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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生
老王说:“你已经坠入魔道,如果迷途知返,洗心革面,重新做人,或能挽回一二,他日报应降临之际,少受一些惩罚。”
贵财子说:“你懂个JB,我一直在努力修炼,只是采取的方法与手段与你有所不同罢了,我总是在寻找捷径,寻找一种可以快速成功并且省事的好办法,如今我终于找到了,而你呢?就算今日你没被我逮住,可以一直躲在深山老林里修炼长生术,你又能活到三百岁吗?除非你得道飞升,否则的话,至多坚持到两百岁,然后让天雷劈死,这一切早已经注定。”
老王闭上嘴,不再说话,心里明白贵财子说得没错,这事有先例,嘉庆年间,天命堂一位修炼长生术的长者过两百岁生日的那天,饮了几杯酒之后上茅房,回来途中突然遇上晴天霹雳,击中身体而暴亡,死后其它人为这位长者招魂,得知其死于天雷,因为修道是逆天行事,成就达到一定的阶段,自然会有种种莫名其妙的考验和阻力,即俗称的天劫。
贵财子命令手下持刀走过来,准备把老王斩成十几块。
这一次,贵财子的拖沓和不紧不慢给了老王逃生的机会,此前他一直在做准备,想要把最近这些年来练就的逃生绝活使出来。
他已经能够不必张嘴,仅仅只在心里念咒就可以打开一扇门,通往其它空间,只是由于不够熟练,必须费很长时间,而且很消耗体能。
先前贵财子的多话给了他足够的时间做准备工作,现在,他已经可以消失了。
六名家丁走过来,围成一团,高高举起手中的刀,准备把老王砍成碎块。
然而他们突然沮丧地发现,脚前面的地板上突然没了人,只剩下一滩血污,他们以为这是某种障眼法,于是仍旧挥刀狠狠斩落,但是令人惊讶的事出现,刀刃重重撞到坚实的地板上,弄出了大量的火光。
老王已经在另一个空间内,这里黑暗无光,气温极低,必须施出几道灵火符才能坚持住。
他口袋里还保存着来自鬼形体的两条胳膊,此时正好用于充饥,吃鬼对于他而言有极好的疗伤效果。
他明白这样的法术在贵财子面前只能使用一次,下一回如果再被擒住,他将不可能得到这样的逃生机会,贵财子肯定会直接干脆地把他弄死,迅速斩碎尸体。
浪迹天涯
就这样,老王逃过一劫,保住性命。
躲藏了几个钟头之后,他离开异空间回到人界,找到一处僻静之地养伤,这一回整整用了两年多才基本康复,然后又用了三年多的时候闭关修炼。
当他再次出山时,贵财子已经死掉,曾经风光一时的贵财商号经营规模缩小了很多,不足原来的五分之一,如今的商号由一名二十来岁的年青男子掌控。
老王找到机会近距离仔细观察,确认这名年青男子身上没有附着任何道法,跟踪几天之后,他寻机捉住这名男子,经过交谈之后得知,这年青人是一位落难皇族,到香港避难,有志于商业,于是入股本地赫赫有名的贵财商号,未曾想被贵财子老儿耍了一道,买下一个名不符实的大空壳,如今正犯愁怎么维持下去。
老王深感失望,在香港逗留了一年多,期间去过几次地府,找到了阿兰,这位被烧死的女子如今与死掉的前夫相聚,日子还算过得去。
老王在香港最终未能找到有关贵财子的线索,最终只得离开,继续浪迹天涯的生活,四处替人看相降妖捉鬼为生。
由贵财子的一贯作风和性格上看,他估计这恶棍不会离开这个国家到海外去,应该仍然留在这边,按照以往经验,贵财子总是会选择站在得势者一边,寻机捞取最大利益。
由此推想出大致轮廓并付诸实践,花费几年之后,他终于找到贵财子,这时这恶棍成为北方一位大军阀的幕僚,经营了上百家当铺。
这时的贵财子占据了一名留洋博士的躯壳,被称为大才子兼商业天才兼再世孔明,在北方那个大城市里算是风云人物。
这一次,老王仍然没有得到与贵财子公平一战的机会,贵财子身边总是有多位带枪的保镖,就算睡觉和喝茶时也不例外。
贵财子甚至从其它门派请来几位厉害的修道者,镇守在住宅内几个方位。
老王想出一个不是办法的招数来,在报纸上刊登广告,揭露贵财子的真实面目,然后要求与之公平决斗。
结果可想而知,报馆被查封,同时进行的还有全城大搜捕。
这时的老王当然不在乎普通兵丁的追捕,很容易就可避过,那时的城市已经很大,又脏又乱,加之资讯不发达,某个人想要刻意躲藏的话,简直就不可能被找到。
复仇
在城市里混了几年,老王发动了四次偷袭,均未能取贵财子性命,其中两次距离成功最近,给贵财子留下了轻伤,一次子弹击中其大腿,一次用鹅卵石砸伤其额头,仅此而已。
倒是贵财子的手下给老王造成的伤害更严重的多,前后十几次中枪,数次差点丧命。
当时的国家风云变幻,城头的大王旗不断易主,期间贵财子总能做到先知先觉,提前选择有前途的阵营投靠之,始终成功地站在得势者一边,这恶棍一百多家当铺的生意依旧兴旺,还做起了鸦片和外贸,甚至搞到几艘铁甲火轮船搞远洋航运。
