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蜮,可是对我们来说并没有伤害。我们正看着,一匹满身披红的枣红马,驼着一个披头散发的人像我们飞奔而来。在我们面前戛然停住,马上的人指点我们:“尔等何人,敢擅入鬼蜮。”我乐了:“别人看不到我们,他倒是能看到我们。”可是我笑过之后,才知道自己高兴得太早了,他这样一说,无数双眼睛像我们看来。这回了好都发现我们了。我站了出来,对这个骑在马上的人说:“我是茅山道派的39代传人笑问天。这些人是和我一起的。”马上的人冷笑了一下:“哼,等的就是你。来人,拿下。”他的话音一落,整个空间黑暗起来,四周是点点的蓝色鬼火,一团一团不停的跳动着。刚才那些穿着红衣服逛市集的人一下子都变了,个个披头散发的把我们围在当中,红色的衣服在蓝色的鬼火的映衬下,红得好像能滴出血来。个个瞪着血红的眼睛,嘴里发出低吼。我们一看,都拿出各自的家伙。在我们面前原本骑着马的那个人,现在骑的是一个有着一根独角的马骨架。这副骨架很大,比一般的马都大了许多。只见这马骨架,前腿一抬,嘶鸣了一声,坐在马上的人,手中拿着一把弯刀,向前一挥,四周的鬼向我们涌来。我咬破中指,把我的鲜血和功力都灌注到我的“碧桃木剑”上,剑上碧光大盛,会见个那些鬼战到一处,本身“碧桃木剑”就是辟邪之物,加上我的功力,那些鬼无从沾身,只要被砍到就会魂飞魄散。可是鬼太多了,而且这些鬼都有几百年的道行,也并不是很好对付。阿土也不行乎,拿出黑狗血,泼在了他的“洛阳铲”上,挥动着“洛阳铲”也杀进鬼圈,虽然被他打到的鬼不能魂飞魄散,但是也会失去道行,失去战斗能力,而且阿土也神勇无比,那些鬼们也是必之唯恐不及。老姑也要冲上来,可是顾及雪菲不敢太往前,还好他的锁链够长,又好像灵蛇一样,远可攻近可守。雪菲没有法力,可是也不甘心,找老姑要家伙,还好老姑早有准备,拿出两个柳树枝编成的鞭子,递给雪菲和秋珠一人一个,让她们防身。这柳枝虽然常见,却是打鬼的好东西,柳枝打鬼一下,鬼就会矮上一寸,鬼看到柳枝也会很害怕的。学费和秋珠一点了不落后,挥动着柳枝狠狠地向这些鬼们打去。灵儿则跳在秋珠的肩上,对这这些鬼大叫,以壮声势。
第五章 红衣红马鬼
我展开“鲲鹏飞腾术”向骑着独角马骨架的那个鬼飞去,我要抓住他,所谓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擒鬼也一样,先抓住他们的头子再说。我凌空一剑向其在马骨架上的人砍去,那人举起弯刀来当我的剑,没有声音,没有喊叫“碧桃木剑”和弯刀就这样接触上了,有粘在一起,弯刀生出一股阴柔的粘力,和我的剑紧紧地站粘一起,这时候,我看到了他的冷笑。我往回拽着“碧桃木剑”可是拽不动,我一翻手腕,转动手中的“碧桃木剑”可是我发现他的量很大,怎么转也转不动。我正在用力,突然他的头发,像一根根的针刺向我,眼看着就要刺向我的眼睛了。可是我手里没有东西,不敢空手向去触摸那头发,因为那头发闪动着蓝色的光,我想应该是淬着毒的。急中生智,我用力的拽着衣服的后襟,硬生生地把衣服的后半片拽了下来。在左手上摇动,缠在左手上,向袭向我的头发抓去。抓上头发,我才感觉到,这家伙的头发像一根根的钢条,又硬,又凉。我没停留,使了个千金坠。一下子把他拉下了马。可是手中的头发又变得又柔又滑,一下子脱离开我的掌握。
