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认为,他的修炼出了偏差,恐怕已经遁入魔道。所以我们誓死保卫经卷。”听了仁波切的话我点点头,也感到了现在事情很严重。阿土在一旁悄悄地问雪菲:“你见闻广博,什么是欢喜禅啊?”雪菲的脸一下子红了。我回头对阿土说:“别问了,回头我告诉你。”我对仁波切说:“桑结活佛在那里?我要见他。”仁波切说:“在后山的法螺洞里,你自己去吧。只能自己进去。”我点点头,又对阿土,老姑雪菲说:“你们在这里等我,自己小心,帮助仁波切大师护寺。我去去就来。”他们点点头,我们互相看了一下,我径直向后山走去。
出了大殿,从侧门向后绕去,很快就到了后山。一条小路直通山上,两边是矮草堆,我一个人走在这小路上,一种奇怪的归属感在心里升起,我想可能是降魔杵生出了感应。我排除杂念,感受着降魔杵,突然,我感到一丝惊扰,一个大黑影从天而降。我就第一滚,躲过了袭击。立起身形才看清楚,是一只白色的鹰一样的动物。我马上想到了雪雕,是那只一直跟着我们的雪雕。我挥出“碧桃木剑”挡在自己的前面。看着雪雕振翅向高空飞去,一个转身,有一个俯冲,向我袭来。我知道,对付这种袭击,最好的办法就是以不变应万变。我保元守一的站在当地,仔细的观察着雪雕的动向。它一直向我冲来,我也定定的看着他,慢慢的越来越近,我甚至都看清雪雕的眼睛,和身上的羽毛。
第三十八章 尕娃和雪雕
一声尖叫,雪雕飞至,我一闪身,躲过雪雕锐利的双爪,刚想回身用剑把它拍下来,这工夫,就感到肩上一凉,已经受伤了,等我回过头的时候才看清,在雪雕上坐着一个人,很小的一个人,手里面拿着一把刀,很小的一把刀。刀上有血珠在滴,我看到那个小人在对着我狞笑。其实雪雕不是很大,身高不过一米,展翅也就不到两米。可是这个小人更小,骑在雪雕的脖子上,看样子大小和灵儿差不多,原来我们都犯了个错误,雪雕上一直都有个人,我们谁也没看到,灵儿也没有。
我捂着伤口,抬头观看,这次更厉害。雪雕就在我的头顶有二十几米高,垂直着俯冲下来。现在是两个威胁,雪雕和那个小人都不可小视,我又受了伤,不能再保元守一了,我往左一侧身回手一剑向雪雕拍去,雪雕身上的那个小人,好像长在雪雕身上一样,稳稳的骑着雪雕,拿小刀来格挡我的剑,铛的一声脆响。我感到这个小人的力量不小。雪雕旋了一下,又向上飞去。我正要腾身起来追,三把小刀从小人手里向我射了出来。我又赶紧就地一滚,堪堪躲开,可是狼狈至极。我也有些生气了,展开“鲲鹏飞腾术”直向雪雕追去,可是雪雕飞得太快了,很难追得上。我一抖手“碧桃木剑”脱手而出,向雪雕射去。然而雪雕灵敏得很,一振翅膀,向上飞去,躲开了我的剑。贴着山壁向上飞。我看到雪雕躲过我的剑,再一挥手“碧桃木剑”回到我的手里。半空中,我在一发力,又向上飞去,我明显地感受到了山风,想起来鸟类的飞行是靠气流的,也就是风。我掏出“引风符”默念引风咒。同时落回到地上,雪雕看到我落回到地上,也跟着向下俯冲。这次更是又快又狠,可是才俯冲了一半,一阵狂风在山谷里吹起,由于两边都是山壁,风在两个山壁间回荡。由于风来的过快,来得过猛,雪雕的身子把握不住了,打着旋的向下跌落。一头撞在一头山壁的脚下不动了。这时风也停了,我赶紧跑过去,只见那个小人趴在雪雕身上正在哭泣。我来到他们身边,我才看清楚,原来这个小人没有脚,膝盖以下的部分,都长在雪雕的身体里,他们是一体的。
