侧向了木伊修。木伊修对熟睡的人的反应很满意,在他的额头轻吻一下,表示赞许。
佑满头大汗地看着,看累了,坐下,坐累了,趴下,怕累了,再次站起来,身伸懒腰,接着看。不知道过了多久。木伊修和木人奇还是保持着那种肌肤相亲的姿势,不同的是,木伊修也睡着了。即使睡着,在睡梦中也能紧紧地抓住那个人的衣服的一角,决不放手。
“醒过来了?有没有觉得不舒服?”我睁开眼睛,就发现自己身在异处。还好,身在异处无所谓,只要不是身首异处。佑呢?臭小猫暗算我?不对,他现在已经不是小猫了,而是怪物了。我扫视了一下这个稀奇古怪的希腊的神殿祭祀用的一般的大厅,马上,就看到了趴在墙角处,懒洋洋地看着我,尾巴扭来扭去十分悠闲的佑。虽然佑现在十分地庞大,可谓远看像匹猎豹,近看也很像麒麟,但是也可以媲美狮子,其实是四不象的什么都不是。
嗬嗬,没有写作的天分,只能这么描述他的外形了,不过在我的心目中他永远都是那个十分会做饭的臭小猫。
“怎么了?发烧了么?”那个声音再度响起,伴随的是一只冰冷的手已经覆盖上了我的额头。我这才回头,发现了那个声音出自一个很。。。熟悉的人。感觉跟我差不多大的男子,比我高,有一米九,比我壮,但是线条很好,不是那种肌肉男。跟我,我是说,现在被打回原型的我有些相似,又用着有些深沉的眼光看着我的人。他看起来是那种很冷酷的人,可是说不上为什么,我却对他有一种亲切感,总觉得他其实很温柔。他的身上穿着黑色的长衣,把他从头到脚包得跟个阿拉伯商人似的,但是衣服的质地很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