我们又变成了对峙的局面,我没容他缓过气来,甩掉手上破衣服,的摸出一把“镇鬼符”向他打去,可是这家伙身上的红衣猛地涨起,好像一个涨起的气球。我打过去的“镇鬼符”被他喷出的气流吹得四处飞散开去,打到周围的几个小鬼,把那些小鬼打的一溜跟头。我又擎剑向前冲,可是才迈出一步,那个长着独角的马骨架突然扬起前腿,暴叫一声,向我冲来,低着头,头顶上那个独角向我抵来。它来得太突然,我就地向左一滚,好不容易才躲过。可是这独角马骨架,却是得势不让人,又扬起两条前腿狠狠地向我砸来,我正好使卧姿,捏了个卧佛“十字印”佛功初现,我全身金光大盛,一道强烈的金光束从我的手印向那副马骨架打去,不仅仅是金光,而其伴随着高温,周围的空气好像都被点燃了,金光打在马骨架上,瞬间,马骨架被溶化了,正剩下一个独角掉在地上。刚才骑着他的那个人哀嚎一声向我扑来,手中地弯刀画了一个诡异的弧线砍向我,马上我周围好像狂风吹过,中间伴着阵阵的鬼哭声,凄厉恐怖。我向后一翻躲过了他的弯刀。我想收了他,不想把他打得魂飞魄散,所以,我不能用手印。我刚刚躲过一刀,马上下一刀又跟了过来。这一刀劈来,却带着仙音美乐,好像看到美女跳舞,让人感到懒洋洋的提不起战斗力,连躲都懒得躲了。突然,我的脑中响起一阵清音,我一下子清醒过来,这小子得到中有玄机,想迷惑我。我又往后一躲,掏出“收鬼袋”我打开袋口,双手捏住袋底约用功力一抖。一阵狂风刮起,针对这他生出一股强大的吸力。鬼是没有重量的,不由自主地,他就被吸了过来,可是他那能如此容易收拾,只见他又是猛吸几口气,身体比原来大了好几倍,连弯刀都大了好几倍。虽然向着袋子飞来,可是手中的大弯刀,也像袋子砍来。他想在自己被收进去之前,把袋子砍坏。我双手抓住袋子底下,根本腾不出手来。只好做着硬碰硬的准备。正在这时,雪菲不知道从哪里跑了过来,扬起手中柳枝编成的鞭子,就向那个鬼身上打去。柳枝鞭子打得又快又急,那鬼还没反应过来,已经被打得缩小了好多。心理一害怕,吸足的气也泄了出来。一下子就被吸到我的“收鬼袋”我对着雪菲一笑:“谢谢了。”赶紧扎紧袋口。雪菲对着我自豪的一笑。我拎着袋子飞靠空中,高声大喊:“你们的头子已经被我收了,不想他魂飞魄散的都给我住手。”这一喊果然奏效,那些鬼们都停下手来,看着飘浮在空中的我,和我手里的金黄色的“收鬼袋”老姑和阿土也打得大汗淋漓,靠在一起调息着,反倒是秋珠和灵儿兴奋得不得了。我心想:秋珠这小子还真不错,好像不知道害怕的样子。雪菲也回到老姑他们的身边,我在空中看看,大家都没什么事,心里一阵放心。
第六章 鬼王多夫夺
下面的鬼相互看了看,忽然大叫:“军师被抓了,军师被抓了,快去找大王。”瞬间跑得无影无踪。好快,只这一会儿功夫,整个市镇一个鬼都没有了,只有点点淡蓝色的鬼火,和我们一行人,站在集市上。我落在大家身边,把“收鬼袋”递给老姑。老姑接过来,把“收鬼袋”放到地上,在袋子的周围放上一圈“镇鬼符”然后打开袋子,呼的一声,那个被别的规程作军师的鬼,又出现在我们面前。他看看周围的“镇鬼符”知道自己已经变成我们的俘虏了。我对他说:“你是军师,不知道怎么称呼?”这鬼倒是不卑不亢,当了我们的俘虏,还是一副不可一世的样子。傲慢地说:“我叫哈多,是我们鬼崽鬼域的军师,我看你们最好还是把我放了,不然的话,一会儿我们鬼王多夫夺来,不会放过你们的。”我笑了对哈多说:“说实话,不是不怕,可是我们耽搁不起,不是我们想对你们做什么,我们也没办法,我一定要到圣境去,为我的朋友解掉身上的血咒降头。”