我对小人说:“你能听懂我的话吗?”小人哭的泪眼婆娑,早就没有了刚才的狰狞样子,很可怜的看了看我,点了点头。我把小人手里的刀拿了下来,我怕他会再伤害我。小人根本就不在乎,他全部的心思都放在雪雕上,我问他:“你叫什么名字?”小人说:“我叫尕娃,我的雪雕死了。”说完又哭了。我摸了摸雪雕的脖子,还是热的,还有脉搏,只是弱了一点。看着我的表情,尕娃好像看到了希望:“他没死,你能救他吗?”我点点头:“雪雕没什么,只是昏迷了。我可以试一试。”我从“朗朗乾坤圈”里挤出了一滴万年原水滴在雪雕的嘴里。过了一会儿,雪雕慢慢的睁开眼睛,看了看尕娃,眼里充满了感情。尕娃也高兴得大叫。雪雕站了起来,尕娃对着我道谢:“谢谢你,谢谢你救了我们,没有雪雕,我也活不了了。”我把小刀还给了尕娃。问到:“谁让你来杀我的?”尕娃说:“是我们的旺珠活佛让我来得,我不是要杀你,而是不让任何人进法螺洞见桑结活佛。现在我打不过你,就阻止不了你了。我们走了。”雪雕一阵翅膀,飞上天空,在我的头上盘旋了三圈,飞走了。
我看了看伤口,不是很深,血也基本不流了。我简单的处理一下,继续向前走。没走多久来到一个山洞的洞口,我想这就应该是法螺洞了吧,我向里面看了看,慢慢地走进去。洞里面很黑,我拿出手电,照着前面的路,这个洞里的路很奇怪,都是沿着一个角度斜向下的,就好像一个斜着向下的旋转楼梯。我想这可能就是它叫法螺洞的原因吧。我慢慢地走着,忽然,我看见前面有一个白色的东西在动,好像听到了我的脚步声,又不动了。我举起手电照了过去。一条白色的蛇在前面,我松了一口气,蛇没什么可怕的。可是转念又一想,不对阿。海拔这么高,温度这么低,蛇是冷血动物。不该在这里出现,即使有蛇也不应该会动阿。小心点好。我仔细的观察着,突然我发现这条“蛇”在不断的增长,越来越长,是一节一节的增长。不一会儿,这条蛇长到足有十二三米长。我慢慢地走了过去,拿起了一个石头,向那条“蛇”丢了过去。这叫投石问路,石头不偏不倚的砸在了大“蛇”的身上,大“蛇”被砸中的地方一下子散开了,变成一个个小的个体,向四处散开,等石头过后,又聚到一起,变回成一条大“蛇”这是什么?不管是什么,我都不能再耽搁了,我硬着头皮向前走去。眼看就快要来到大“蛇”的前面,大“蛇”突然立了起来,直直地向我拍来,我向左一躲,大“蛇”拍在地上,一下子散开了,变成无数的小节,这些小节把我围在了中间,可是没有攻击我的意思。慢慢的变成一个圈,还有一个小尾巴,指着一个方向。我用手电照了一下,前面原来是岔道,有三条路。这个东西是来给我指道的。我蹲下身子,仔细看了看给我指道的大“蛇”原来是一个个的小虫子组成的,身上是白色的甲壳,它们头尾相连,无数个虫子组合成了大“蛇”我按照虫子们指的路走了下去。
第三十九章 桑结活佛
没走多远,豁然开朗,洞壁上几个小窟窿,夕阳的光通过窟窿射了进来。形成几个光柱,中间一个大石头上有一个土堆。我看了一会儿发现这不是土堆。是一个盘腿打坐的人。由于长时间不动落的灰太多,好像一个小土堆,我想这就应该是桑结活佛。我走上前去,找到他的脸。可是我不确定他还是不是活着,突然,我感到他在动,我掏出“降魔杵”放在桑结活佛的前面。不知道哪里来的诵经声在我的脑海里响起,我不由自主地跪下了。桑结活佛慢慢睁开了眼睛,慢慢的张开嘴,好像要说什么,可是却说不出来。也许是太久没有说话的缘故吧,可是声音终于还是从他的嘴里传了出来:“终…于……等…到…了…”桑结活佛慢慢的伸出手来,那简直不是一只手,干枯的橡枯树枝,指甲有一尺多长。