老王觉得仅凭自己的力量根本无法消灭贵财子,有心效仿仇敌的做派,于是转而投靠到北方大军阀的敌对方阵营当中,期待能够借助外部力量完成复仇大计。
老王在这边好不容易从普通一兵混到了营长职位,参加了近百场大小战斗,从岭南进军到江北,眼看手下渐渐有了些实力,距离报仇之事近了一些。
却不料贵财子再次转投南方阵营,而且大受欢迎,凭其财力和名声,居然初到就打入了中高层领导圈子里。
一次大检阅,老王站在队列当中,带领几百号人从台下走过,看着台上洋洋得意地站在台上的贵财子,愤怒难当,却无计可施。
老王想要搞偷袭,却找不到下手的机会,贵财子无比奸滑,似乎总能够预知危险临近,几次均不露声色地逃过刺杀。
倒是老王情况不妙,接连被派到最危险的战场上充当攻坚先锋,面对最强悍的敌人,结果屡遭败仗,手下的兵士数量越来越少。
老王不忍再看跟着自己出生入死的弟兄一个个死掉,最终挂印而去,回到家乡的深山内隐居,决定不问世事,一心修炼,待他日能力有所突破之后再出山找贵财子算账。
复仇的念头时时在他心中闪现,挥之不去,回乡之后的几十年间,他先前三次下山,寻找贵财子的踪迹,每次均能找到,但是都无法靠近这恶棍。
贵财子一如既往地选择得势者投靠之,这厮换过三次躯壳,先后做过大汉奸,大叛徒,后来又成为大奸商,最近的一次终于犯下错误,倒了大霉,被当作卖国贼当众枪毙。
原来如此
现在情况已经比较清楚,四十年前,贵财子的魂魄附着到被石头砸死的扁晓雀身上,然后立即占据了主导地位。
那年头横死的人挺多,贵财子为何这么做倒也不难猜,这厮此前顶替名人身份之后吃尽苦头,总结出的经验教训是名人贵人不能当,还是做个普通人最好,以免被弄成专政折磨对象,在那个时代,这确实是比较合理的选择。
后来情况有变,渐渐向受限的怪异市场经济发展,于是顶替扁晓雀身份的贵财子再次开始活动,发挥其搞歪门邪道经商赚钱的能耐,迅速发迹。
不难想象,如今世道,像贵财子这样的恶棍确实可以混得挺好,说是如鱼得水也不为过。
秋水和小梦颇为惊讶,愕然看着老王,心里均想法很多。
这时外面天已经大亮,一些施工人员正在花园里忙碌,种植各种花草,几辆货车开到院子内,开始搬下桌椅和床以及其它一些用品。
老王苦涩地说:“几十年前,我一直比贵财子强,但是现在,我可以断定自己斗不过这家伙,他明显比我更优秀。”
“为什么这样?难道你最近这些年来没有认真修炼?”小梦问。
“对,最近几十年来我生存颇为艰难,安心练功的时间太少,许多功课都拉下了,躺在台子上面对刀子的时候我拼命回忆,却怎么也想不起来那段不用念出声就可以施术的咒语,现在时过境迁却想起来了,看来我确实已经有些老,而贵财子却明显有进步,似乎取得了某种突破,我与这恶棍之间存在的差距很大。”老王说。
“对付附着在扁晓雀体内的贵财子也许并不是想象中那么困难,我和阿牛还有朗淡平和沈浪都有过许多次机会打死他,只可惜,我太过小心慎重,最终错过了机会。”小梦说。
“那是因为贵财子对你们没有防备,否则的话,你们根本没有任何机会。”老王说。
“我们今后怎么办?”秋水问。
“我想了想,还是逃远一些,先避避风头再说,看会不会有某个英雄人物出现,把贵财子给收拾了。”老王说。
慷慨激昂
老王的观点与秋水不谋而合,既然暂时打不过,那么逃远些就是选择之一。
只要找上门来的并非扁晓雀,那么就能够抵挡,如今的扁晓雀很忙,未见得有时间能够抽空御驾亲征。
中午十二点,太阳当空照,小鸟在乱叫,秋水驾驶辉腾在前,车内坐了小梦还有老王,两只大狗坐在老王旁边,不时伸出红乎乎的舌头轻轻舔这位大法师的脸和胳膊。
阿牛驾驶昂科雷在后,上面坐了程灵素和朗淡平,还有女鬼冰儿。
一路还算畅通,就这么驶出城去。
众人打算到远郊的温泉镇避一避,由于有些逃难的味道,所以选择了一处距离寺庙很近的地方,据说附近还有驻军,有许多个度假村就是军官的亲戚负责经营,非常安全。
沿着绿树成荫的狭窄公路驶出四十多公里后,抵达目的地,途中没发现跟踪者。
小梦初次与情郎出游,兴致颇为高昂,一路上嘻嘻哈哈很开心。
老王听说度假村里有俄罗斯小姐,一个个黄头发蓝眼睛,肤白胸大腿长,很是向往,恨不得立即赶到那边去,好好折腾一番。
小梦把手伸出窗外,朝后面的车挥手,程灵素同样伸出手来摇动回应。
“自古以来,给汉人造成伤害的外族当中匈奴实在算不上什么,南宋时的蒙古人最为可恶,杀掉了无数的汉人,毁掉了当时地球上文明程度最高、科学技术最为领先的宋王朝。其后最可恶的就是俄人和日本鬼子,老毛子生性残暴邪恶,侵占咱们国土最多,杀害和驱逐无数平民,还居心不良地把一些怪异和荒谬的思想推销过来。鬼子也是同样的可恨,那些事大家都很清楚,我就不说了。”老王咬牙切齿做出慷慨激昂状,“今日终于有机会在俄人婊子身上找回一点公道,我一定不负众望,给大家交上一份满意的答卷。”
“老王,可惜你岁数大了,否则的话去鬼子国当毛片男星,就可以源源不断