哈多愣了:“什么,血咒降头?真够毒的,看来下降的人和你们有深仇大恨啊。”我摇摇头:“有没有什么深仇大恨我是不知道,因为我们素为谋面,刚才是说等的就是我们,不知道是什么人叫你等我们的?”哈多的态度缓和了一点:“当然是我们的鬼王多夫夺了?”我点了点头:“那你们为什么纠集这么多的鬼在这里,为什么不去投胎?”哈多摇摇头,叹了一口气:“这些都是千百年枉死的有乏力的降头师,当年死的时候不甘心如果入了阴界,过了奈何桥,喝过孟婆汤那么前世的种种都会不记得了,而且下一世轮回不一定会沦入人道,如果变成畜牲,或是什么别的,如何能咽下这口气,降头师为人都比较狭隘,有错必报,都以害人为自己的乐事。不报了仇,是不会甘心的。于是法力和怨气凝集成石像,怨气越大,法力越高的石像便会越大。”听到这里我也叹了一口气:“这又何苦来由,死也让自己死的不舒服。现在你们这样,没有未来,只有仇恨就有意思了吗?”哈多无奈的摇摇头:“现在也没有别的办法了,有鬼王控制我们,我们只能这样了,我们鬼王的朋友彭惠德让鬼王帮他拦住你们,他可以帮我们鬼王修炼重生密艺。我们也只是鬼王的棋子。”
我正和哈多说话忽然远天飘过一片红云,带着席卷满天的狂风和砂石。哈多脸色一变:“鬼王多夫夺,来了,你们小心吧。”说完,回到了“收鬼袋”里,我们警惕的望着天空的红云,只见红云是越来越大,越来越厚重。慢慢的凝集成一座红色的山,矗立在我们面前。我们惊讶的看着,红色的山说话了:“你们还有点本事,居然可以打退我的鬼崽兵,破了我的鬼崽阵,还抓到我的鬼军师。看来只好我亲自对付你们了。”我对着红色的山大声说道:“你可是鬼王多夫夺?显身出来,别在那里故弄玄虚。”哈哈哈,鬼王一阵狂笑:“你难道不知道我是无相鬼王,我无色无相,我什么都不是,也可以什么都是。”我一阵踌躇,看来这个家伙不好对付,我都不知道他在那里。我看八层在这山里,没多想,掏出“镇鬼符”向红色的山打去。“镇鬼符”直飞向红色的山,可是还没到,刚才还高高的红色大山,一下子不见了。“镇鬼符”也落在了地上。突然我感到周围的空气一紧,好像有一双无形的手,紧紧地卡住了我的脖子,使我透不过气来。而且越来越紧,慢慢的我感觉到有点缺氧了。可是我身边的阿土,老姑和雪菲,秋珠他们都在紧张的寻找鬼王多夫夺的踪迹。谁也没注意到我。我真的很难受,连眼睛都凸了出来。脖子被卡住,说又说不出来。只剩下双手,在空中虚无的划拉着。我正感到自己已经不行了的时候,我手臂上和前胸的一大一小两个飞鹤图案同时发出红色的光,而且越来越亮。我听到“啊”的一声,以后,脖子上的压力就没有了,那双无形的手放开了我。我摸着脖子蹲在了地上,大口着喘着粗气,这时候感觉能呼吸真好。我蹲下了,灵儿才注意到我,对我说:“主人,你怎了?”灵儿这一说,大家才注意到我,雪菲和老姑跑到我身边:“问天,你怎么了?”我喘着粗气,根本说不出话来,好半天才站起来:“这个鬼王多夫夺真厉害,没有什么实质的载体,可是刚才一直掐着我的脖子,我连呼吸都不能呼吸了,想向你们求救也不能说话。差一点就脑缺氧死掉。”雪菲心疼得摸着我的脖子:“问天,感觉好点了吗?”我点点头:“好多了。”我刚想站起来,突然周围的空气又是一紧,除了我以外所有人都两脚凌空了,好像每个人都被那双无形的手掐着脖子,每个人双脚在空中不停的蹬着,头向上高高扬起,双手都在空中不停的抓挠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