放在我的头上,我感到脑海里的诵经声更加强烈了,不知道为什么,眼泪已经从我的眼里流出来,而且越来越多控制不住。桑结活佛念了一阵经,对我说:“我已经给你灌顶了,给你我们最大的福。我的宏愿终于达成了。谢谢你。”我望着桑结活佛消瘦的脸,深陷的眼眶。我不禁慢慢站了起来,掏出手绢,把桑结活佛脸上和身上的土掸掉,我能看见他长长的头发,长长的胡子,可是脸上的灰土似乎长在脸上,怎么也看不它的样子。我对桑结活佛说:“我们出去吧,我背你。”桑结活佛微微的点了点头。我帮活佛按摩手脚,让他的手脚过过血。然后,用手绢蒙住了活佛的眼睛。因为他已经多年不见阳光了,猛一见阳光眼睛会被射瞎的。我把降魔杵放到活佛的手里,然后背起他,我感到活佛很轻,没什么重量。毕竟已经辟谷三年多了,已经没什么重量了。我叹了口气,向外面走去。
一走到旋转的小路上,那条小虫子组成的大“蛇”又把我们围在中间。我不知道他们要干什么,停住了脚步。这是我背上的桑结活佛开口了:“是那些小虫子吧,他们也算是我的护法,是有灵性的东西,它们叫丹珠甲虫。他们就是这样首尾相连,好像一个整体,你们汉人有句成语叫做百足之虫,死而不僵。说的就是他们。”我点点头,看着这些小虫子,原来他是要为我们送行,一直陪着我和桑结活佛走到“法螺洞”的洞口。这些小甲虫似乎是怕光的,知道洞口,就不再前进了。我和桑结活佛终于走出了法螺洞,走过山路,回到大殿。
一进大殿,我傻住了。满地躺着穿着红僧衣的喇嘛,雪菲,阿土,老姑,仁波切都不见了。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臭味,桑结活佛也感觉到出了事了,在我的背上说:“怎么了,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我把当时的场景向活佛形容了一下。活佛想了想对我说:“我们到东面的厢房去。”我虽然着急,可是不能把活佛一个人丢下,只好按照活佛的指示做,到了厢房里。厢房比较黑暗,只是点了几盏油灯,我把活佛放到了地毡上,活佛自己把蒙在眼睛上的手绢拿开。我正要和活佛说话,一个小身影从外面窜了进来,一下子就蹿到了我的肩膀上。我一看是灵儿,刚要问他发生了什么事情,灵儿已经先开口了:“主人,你刚走没多长时间,就来了一个帮人,就是那些穿着黄僧衣的喇嘛,但是里面有一个穿者黑衣服的人,大喊一声倒,一阵臭气飞过来,所有的人全倒了,我在老姑的包里,躲过了。然后他们就把雪菲,阿土,老姑还有仁波切都带走了。我就偷偷地溜了出来。”我不禁有点疑惑:“他们为什么要带走老姑,阿土和雪菲呢?我们又不是红庙的人。”一旁的桑结活佛说:“还不是为了这个降魔杵,他们想你用这个降魔杵去换你的朋友。”我恍然大悟,问活佛:“那我们该怎么办?”活佛胸有成竹地说:“他们要的是降魔杵,暂时你的朋友们不会有事的,我今晚必须在这里休整一下,明天我们一起去黄庙找他们。”我点了点头:“那好吧,活佛,你在这里休息,有什么事情叫我,我去外面看看那些人怎么样了。”活佛闭上眼睛,点了点头说:“他们没什么,都是昏倒了,你拿一点水,淋在他们的脸上,他们就醒了。”我赶紧跑出厢房,找到水源,打了一大桶水,跑到大殿上,把所有人都弄醒了。醒了是醒了,可是还是有点迷迷糊糊的,我找了一个懂汉语的,和他说了半天才和他说明白,告诉他桑结活佛已经出关了,就在东面的厢房里。等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